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寵又給我開掛了 第3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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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女神”的美好,往往來自于舔狗自己的幻想,他們在心中為女神塑造了一個完美的形象。結(jié)果這個形象,被孫大人污染為:草紙破了扣一手…… 哪里還有什么完美?! 人的感覺就是這樣奇怪,心中那個云端女神的形象一旦破滅了,各種求之不得貓抓之癢也就隨之消失了。 孫大人如廁去了,可是琴行中,東主還在演奏。同樣的人、同樣的琴、同樣的技藝,可是聽琴的人心境已然不同,這琴聲也就不如之前宛若“空谷仙音”的感覺。 原本鴉雀無聲的琴行內(nèi)外,也開始有了一些小sao動。 竹簾后的國師古井無波,仿佛對這一切的變化毫無所覺,仍舊專注于自己的琴藝。孫長鳴回來之后繼續(xù)入座,反倒是認(rèn)認(rèn)真真地聽完了,然后給出了很高的評價:“當(dāng)世超一流琴師?!?/br> 卻也正是因為這句話,徹底死掉了國師身上“女神”的外衣,將她僅僅定格為一位“琴師”。兩者之間天壤之別。 琴師大吳多的是,京師教坊司中也有許多超一流的琴師。 琴行內(nèi)坐著的那些人,突然就覺得:如果有時間過來聽一聽琴曲倒是不錯,可是每天這樣幾千靈玉花著,就很rou痛了。 他們紛紛和東主告辭,只不過包括皇帝在內(nèi),沒有一人和以前一樣,最后加一句“明日再來”。 孫長鳴是屋子里唯一一個說了這句話的人! 珠簾后的東主淡然回了一句:“多謝大人的認(rèn)可!” 解決了國師的事情,孫大人陪著皇帝進入銅棺峽,路上拿出了一些詩稿:“陛下,這是附近那些詩社中流傳的?!?/br> 自然都是孫大人授意之下,那些士子們吹捧皇帝的作品?;实劭粗粗劢蔷腿滩蛔÷N起來,哈哈笑著:“朕哪里有這等神武,當(dāng)不得當(dāng)不得……” 孫大人的耳朵,自動把“當(dāng)不得”翻譯成了“不要?!?。 不過皇帝也發(fā)現(xiàn)了,這些詩文說來說去,還都是上一次青銅古棺的事情,這么長時間過去,“英明神武、比肩太祖”的朕,還沒有第二件能拿得出手的戰(zhàn)績,皇帝有些蠢蠢欲動,悄悄觀察了一下孫大人,暗忖就看孫愛卿懂不懂朕的心意了。 要是懂得,就應(yīng)該安排一下,搞點不危險又有大功勞的戰(zhàn)斗…… …… 孫大人第二天踩著時間點來到了絲桐琴行。 昨日盛況不再,琴行內(nèi)價格昂貴的椅子全都空了,孤零零的坐著孫大人一個。店門外也是稀稀落落,對那些提前占位子準(zhǔn)備賣錢的攤販們來說,今天注定是一個失望的日子。 巳時一道,東主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了珠簾后,仍舊認(rèn)真彈奏完畢,然后小丫頭來到孫大人身邊,小腮幫氣鼓鼓的道:“東家請你進去說話?!?/br> 孫長鳴抬腳走進了后堂。 國師坐在秋千上,兩只秀足輕輕蹬著蕩起。 這是兩人第一次直面交流,孫大人覺得自己虧了。上次她在竹簾后面,自己看不到她而她能看到自己,所以算上這一次,對方看了自己兩次,而自己只看了她一次。 孫大人也忍不住贊嘆:傳言桑島國師風(fēng)華絕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修真界多美人,國師仍舊有實力艷壓群芳。 還好自己回來的及時,以這個世界的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破壞了國師的計劃,否則真到了國師和皇帝見面之后,以皇帝的尿性,今后恐怕就是后宮獨寵一人了。 國師在秋千上朝他看來,雙眸充滿復(fù)雜。孫大人也很驚訝,這樣一雙眼睛,分明飽含睿智,似乎能夠看清這世間的一切,卻又帶著少女一般的清澈,沒有被她曾經(jīng)歷過的紛繁世俗污濁。 孫長鳴主動問道:“如果沒有本官阻止,國師真的打算以身侍奉吾主?” “有何不可?”國師淡淡道:“一副皮囊而已。我繼承了師尊的遺志,數(shù)代人的努力,只為桑島國運昌隆。性命尚且不惜,何況皮囊?” 然后她又道:“入宮之后,我會向陛下坦誠自己的身份,兩國會舉行盛大的聯(lián)姻,你們誰能阻止我?” 孫長鳴點頭,自己知道桑島野心勃勃,可是皇帝會信嗎?而且兩國聯(lián)姻、尤其對象是國師,對于大吳來說,甚至可以看做是徹底收服桑島!這是足以載入史書的豐功偉績。 “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夠用這樣簡單的手段,就徹底破壞了我的計劃?!眹鴰熣f出這番話的時候,語氣中第一次帶上了情緒,并且眼神埋怨——顯然對孫長鳴那樣抹黑自己的形象芥蒂在心。 這風(fēng)情孫大人也險些招架不住,暗道一聲“妖精”。 “各為其主,國師乃是當(dāng)世人杰,想來不會責(zé)怪在下?!?/br> “我偏會!”國師忽然倔強一句,孫大人錯愕,國師像個小女孩一樣頑皮的笑了,孫長鳴的眼神躲閃開去,心中連連念咒:色即是空! 國師將秋千高高蕩起,道:“你前日說要買下我這琴行,堂堂東獄鎮(zhèn)撫司、氓江都司雙料指揮使,第六大境的尊者既然想買東西,開價一定不低吧?” 孫長鳴一陣錯愕,脫口道:“國師這是要敲我的竹杠?” 國師眼眸轉(zhuǎn)動,盈盈秋波:“以我的身份,來大吳一趟不能空手而歸,大人自己考慮吧?!?/br> 孫長鳴無比糾結(jié),這是赤裸裸的武力訛詐啊!你第七大境如此作為有失身份呀。他很想勸國師為了自身名譽慎重,但悄悄看了一眼國師,卻發(fā)現(xiàn)她雙眼冰冷,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做出強硬的姿態(tài)。 但孫長鳴再三權(quán)衡,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時候能花點錢把她送走,真是最好的選擇。 對孫大人更具誘惑力的,當(dāng)然是召集一票六境,甚至是請柳值大人坐鎮(zhèn),將國師這具分身永遠留在大吳,削弱國師的實力。 可是冷靜分析就知道,如果這一場戰(zhàn)斗爆發(fā),柳值大概率不會出手。柳值出手可能會引得國師真身親至。 還沒有自演小天地的柳值,不愿意在這個時候面對國師。 柳值不出手,自己不管召集多少六境,一場大戰(zhàn)也必定殃及池魚,在大吳朝境內(nèi)爆發(fā)這一戰(zhàn),損失一定巨大。 反不如讓她就此離去了吧。 滅殺七境分身,巨大的誘惑,孫大人也只能自己想一想過個癮了。 “罷了,聽了國師兩次琴,理應(yīng)付錢,國師開個價吧?!?/br> “這店中的琴都是本國師親手制作,店中的小丫頭也是本國師親手調(diào)教,已經(jīng)有了第五大境的實力,算你三億靈玉不多吧?” 孫長鳴當(dāng)場叫了出來:“這么貴?” “既然孫大人覺得貴,本國師也不強求。這些親手制作的琴,本國師本也舍不得出售。本國師這就去大吳朝著名的湖熟地區(qū),領(lǐng)教一下上邦的繁華風(fēng)月!” 孫長鳴哼哼一聲:“這價格真的沒有商量?” 國師眼中醞釀著笑意:“沒有?!?/br> 孫長鳴咬牙:“行吧?!?/br> 國師朝他攤開白生生的玉手:“給錢?!?/br> 孫長鳴無比rou痛的付了錢——三億靈玉分割到一個空閑的儲物錦囊,交到那只小手上的時候,孫長鳴心底里忽然浮起一絲強烈的沖動,想要撓一下她的手心,好像有個聲音在蠱惑自己:這三億不能白花了,便宜不占白不占。 孫大人約束心猿,同時悚然而驚,國師這是在魅惑我?!或者更具體一點,是要在我的心中,刻意的去種下一顆情種。 等到孫長鳴回過神來,那一身白底櫻花桑島服飾的絕代佳人已經(jīng)在數(shù)里之外,她略帶沙啞卻直入男人心的聲音傳來:“他年桑島征服大吳,孫大人這三億靈玉可為買命錢,本國師會網(wǎng)開一面,放你活著離去!” 孫大人一聲冷哼,也將自己的聲音遠遠傳去:“未來桑島成為大吳一郡,這筆錢便是本官提前下的聘禮!” 國師裊裊,不見仙蹤。 兩人交流雖在市集當(dāng)中,卻沒有第三個人聽到兩人之間的任何對話。 孫大人并非輕佻,而是醒悟了國師是一個為了理想可以使用任何手段的人,她既然想要給自己種下情種,那就不妨趁此機會讓她認(rèn)為已經(jīng)成功。 都是雖然國師比孫大人大了幾百歲,但勾心斗角的實力,也未必比說年紀(jì)大的一定老謀深算。 兩國忠臣互相放了一番狠話,孫大人回過身來看著這家琴行:拋開滿屋子國師親手制作的木琴之外,其實這家店本身就價值不菲。 它位于靈藥市集的中心位置,面積很大——由前堂后院兩部分,就小不了。如今這個位置面前也算得上是寸土寸金,真不知道前任主人是喝了什么迷魂湯,竟然將這樣的寶地賣給了國師。 孫長鳴便將一切的木琴收進了一個儲物錦囊單獨存放,他對國師可謂異常警惕,很是擔(dān)心這里面藏著什么“圣器”,暗中監(jiān)視自己。 收拾完這些,他還打算明日便叫人來,將此地推平了,掘地三尺檢查一番,然后重新建造房屋。至于做什么……以后再說。 他收拾那些琴的時候,小丫頭就可憐兮兮的自己收拾了一個小包袱,小臉上掛著膽怯站在一邊。 孫長鳴轉(zhuǎn)身來端詳她一番,因為之前還真沒有看出來,這丫頭也是五境的實力。這仔細一看才是恍然:原來如此。 這丫頭不是人,而是天生的異類修真“精、靈、怪”中最罕見的“靈”。國師大人不知道用了什么非常手段,將她的“本性”深藏起來,同樣的也將她的真實實力深藏,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人。 只不過她由內(nèi)而外仍舊透出一股子靈性,看起來就比一般人討喜。 卻不知這個時候,小丫頭心里是一片慌亂:這大惡人好兇啊,已經(jīng)把東家都趕走了。我、我、我該怎么辦呀…… 孫大人對她一瞪眼:“你收拾包袱做什么?” 小丫頭嘴兒一扁差點哭出來,斷斷續(xù)續(xù)道:“我,我走呀……” “走什么走?”孫大人仍舊兇神惡煞:“你沒聽到嗎,你跟這家店,一并賣給我了,三億靈玉呢,你要是跑了,本大人可就虧大了!” “?。课?、我也被賣啦!”小丫頭真的要哭了,孫長鳴其實挺想試試,本大人到底能不能把人嚇哭,好歹咱朝天司也掛著“止小兒夜啼”的兇名不是? 但是又覺得真的嚇哭了,哄起來很費勁,也就一擺手道:“你跟本大人回去……找個地方安頓你?!?/br> 其實孫大人已經(jīng)暗自發(fā)愁,要怎么安置她。最合適的就是打發(fā)給憨妹當(dāng)侍女;可這小丫頭身上,必定有國師留下的暗手,他倒是不擔(dān)心國師能對憨妹下手,而是因為憨妹現(xiàn)在乃是大哥最大的依仗,排名還在二弟之上,孫大人不想暴露。 另外這丫頭看上去也不怎么聰明的樣子,跟憨妹湊在一起,再加上一個貌似聰明其實實心眼的孟丫丫……憨妹附近環(huán)繞著低智商人群,不利于她的成長! 留在孫大人自己身邊當(dāng)丫鬟就更不合適了,說不準(zhǔn)會被國師日夜視/jian——呸,說反了,是監(jiān)視、監(jiān)視。 本來孫大人只看了她一回,她看了孫大人兩回就虧了,這要是再被日夜監(jiān)視,孫大人豈不是虧到了姥姥家? 至于送給手下的其他人就更不合適了,小丫頭好歹是五境,去給其他的五境當(dāng)丫鬟,有些侮辱大吳朝的修行體系。 至于說為什么不直接趕走,其實跟國師故意留下她是一個用意:別看兩國忠臣彼此放了狠話,似乎不征服對方,不將對方永遠鎮(zhèn)壓在身下誓不罷休。但是孫大人和國師都明白,國與國之間哪有那么絕對的事情?所以這個小丫頭其實是孫大人和國師之間留下的一個“溝通渠道”,大家既要對抗,卻也不能真的絕了溝通。 孫長鳴帶著小丫頭返回望云崖百戶所,路上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頭緊緊抱著自己的小包袱,悶聲答道:“東家給我起了個名字,叫玉靈?!?/br> 孫大人便又問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小丫頭在后面悄悄對他翻白眼做鬼臉,大惡人,就是沒禮貌,哼! 玉靈是國師在大吳朝東海之濱的一片大山中,偶然發(fā)現(xiàn)的一具先天玉胎,點化之后化為人形。 她身上充滿了讓人艷羨的“靈性”,若是就這么出去,很容易被那些修士盯上煉化吞噬以增進修為。所以國師以非常手段封住了她的本性。她得天地鐘秀化形便是五境的水準(zhǔn),但實際上從未修煉,也不懂得什么斗法手段。國師帶在身邊當(dāng)了一個小侍女,也并未對她說起過自己的真實身份。 玉靈到現(xiàn)在還是以“東家”稱呼國師。 國師的分身在東海之上,便化作了一道流光,飛快地從天守閣的最高層窗戶鉆進去,落入了本體的眉心。 國師精致如玉雕一般的面孔上,浮現(xiàn)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輕聲的自言自語:“他還不知道玉靈那丫頭的妙處,等他領(lǐng)教了……這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孫長鳴回到望云崖百戶所,叫來了阿羽和柳四白,讓他們?nèi)ヌ幚砬傩械氖虑?。兩人全?dāng)看不見一邊的玉靈。倒是水靈華拉著沐青墨“路過”了一下,沐青墨翹起大拇指:“大人威武!” 水靈華暗自直搖頭,這個傻女子啊…… 在水靈華想來,大人就應(yīng)該是,我們氓江都司女修們鍋里的rou!現(xiàn)在是云念影、南宮祾、自己和沐青墨來爭搶這塊鮮rou。 最多最多,再加上一個圓慧師太……大不了還俗。 若是實在爭不出個結(jié)果,大家一起共享也可以接受,可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分rou的人。 至于水靈華為什么會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因為水靈華就是這樣一個人。她對于一切事情的考慮都相對冷靜、理智。 誰說女人一定要“夫為妻綱”了?水靈華從修行的角度去考慮,孫大人當(dāng)然是她能夠接觸到的最優(yōu)質(zhì)的的道侶人選了。既然如此當(dāng)然要爭取一下了。 我倡議:氓江都司的女修們團結(jié)起來,保護孫大人,不要被外面妖艷的賤貨們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