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寵又給我開掛了 第3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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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氣鼓鼓的:“你這人看著和善,原來如此霸道。憑什么趕我們走?琴買完了我們還可以進貨,我家東主也可以制作。” 孫長鳴饒有興趣問道:“這些琴都是你們東主自己做的?” 他的手指按在了身旁一張琴上輕輕撥動。孫大人并不擅長音律之道,但是讀取過許多人的記憶,這些人中也有音律大師,讓孫大人也有了幾分辨別的本事。 “水準(zhǔn)極高,堪稱大家?!睂O長鳴中肯評價。 萬錢來眼珠子滴流亂轉(zhuǎn),心中越發(fā)忐忑:大家水準(zhǔn)啊,這一屋子琴不老少錢呢。 水靈華輕輕按住了一旁渾身別扭的沐青墨。她聽說大人要來琴行,就急急忙忙的拽上沐青墨來搗亂。本以為大人是聽說了琴行中兩位絕色,和別的男人一樣剛一回來就急不可耐的過來看看,如今看來似乎并非如此。 東主心態(tài)淡然,問道:“大人親自登門要趕我們走,還真是讓人受寵若驚。我們實在不明白,兩個弱女子怎值得堂堂東獄鎮(zhèn)撫司、氓江都司雙料指揮使大人如此重視?” 孫長鳴:“你認(rèn)識本官?” 東主在珠簾后輕笑,鄭重道:“當(dāng)然是認(rèn)識的?!比缓笥行┮馕渡铋L補充一句:“可謂是久仰大名?!?/br> 孫長鳴哼了一聲,更加直接到:“開個價,本官買了,你們從此消失,本官可以既往不咎?!?/br> 小丫頭氣鼓鼓的:“我們犯了什么錯,大人這一句既往不咎從何說起?” 珠簾后的東主輕輕一敲桌子,制止了自己的丫鬟,對孫長鳴說道:“大人雖然霸道,可我們兩個弱女子也不是任人欺凌的。此地還是大吳的天下,我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大人今日想趕我們走,我們卻偏不走了,說不定大人某天把我們忘了,我們反倒一走了之了。” 孫長鳴皺起眉頭:“當(dāng)真不肯走?” 東主搖頭:“不肯的呢?!?/br> 孫長鳴當(dāng)即起身離去,不再多說一句。萬錢來幾人急忙跟上,沐青墨憤憤不平道:“大人,要不要我吩咐下面人一聲,每日來找她們麻煩,保證她們不出三日就乖乖滾蛋!” 孫長鳴搖頭,嘆息道:“沒用,她若不想走,除非柳大人出手,否則誰能趕走一位第六大境?” “???”身邊眾人大吃一驚:“她……那東主是第六大境?” 孫長鳴頷首,眉宇間更添憂色:“此女不是沖著陛下就是沖著本官來的!” 阿羽更是暗暗心驚,一片繁華的集市中,這就來了一位第六大境?!這簡直就是平靜的水面下,藏著一頭大鯊魚啊。還好自己之前沒有輕舉妄動,想著等大人回來處置。 “棘手了。”孫大人揉著眉心,一位第六大境的絕代佳人,跟皇帝玩這種遮遮掩掩欲拒還迎的游戲,那皇帝皇帝哪是對手? “不行,得想辦法把皇帝送回去了?!睂O長鳴只能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 想讓皇帝回去,就得滿足他之前的“心愿”,讓他留下一個“勇武”的名聲,各地的詩社吹捧起來……但是孫大人反向思維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是不成的。那是皇帝以前的心愿,現(xiàn)在還得多加一個琴行。 還是那句話,皇帝自己不想回去,別人怎么勸諫也沒用。 一直回到了氓江都司,孫大人也沒有想出什么好辦法。孫大人就有些煩躁:從哪里冒出來這么一個神秘的第六大境?這天下六境以上的強者都是有數(shù)的…… 孫大人心里猛地一個突突:對啊,只有一個可能,這女人根本不是我大吳的第六大境!否則朝天司不可能什么也查不出來! 孫長鳴后輩出了一層冷汗:一位別國的第六大境,處心積慮接觸大吳天子! 他立刻下令:“給總司衙門發(fā)公文,本官要查閱所有鄰國六境以上強者的資料,要快!” …… 琴行后堂,這里一片寧靜閑適,雖然沒有使用任何陣法,但第六大境的東主自有非常手段,將市集中的一切喧囂嘈雜都隔絕在外。 小丫頭輕輕給東主推著秋千,東主穿著一身白底櫻花的桑島傳統(tǒng)服飾,隨著秋千來回擺動衣袂飄飄宛若仙子。 “那位大人好壞呀,他如果一定要趕我們走,東家我們怎么辦?” 東主的目光寧靜如秋天的湖水,斜望著大吳蔚藍的天空,淡淡道:“他辦不到。” 小丫頭露出了一個“我很笨、我聽不懂”的神情,但旋即就展顏笑了:沒關(guān)系,東家一定是對的。 東主十分了解大吳朝,這數(shù)百年來,她用來研究大吳朝的時間,甚至超過了處理桑島內(nèi)政的時間。 在大吳朝一切涉及到天子的事情,都不能簡單的處理。自己看似孤軍深入,但實際上只要自己接觸到了吳朝天子,那么就相當(dāng)于有了天子這個“人質(zhì)”,大吳朝臣子們處理起來必定重重顧忌。 這種事情,在一個古老的朝廷中,絕不是直接告訴皇帝:你最近迷戀的女子,是個別國jian細(xì),還是個第六大境——這么簡單的。 真有傻子這么做了,恐怕第一個死的,就是這個傻子。 所以東主有很強的底氣。 …… 阿羽辦事效率很高,借助自己在總司衙門的關(guān)系,很快就把資料取來:“未必完全,這些年朝天司的主要精力都在國內(nèi),對鄰國的情報收集有所忽視?!?/br> 一些新晉的六境可能不在資料中。 孫大人一一翻看,只是一條姿容絕代就可以剔除掉絕大部分別國女性六境。雖說修士到了高階可以改變?nèi)菝?,丑的可以變美,但氣質(zhì)上難以改變。 而南尼國人種本就矮小丑陋,轉(zhuǎn)去了紅夷蠻種的體系之后,更是有著各種晉升后遺癥,一個個丑出了天際,他們的女性六境可以全部刷掉。 最后只有兩個人滿足條件。一個是九巫妖廷有一位名為“玉玲瓏”的六境小圣,若是她潛入大吳身上必然帶著可以掩蓋妖氣的至寶。 另一個是孫長鳴最不愿意面對的對手:桑島國師! 只是桑島國師乃是七境,而琴行東主卻是六境——可也恰恰是這個漏洞,讓孫大人幾乎可以肯定,此女就是國師! 六境不會孤身跑到別國境內(nèi),風(fēng)險太大,會被圍攻隕落。 反倒是國師乃是七境,必然也煉有分身,分身應(yīng)該恰好就是第六大境!損失一具分身,如果收益足夠大,對于七境至尊來說可以承受。 孫大人冷汗都快下來了:我跑了一趟南疆,結(jié)果被國師偷了家?! 但孫大人短暫后怕之后,就立刻從其中看到了機會:如果能夠擊殺國師的這一道分身……嗯嗯嗯,完美。 如果是“普通”的第六大境,孫大人說干就干了。但是七境的分身實力或許比真正的六境弱一些,但他們有著七境的眼界和經(jīng)驗,往往比真實六境更難對付。 另外,國師分身已經(jīng)跟皇帝勾搭上了,她突然消失了、或者說突然被孫大人爆出是別國jian細(xì)……皇帝一定會懷疑,孫愛卿好大膽子,竟然暗中監(jiān)視著朕! 孫大人的確膽大包天,可他不想這么早讓皇帝知道。 …… 隔天,皇帝起了個大早,用了包由烹飪的丹肴。食材是昨日親手獵殺的,但誰都能看得出來,陛下今日食不知味。然后看看時間,特么的距離巳時還有一個多時辰! 皇帝明飛車行宮準(zhǔn)備,卻又不下旨出發(fā),一個人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不時地看一眼日晷。 好不容易熬到了時辰,皇帝立刻一揮手:“你們先去銅棺峽,十四皇叔、包由愛卿,跟朕先去聽琴壯行!” 這理由找得一點都不走心,去打個獵,壯個哪門子行? 老皇叔和包由心知肚明陛下要去泡妞,也不敢戳穿他領(lǐng)命伴駕。就在這個時候,有內(nèi)侍稟報:“陛下,孫大人求見。” 皇帝朝外走去正好遇到等在外面的孫長鳴,隨手拽上他:“孫愛卿來的正是時候,陪朕一起?!?/br> “微臣遵命。” 一路上皇帝猴急的魂不守舍,孫長鳴冷眼旁觀,果然到了琴行外,孫大人今日才見識到了,所謂“高雅藝術(shù)”的魅力,琴行內(nèi)外已經(jīng)擠滿了人,一個個穿金戴銀,不管能不能聽得懂,都要裝出一副“知音”的模樣。 而這些“知音”也分了三六九等。琴行中空間有限,只擺了六張椅子,上面已經(jīng)坐了五個人,唯獨最靠近竹簾的那一張還空著。其余的人都只能站在店門外,靠近門口和窗戶的位置明顯更加搶手,能站在這些地方的人,從穿著打扮來看,身價也會更勝一籌。 最遠(yuǎn)的地方,還有些年輕的后生伸著脖子朝里面張望,都是些俊俏小生——孫大人對這些家伙很是鄙夷,一看就是群不想努力的懶鬼。也不自己照照鏡子,沒有本大人的顏值,還想吃這碗飯? 皇帝直奔入內(nèi),一屁股坐在第一張椅子上,其他人并無異議。可是孫大人看來看去,四處都擠滿了人,本大人總不能去跟那些不想努力的年輕后生為伍吧? 他悄悄詢問包由,包由給了解釋:“琴行內(nèi)的椅子,前面一排每日價格是三千靈玉,陛下那一張再加一千?!?/br> “后面一排每張兩千。 店鋪外面的靠近門口和窗戶的位置每日價格是八百,其余位置五百三百不等。那些最遠(yuǎn)的就不值錢了?!?/br> “這周圍有些商販,每天都會來提前占住位子,然后賣給這些人,平白多了一大筆收入?!?/br> 孫大人暗暗不忿,飛熊軍前線將士奮勇廝殺,先登之功的賞賜也不過一千靈玉,戰(zhàn)死者撫恤不過五百,比不過美人簾前一日之資! 而且孫大人有些奇怪,十四皇叔不擔(dān)心陛下的安危嗎,他就不信十四皇叔看不出來這東主乃是第六大境。 十四皇叔注意到孫大人的目光,苦笑搖頭,低聲道:“陛下不準(zhǔn)老夫跟進去,嫌棄老夫擾他風(fēng)月?!?/br> 孫大人一陣肝疼,這是咱們陛下能干出來的事兒。 第446章 買店 孫大人徑自走進去,拍了一下皇帝身邊椅子上那人,那人動也不動給了孫大人一個斜眼。孫大人從衣袖里亮出了自己的金色令牌。 那人臉色一變,一縮脖子讓出位子落荒而逃。 皇帝嘿的咧嘴一笑:“愛卿這牌子管用啊,日后朕就不用掏錢了,愛卿來幫朕占位子?!?/br> 孫大人:…… 巳時一道,原本亂哄哄的周圍立刻安靜了下來,不安靜不行啊,不裝的風(fēng)雅一點,會被那美人趕走的。 珠簾后響起腳步聲,東主出來也不說話,玉手按在琴上調(diào)音之后便開始彈奏。孫大人不得不承認(rèn),國師當(dāng)真是妖孽,不但制琴的手藝達到了大家的水準(zhǔn),這彈奏的功夫也是大家。比京師當(dāng)中那些以琴藝著稱的清官人們還要更勝一籌。 可孫大人的心思卻不在這里,坐在椅子上如同猴子沒有三分鐘安穩(wěn),扭來擰去,制造出來一些不和諧的動靜。 其他椅子上的幾人對他怒目而視,頗有些在美人面前表現(xiàn),將這個登徒子勸出去的沖動。 可孫大人朝他們一瞪眼,那幾位就慫了。 等到一曲結(jié)束,孫大人忽然對一旁的小丫頭大聲問道:“姑娘,店里有茅房嗎,在下內(nèi)急。” 小丫頭氣壞了,看到孫大人的時候就知道今天肯定不會平靜,沒好氣的翻著小白眼:“我?guī)闳ァ!?/br> “多謝姑娘?!?/br> 孫大人起身來跟著她往外走,偏生嘴上還不停:“敢問一下,這茅房你和你家東主平時也使用嗎?” 小丫頭怒視他,兩片薄薄的櫻唇緊緊抿著。 孫長鳴兩手一攤,粗俗道:“你看我干什么,人吃五谷雜糧,拉屎撒尿放屁乃是人之常情,怎么不能說了?難不成你家東主只進不出是個貔貅?” 小丫頭被氣得真不知該說什么好,孫大人還不依不饒:“你看這雙玉手,按在琴上十分好看,出恭的時候怕是也有一時失察,扣漏了草紙糊一手的時候吧……” “你快閉嘴吧!”小丫頭炸毛了,孫大人哈哈大笑:“罷了,不說了,你快些帶路,大人我要憋不住了?!?/br> 到了第六大境雖然還不能達到“無漏”的層次,但是已經(jīng)可以辟谷,餐風(fēng)飲露,依靠天地元氣生存,卻也有人貪那口腹之欲。便是國師分身自承已經(jīng)第六大境,可你在達到這個境界之前,總有孫大人所說的經(jīng)歷。 而且孫大人聲音之中帶著某種魔力,隨著他的聲音,在場諸人不由自主的帶入了聯(lián)想,甚至有了某些畫面感! 于是再看珠簾后那美人的身姿,就有些……怎么說呢,這種遮遮掩掩的把戲,實際上就是國師樹立起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形象,讓皇帝等這些舔狗求之不得。 越是得不到就越渴望,但前提是這個人設(shè)不能崩塌。而孫大人恰恰是將這位“女神”的形象,從高高的云端拉了下來,讓她回歸了普通人的行列。 這對于國師來說才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