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無限] 第247節(jié)
“向我求救的是你,還沒做什么就哭的也是你?!?/br> “你是女人嗎?我不欺負女人?!?/br> “江薄一……” 過于難聽的話讓旁邊原本看戲的某個富一代,莫名其妙皺了皺眉,語氣稍有些不適地打斷他,“你玩就玩,說這些干什么?!?/br> “怎么,不行嗎?”江薄一也貌似被惹火般地反嗆回去,他一把抓起坐在地上的懷姣,按坐在自己腿上,面上冷笑道:“弄都弄過,你管我怎么玩?!?/br> “你他媽……” “吵什么?”突如其來劍拔弩張的氣氛,讓近處的季池也感到奇怪,他看向兩人,表情莫名又不解:“玩?zhèn)€游戲,有什么好吵的?讓人看笑話。” “不是,你沒看到他說什么嗎?玩就玩了說那些沒用話干什么?他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嗎,前天還藏成那樣,有必要轉(zhuǎn)頭就翻臉嗎?” “我愛說什么說什么,看不慣你也閉上臭嘴乖乖看著。” 江薄一說著混不吝的混賬話,他摟著懷姣,故意做給那人看似的,一只手捏開懷姣蜷緊的掌心,另只手從懷姣的衣擺底下,摸了進去。 懷姣嚇得一激靈。 “cao,我是真看不慣他,到底誰他媽讓他參加的?!”他們這群富家子弟們的脾氣一個賽一個的古怪,年紀都輕,加上家世也半斤八兩,平時玩在一起還好,一有問題一點小矛盾都能鬧翻。 他們混賬慣了,在普麗達號這種無人管制、只手遮天的地方,幾乎已經(jīng)習慣了耍弄所有人和讓所有人服從的權(quán)威感。 平時因為沒有矛盾,也因為一些牽扯,他們相安無事。 但在此時,情緒上頭時,那種無法控制的暴戾脾氣,和荒唐的“英雄救美”般的沖動,那個與江薄一對峙的富一代,簡直怒火中燒,他手一伸就朝懷姣抓去,像搶奪物品一般,好像想跟江薄一較一較勁。 只他剛只碰到懷姣的肩膀,甚至還沒抓住他的手臂。 對方就像被驚到了似的,被江薄一握著的右手,大力甩向他—— “你……”青年瞪大眼,只來得及從喉腔里說出這一個字。 然后就發(fā)不出聲音了。 他先是感到喉間一涼,脖頸細微地痛了一下。 那種痛很輕,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接著是一股溫熱的、濕潤的暖流,順著刺痛感越來越明顯的喉嚨,細細往外流淌。 腥甜的味道,彌漫在口鼻間,和周圍空氣里。 他有些呼吸不暢,強烈涌來的窒息感讓他好像被什么東西嗆住似的,手指扭曲地抓向自己的脖子,試圖大口呼吸,順便向周圍的人求救—— 但是他已經(jīng)說不出一個正常的字眼了。 “赫——赫——” 只有難聽的氣音擠出喉嚨。 懷姣哆嗦著,渾身冷汗涔涔地埋頭躲在江薄一的懷中。 對方還握著他的手腕,掌心里,尖利的刀片已經(jīng)被收走。江薄一按著他的后頸,冷眼看著眼前的場景。 “怎么了……?” “喂!” “你怎么?!” 在周圍其他人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的時候。 劇院里,舞臺頂上的偌大頂燈,忽然奇怪地閃爍了幾下。 下一刻,全場陷入黑暗。 第209章 欲望游輪(完) 周圍驟然陷入黑暗,觀眾廳傳來零星的幾聲驚呼。 所有人都以為只是船上的正常斷電,劇院里的大部分觀眾們,第一反應(yīng)都是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 只這幾秒鐘的功夫,舞臺上的景象已經(jīng)發(fā)生改變。 懷姣原本是坐在江薄一腿上的。 但在劇院斷電的那一秒,黑暗中,他不知道被誰從后面拽住了手臂,過快的力道,將他猛地從江薄一身上扯了起來。 腳下絆到某個仍在抽搐著,發(fā)出奇怪氣音的guntangrou體。 懷姣知道那是誰。 他不敢往腳下看。 對方好似還在垂死掙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一只手,因為劇烈的痛苦扭曲成枯爪。長久的窒息感讓男人四肢抽搐著,朝周圍亂抓。 好像想要誰救救他—— 他抓住了懷姣的腳,又很快被誰踢開。 “呃呃——” 空氣里彌漫著分不清是誰的血腥味。 再然后是什么都看不見的漆黑環(huán)境里,伴隨著清晰絕望的瀕死感,括約肌松弛下,周圍瞬間門擴散開來的濃烈腥臊氣。 “草……什么味道?!” “誰他媽嚇尿了嗎?媽的,好惡心!” “噓?!睉焰l(fā)白顫抖的嘴唇被人從后面捂住,他們都知道那人已經(jīng)死了,“沒事,別出聲?!?/br> 劇院無緣無故的斷電大概持續(xù)了一分多鐘后,才慢慢有人發(fā)覺不對。 打著電筒的手機屏幕上,原先微弱的手機信號,此時一格都沒有了。 普麗達號上的所有人,今晚都幾乎聚集在了這間門劇院里,只除了駕駛室里的船長、副手,以及集控室里負責監(jiān)控的幾名高級海員。 在察覺斷電異常時,季池就拿著手機準備聯(lián)系集控室里的人。 只是連他的手機都失去了信號。 季池比誰都清楚這有古怪。 這艘船上有特殊的衛(wèi)星接收設(shè)備,只供他們內(nèi)部使用,這意味著他們的手機不存在沒信號這種可能。 除非有外部的人為干涉。 季池驟然想到什么,舉起手機電筒,快速往身后照去—— 除了兩個嚇懵的玩家,原本跪押在地上的伊乘風和霍司,早已不見蹤影。 季池表情微變,反應(yīng)極快地再次轉(zhuǎn)身朝角落里走去,那里擺放著一個裝滿槍支的巨大木箱。然而不出所料,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cao?!?/br> 沉穩(wěn)如季池都忍不出罵出一聲。 “怎么了??” 毫不知情的幾個公子哥,絲毫沒意識到身邊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些不可控的事情。他們?nèi)耘e著手機,甚至還有空捂住鼻子,跟季池抱怨:“待會兒全弄了吧?我受不了,這批真的跟豬一樣,到處他媽亂……” “閉嘴?!?/br> 季池額上青筋直蹦,忍無可忍地打斷他們,“好好看看周圍,有人跑了,槍也不見了?!?/br> 男人從未有過的過重的語氣讓那幾人先是愣了下。 接著很快回過神。 跟季池一樣,他們第一反應(yīng)是先看向身后—— 而就在他們確認的那兩秒,季池已經(jīng)快步走向最前方江薄一的位置,直接了當?shù)溃骸八???/br> 江薄一撐著下巴,老神在在地靠坐在沙發(fā)上。 “懷姣他們呢?”季池沉著臉,又問了一遍。 對方掀著眼皮看了他一眼,淡聲道:“不知道。” “剛才停電了,我怎么會知道?!?/br> 你不知道,你他媽剛才還抱著人…… 季池冷笑,正要再說句什么,腳下微動時,突然間門,好像踩到個什么東西。 他頓了頓,手機順勢往下—— 昏暗光線底下,一張血淚縱橫的恐怖臉龐,驀然出現(xiàn)在他腳邊。 他踩到的是一只耳朵。 耳朵的主人,那張變形的、過于熟悉的面孔,讓季池的心臟猛然跳了兩跳,淺色的瞳孔都輕微擴散了瞬。 在這一刻,季池總算意識到什么。 男人抬起頭,俊美的眉眼扭曲一瞬,近乎目眥欲裂地看向沙發(fā)上安穩(wěn)坐著的那個人,“江薄一,你在幫誰?” “你不是知道嗎?” 江薄一回得很快。 眼下有痣的英俊青年,抬起眼皮,薄唇輕挑了挑:“試探一次又一次,把人都送到我床上來了?!?/br> “怎么,吃定我跟你們一樣畜生?” 季池陰惻惻地盯著他。 “不過讓你們猜對了?!苯∫缓咝σ宦?,“他確實只跟我撒撒嬌,我就骨頭都軟了?!?/br> …… 靠著層疊幕布的遮擋,懷姣眼前一抹黑地讓人帶到了遠離人群的舞臺底下。 “伊乘風?”虛捂住口鼻的那只手上,有無法掩蓋的血腥味,和一絲未散盡的硝煙氣息。 是伊乘風受傷的那只手。 “嗯?!币脸孙L應(yīng)了聲,掌心從懷姣的口鼻處移開,摸向他的臉頰,“嚇到?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