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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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界”的意思她還是能理解的,“上面”指的是什么,余清韻并不知道。 余清韻提醒:“現(xiàn)在是你們要活下去?!?/br> 她暗指周逢必須先要回答她的問題,而不是她來回答周逢的問題,他們有求于她,他必須要順從她。 周逢說:“可是你也要活下去?!?/br> 余清韻說:“誰更急切?” 余清韻現(xiàn)在還沒有遇到能讓自己置于絕境的地步,但是周逢幾人已經(jīng)是半空中走在鋼絲線上了。 周逢看了余清韻良久,才妥協(xié):“我能占卜出生機。” 余清韻說:“你是怎么占卜到我的?” 周逢說:“前晚你還記得走廊上的動靜嗎?外面那個人是我?!?/br> “你不是死了嗎?” “我沒死,我用了一點秘術(shù),同時窺探到了生機,生機就在你身上,你能帶著我們逃離這里?!?/br> 周逢說的一臉信誓旦旦,深信不疑,但是余清韻只覺得荒謬。 余清韻想象不到自己會怎么救出他們,她自己都有些自身難保,她不知道迎親的那天會不會是自己的死期。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問名的階段,問名就是定下迎親的日子,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那你占卜到了生機,你有看到畫面嗎?” “有。” “你身穿嫁衣,漫天紅霞,你的身后不只有我們,還有其他人?!?/br> “其他人?這里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 “我看不清他們的面龐,也數(shù)不了他們的數(shù)量,我只知道他們在暗處看著你,幫助你?!?/br> 余清韻想到了圓桌上的血漬。 會是他們給的幫助嗎?他們?yōu)槭裁床荒苤苯勇睹妫克麄兒褪浿暗奈矣袥]有關(guān)系? 一時間,余清韻思緒紛亂。 “你不擔心沒有被我選中的那些人嗎?” “擔心,但他們不會死,因為我占卜之中,看到他們還活著?!?/br> 周逢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這個屋子,他前晚瀕死之際都沒能進入的屋子。 屋子雕梁畫棟,紅木為底,雕花,彩紋,無一不彰顯富貴精細,余清韻身后的屏風,三個人形不知是偶然還是怎么,站于她身旁兩側(cè),就像是在拱托著她,簇擁著她。 角落里還有著兩個人形,形態(tài)詭異可怖,讓周逢起了雞皮疙瘩,說不出的感覺,不敢再多看一眼。 無意之中被簇擁著的余清韻意有所指:“那你也應該知道誰死了?!?/br> “羅琦麗?!?/br> 余清韻點頭:“她應該早就死了。” “沒錯。” 第96章 窗欞上破開的紙洞 其實這里有一個疑點,面前的紅嫁衣女人并不認識他們,但是當周逢說出羅琦麗的名字時,紅嫁衣女人點頭確定。 周逢說:“你認識羅琦麗?” 余清韻說:“或許你能把藏在你背后的左手拿出來,我們可以更和平的談話。” 周逢笑了笑,露出左手,手掌上什么也沒有:“別緊張,我并沒有在提防你,畢竟我預見了未來?!?/br> 余清韻說:“我并不認識什么羅琦麗,我昨晚見到的邪祟的確就是披著女性的外表。而你說出的羅琦麗名字也偏女性化,所以我姑且就猜那個邪祟假扮了羅琦麗?!?/br> “還有,我為什么要相信你的占卜?如果占卜能預見所有,這個世界還有意義嗎?” 余清韻其實并不完全相信周逢的占卜,有一定的可信度,但是不能完全相信,因為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事在人為。 周逢說他預見了他們被余清韻帶著逃了出去,假若余清韻知道了,然后就整天呆在屋子里什么也不做,就等著預言成真,這可能嗎? “占卜的確不能預見所有,所以我的占卜也是有限制的,只有在瀕死的時候才能動用秘法‘回光返照’,我整個人就會恢復,而且能窺見一絲生機,生機是需要被抓住的,所以才稱之為‘生機’。” “這次動用秘法后,我已經(jīng)沒有其他能保命的東西了?!?/br> 周逢面上沒有其他太大的情緒波動,但是一直在時刻注意著余清韻的表情,注意著面前這個女人的想法。 他看不透這個女人在想些什么。 余清韻說:“你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又是怎么被它們抓到的?” “我們是來秦嶺外圍露營,半夜被它們抓到這里的?!?/br> “那你知道這里在秦嶺的什么位置嗎?” “我不知道,我暈了過去,然后就來到了這里,我用了點技巧,自己逃出了那個黑暗的屋子,在外面東躲西藏了幾天又被抓了進來,在外面躲藏的時候,我一直找不到這個園子的出口,我想過朝著同一個方向一直走著,遇到圍墻就翻墻,但是當我走到一定的距離后,我發(fā)現(xiàn)我又回到了原來的小院里?!?/br> 周逢一字一句地說:“我們走不出這個園子?!?/br> 余清韻說:“你有沒有想過跟著這個園子里的邪祟?” 周逢一愣。 他沒有那個實力,他只敢躲藏,并不敢跟蹤,跟蹤有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他不敢賭。 看到他的反應,余清韻點頭,了解了。 在這個地方,他們要想合作,還是需要互相有一點了解,這點了解會是他們相互合作信任的基礎(chǔ)。 余清韻說:“你有什么想要問我的嗎?” 周逢有些驚喜地看著這個女人,她發(fā)出了合作的信號。 “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為什么我們被抓走放在屋子里囚禁當牲畜,你卻被這里的邪祟認定為新娘,還要嫁人。你了解這里多少?你是來這里做任務的嗎?” 余清韻回答:“我一醒過來就成為了新娘。很快就遇見了你們,對這里的情況還不熟悉。任務無可奉告?!?/br> 余清韻并不了解他所說的玄學界和上面,對于他口中的“任務”,余清韻猜想可能跟這兩個勢力有關(guān),但是她不了解,所以選擇模棱兩可。 周逢皺著眉頭。 余清韻說自己不了解這里,自己莫名其妙成為了新娘,但是余清韻能被選擇成為新娘,這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這個原因還出在她自己身上,可能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她有什么地方跟他們這群人是不一樣的? 她的力氣比他們大,雙手牽制住兩個人都紋絲不動,身手是最好的。 她或許是來這里做任務的,那么她肯定還是了解一點情況的。 這個情況可能就致使她成為新娘。 又或者。 周逢的眼睛轉(zhuǎn)移到了余清韻手上拿著的血紅頭帕。 余清韻的手已經(jīng)被腐蝕出點點白骨,她的臉色蒼白許多,手指露出白骨的部分卻仍然拿著血紅頭帕,只是微微顫抖。 她的忍耐性很強,應該身經(jīng)百戰(zhàn),遇見過這種情況很多次,不然是忍受不了這種疼痛的。即使是玄學界那群人,要是手被腐蝕成這種樣子,早就疼得使不上力氣了。 她的血順著垂下來的手流入血紅頭帕內(nèi),頭帕沒有一絲血液滴落,好像一直在吸收著她的鮮血,變得愈發(fā)的殷紅。 又或者,誰拿到了這個頭帕,誰就是新娘? 余清韻見到周逢的眼神,說:“頭帕跟這里沒關(guān)系。我作為新娘,新婚之前不能見人,所以遇見那些邪祟的時候必須遮面。我不能在邪祟面前出聲,不然也會被邪祟攻擊?!?/br> 周逢點頭,說:“那我沒什么要問的了,你現(xiàn)在有什么計劃嗎?” 余清韻想了想,說:“今天就是問名的日子,新郎和他的家人會來這里跟鬼夫人還有鬼老爺商量婚期和迎親的日子?!?/br> 周逢心領(lǐng)神會:“你是想去偷聽?” 余清韻點頭。 周逢說:“你有把握全身而退嗎?” 余清韻搖頭:“沒有把握。” “但是如果不去,我在這里束以待斃,沒有任何用。我想活下去?!?/br> 余清韻說出這句話后有些恍惚,她不知道哪里來的熟悉感,總感覺這一刻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有些重疊。 以前的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余清韻說:“你叫什么名字?她呢?” 周逢說:“周逢,夏商周的周,相逢的逢。她叫向丹旎,方向的向,丹藥的丹,旖旎的旎?!?/br> “我們屋子里還有我的堂哥和另一個真人,我們什么時候去救他們?” 余清韻說:“等我去偷聽,安全回來以后,晚上帶著你,我們就去開屋子上的窗戶救人,但前提是屋子里的羅琦麗不會對他們下手?!?/br> 周逢說:“我堂哥有辦法活下去。” 余清韻說:“他能護得住另一個人嗎?” 周逢猶豫了一下:“應該可以?!?/br> 余清韻點頭。 她重新戴好頭帕,說:“你在這里照顧好向丹旎,除了要注意門口外的動靜,還需要注意旁邊這扇雕花窗欞?!?/br> “前晚的時候,也就是你出事的那晚,有東西在窗紙上破了一個洞,應該是在看我,但是我沒有抓到是什么東西?!?/br> 周逢順著余清韻的話語看過去,看到了那扇雕花窗欞。 窗戶很精致,棕木雕花,鏤空之處糊上了紙糊,古韻古香,但是右下角的窗欞框旁破了一個洞,能夠看到走廊外的一片白。 目前外面什么詭異的現(xiàn)象也沒有,走廊外也沒有動靜,但是周逢想了一下余清韻所說的前晚景象,冷汗齊冒。 前晚余清韻又是窗欞外詭異的注視,又是走廊上的青綠色服飾婢女,她居然現(xiàn)在還能活生生地站在這里和他說話。 周逢只能慶幸自己沒有撞上這么多的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