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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戲精寵妃 第40節(jié)

    看來她雖然是個不會讓自己受欺負(fù)的性子,但到底拗不過權(quán)勢,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委屈。

    元君白摩挲了下她寫字,輕輕放下,這才離開。

    泰安在門口候著,見他出來,壓低聲音問道:“殿下今夜不在抱春閣留宿了?”

    元君白捏了捏鼻梁,神色這個時候才顯出疲乏來:“不了,回罷?!?/br>
    若是今夜再與她同寢,他也許會像昨夜那般心猿意馬,難以安睡。

    元君白搖頭哂笑。

    往回走的路上,他想了想,囑咐泰安:“明日,讓你師父到姜嬤嬤處去坐著敘敘舊,就說是孤的意思?!?/br>
    泰安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兩圈,心下明白過來了。

    殿下這是怕昭訓(xùn)再在姜嬤嬤和安良娣手下吃了虧,這才派師父過去。

    要論資歷,這宮里頭,也就只有他師父鄧顯,能夠和姜嬤嬤平起平坐了。

    姜嬤嬤服侍太后數(shù)年,而他師父呢,早年間侍奉過當(dāng)今圣上,后頭又被派到靜端娘娘身邊,成了娘娘心腹。

    現(xiàn)如今和嫻月姑姑一同,看顧著太子殿下長大,此間功勞,宮里無人不知。

    泰安笑應(yīng):“師父剛從長公主殿下處回來,正尋思著要找人嘮嘮外頭的新鮮事,這份差事,可太對師父的胃口了,奴才替師父謝過主子爺?!?/br>
    元君白含笑瞥了他一眼:“少貧嘴?!?/br>
    泰安樂呵呵地應(yīng)是。

    *

    翌日。

    班馥拎著只抄了三遍的《女戒》去交差,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打鼓,還沒有想到用什么法子糊弄拖延過去。

    因此,進(jìn)去之時,難免有些磨磨蹭蹭。

    到了姜嬤嬤授課的地方,她本做好了見到她吊著眼梢訓(xùn)她的樣子,可剛踏進(jìn)去,就聽到了其樂融融的笑聲。

    姜嬤嬤和鄧顯竟站在一塊在說話,鄧顯也不知塞了些什么給她,姜嬤嬤動作迅速地收下,臉上帶了笑:“你真是有心了?!?/br>
    鄧顯這老狐貍長袖善舞,揮了揮手道:“哎,嬤嬤說這話就見外了不是?”

    班馥遲疑地走進(jìn)去。

    姜嬤嬤見到她竟然點了點頭,臉上還帶著未收的笑意:“昭訓(xùn)來了,請坐罷?!?/br>
    班馥見她絲毫沒有提罰抄的事,簡直覺得有些稀奇,忍不住看了鄧顯一眼。

    他倒是手持拂塵,老神在在地站在一旁,見班馥望過來,甚至還朝她笑了一笑,遞過來一個叫她安心的眼色。

    安詩雨今日來得晚了,兩個眼睛腫得跟個核桃似的,顯然是昨夜回去后哭了很久。

    許是心情低落,又兼之鄧顯在場,她今日倒沒有再找班馥的麻煩,只是下課后,嫉恨地瞪了她一眼,腳步帶風(fēng)地沖了出去。

    她的癡情與愛慕,班馥這幾日多少有些感同身受,因而有時看她,也會覺得可憐。

    但當(dāng)安詩雨總是處處針對她時,她又深切認(rèn)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于是,也沒有過多將她放在心上。

    今日下課早,班馥住的抱春閣離太子寢居室又近,路過時,見泰安捧著點心往里頭走,便問道:“殿下可是回來了?”

    泰安說是,見班馥笑著要往里頭走,又緊跟了幾步,為難地?fù)趿藫?,賠笑道:“昭訓(xùn)昭訓(xùn),殿下見客呢?!?/br>
    班馥“哦”了一聲,本來不想多問,但觀他神色躲躲閃閃,忍不住還是問了句:“泰安公公,殿下在見何人呀?”

    泰安撓了撓頭,也不好不答,小聲說:“定遠(yuǎn)侯侯夫人,還有沈大姑娘在里頭?!?/br>
    作者有話說:

    存稿君用完了,不知道你們慌不慌,反正我挺慌的orz

    第34章 哄她

    ◎“不強(qiáng)扭一下怎知瓜不甜?!薄?/br>
    從上到下都奇奇怪怪的, 便是侯夫人與沈拂菱在里頭,又怎么了?

    泰安這般難為情的樣子,反而讓班馥忍不住多想。

    但她面上不顯, 哦了一聲, 自然也不好在元君白會客的時候貿(mào)然闖進(jìn)去, 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既然殿下有客人在,那我晚些時候再過來?!?/br>
    泰安“噯”地笑應(yīng)了一聲,端著點心躬身行禮:“昭訓(xùn)慢走。”

    班馥又望了一眼殿門,轉(zhuǎn)身往外走,可也是巧了,她剛走了兩步, 本就是大開的殿門突然傳來腳步聲與人聲。

    班馥下意識停腳回眸, 卻見一個身著錦衣的婦人錯低元君白一個肩頭的位置, 含笑走了出來,而她身后,微低著頭,提擺而出的女子貌美嫻靜,是見過一面都不會讓人忘記的人——沈拂菱。

    “太子殿下仁厚, 臣婦今日也是厚顏求見, 心中實是感激不盡?!焙罘蛉藥е蚍髁庥中辛艘欢Y,“如此,我家笙笙之事就拜托太子殿下了?!?/br>
    元君白虛扶了一下,臉上帶著笑意:“夫人不必如此,不過舉手之勞?!?/br>
    沈拂菱抬起一雙如水明眸, 視線在他臉上停留一瞬, 又矜持地垂下眼去。

    他的目光從未如其他男子一樣, 會久久落在她身上。

    兩人拜別,沈拂菱跟著母親往外走去,走了幾步,她卻似有察覺,突然往右側(cè)廊下轉(zhuǎn)頭望去,卻見那里遠(yuǎn)遠(yuǎn)站著一個麗人。

    正是近日被擢升為昭訓(xùn)的鄞國女子。

    美人亭亭而立,雪膚玉貌。

    在透亮的日光下,如墨長發(fā)垂落在纖細(xì)的腰間,隨風(fēng)輕舞,她的目光清亮,渾身上下見不到一般閨閣女子的嬌弱,自有一種灑脫不羈的況味。

    兩人目光對上,班馥大大方方向她行了一禮,沈拂菱臉上也帶著微笑,回以一禮。

    “笙笙,怎么了?快走罷?!焙罘蛉嘶仡^叫她。

    “是,母親?!鄙蚍髁飧松先ィ碛皾u漸消失在門外。

    笙笙?聽起來像是她的閨閣小名。

    班馥驟然回想起來,在靜端皇后舊居“泠春殿”外,元君白曾經(jīng)眉眼溫柔地把玩過一個玉笛,那玉笛尾部似乎也篆刻了一個“笙”字。

    她思緒紛亂地收回目光,轉(zhuǎn)眸見到殿門口,男人負(fù)手而立,含笑望著她:“今日這么早下課了?”

    班馥遙遙向他行了一禮,見他招手,讓她過去,便走過去,隨他入殿。

    “今日上課平靜無波,姜嬤嬤甚是滿意,就早早打發(fā)我們回來了?!卑囵フf,“此刻,應(yīng)是正和鄧總管在院中閑話敘舊。”

    元君白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她低垂的眉眼。

    班馥坐到他對面。

    泰安將未來得及食用的點心放下,又趕緊將之前招待沈家母女的茶盞收走,又給她換了新的。

    班馥的目光就跟著泰安叮叮當(dāng)當(dāng)收拾的動作晃動,口中道:“我今日過來,是來多謝殿下的。多謝殿下讓鄧總管過去為我打點,否則今日在姜嬤嬤處,我沒有將《女戒》罰抄完,定又會惹她不快。”她說完,抬眸看了一眼他,笑了一下。

    元君白將糕點往她面前推了推:“試試看,膳房里新出的花樣?!?/br>
    “多謝殿下。”

    班馥客客氣氣地謝過他,也伸手取了一塊點心小口咬著,卻沒有平日子吃到好吃的那副高興的模樣。

    元君白抿了一口茶,視線從她臉上滑過,慢聲說:“你這個表情,我可沒有看出來,你是來謝我的?!?/br>
    班馥咀嚼的動作頓了一下,將咬了一口糕點放在面前的小碟子里,抬頭看他,臉上綻出一笑:“殿下這是何意?我又沒有兇神惡煞?!?/br>
    元君白放下茶盞,盯著她看:“皮笑rou不笑,比兇神惡煞還要可怕些?!?/br>
    說不清是惱羞成怒還是帶有其他復(fù)雜的心緒,她只覺被人驟然掀了努力維持的體面。

    班馥保持著微笑,點了點頭:“既然殿下嫌我笑得不好看,那我就不在這里礙殿下的眼了。殿下處理公務(wù)罷,妾告退?!?/br>
    她行云流水地站起身,行禮,躬身退了兩步,轉(zhuǎn)身離開。

    離國的宮廷禮儀算是做得十分標(biāo)準(zhǔn)了,叫人挑不出錯處。

    元君白望著她頭也不回離開的背影,微微蹙眉,淡了神色,轉(zhuǎn)頭問泰安:“她突然發(fā)什么脾氣,孤說錯什么了?”

    泰安賠笑,心里叫苦,什么都不敢說。

    *

    班馥出了殿門,正巧碰上一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往殿內(nèi)沖的身影。

    班馥向他禮行:“見過成王殿下?!?/br>
    聽到女子嬌軟的嗓音,他突然剎住腳步,回頭叫住她:“欸,是你啊,許久未見,還未恭喜你擢升呢?!?/br>
    “不過小小一個昭訓(xùn),”班馥笑了笑,“勞成王殿下還記得,在此謝過?!?/br>
    成王笑著擺了擺手,他對她的印象可不是一般深刻。

    馬場之事,能有此等風(fēng)姿的女子有多少?能破了他二哥坐懷不亂的戒,頭一遭松口愿意納妾的女子,天下獨她一個。

    他還想攀談兩句,班馥卻又向他行了一禮:“成王殿下風(fēng)塵仆仆而歸,定還有急事需與殿下商議,妾身就不在此叨擾了,告退?!?/br>
    成王說了聲好,笑著轉(zhuǎn)進(jìn)殿內(nèi),看到的就是一向神色無波的太子殿下,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正冷著臉坐在桌前。

    “喲,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還有人能惹太子爺生氣?”

    成王矮身坐下,笑得眼睛都不見縫隙。

    元君白淡淡瞥他一眼:“折子寫完了?”

    他出去查探了一番鹽稅之事,回頭自然要寫折子將事情進(jìn)展和結(jié)果匯報一二,可他最不耐煩寫這些,這會兒趕著進(jìn)宮,也是為了能躲一時是一時。

    聽元君白一提,哀嘆一聲:“二哥,饒了我行不行!我頭都快痛死了,一回來就趕著到你這兒報到,不就是怕你心急嗎?寬容兩日,寬容兩日,啊?”

    他把雙手交疊,墊在桌上,佯裝哐哐磕頭:“您饒了弟弟罷,弟弟再也不敢提了。”

    元君白抿了口茶,問他:“說罷,此番出去,差事辦得如何了?”

    “幸不辱命?!背赏跏樟随倚χ?,低聲說道,“如二哥所料,這里頭貓膩不少?!?/br>
    他們開始探討公事,等談完,已過去半個時辰。

    桌上的點心被成王吃了個干凈,他滿意地贊道:“這點心不錯,叫人再給我做一份,我?guī)Щ厝??!?/br>
    元君白看了這個點心倒是又想起了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