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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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濕透了◎ 就是再單純的人, 都能看出蘇姚這是嫌他身上的味道。 但這能說什么。 于是在周言安離開不足五分鐘之內(nèi),他又抱著被褥回到了西屋。 宗國強還保持著好友離開時的姿勢沒變,正坐在炕檐上傷感呢, 結果人去而復返了。 宗國強:?這是干嘛呢? 雖然覺得十分幻滅, 不像是會發(fā)生在周言安身上的事情。但這個抱著被褥的姿勢他實在太熟悉了,每次跟秦婉干仗以后,都是以他抱著被子被趕出臥室為結局。 他一瞬間變得幸災樂禍, 又覺得有了難兄難弟, 想不到周言安你也能有今天。 宗國強就連語氣都帶著幸災樂禍, “呦, 這是叫弟妹給趕出來了。不是哥說你, 你才進去幾分鐘,有三分鐘沒, 就能把人給得罪了, 你也真是有點本事?!?/br> 宗國強邊笑邊搖頭, 一臉沒眼看的表情。 “蘇姚說見面不容易, 讓我過來陪你?!?/br> 這話要是周言安說出來,宗國強打死不信, 而蘇姚是個周全的性子,她會讓周言安過來陪他。這宗國強也不太相信, 也不是不信她能說出這種話,當然是覺得蘇姚對她敵意比較重, 能說出這話, 那完全是找借口罷了, 絕對不是出自真心。 不得不說, 雖然才認識蘇姚不過一下午的時間, 宗國強卻真相了。 宗國強一臉賤笑, 小聲問,“所以你為啥會被人趕出來?!?/br> 還不是怪他抽煙,現(xiàn)在還在這幸災樂禍。周言安一把將人推開,把被褥鋪開,接著推開了窗戶,頓時一股冷空氣進入屋內(nèi),宗國強直接打了一個激靈。 “開窗干嘛,好冷。”順城本來就冷,晚上比白天還冷呢。 周言安沒解釋,只等著屋內(nèi)的味道都散干凈了,才將窗戶關上。 第二天,在起床號響起時,兩人同時睜眼。 宗國強慢慢悠悠地整理內(nèi)務,就看見周言安很快疊好被褥,然后抱著被褥往東屋走。 宗國強:“……”哥不是說過來陪我的,怎么抱著被子回去了。 不過看著周言安的背影,他莫名想笑。 早上吃飯的時候,宗國強每次看到對面的兩口子,都忍不住發(fā)笑。誰能想到周言安回到家以后,跟他一樣受老婆的管。 宗國強雖然搬了進來,但對兩人的生活沒有太大影響,他只在剛住進來的那幾天里,跟兩人的食宿時間還算是統(tǒng)一。 后來隨著他白天要到的地方越來越遠,宗國強開始早出晚歸了起來。 往往在兩人都已經(jīng)睡下以后,他才回來。不過這對蘇姚的影響不大,因為宗國強每次敲門,周言安都在她被吵醒之前先把人給放了進來。 蘇姚在早上吃飯的時候見到人,就知道這人晚上回來肯定是周言安開的門。 周言安對于每天晚上給人開門這事也挺煩的,在一個又要起來給人開門的晚上,他就說,“你明天搬回招待所,別在我們家住了?!?/br> 這是怎么說的,好端端地干嘛趕我走啊。 “我這白天不在家,只有晚上回來,又不影響你什么?!?/br> 周言安瞪他,天天晚上要給你開門,這還不叫影響嗎? “反正你住我們家和住招待所沒有區(qū)別?!?/br> 宗國強rou麻兮兮地說,“別呀哥,我這不是想住得離你更近一點?!?/br> 不管怎么說,宗國強還是沒有搬走。不過他也不是每天晚上都需要周言安開門,有時候時間太晚了,他們半夜不方便回來?;蛘呤鞘虑闆]有結束,第二天還要繼續(xù)工作,于是就在當?shù)匦铝恕?/br> 隨著他去的地方越來越遠,他晚上不回來的次數(shù)也變得越來越多。 依舊是一個宗國強不在的早上,一大早就陰天,蘇姚賴了一會床,從炕上下地的時候,周言安已經(jīng)去食堂買好了早飯。 有時候懶得在家里做飯,或者是來不及做飯,都是周言安負責去食堂打飯。 吃完飯,周言安收拾碗筷的時候,順手將兩人的碗筷給洗了。 沒有什么要蘇姚做的事情,她跟周言安說了一聲去上班,就要出門。 本來在洗碗的周言安叫住她,“等一下,看著要下雨,你把傘帶上?!?/br> 蘇姚看了一眼烏云密布的天空,也確實是看起來要下雨的樣子。 說著他就找出了一把傘遞給蘇姚,蘇姚接過傘,沖他笑了笑,“那我走了?!?/br> 拿著傘就出門上班了,陰了大半天,終于在半下午的時候噼里啪啦地下雨。 到了下班時間,雨還沒停。 辦公室里,馮紅慧也帶雨傘,她跟唐湘兩個順路,倒不用蘇姚cao心。 深一腳淺一腳地回到,身上都被傘遮得嚴嚴實實,沒有濺到水,而腳上的鞋因為踩到水洼,已經(jīng)濕透了。 在蘇姚到家以后,外面的雨更大了,她不僅慶幸回家的時機正好。 外面潑了墨一般的黑天,周言安還沒回家。 在早上出門前,看見外面似乎要下雨,蘇姚就從外面抱了幾捆柴火回家,以免得柴火被雨水淋濕之后,沒法子燒炕。 蘇姚先燒了一鍋熱水,這一場秋雨降下來,能明顯感覺到溫度降低了。 燒一鍋熱水,不僅炕暖和了,可以驅(qū)趕寒氣,就是用熱水洗個澡也舒服得很。 等蘇姚把熱水燒開以后,外面的雨聲小了一點,又過了一陣子,蘇姚聽見了大門被推開的聲音,以及沉穩(wěn)的腳步聲。 蘇姚把堂屋門推開,看見是周言安回來了,不過他渾身濕淋淋的,竟然沒帶一點的擋雨工具。 他在進堂屋前停下了,先把濕噠噠還在往下滴水的外套脫下,是怕身上的水把地面給打濕。 長袖的外套脫下以后,被他搭在了堂屋的門上。 在手放在腰帶上后,周言安看了一眼蘇姚 蘇姚原本站在原處,想著他如果需要幫忙可以搭把手,注意到他的動作以后,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人上半身還穿了一個背心,脫外褲的話,就跟沒穿也不差多少。 哎喲,還真是麻煩。 蘇姚識趣地轉(zhuǎn)過身子,往里屋走去,“那個我去給你找一身干凈的衣服。” 想起自己還燒了一鍋熱水,蘇姚差點轉(zhuǎn)過身去,進入東屋,她才大聲說,“鍋里有熱水,你洗洗?!?/br> 聽見隔壁傳來的水聲,知道這人沒犟著,蘇姚這才放心,看著外面的雨水,思考今天晚上吃什么。 下雨天就想吃點熱乎的東西,前兩天閑著沒事準備了一些土豆淀粉,可以做土豆粉吃。 說是要跟周言安找干凈衣服,她沒有真的動手,一套衣服就肯定包括內(nèi)衣,給不給他帶上這都是問題,為了不讓自己尷尬,她壓根就沒打算動手,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另一邊的周言安也怕那種可能,他很快就用熱水擦洗完身子,連帶著把打濕的頭發(fā)也給洗了。 蘇姚正坐在炕沿上,等著周言安進來,把廚房讓給她,她要去做土豆粉吃。 視線盯著門口,正好就撞在了推門進來的周言安身上。 他上半身半裸著,雨水淋濕的外套已經(jīng)被他擰得半干,如今正圍在他的腰間。 昏黃的燈光,能看到他濕漉漉的蜜色肌膚。 周言安的頭發(fā)還是濕的,頭發(fā)里掉出來的水珠剛好掉進肌rou間的溝壑縱橫處。 蘇姚一半大腦在跑神,另一半大腦在回味。 咦,她好像多長了半個腦子,這半個腦子在想一些不干凈的東西,一些會被和諧掉的畫面。 她一瞬間想了很多,回過神之后,只怪自己想象力為什么那么豐富。 她輕咳一聲,沒有回頭,“我去做飯?!?/br> 從東屋出來,她使勁搓了搓發(fā)燙的臉。 雖然快十一月份了,這天兒還真是熱。 吃飯時,兩人就好像沒發(fā)生過任何插曲,都在默默埋頭干飯。 蘇姚突然想起,就問,“你怎么回來的時候不打傘,或是穿件雨衣?!?/br> 這個疑問在蘇姚看見渾身濕透的周言安時,就想問來著,不過后來就忙著想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現(xiàn)在又想起了這個疑問。 周言安沉默沒回答,而蘇姚在這沉默之中突然福至心靈,她有些不可思議問道,“咱家只有一把傘?” 想想也挺合理的,現(xiàn)在雨衣雨傘都稀罕,價格不便宜,多數(shù)人避雨還是穿蓑衣。 而且周言安從前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他只需要一把雨傘就夠了,沒必要再有別的雨傘和雨衣。 而對面的持續(xù)沉默,也證明了她猜對了。 蘇姚干笑兩聲,“把傘讓給我,那你怎么辦?!?/br> “我沒事?!?/br> “這樣吧。”蘇姚自覺想出一個好主意,“以后下雨我順便去接你吧?!?/br> 順城眼看就要入冬,應該不會再下雨了。 等到下次進城就去買一把傘,家里兩個人,只有一把傘這也不是事。 周言安低低地嗯了一聲,“多謝?!?/br> 這有什么要道謝的,就算是要道謝也該是蘇姚來,那傘是周言安的,他把傘讓給了蘇姚。 第二天是個晴天,早起能明顯感覺到天氣比前一陣要冷得多。 宗國強神出鬼沒了一陣以后,開始在家里閑了起來,與之相反的是周言安,rou眼可見的變得忙碌,就連中飯也不在家吃了。 也不知道兩者之間,是否存在什么聯(lián)系,不過蘇姚沒有開口詢問,總覺得這事情有點邪門。 周言安一連忙了幾天,這天回家之后臉色陰沉沉的,明顯心情很差的樣子。 蘇姚和宗國強對視了一眼,彼此識趣地沒有再開口。 這幾天周言安早出晚歸,蘇姚和宗國強的關系奇異般地緩和起來。 原本蘇姚還曾經(jīng)擔心過,周言安的這個朋友不太好相處,畢竟第一印象不太好,覺得這人有點高高在上的那種感覺。 不過一天的相處下來,蘇姚就發(fā)現(xiàn)跟周言安相比,他的這個朋友簡直就是個花蝴蝶,很會說花言巧語。 蘇姚本身也不是那種把客人供起來的性子,她每次要做飯就喊宗國強過來打下手。不過他能干的事情不多,也只有燒火。不像是周言安,洗菜切菜淘米,幾乎樣樣都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