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2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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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邪祟以為他已經(jīng)走出房間了。 除了撞擊聲,男人還聽見血rou被腐蝕的聲音,看來那個邪祟也被門板上不知名的東西給傷到了。 又過了幾分鐘,在男人覺得自己全身血液不流通,一動也動不了的時候,房門終于被那個邪祟撞開。 伴隨著房門被撞開,那個邪祟咆哮著跑出了房門,消失在風(fēng)雨中。 房門被風(fēng)雨不斷吹響著,殘破的房門啪啪作響。 男人扭動著身子想要從床板底下出來。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身子完完全全卡在床鋪底下,和他一開始輕而易舉鉆進(jìn)床鋪底下完全不一樣。 男人用力地在床板底下扭動著,和他手掌上那條肥大的蛆如出一轍。 最后他終于扭出床底,僵硬的手腳活動了一下,沒有理會一直發(fā)出巨大聲響的門板,準(zhǔn)備走出房門。 他擔(dān)心邪祟在外面游蕩,沒有看見他后可能會原路返回尋找他。 總之,一直呆在床板底下并不安全,剛才邪祟沒有探查房間完全是他走運(yùn)。 他先伸出一個頭觀察著外面。 巨大的風(fēng)雨和搖晃的窗體讓他不得不僅僅扒著門框。 他感覺得到自己臉頰上兩團(tuán)越來越大的rou被風(fēng)吹得向后皺去。 走廊外面一片漆黑,但是能夠看見一點輪廓。 走廊兩側(cè)都沒有人,也沒有邪祟。 男人趕緊走出房間,扒住外面的圍欄,慢慢挪步到隔壁房間。 他們六個人的房間都是挨在一起的,男人打算躲進(jìn)隔壁同伴的房價里,今晚先在同伴房間里過夜。 只要撐過今天,明天海上救援隊的人就要來了。 這樣想著,男人慢慢來到了隔壁房間門前。 他一手拉著圍欄,一手想要拍門。 “砰” 門板才被拍了一下,男人就感覺到自己的右手手掌又是一陣熟悉的刺痛。 男人這才記起來,他不能觸碰門窗。 該死,為什么會這樣? 男人滿臉陰沉,這個時候看到了門板的窗戶上的一張黑色符紙。 符紙上墨綠色的符紋熒光流轉(zhuǎn),散發(fā)著星星點點的光芒,肆虐的風(fēng)雨根本沒有讓這兩張符紙有半點的動搖。 直覺告訴男人,門窗上貼著的這兩張符紙就是阻止他觸碰門窗的罪魁禍?zhǔn)住?/br> 男人一時間竟忘記了邪祟的存在,或者他認(rèn)為風(fēng)雨聲足夠掩蓋他的聲音,男人怒吼著,仍然不顧疼痛用力拍打著門板。 一下,兩下,三下。 門板和符箓紋絲不動,甚至窗戶邊半掩著的窗簾可以看到房間內(nèi)部連燈都沒有打開。 房間里的人似乎都不知道外面的動靜。 可是男人不信,雖然風(fēng)雨聲很大,但是他們在他隔壁,怎么可能連撞門聲都聽不見。 男人來到窗戶邊,已經(jīng)腫脹的肥臉?biāo)坪蹙鸵N在床上,透過細(xì)小的窗簾縫隙之中,男人垂下的眼皮里,渾濁的眼珠子不斷掃視著昏暗的房間內(nèi)部。 最后,眼珠鎖定在一處不動。 男人找到房間里的同伴了。 同伴就睡在床上,蓋著被子,看起來已經(jīng)睡著了。 但是男人分明看到了床單之下不斷抖動的身體,還有床單縫隙之中望向他的,有些反光的,玻璃一般透亮的眼珠。 他的同伴就縮在床上,沒有半點要為他打開門的意思。 男人怒吼著,想要拍打窗戶。 他沒想到同伴居然打算對他見死不救。 但是男人沒有沒有這么做,沒有像自己預(yù)想的那樣撞擊窗戶。 不是因為他怕疼,他已經(jīng)想好了,既然房間里的人想要見死不救,那就撞開他的門窗,即使邪祟被吸引過來,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他沒有這么做,只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東西。 玻璃窗的玻璃是透光的。 當(dāng)一面的光比較暗淡,另一面的光比較明亮?xí)r,明亮的那一面就會映出明亮那方的事物,頗有點像鏡子。 而男人所在的那一面就是較為明亮的那一面。 男人在玻璃窗上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樣,面容已經(jīng)腫脹得看不出人樣了。 整個人像一具泡在水下好些時候的尸體。 他和那些尸體最大的不同是,他會動。 但是這不是讓他停下動作的原因。 最主要的是,透過窗戶,看見了自己身后的東西。 一張同樣浮腫的臉。 濕答答的頭發(fā)像海草一樣纏著臉頰,那顆頭顱不知何時貼在他的脖頸處,像情人呢喃。 男人臉部的筋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房間里的同伴同樣驚恐,看到兩個腫脹不堪的怪物在自己房間前相互廝殺,最后漸漸平息下來。 兩個怪物都向后倒去,消失不見。 這是,走了? 同伴長舒一口氣。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渾身發(fā)癢,不停的抓撓,卻沒看到窗戶處響起的窸窸窣窣的聲音,那張墨色的符紙正在一點一點銷毀。 他渾然不覺,窗戶的角落,一雙眼睛死死地看著房間里的人。 — 余清韻半躺在自己的床上,頭暈眼花,白天睡飽,現(xiàn)在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了。 整個房間的燈光全部亮著,房間寬敞,布局簡約有格調(diào),即便外面風(fēng)雨交加,房間內(nèi)仍然一片歲月靜好。 床頭柜上放著周力白天拿來給她解悶的一本書,還有沒喝完的一壺檸檬水。 余清韻拿起杯子,到了一杯檸檬水,喝了一口。 經(jīng)過了一大半天的檸檬水,已經(jīng)有些苦澀,不過眼下條件也顧不得講究。 余清韻拿起這本書。 這本書是一本恐怖小說,小說封面上以黑色為底調(diào),一個渾身發(fā)白的腿腳躺在一個不知道是手術(shù)臺還是停尸間的板子上。 也許是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多了,也許是余清韻有些頭暈,她看著書上的內(nèi)容,根本感受不到字里行間作者想要營造出來的恐怖氛圍,只覺得有些無聊。 可是以前的她最喜歡消遣的方式就是看小說了。 可能是因為今天狀態(tài)不佳吧,余清韻安慰自己。 她原本是睡著的,只不過被樓下的一點點響動給吵醒了。 余清韻大概能猜到樓下此刻正發(fā)生著什么。 不過她現(xiàn)在身體抱恙,外面風(fēng)雨交加,符箓都已經(jīng)給那六個人貼好了,如果那六個人本身沒有問題,今晚是能夠安全度過的。 反正她已經(jīng)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即使別人死去也和她沒有關(guān)系,自認(rèn)問心無愧。 對講機(jī)里傳來滋滋聲,接著小張的聲音從對講機(jī)里傳來。 【二樓似乎出現(xiàn)邪祟,在走廊上,還不止一個邪祟?!?/br> 思源的聲音響起。 【看到了。】 【我們要去救人嗎?】 【不用?!?/br> 周力現(xiàn)在呆在船艙里看著設(shè)備儀器,二樓早就貼好了符箓,如果出事那也只是六個人的造化,聰明人在這種環(huán)境下會知道怎么活下去的。 余清韻聽著對講機(jī)里的對話,沒有出聲。 【你們快看窗外!】 對講機(jī)里再次傳來聲音,不過不是小張和思源的聲音,而是張船長的聲音。 余清韻起身,掀開窗簾,看向窗外。 房間的門窗都是面向游艇正面的。 游艇正前方一片烏云,云霧之間還能看見時不時劃過的閃電。 云層之中,他們隱約看見了一點微紅。 似乎有什么東西隱藏在云霧之中。 那是什么? 余清韻即使視力再好也看不清楚遠(yuǎn)處的東西。 她拿起對講機(jī)。 【你們能看清云霧之中的東西嗎?】 過了半響,船長室里的人似乎用儀器查看了一下,說。 【似乎,是一艘船,一艘紅色的船?!?/br> 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 沒有人會想到這個時候居然能從云霧之中看到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