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意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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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精致的耳垂被他的唇舌捂熱吮緋。 他喘氣吐出,饑渴地循著她的脖頸,一個個灼燙的吻剝奪她肌膚的清涼。 那觸感太清晰,也太明顯,像印章似的落下,也如烙鐵似的讓她哆嗦發(fā)軟,讓她肩膀聳起躲避,讓戰(zhàn)栗傳遍全身。 “周……”鐘意手指緊緊揪著枕套,長睫顫顫,無力地試圖負隅頑抗。 她抵抗不了。 男人guntang的手探進衣內(nèi),游走在她清涼微汗的肌膚上。 彼此的溫度差異太讓人癲狂。 長腿頂開膝蓋,他擠進去,全身的燥熱和欲望叫囂著要沸騰,又攫住了一池甘泉,他肆無忌憚地貼附著她,無比昭彰的存在和極致的體溫,囂張地廝磨著汲取她身上的氣息和溫度。 廝磨的每一下都讓鐘意哆嗦到痙攣,鐘意顫抖著埋進枕間,紅潮遍布全身,只能緊緊咬牙,哆嗦著承受身后昭彰的炙熱。 久曠的身體禁不住這樣敏感的存在,只是隔著薄薄衣料的撞擊和廝磨。 是在午夜夢回里想念的身體、是極力抑制仍然無法忽略的感官需求。 不知道是汗意還是濕意,密密麻麻地從身體深處沁出。 很快濕透了。 那種甜膩至極的黏重中,又細細裊裊地升騰出一種被久久壓抑的舒爽。 鐘意被這把火點燃得太快,也燃燒得太徹底。 仿佛已經(jīng)被融化、被蒸騰,成為云、雨、霧或者任何漂浮在空中的水汽。 第76章 留一點點位置給我 鐘意意識已經(jīng)混亂。 她細細密密炸出了一身熱汗, 成熟男性健康的汗水味和醇烈的氣息暖烘烘的,埋在她脖頸的凌亂吐息和淡青胡茬把雪白肌膚熏得緋紅敏感。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突然慌亂,浮起的快樂也太過強烈。 以至于身體完全沒有拒絕, 只是極為誠實地反饋感官,甚至情不自禁地配合, 有沖動想撥開障礙,毫無阻礙地接納彼此。 周聿白沒有折騰她。 在急促呼吸和guntang體溫的折磨下, 他只是捉著她柔軟的手指,沙啞在她耳邊呢喃她的名字,而后利用身體優(yōu)勢和技巧,取巧地獲取愉悅值。 兩人對彼此都足夠熟稔,知道怎么用最短時間獲得滿足。 粗重壓抑和急促纖弱的呼吸交疊相纏, 最后平緩至同一節(jié)奏。 肌膚因過熱的體溫產(chǎn)生扭曲的張力, 那是皮膚的黏膩觸感和汗水的交融,甚至是耳鬢廝磨帶來的觸覺和后遺癥。 細小的電流在四肢百骸細細游走,讓人覺得慵懶疲倦, 思緒遲鈍。 鐘意已經(jīng)回神。 她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種親密接觸, 也就這么稀里糊涂地任由自己跟一個病人荒唐。 周聿白汗?jié)竦氖直蹟堉?,虛弱地閉著眼, 埋在她肩窩休息。 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睜眼,黑色發(fā)梢凌亂脆弱, 眼角眉梢都是潮紅,但蒼白薄唇勾起微笑的弧度——就連這樣虛弱的病中也是英俊好看的一張臉。 甚至想把她如同抱枕般團團摟住, 尋找一個舒適的臥姿。 鐘意不敢確定他這會的意識是清醒還是陷入了某種自瀆癔境。 “周聿白。” 她啞著嗓子喊他的名字。 周聿白眉棱緊鎖,黑睫顫抖, 眼珠在薄薄的眼皮底下滾, 仍是沒有睜開眼。 只是舒緩又難受地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 陷入了昏睡中。 人在病中。 鐘意很容易就能把他的長手長腳推開,從床上下來。 沾在皮膚的黏重汗水和他的氣味很難清除,何況還有身體深處淌出的感覺。 周聿白身上也一樣。 在浴室鏡子里看見自己凌亂的頭發(fā)、緋紅如桃花的臉龐和眼角的倦懶春情。 鐘意微愣,抬手摸摸自己的臉。 ——她的身體是快樂的。 鐘意在浴室清理完自己之后。 再回去擦拭周聿白的虛汗,勉強幫他換了新睡衣。 不知是不是她的動作吵醒了他,還是涼濕的毛巾將他喚醒。 垂落床沿的手攥住轉(zhuǎn)身要走的她。 “鐘意……”周聿白吐了口氣,極努力地睜開黏重的眼睛,圈緊她的手腕,“你別走。” “你生病了?!辩娨怅氖种?,“我給李總助打個電話,讓他請醫(yī)生過來看看。” “不要醫(yī)生?!?/br> 他幽黑的瞳仁一片迷蒙,眉眼松軟,臉上神情意外地脆弱,“我討厭醫(yī)生?!?/br> 鐘意道:“堂堂集團董事長也害怕醫(yī)生嗎?” “別讓人看見我這樣?!?/br> 他漆黑睫毛很努力地扇動,睜著眼睛定定地看著她。 “給我吃藥,留下來陪我?!彼l(fā)紅的喉結(jié)艱難滾動,“別把我扔在這么空的地方,求你了?!?/br> 那句“求你了”語氣好輕,也像羽毛一樣柔軟。 像小男孩的撒嬌。 笑話。 那個高傲抬起下巴,說出“別心疼我,我的臥室比你整個家還要大”的男人,也會跟小孩一樣可憐兮兮說出“別把我扔在這么空的地方”? 周聿白什么時候這樣過? 她什么時候見過他這副模樣? 鐘意實在邁不開自己的步子。 只得拍他的手,嘆氣道:“那你放手,我給你拿藥?!?/br> 把能吃的藥都給他吃了,又喝了不少溫水。 重新設置了房間的空調(diào)溫度,又用濕巾冰敷他的身體。 她默不作聲地忙著這些。 周聿白沉默又迷蒙地盯著她。 “你去哪?” “去樓下廚房看看,管家說你今天沒吃東西?!彼屗X,“你閉上眼,睡一覺吧?!?/br> “你別走?!彼虉?zhí)地睜著發(fā)紅的眼睛。 鐘意嘆口氣,不得不答應他。 樓下的綠豆沙已經(jīng)煮好。 鐘意洗干凈手,用過濾網(wǎng)把綠豆過濾去殼,取沙和牛奶攪拌。 她不確定他生病想吃些什么,但是還記得他以前的飲食偏好。 索性多準備幾樣。 不過一個小時,鐘意聽見樓梯傳來咚咚的腳步聲。 她探頭—— 周聿白穿著質(zhì)地柔軟的睡衣,神色驚疑不定地扶著欄桿看著她。 她吃驚:“你沒睡嗎?” “睡了……夢見你來了……”他垂手,抿著干裂的唇,“又夢見你走了?!?/br> “我,我在廚房煮水果羹?!辩娨怙@然也是怔住,囁嚅開口,“你再去睡會吧?!?/br> 周聿白搖頭。 鐘意:“到樓上去,如果我要走,我會告訴你?!?/br> 他垂眼。 鐘意壓低聲音,兇他:“周聿白,去睡覺。” “我睡得夠久,做了很多夢,頭也疼?!彼麖街痹跇翘萆献?。 鐘意不明白。 生病的男人就是這樣幼稚又固執(zhí)嗎? 樓梯的那個位置。 正好能看見鐘意的動作。 周聿白安靜又失神地打量著她的背影。 鐘意背對著他,再三吸氣。 也再三心軟。 她挽起袖子,走過去手背貼他的臉頰額頭。 還好藥已經(jīng)起效,退燒了。 “如果你有力氣的話,可不可以請你到餐廳去坐?再順便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