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xiàn)代rou文中拯救傻白甜女主21興師問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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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實際上,僅僅隔了一層石膏板,狹小的假山內(nèi)部,杜流明正死死箍著少女的身體,臉色陰沉似水,低聲冷笑道: “新交了男朋友?看來我不在的日子,放放過得好快活?!?/br> 男人灼熱的吐息盡數(shù)噴撒到耳廓上,氣氛曖昧極了,羅放下意識軟了軟身子,想扯開話題:“你怎么突然——” 杜流明嗤笑:“從一出葉家門,我就跟著你了?!?/br> 他撫上少女的臉頰,指尖下的肌膚觸感溫涼滑膩,是闊別已久的美妙滋味,杜流明反復(fù)摩挲,覺得有點上癮,然而嘴上卻是不留情。 “警惕性實在太弱,哪天被人綁了都不知道?!?/br> 羅放張嘴想反駁,卻被杜流明直接低頭噙住了唇瓣。男人的舌頭帶著報復(fù)意味地在少女口腔中肆虐,強勢略過每一寸黏膜,近乎貪婪地汲取津液。 杜流明的手牢牢扣在少女腦后,防止她逃離,羅放無法,只能被動承受,勉強在接吻空隙換氣。 有限的空間里連衣料的摩擦聲音都清晰可聞,更別提唇舌交纏的水聲,旖旎的氣息很快充斥了整個暗室。 少女開始還是被裹挾著在欲海中翻騰,后來得了趣,自己也主動探了小舌求男人疼愛。 一吻結(jié)束,羅放強迫自己從那令人頭昏腦漲的情欲中抽離,感覺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直抵著自己小腹,她知道是男人硬了,于是軟綿綿地推拒:“別,別在這?!?/br> 四周都是游客的尖叫,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她仿佛還聽到了余興言在喚自己的名字。 可杜流明不管不顧,他一手攬著羅放的腰,一手拉開短裙的拉鏈,從上方探入,直奔主題,將手指陷進少女腿間軟滑的嫩rou里。 “好濕?!彼饺雰筛种傅交◤嚼飻噭樱膔ou熱情地緊緊吮著來客,被按到敏感點時更顫顫巍巍吐出一包水來。 “嘗嘗你自己的sao水。” 杜流明收回手,又將泛著晶亮水澤的手指探到少女的小嘴里,勾著那條粉嫩的小舌玩弄,模仿性交的動作抽插。 羅放心里知道自己的樣子想必是yin蕩極了,然而情潮涌動間,某種隱秘的渴望得到了滿足,xue口翕張,忍不住又開始滴落黏絲絲的蜜汁兒。 男人俯視著少女這幅癡態(tài),下身簡直硬得要爆炸,他放松對羅放的限制,表情卻仍然冷沉: “不想弄臟衣服就自己脫?!?/br> 羅放看杜流明毫無憐惜的意思,知道今天是難免這一頓cao,為了還能出去見人,只好委委屈屈應(yīng)了聲是,便開始脫衣服,而后包成一個小布包抱在懷里。 喜歡的女孩露著小嫩屄,挺著一對白軟的乳兒,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唯獨襪子和鞋子穿得完好,簡直比全裸還刺激。杜流明恨不得立刻就cao進那滴著yin水的小sao屄里去,然而到底沒忘了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當下繼續(xù)寒著一張臉譏諷道: “在別人面前是不是也這么敞著逼求cao?” “沒……沒有……”羅放撒謊撒得毫不心虛,辛辛苦苦維持的高信用度就應(yīng)該用在這里。 “沒有什么?”杜流明聲音喑啞,手指又滑進少女那窄小的yindao里,拇指也沒閑著,不住地刮揉那枚艷紅的蕊珠兒。 少女的臉像剛喝過酒一樣紅,隨著男人的動作軟綿綿地道:“沒有在別人面前……啊……敞著……求cao……” 杜流明卻不上當,追問:“那有沒有別人cao進去過?” 羅放見瞞不過去,也不敢回話,只低頭咬唇,盯著自己硬得石榴籽一樣的乳尖兒。 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杜流明怒火中燒,手下的動作也忍不住粗暴,再不顧忌羅放是否承受得住這鋪天蓋地的快感,每一下都重重戳在內(nèi)壁最敏感的那點上,抽插之間yin水淋了滿手。 聽到少女忍不住浪叫出聲,他接著出聲譏諷:“可好好忍著,你也聽到了,剛才你那小男朋友就在外面?!?/br> 羅放實在沒辦法,體內(nèi)快感積蓄到了極致,她預(yù)感到馬上就要高潮,為了不叫出聲引游人注意,只能一口咬在杜流明肩膀上。 少女的力氣被快感化去了大半,咬人的力道簡直像在撒嬌,杜流明心里一軟,手指卻又一次按到了羅放的敏感點上。 肩膀上的力道立時加重了,手指也被媚rou死死箍住,內(nèi)壁痙攣似得蠕動,耳邊傳來少女的嗚咽,杜流明知道,羅放這是高潮了。 場面是極香艷的,狹小的空間只勉強容納兩人,男人和少女幾乎是緊貼著,可男人衣冠楚楚,女孩卻幾乎是赤身裸體,完好穿著的鞋襪簡直像是情趣。她下身含著男人的手指,兩條細腿抖得要命,無毛的白嫩小屄忽然噴出一股清亮的yin水來,在地上聚成淺淺的一灘。 如果不是空間有限,羅放幾乎要軟倒在地上,好在身后就是墻壁,靠著摩擦才勉強支著。 杜流明的狀況也沒好到哪去,本意懲罰羅放,最后卻是連帶著自己一起受苦。手指被xue里的嫩rou緊緊纏著,包裹感四面八方傳來,讓他不由得想起一年前的種種,性器已經(jīng)硬得發(fā)痛,偏偏又因為懲罰的本意沒達成而騎虎難下。 羅放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味來,驚懼地發(fā)現(xiàn)男人手指又開始了動作。此時的快感簡直像是上刑,杜流明的每次抽插都給她帶來類似過山車從最高處俯沖而下的感覺,心臟跳得仿佛瀕死一刻。 她已經(jīng)無法咬住任何東西,好在同樣也沒了叫喊出聲的力氣,少女無力地伏在男人肩頭,微張著嘴呼氣,像尾瀕死的魚。 這么去了有叁四次,杜流明才終于托著少女兩團豐滿臀rou,將性器抵住了那處軟滑的窄道。 強制高潮多次后的身體敏感到了極點,杜流明還沒完全插入,羅放就小去了一次。 “敏感成這樣,他滿足不了你?”杜流明冷笑:“除了家世和臉就一無是處的廢物,你怎么會喜歡上那種人?放放?” “你知道這一路上我有多少個機會能把你帶走?” 他凝視著少女的雙眼,那雙漂亮的眸子如今被欲望的霧靄籠罩,似乎全然沒有聽進去自己的話,然而某個猜想忽然閃電般自杜流明腦內(nèi)略過: “還是說,你壓根不愛他?” 男人的動作沒停,下身開始隨著本能抽插,頭腦卻仍在冷靜分析:“那為什么非要他做個男朋友?” “為了錢?你已經(jīng)是葉家人?!?/br> “你要做這副情態(tài)刺激某人?” “誰?” “葉寒華?” “還是……”男人不悅地挑眉,自己也覺得這是最合理的答案,下身的動作忍不住一停:“葉理元?” 少女的瞳孔驟然收縮。 此刻羅放簡直是冰火兩重天,一方面陷落于男人帶來的情欲陷阱,一方面又為他的敏感多思不寒而栗。 不用回答,答案已再清楚不過,杜流明怒極反笑,好,很好。 “我說他沒事認什么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