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意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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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芳姨在廚房聊天,挑選餐具,布置餐桌,用剩余食材俏皮地點綴擺盤。 門鈴聲響。 鐘意頻頻環(huán)顧家里布置,擺出男士拖鞋,笑盈盈打開大門。 “先把會議時間定下來,我要提前和恒豐黃總見個面,安排一下,地點最好定在臨江那邊?!?/br> “我已經(jīng)接洽過黃總那邊。對方……” 兩位商務(wù)精英,在她家門口還談著公事。 戴眼鏡的那位李總助,西裝革履,文質(zhì)彬彬,手里拎著筆記本電腦,另一只手夾著文件,連連點頭道是。 身旁那位,穿得更松散隨意些,高定西裝挽在手臂,襯衫解開兩粒紐扣,露出的那點肌膚反倒顯得克制禁欲,整個人寬肩腿長,筆直挺拔,那張清雋溫潤的臉,又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倨傲矜貴。 鐘意這會覺得——她也沒那么想看見他。 她站在玄關(guān),覺得幾個月不見,自己應(yīng)該笑得開心點,彎眼咧嘴,又覺得自己笑容太過燦爛,靦腆地抿了下唇。 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開場白,被兩人這一打岔,鐘意一時忘了拿什么話續(xù)上。 先跟旁人打招呼:“李總助,好久不見?!?/br> 李總助抬抬眼鏡,禮貌回應(yīng):“鐘小姐,您好?!?/br> 周聿白瞥了她一眼,淡聲吩咐:“你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好的,周總您也早點休息,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br> 李總助低調(diào)退場,輕輕帶上了門。 周聿白直接進了家門。 屋里音樂輕柔。 明快的色彩和溫馨布置。 空間隱隱飄蕩的幾縷香氣——香薰、咖啡和食物。 鐘意跟著他的步子往里走,主動撈起他臂彎的西裝:“給我吧?!?/br> 衣服柔柔蜜蜜地抱在懷里。 她柔柔蜜蜜地問:“累不累?晚飯馬上就好,我還煮了咖啡,要不要先喝點東西解解乏?” 男人不看她,單手插兜,抬腳邁向房間,淡淡“唔”了一聲。 鐘意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累還是不累?喝水還是喝什么?想不想吃飯? 心頭有點犯憷,也不確定是不是因為很久沒見,導致見面的疏離。 房子是大平層,住兩人綽綽有余,何況平日只有鐘意一人。 兩間套房——周聿白那間帶著書房,鐘意那間有個大衣帽間。 平時她睡自己房間,他在的時候她便過來。 即便他不往這兒來,鐘意也會讓人定期打掃房間,兩個小時之前剛換了床品,家居衣物洗過熨過,床頭冰箱換了日期新鮮的酒水。 鐘意把西裝掛回衣架。 轉(zhuǎn)頭看周聿白半偏著身,站在干濕分離的洗手池前,正抬手解著袖扣。 頭頂?shù)臒艄庠谒铄涿佳弁冻鲆粓F陰影,在眼下透著點不易察覺的疲乏。 她走過去,自覺替他解開袖口,又低頭去摘他的腕表。 兩人一湊近,鐘意身上那股淡香便幽幽傳入鼻尖。 不是香水味。 女人用的那些東西——洗浴香波,面霜精華化妝品,潔凈衣物的芬芳,鮮花香熏,層層疊疊氤進肌膚紋理,便成了自帶的體香,成為主人氣息的一部分。 那表價值不菲,鐘意解的也小心,微涼的手指搭在他腕上,隨著動作在他肌膚上蜻蜓點水地觸,不知不覺地蹭。 像羽毛拂過,撩來撩去,微微地癢。 不知故意還是無意。 他盯著她,發(fā)絲擋著她的臉頰,只留豐盈紅唇和小巧鼻尖任他觀賞。 還有濃密長睫輕垂,眼神撲在他手腕的專注。 他問:“最近在忙什么?” “沒忙什么呢?!?/br> 其實忙什么他都知道——她隔三差五給他發(fā)消息,曬自己的吃喝玩樂,工作花絮,身邊見聞。 也不管他看不看,回不回,她樂此不疲。 不知道是刷存在感,還是給他解悶子用。 “過得怎么樣?” 鐘意誠心回:“挺好的。” 朋友多又熱鬧,經(jīng)濟自由,還沒有工作壓力,真的挺好的。 以至于不知不覺吃胖。 話說出口,那塊名表沉甸甸落在手里,鐘意心頭警覺說錯話,不由抬頭看他。 還是那張溫潤清俊的臉,漆黑的眸盯著她,亮而幽深。 她語氣一轉(zhuǎn),嗓音帶怨:“別的都好……只是你好久好久沒來了。” “多久了?” “三個月二十一天?!辩娨庾煳⑽⑧僦峙噬纤募珙^,輕撫襯衫,眼波蕩著點委屈,“你走的時候還是冬天,一轉(zhuǎn)眼,都快入夏了?!?/br> 他嗓音溫和:“想我了?” “日思月想?!辩娨忭槃萃麘牙镆毁耍溧恋?,“我還以為你再也不來了呢?!?/br> “最近太忙?!?/br> 這幾句話,擱誰身上都不信。 周聿白看她主動投懷送抱,臉頰枕在肩頭,密絨絨的睫毛往上一掀,小心翼翼地睇他。 那雙眸明亮又無辜,像一汪灑著星光的潭水。 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臉,低頭吻下去。 這吻挺漫不經(jīng)心,像是應(yīng)付差事。 兩人若即若離吻了會。 周聿白的薄唇在她唇上游離,氣息交纏,男人身上清冽好聞的味道,貼近的溫熱身體,釅釅織出一張網(wǎng)。 鐘意很喜歡。 她這種時間容易大腦缺氧,細細喘著氣,情不自禁主動回應(yīng),忍不住踮腳,兩手都攀著他的頸,指尖撫進濃密黑發(fā)。 想要多一點,想要久一點。 櫻唇急急追著他的吻,吮住他的唇,顫顫伸出濕潤舌尖,企圖挽留。 三個多月,好久了…… 氣氛在某個點突然熱烈。 周聿白眸眼微瞇,呼吸猛然急促,氣勢往下壓迫,薄唇重重輾轉(zhuǎn),粗暴急迫撬開她的唇,長驅(qū)直入占領(lǐng)她的唇腔。 鐘意開始急喘,身體撐不住地往下軟。 鐘意最后一絲清明神志是慶幸剛才沒在鎖骨上刷高光粉。 裙子太長。 衣服是從上面往下剝的,直接撕開了一道口子。 鐘意低頭,視線所及染著靡麗的粉。 她伸手捂了一下:“不行,芳姨在廚房做飯?!?/br> 周聿白喉結(jié)頻滾,嗓音沙?。骸奥牪灰??!?/br> 這高度剛剛好。 鐘意忍不住探身去吻人。 他銜住她的唇:“想我想成這樣了?” 餐前甜點,只囫圇嘗個滋味。 半個小時后,鐘意汗涔涔掛在周聿白臂彎喘氣。 裙子已經(jīng)不能穿了。 周聿白把她抱到床上:“自己躺一會?!?/br> 他去浴室洗澡。 轉(zhuǎn)身時,周聿白想起點什么,不知從哪兒掏出個東西,隨意往她手腕一放。 鐘意眼前一亮。 笑吟吟抬起手臂——鉆石手鏈。 鉆石大顆,火彩閃耀,一看就很不便宜。 “送給我的嗎?”鐘意雀躍坐起,“好漂亮?!?/br> “陪人去拍賣會。順帶的。”他嗓音尤且懶啞,勻長手指解開襯衫紐扣,衣料每一道褶皺都透著饜足,衣下肌rou線條流暢緊實,“你喜歡就收著。” 鐘意盯著手鏈,喜笑顏開:“當然喜歡,謝謝親愛的?!?/br> 嗓音甜得發(fā)膩,和白日美容院經(jīng)理見客戶一個音調(diào)。 浴室水聲響起,鐘意回自己房間換了身衣服。 芳姨早就走了——做好的飯菜已經(jīng)溫在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