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鶯嬌 第3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俯聽聞驚風(fēng)、從夫郎贅婿到朝野重臣
第二十五章 姜皎今夜不知是因為手疼還是因身旁多了一人, 總是睡得不安穩(wěn)。 睡夢中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什么,但是卻又一閃而過。 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竟然還是她與沈隨硯的婚房。 不過今日場景不同, 房中只有她一人。 下一刻, 凈室的門被打開, 沈隨硯散著衣衫出來, 姜皎看清他身體上的紋理。 不會過分的嚇人, 卻也有力量極了。 她紅著臉, 乖巧的坐在床榻上, 沈隨硯緩步走過來, 用手抬起她下頜。 粗糙指腹不斷在她的下巴上摩挲,引得她嬌嫩的皮膚開始泛紅起來。 未曾抬頭, 只能聽見他又暗又啞的嗓音,“再等我?” 不知怎得, 她竟然沒有半分的反駁。 在夢中, 除卻第一回 ,沈隨硯的腿腳一直都是好的。 姜皎的指尖勾著他的寢衣, 看見寢衣因她動作不斷的上滑而后自然的垂順下去。 沈隨硯也默許她的動作,床帳中溫度不斷的升高,惹人不停的戰(zhàn)栗。 姜皎媚眼如絲, 指尖已經(jīng)滑過他胸膛到他喉結(jié)處。 滾動的明顯出賣他情緒, 可是他面上卻鎮(zhèn)定的不能再鎮(zhèn)定。 姜皎最見不得的就是他這般模樣,手朝下一動,就見他面上起了玩味, 還多些難耐。 以為jian計得逞, 可不想下一刻,沈隨硯卻摸著她烏發(fā)沉戾道:“下去。” 姜皎不承想自個在夢中竟然這般聽話, 沈隨硯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了。 順了沈隨硯的心意,他大掌在她頸側(cè)不斷的滑弄,看她幾乎快要受不住的神情。 呼吸稍微急促些,直到姜皎開始發(fā)酸,他桎梏住姜皎的臉,冷淡瞧著她模樣。 仿佛方才的人不是他一樣,他只淡聲說:“咽下去?!?/br> 姜皎避開他鋒利的眼芒,終是順了他意。 而后后面才讓姜皎更加的難耐且受不住。 同樣的方式,沈隨硯也給了她一場。 床榻上像是被潑上醇香的酒漬,久久不能消散。 過好久,只感覺身上的力道盡數(shù)被抽干,一場噩夢才堪堪結(jié)束。 迷糊睡過去時,姜皎聽見沈隨硯在她耳旁說:“乖。” 聲調(diào)還是那般的平穩(wěn),卻多份疼愛的意味所在。 第二日一早初醒,姜皎還記得夢中的所有內(nèi)容。 下意識先看向枕榻邊,不知是她起的太早,還是沈隨硯貪睡,他依舊在床榻之上。 閉著眼,那股子凌厲的勁就散去不少,只是卻與夢中的模樣沒有半分的差別,眼風(fēng)都沒有,卻依舊讓人心驚。 姜皎感受到身子上的異樣,如今可要怎么是好。 總不能又睡下,等沈隨硯起身后再叫婢女來收拾? 如今已經(jīng)住在王府之中,自然是比不上從前在府上。 她身邊的婢女再去做這樣的事情倒是顯得欲蓋彌彰。 發(fā)髻散亂不少,有汗珠順著她鬢發(fā)滑落落入小衣中。 也不知是不是她起身太久,引得沈隨硯醒來。 他醒來時就看見自個的王妃擁著錦被,吹彈可破的皮膚上掛著不知所以的緋紅。 鬢角處還有香汗未曾擦拭掉,她身上的蘭香倒是更甚。 沈隨硯撐著自個起身,清晨初醒,嗓子似是在酒中滾過一道,“怎得了?” 被他聲音嚇了一跳,姜皎愈發(fā)擔(dān)心身下的異樣被沈隨硯給發(fā)現(xiàn)。 姜皎下意識將手給伸出去,昨日碰紅的那處今日看已經(jīng)變得青紫,更加讓人心驚。 “手疼。”音調(diào)含水,婉轉(zhuǎn)柔約。 沈隨硯拉過她手,反復(fù)看了一遍后這才說:“看上去雖是嚴(yán)重些,但卻是正常模樣,一會兒再上一遍藥就好?!?/br> 姜皎只盼著他能趕快起身,她好尋榴萼與蔻梢進來。 一會兒還是裝作床榻被茶水打濕更為穩(wěn)妥。 于是姜皎催促道:“夫君還不起?” 今日新婚第二日,其實并未有什么事情。 兩人只要在府中休息便好,如此一問,倒是顯得刻意。 果然,沈隨硯都沒朝這處看,似是尋常那樣問上一句,“夫人可是有事?” 姜皎沒敢說出來,當(dāng)然是有事情,只是不便讓你知曉。 “只是想著,新婚第二日,若是我們兩人一直在臥房中,恐怕是不好。” 沈隨硯不經(jīng)意的笑了一下,“有何不好,他們都會明白?!?/br> 姜皎的耳根處紅的快要滴血,床榻上的濡濕讓她更為不適。 她試探著推著沈隨硯,“倒是也不必如此的夫君,我想喝茶水,你喚人進來侍候吧?!?/br> 沈隨硯聽她如此說,也是沒辦法。 昨晚一直到后半夜才睡下,睡得并不是十分地安穩(wěn),卻不想身旁的夫人是個好規(guī)矩的。 他正欲喚人進來,不想就又聽見姜皎道:“讓我的婢女過來?” 沈隨硯不明白她是何意,只看著姜皎。 姜皎莫名有些心虛,可想起什么昨晚沈隨硯的說的話,也順著他的話頭就這么說下去,“夫君認(rèn)床,我認(rèn)人。” 她的意思再為明顯不過,沈隨硯想著她剛嫁過來,多有些不適應(yīng)。 就叫人進來,還有觀墨與觀硯也在。 被榴萼與蔻梢扶起的時候,姜皎用錦被將床榻之上的東西一蓋,如今干脆眼不見心為凈的好。 榴萼與蔻梢自然知曉是什么意思,狀似不經(jīng)意的端起茶盞,可是手卻松的極快。 沈隨硯正套上外衣,就聽見內(nèi)室的聲響。 皺眉問道:“怎得了?” 榴萼先一步跪下,“方才奴婢沒有拿穩(wěn)茶盞,不慎將茶水潑在王妃與床榻上?!?/br> 姜皎也跟著出聲,“夫君,我并無大礙,只要沐浴就好?!?/br> 她的婢女自然是她做主。 沈隨硯換好衣裳,先一步去到外室坐著。 凈室中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手中的茶水就開始不夠喝起來。 婢女抱著床榻上的一應(yīng)用品出來時,沈隨硯眼尖的發(fā)現(xiàn),好似床榻上有兩處水漬。 瞇起眼,他修長手指輕叩桌面,心中思索著什么。 早起不敢沐浴太久,姜皎裹著衣衫就從里頭出來。 婀娜多姿的身段暫時打斷沈隨硯的思路,方才心中的火氣又上來不少。 他強迫自個挪開眼,放在書上。 但是好半晌,都未曾看進去一個字。 隨手將書給扔在桌上,面上雖還是那般沒有什么表情。 但是觀墨與觀硯在他身邊伺候如此久,自然知曉,他這是生氣的模樣。 觀墨試探著問,“王爺可還要添些茶水?” 一些茶水如何能夠起作用,沈隨硯擺手讓他們都退下。 府中多了一位貌美王妃,且王妃好似絲毫都沒有察覺他有旁的不對。 長此以往,可如何是好。 等用早飯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不得不說,王府的膳食倒是頗和她的口味。 沈隨硯抬眼,眉眼依舊是梳理淡漠的樣子,“一會兒讓你婢女寫張你愛吃的單子送去廚房,往后廚房會看著辦?!?/br> 姜皎聽完面上都高興一些,看來他也并不是如同表面那般冷淡。 昨晚沒有睡好,小窗旁擺著一張小榻。 姜皎打著哈欠又窩回去,一沾上柔軟的毯子,就忍不住昏昏欲睡。 但卻突然想到,好似真的是如此。 之前發(fā)現(xiàn)只要一與沈隨硯接觸就會這樣,果真是沒錯的。 洞房那日,因她醉酒,兩人并未怎樣,夢境也沒有出現(xiàn)。 可是昨晚—— 所有的畫面如同走馬觀花一般在姜皎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她二人,昨晚碰了手,就連唇都差點碰上。 掌心處還有一股子灼燙的觸感,仿佛還放在沈隨硯的胸膛之上。 她眼眸閉得更加厲害,不愿面對的倒向窗戶那側(cè),讓人瞧不清她的情緒。 看來,當(dāng)真是與沈隨硯的接觸有關(guān)系。 日后兩人不僅要天天面對,還是時時睡在一張床榻之上,難不成,當(dāng)真要日日都做那般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