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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系美人成為炮灰攻后[快穿] 第60節(jié)

    原來……明昕本來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嗎?

    這一瞬間,白苓全部防線都就此潰敗了。

    他似乎已經(jīng)為此時的自白準(zhǔn)備了許久,悔恨與痛苦的淚水落了下來:“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活得那么痛苦,我只是想幫一幫他……黃道長說……只要這樣做他就能擺脫那個身體……他、他現(xiàn)在不就挺好的?這說明我沒做錯??!”

    漆黑的屋子里只剩下他的哭聲。

    下一刻,他卻聽到,明昕滿是恐懼地對電話那一頭尖叫道:“警察叔叔,你聽到了嗎?!他居然殺人了!他還把我綁到這里,不知道要對我做什么!快、快過來救我嗚嗚嗚!”

    嘟。

    明昕將電話掛斷了,任憑那一方不停打電話過來,也不再接通。

    雖然他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但警方應(yīng)當(dāng)是可以通過手機(jī)定位到位置的。

    白苓呆滯地盯著前方的黑暗,“你、你做了什么?”

    明昕的聲音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如實道:“我報警了?!?/br>
    隨后,他還狀似關(guān)心道:“小苓,不管是為了什么,你這么做就是錯的,我建議,你還是到警察叔叔那里好好接受教育,好嗎?我覺得你本來應(yīng)該是個好孩子的,只是不小心走歪了路,才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br>
    白苓終于不再掙扎,淚水卻越流越多:“你……你不懂……”

    “你不懂這種……所有的努力都毫無用處的痛苦……”

    “哪怕我再努力,也夠不上那個人腳上的灰塵……名義上是被傅氏收養(yǎng)了,可實際上呢?我不過是掛名在傅家的一個孤魂野鬼……我永遠(yuǎn)也得不到他……”

    “就連現(xiàn)在,有了想要得到的、又能夠擁有的東西,卻還是被他奪走!”白苓恐懼道,“他……他實在是太強大了!我、我只是想比他強一點,想得到想要的東西,我有錯嗎?”

    明昕卻輕聲道:“確實是有錯的。”

    白苓聲音一頓,“什么?”

    “我說?!?/br>
    明昕輕聲道:“得不到想要的人,不是對方太強大了?!?/br>
    “是你太弱了?!?/br>
    “弱就是原罪?!?/br>
    “如果我喜歡一個人,哪怕再多的困難,我也會全部克服,可你呢?”明昕眼中透出一絲憐憫。

    “你只會自怨自艾,用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妄圖繞過困難得到一切?!?/br>
    “這就是你的錯?!?/br>
    仿佛一顆心都被撕裂了剖開了敞在地上,白苓的哭聲越來越大。

    系統(tǒng)忽然訕訕地冒了頭,“明昕……劇情……原劇情梗概變了……”

    明昕早有預(yù)感,他在腦海里隨意過了一下嶄新的原劇情,輕笑了一聲。

    在這個所謂的“度假世界”里,快穿局給他的,居然是假的原劇情,也太好笑了。

    在真正的原劇情中,主角受白苓并不是什么單純善良的人。

    他是個瘋狂的暗戀者。

    他成天埋伏在傅郁瑾經(jīng)過的每一個場所,妄圖和自己的恩人攀上關(guān)系。

    可到最后,傅郁瑾甚至都不記得他是誰。

    他在痛苦之中,得知了傅郁瑾病重的消息,而正在此時,他遇到了一個道士,這個道士覬覦著擁有至陽體質(zhì)的傅郁瑾,意圖將他改造成自己的鬼侍,于是道士欺騙白苓,只要傅郁瑾能在與擁有至陰體質(zhì)之人成婚當(dāng)夜被殺死,他就能得到傅郁瑾的靈魂,一個健康的、屬于他的靈魂。

    之后的一切,便與假劇情線沒什么差別了。死后的傅郁瑾因吸食了男妻的生氣,性情大變,更是成為了鬼王,道士連夜逃走,而白苓則在傅郁瑾的復(fù)仇中死亡,化為鬼魂,卻永生永世處在鬼王的折磨之中,不得逃離……

    明昕剛從原劇情線中抽離,卻驟然墜入寒冷之中。

    他一下子知道是誰來了,甚至都懶得再壓制白苓,立刻朝著門外跑去,眼淚說掉就掉:“老婆!我好想你!”

    冰冷的、暴怒的鬼王就這么被他撲了個滿懷,沒有任何防備。

    無數(shù)鬼氣覆蓋在明昕身體表面,帶著失而復(fù)得的珍惜與后怕感檢查他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傅郁瑾將他緊緊地?fù)碓趹牙铮o張道:“昕昕有沒有受傷?”

    明昕如實回答:“沒有?!彼麕缀跖试谀腥松砩?,黏黏糊糊的,“就是想老婆想得有些難受?!?/br>
    聞言,傅郁瑾冷漠的目光立刻射向癱在地上死活不知的白苓,在看到地上的刀是,則更是暴怒,幾欲想將對方折磨致死!

    他本已在小妻子的安撫之下,不愿再追究過去的仇恨,可這個人竟敢盯上他的小妻子??!

    明昕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忙在男人的唇上親了親,以撒嬌般的語氣甜聲道:“我已經(jīng)報警啦,寶貝老婆不要臟了自己的手,他會在牢里贖罪的……”

    傅郁瑾卻悶悶道:“他竟敢把昕昕從我身邊奪走……”

    明昕:“現(xiàn)在我們不是又在一起了嗎?”說著,他故作生氣,“我還沒問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找到我?!”

    傅郁瑾聲音更悶了:“我找了昕昕好久……”

    在發(fā)現(xiàn)明昕被稻草人置換的那一瞬間,他渾身上下的鬼氣立刻爆發(fā),幾乎陷入毫無理智的狂怒狀態(tài),若不是被靜心大師發(fā)現(xiàn)了,恐怕那個商場的人都會淪為他的活祭。

    堪堪冷靜下來后,他順著那個稻草人,找到了設(shè)下這個置換陣的道士,最后才從對方嘴里逼問到明昕的下落。

    其實如果他把自己的鬼氣灌進(jìn)明昕體內(nèi),無論明昕在哪,他都能立即找到——可他卻害怕自己的鬼氣會傷害到嬌弱的小妻子,始終不愿意這么做,只有在做那種事時,他才會讓自己的氣息侵入明昕,卻也還是謹(jǐn)慎地用本源力量代替鬼氣,才肯灌注至小妻子體內(nèi)。

    明昕揉揉他的黑發(fā)以作安撫,冰冷的鬼氣在觸及他的瞬間便變得柔軟溫暖起來。

    最后,白苓被鬼氣五花大綁起來,眼睜睜看著明昕和傅郁瑾甜甜蜜蜜地說話,還當(dāng)著他的面接吻,親得少年眼角都泛起水光,絲毫沒有與他獨處時銳利的姿態(tài)。

    也是……在宋家那種環(huán)境中長大的人,再天真柔軟,又能柔軟到什么地步?

    警鈴不久便響徹周圍,白苓最終被拷上了手銬,送上了警車。

    他在電話里親口承認(rèn)了自己殺人、偷骨灰盒的罪證,甚至今后在傅氏的起訴之下,還揭露了他趁著傅郁瑾“病重”期間,犯下了數(shù)狀經(jīng)濟(jì)罪——今后,他恐怕是再也離不開監(jiān)獄了。

    這就是明昕為他準(zhǔn)備的,吃喝不愁、還鍛煉身體的完美結(jié)局,至于在被送到監(jiān)獄的路上,突然斷了幾根肋骨,憑空被打了一頓的事,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反正不管怎么樣,這樣的結(jié)局,難道不比被拘束在陰暗的別墅,被厲鬼折磨要好得多嗎?

    隨著警車遠(yuǎn)離,熟悉的提示音響了起來:

    【本世界完成度已達(dá)100%,宿主是否立刻開啟下個世界?】

    系統(tǒng)驚呼:“這樣居然……真的能行?!”

    明昕沒有回它的話,在傅郁瑾的懷抱中,他于心中輕聲道:

    “否?!?/br>
    【下個世界將在七日后開啟,請宿主把握時間?!?/br>
    ……

    七日后,明昕睡了一覺,沒有任何痛苦。

    沉沉的一覺。

    等他再次睜開雙眼時,竟破天荒地吃了一驚。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熟悉的臥室。

    以及橫在他腦袋下,心甘情愿充作他枕頭的蒼白手臂。

    明昕茫然地起身,在腦海中問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不是應(yīng)該被傳送到下一個世界了嗎?

    系統(tǒng)也滿代碼懵逼,連忙給快穿局發(fā)了個報錯郵件。

    那邊的回復(fù)郵件在半個月后才送到:“傳送通道出現(xiàn)問題,在搶修?!?/br>
    此時明昕已經(jīng)跑到國外旅游了,聞言,他撇了撇嘴:“這個效率也太慢了吧?”

    語畢,他摘下太陽鏡,站在甲板上伸了個懶腰,毫無顧慮地縱身躍入海中。

    隨即被無數(shù)鬼氣從海中接住了。

    鬼氣化為傅郁瑾,男人抱著他,在海中沉沉浮浮,笑著吻住了明昕。

    直到一個月后見到把不肖徒弟也扔進(jìn)監(jiān)獄吃牢飯的靜心道長,明昕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半死半活,非生非死。

    他本該在傳送那一天就死亡,可男人之前留在他體內(nèi)的本源力量卻硬生生支撐住了他瀕死的身體,使得他成為了如今這幅模樣。

    可正常生活、進(jìn)食、睡覺,卻又不會老、不會生病、不會死亡。

    明昕知道了后,卻接受良好,笑瞇瞇道:“這樣不是更好嗎?我永遠(yuǎn)都可以這么漂亮啦!”

    反正都這樣了,就不如真的把這個世界當(dāng)成度假世界吧。

    他牽著傅郁瑾的手,兩個稱不上是人類的家伙,繞著整個地球玩了一圈。

    直到二十幾年后,系統(tǒng)才在明昕腦里說道:“快穿局那邊把通道修好了。”

    明昕查看了一下新聞,才發(fā)現(xiàn)是白苓死了。

    主角受的人生結(jié)束了,于是快穿局便把通道修好了。

    得知這個消息后,他當(dāng)晚就和傅郁瑾來了個大的。

    即將抵達(dá)零點時,明昕酣暢淋漓地倒在了傅郁瑾身上,男人胸膛上的黑紋已然全部消失,他吻了吻男人的唇,輕聲道:“傅郁瑾,我們下次再見?!?/br>
    一滴淚水從傅郁瑾眼角落下。

    然而他沒有說什么,而是靜靜吻著明昕的唇。

    成為鬼王這么多年,他已隱約察覺到了什么,卻從來不說。

    零點。

    少年軀體里的靈魂消失了。

    支撐了二十多年的人軀化作塵土,散滿床鋪。

    傅郁瑾垂眸,捧起身上的沙土,低聲道:“我會去找你的。”

    “昕昕。”

    *

    明昕剛一睜開眼,卻什么都看不到,好像被什么黑乎乎的東西擋住視線了。

    他略有些疑惑地抬起手,想掀開擋住視線的東西,卻沒意料到自己手上竟還拖著什么重物,他一松手,那重物就倒在了地上。

    明昕終于搞清楚自己臉上的是什么了。

    是一個又大又黑的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