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xiàn)代rou文拯救傻白甜女主22興師問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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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做過了?” 男人的rou根緩慢地在少女xue內(nèi)磨蹭,快感當(dāng)然是有的,但只略略浮在表面,治標(biāo)不治本,讓方才習(xí)慣了高強(qiáng)度刺激的羅放忍不住覺得空虛起來。 不夠,根本不夠。 少女被欲望折磨得雙眼通紅,若是她還有氣力,早就抱著男人的腰自己動作,可此刻渾身軟綿綿,只能難耐地扭動細(xì)腰。 杜流明托著她兩瓣豐滿柔軟的臀rou,雖然不肯大力搗弄,然而揉捏的動作卻是不停,只點火不滅火,羅放于是愈發(fā)渴得厲害。 “想要我草進(jìn)去?” “那就說實話?!?/br> 羅放無法,只好嬌喘著點點頭,在把系統(tǒng)任務(wù)隱去的前提下,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個大概。 杜流明聽完,面色愈發(fā)的不好看,是沒想到自己前腳剛離開,后腳就被人摘了桃子。 但難道能怪羅放沒對朋友見死不救?他自己就是被羅放救起才撿了一條命,怎么也說不出這種話來。 只能長嘆一聲世事弄人。 臉上的陰沉被疼惜取代,杜流明按照少女的期待重重頂入,滿意地聽到一聲母貓發(fā)情似的嬌吟,將嘴唇貼在她耳邊低聲道: “沒關(guān)系放放,哥哥把你帶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好不好?離開洛城,忘了這些不相干的人。” “放放這么sao,他們怎么滿足得了,小sao貨最喜歡哥哥的大roubang了對不對?” “哥哥會喂飽放放的,每天給小sao貨灌一肚子精水,給哥哥生個孩子?!?/br> “放放什么都不需要想,張開腿挨cao就好。” 他頂胯的動作愈發(fā)的快,每一下都齊根沒入,細(xì)窄的甬道被完全撐開,直頂?shù)阶蠲舾写嗳醯膶m口,兩人交合處的yin水都被打成了細(xì)碎的白沫。 “我救了你,杜流明……”少女似乎把他的話當(dāng)了真,大口喘息之余帶著哭腔同男人分辯:“你不能這樣?!?/br> “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倍帕髅鞅е_放,幫她把頰邊的淚水一滴滴舔干,動作是飽含愛意的溫柔,然而下身的搗弄一刻不停:“所以我以身相許?!?/br> “你無恥——” 少女的花xue也隨著情緒緊縮,爽得杜流明想低吼出聲。 “怎么了?后悔和我做了?”杜流明語氣仿佛是調(diào)笑,卻暗含著某種令人心驚的陰暗情緒:“后悔沒和葉理元清清白白來一炮?” “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放放。” “老天爺安排你救了我的命,那你就該是我的?!?/br> 男人有意頂著宮口研磨,是不想再給少女反駁的氣力。羅放渾身酥麻得簡直要說不出話,只能一邊承受滔天的快感,一邊積蓄體力。 不知等了多久,少女總算感覺力氣回來了些許,于是抬頭,一口咬在男人喉結(jié)上,含含糊糊地罵道:“你混蛋!” 杜流明被她突然的動作一刺激,忍不住就繳了械,但禮尚往來,他扣住羅放的腰,一滴不落地把jingye射進(jìn)了少女的小嫩屄里。 男人等了好一會才抽出性器,少女的xue口來不及收縮,jingye混合著yin水淅淅瀝瀝淌下,有些將落不落,還掛在被cao干的軟紅爛熟的媚rou上,是副yin靡到極點的景象。 杜流明很體貼地扶住發(fā)抖的羅放,為她擦干凈下身。知道她還沒力氣,就這么穩(wěn)穩(wěn)抱著。 “聽到我剛才的話害怕了?” “我確實在嚇唬你,放放,可也是真的想過那么做。宅子都買好了,依山傍水,開車再跑五公里就是塊好墓地。” 男人很享受羅放安靜趴在自己懷中的這個時刻,他笑著用輕吻勾勒女孩的眉目輪廓,眼神繾綣。 杜流明回去后做了許多內(nèi)容重復(fù)的夢,夢中他依舊死狗一樣縮在巷子里,少女身后是城市的霓虹萬千車水馬龍,自己身后卻只有散發(fā)著腐臭味的垃圾桶。 這次羅放沒有伸出手,他死在了這個平凡的夜里。 找半仙手下解夢,那人連卦都沒算,很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這是心理學(xué)范疇,和他們封建迷信無關(guān),哥你缺安全感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 杜流明出生在北方的某座小城,年幼失怙,后來跟隨母親改嫁,繼父看不上他這么個拖油瓶,酗酒之后最愛的就是對他施暴,母親有了新的孩子,便也很少去攔。 鄉(xiāng)下家庭,是沒有皮帶這種奢侈玩意的,隨處可見的竹枝就是最便宜有效的刑具,受力面積小,傷痕也窄,衣服一遮,外人看來就又是和和美美的一家。 但假象再美好,也終究是長久不了的。 于是某個雨夜,再次挨了一頓好打的小杜流明終于下定決心離家。他裝了叁塊面餅一壺水,趁著天黑溜到火車站,隨便跳上節(jié)貨車車廂,方向不明目的也未知,但心里想著,總歸比留在家要好。 等到餅吃完水喝光,太陽剛剛升起,火車正好進(jìn)了一座大站,杜流明跳下了車,攥著兜里僅有的的兩塊錢,開始迎接新生活。 開頭當(dāng)然不怎么順利,差點被賣到黑煤窯挖礦,好在他憑機(jī)靈抱上了大腿,跟著人進(jìn)了幫派,跟蹤,收債,暗殺,什么臟活累活也干了,只憋著一口氣要往上爬。 到十七歲時,杜流明已經(jīng)是個開黑槍不手抖的好殺手了。再過叁年,靠著人情練達(dá)八面玲瓏,他坐上了幫派的二把交椅。二十五歲生日的當(dāng)天,男人一槍崩了來祝壽的幫主,自己做老大。 一顆心就在這權(quán)衡算計間愈發(fā)冷硬,敏感多思成了杜流明的常態(tài),他睡眠極淺,是總怕自己在夢中不明不白上了西天。 直到被羅放撿回家。 這半個月里他只是她的田螺姑娘,獨居時練就的好手藝有了用武之地,晚上抱著少女香軟的身子入夢,是從未有過的踏實感覺。 人生似乎有了另一種活法,十五天的時光平平淡淡,卻是他活到今日最為安心的經(jīng)歷。 “接下來的話你可以理解為是警告?!?/br> 杜流明很耐心地為少女擦凈汗水,整理好衣服,扣上扣子,最后輕輕吻了吻她的眉心。 “放放,杜流明從來不是個好人,他無牽無掛忘恩負(fù)義,很努力才沒變成你討厭的那樣?!?/br> “所以不要逼他?!?/br> “你當(dāng)然可以愛上別人,和他們上床甚至結(jié)婚生子。” “只要別想著推開我?!?/br> 小余:是誰綠了我,而我又綠了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