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寵又給我開掛了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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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從淳于開始 阿羽身后的戰(zhàn)刀嗆啷一聲跳了出來,咆哮道:“讓我殺了這賊廝!” 一股龐大的力量從天而降,壓住了阿羽和他的戰(zhàn)刀。不是孫長鳴卻是柳值。 葫蘆老大在孫長鳴的袖子里連連跳動,也是憤怒不已:老爺讓我跳出去,放大了身軀,一屁股坐死這狂妄小兒! 孫長鳴心中瘋狂吐槽:我就知道我的葫蘆都不對勁!你聽聽這叫什么話,正經(jīng)的法器,有這樣斗法的嗎! “你給我老實待著!” 柳值壓住了自己的小弟,孫長鳴也壓住了葫蘆老大。 柳值輕輕一笑:“你倒是很自信?!?/br> 他斜望天空:“有一點你說的沒錯,本座和呂大人,早就做好了以身殉國,含冤而死的準(zhǔn)備?!?/br> 孫長鳴指向阿羽:“不如我跟大人打個賭。如果在下的秘法可行,助大人破了福王案,大人將這個魯莽小兒丟到我手下,供我驅(qū)策;若是不行,在下任憑大人處置?!?/br> 他開口說出賭約之前,暗中已經(jīng)握住了必勝牌! 阿羽已經(jīng)怒吼道:“大人答應(yīng)他,我定要親手讓這家伙嘗遍我朝天司諸般酷刑!” 柳值瞪了他一眼,喝道:“閉嘴!” 他復(fù)看向?qū)O長鳴,道:“他們幾個,與我一同長大,名為下屬實為兄弟,本座不能用自己的兄弟跟你打賭?!?/br> 阿羽仍舊不服:“大人不跟你賭,我跟你賭!” 柳值還沒來得及阻攔,孫長鳴已經(jīng)微微一笑道:“好,賭約成立?!彼种械谋貏倥朴砍鲆还蔁霟嶂?,轉(zhuǎn)眼又冷卻下去。 孫長鳴心中更加篤定。 其他的騎士卻勸道:“大人,此事斷無成功的可能,大人不可犯險?!?/br> 柳值輕輕搖頭,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朝堂之上形勢險惡,柳值早已看清了一切,與其慢慢被那些敗類拖死,不如趁此機會全力一搏。 而且自己這一次出京,雖然十分隱秘,卻瞞不過那些人的眼睛。若是這么灰溜溜的回去,自己和呂大人要面對的局面,比之前更加敗壞。 柳值出來之前,也并沒有將希望寄托在孫長鳴身上,早已做好了拼著犧牲自己,也要為呂大人打開局面的決心! 所以,當(dāng)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柳值對自己很有信心,進入福王封地,憑借自己的實力大開殺戒,必然可以擒獲福王。 只要抓到福王,必然可以找到證據(jù)。但這個過程是先抓福王,再從福王的口中去獲取證據(jù)。 程序違法。 柳值從懷中摸出一個物件,往天空中一拋,頓時金光大放,化作了一輛重甲戰(zhàn)車。車上掛著諸般兵器,閃爍著懾人的寒光。 戰(zhàn)車前方,是一頭雄壯的機關(guān)巨獸,體長二十丈!身上更是刺猬一般插滿了利刃。 柳值飛身而起,落在戰(zhàn)車上,大喝一聲:“披甲!” 一道道金光從站車內(nèi)飛出來,化作戰(zhàn)甲的一部分,自動聚合在柳值身上。 剛剛還是儒帥風(fēng)度的柳值,頓時變成了一位萬人敵的猛將! 他抽出車上一柄丈許長的苗刀,遙遙指向了松寧府,喝了一聲:“孫長鳴,為本座駕車!” 孫長鳴動也不動,一陣無語:感情我說了那么多,你根本沒聽進去是吧? 滿腦子就想著舍生取義,邀取身后名是吧? 阿羽等氣勢,更是熱血沸騰,雙目含淚,各自跨上自己的坐騎,抽出戰(zhàn)刀,準(zhǔn)備跟隨柳值沖殺。 這種慷慨激昂的氣氛中,孫長鳴很不合時宜的干咳了兩聲:“咳咳……我說諸位,不如先試試我的辦法?實在不行了你們再去廝殺也不遲啊?!?/br> 柳值冷冷瞥了他一眼:我這兒情緒都醞釀到位了,你給我來這個?你還是不死心,就覺得你那些小手段能行是吧? 但是騎士首領(lǐng)忽然翻身跪在了柳值的戰(zhàn)車下,悲泣道:“大人!不如就試一試吧,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屬下也希望大人能活著回去,我們這些賤命丟了也就丟了,大人乃是整個朝天司、整個大吳的希望!還請顧惜自身!” 其他的騎士也都跟著跪了下來,就連阿羽,雖然壓根不認(rèn)為孫長鳴的辦法有用,但從內(nèi)心來說,他也不希望柳值用這種悲壯的方法打開局面。 孫長鳴長嘆一聲,雖然不情愿,卻還是將自己的方法,一五一十的提前跟柳值說了。 然后道:“我當(dāng)然知道淳于身上必定有著諸般禁制,修真界有的是各種匪夷所思的詭秘手段。但我還是覺得,我的方法,能夠繞開這些秘法,為大人尋找到福王謀反的證據(jù),以及……福王囤積用來造反的重要物資的存放之地?!?/br> 這一次柳值卻沒有直接否定,細(xì)想了幾番還沒有開口。 一旁的其他騎士們,不住說道:“大人,雖然他說的道理屬下并不算明白,但覺得可以一試。” 柳值終于點頭:“好,那就先試一試他的法子。” 他把手一舉,從戰(zhàn)車道自身的鎧甲,全都化作了一道流光,重新落入他的掌中。 …… 柳四白從城外回來,心中還有些震撼:這個野修,所圖甚大?。?/br> 他不斷地聚攏流民,有搞出符水來治病驅(qū)饑……他畢竟剛?cè)胄扌薪?,對某些常識還不大了解,不知道這種凝聚信仰,對于修行的提升到底有多大! 而且隨著野修的信徒越來越多,他未必需要多高的修為,只要信徒超過百萬,就可能天下無敵! 柳四白只是靠著敏銳的直覺,就是覺得讓他繼續(xù)這樣發(fā)展下去……十分不妥! 可是回到客棧后,仍舊沒有見到金兄的影子,不由得嘀咕一句:“又出去浪了?可別半夜回來再折騰我?!?/br> 他坐下來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時間卻有些患得患失。 一頭扎進了福王案里,固然是因為對于江神的信仰。可另一方面,還是想衣錦還鄉(xiāng),讓趙員外對自己刮目相看,將女兒許配個自己。 但是事后想一想,查清了福王案,就能衣錦還鄉(xiāng)嗎?江神可以給自己各種賞賜,提升自己的修為;可是這是修行界的事情。 福王案如果最后大白于天下,自己小小一個捕快,就算是真的在這案子里起了關(guān)鍵作用,最后落到自己頭上的功勞能剩幾分? 他可是太清楚如今大吳官場上這些老爺們的做派了。 干活不行,爭功優(yōu)秀! 說不得將來會去,要在趙員外面前,展示一下修士的本領(lǐng)。可如果趙員外更在意世俗間的權(quán)勢富貴怎么辦? 想到趙家小姐那幽怨的眼神,柳四白如同小貓抓心,坐立不安了。 “也罷,便是封不得官,福王府被破的時候,想辦法撈一些錢財,總也不能讓趙員外小瞧了?!?/br> 干這種事情,他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因為從小在縣衙長大,他見到的那些衙役們一直都是這么干的。 他這邊正想著,開門聲響起,柳四白站起來:“金兄?” 這一次進來的是孫長鳴,身后還跟著許多人。 柳四白怔了一下,感覺今天的“金兄”跟以前好像有些不同——機關(guān)道兵是按照孫長鳴自己的面貌煉制的,身材也差不多。 不過是孫長鳴的裝束和機關(guān)道兵不同罷了。 “今天回來得早。”柳四白沒話找話一句,然后看向?qū)O長鳴身后幾人:“這幾位是……” 阿羽在最后,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房門,孫長鳴說話就沒了顧忌:“這位是朝天司南獄指揮使,柳值大人?!?/br> “這幾位,都是柳值大人手下的千戶?!?/br> 柳四白愣在了當(dāng)場,面色頗有些古怪,可又不敢直接去審視“金兄”,只能自己在心里瞎琢磨:這么巧嗎,我剛才還在想官身的事情,就帶了一群大官兒來?你該不會是鉆到我腸子里,知道了我的心思吧? 但是柳四白還真就沒懷疑過,這些人是金兄拉來冒充的,他對江神大人深信不疑。 他只是問道:“金兄,這幾位大人來,是準(zhǔn)備抓捕福王了嗎?” 孫長鳴正要點頭,阿羽在一旁冷冷說道:“不該問的別問!”然后又是不滿的瞪了孫長鳴一眼:“你找來的人,如此不懂事?” 孫長鳴一點也不生氣,笑嘻嘻對他道:“記得咱們的賭約,到時候咱們鐵骨錚錚的羽千戶大人可莫要賴賬啊。” 吾有必勝牌,賭局無往不利! 阿羽冷笑道:“盡管放心,如果你的法子真行,救下了我家大人,就算是給你當(dāng)牛做馬,我也心甘情愿!” 孫長鳴暗自點頭,他這人暴躁狂妄,但的確忠義,反是不好繼續(xù)用言語刺激他了。 可是一邊的柳四白惱恨他剛才訓(xùn)斥自己,見金兄似乎穩(wěn)吃對方,沒了顧忌開始惡心阿羽。 他露出一個色瞇瞇的笑容:“這小哥兒生的好俊俏,金兄回頭送給我可好?” 包括孫長鳴在內(nèi),所有人都馬上跟這個家伙拉開了距離!阿羽勃然大怒:“鼠輩,安敢辱我!” 孫長鳴和一把稀泥:“好了,也是你先挑起的。不要內(nèi)斗,好生商議一下行動計劃?!?/br> 柳四白好奇:“真要抓福王了?” 朝天司眾人看向?qū)O長鳴,后者自信一笑:“從淳于先生開始?!?/br> 第197章 《灌腦音》建功 淳于先生這幾天殫精竭慮,精神頭兒有些不大好,每天入睡有些困難,需要侍妾熬了安神湯喝,才能睡著。 導(dǎo)致他每天傍晚的時候就沒了精神。 淳于先生頗感無奈,自己修為太低,只等福王一飛沖天,自己也能跟著平步青云,到那時區(qū)區(qū)腦力消耗,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影響。 他揉了揉太陽xue,又把今日安排下去的事情逐個詢問一遍,就準(zhǔn)備回去休息了。 今天的時間還早,經(jīng)過門前的那條街道的時候,那個老瞎子還坐在地上,吱吱呀呀的拉著二胡。 大事將至,淳于先生暗中對蒼天禱告??吹搅死舷棺樱鋈黄鹆诵猩浦模骸叭ソo他二兩銀子?!?/br> 自有侍衛(wèi)過去,摸了銀子丟在老瞎子面前的破碗里。老瞎子欠了欠身,口中沙啞道:“謝老爺?shù)馁p。” 車隊不再停留,到了家中淳于先生去歇息,侍妾連忙去煮安神湯。天黑之后,已經(jīng)睡下好一會兒的淳于先生忽然夢中驚坐起,身旁的侍妾忙問道:“老爺,怎么了?” 淳于先生懊惱的拍頭:“這幾日真是迷糊了,方才想起來王爺吩咐過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竟然給忘了?!?/br> 他迅速起身,披上衣服急匆匆去了書房,飛快寫了一封信,洋洋灑灑幾大頁,然后吹干了封好,然后直奔后院找到了一堵圍墻,用力扔出去。 隨后,好像終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整個人輕松了很多,回去躺下就睡,連侍妾關(guān)切的問候也沒有回應(yīng),迅速進入了夢鄉(xiāng)。 在那一堵圍墻外,孫長鳴接住了信封,交給了身邊的柳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