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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不得不做(娛樂圈高H)在線閱讀 - 四十九

四十九

    【四十九】

    他正坐在桌案前審視周六晚預(yù)備攻擊目標(biāo)點的系統(tǒng)防御強度變化曲線,并嘗試往網(wǎng)域里丟幾個不起眼的小型病毒,觀察它們能夠系統(tǒng)造成混亂、繁忙的時間長度,并以此確定之后需要做的系統(tǒng)干擾強度。

    像這樣和其他信息防御系統(tǒng)對線的小游戲,他閑來無事的時候經(jīng)常做,只要不造成實際的經(jīng)濟(jì)損失,或者重大的系統(tǒng)癱瘓,系統(tǒng)一般都發(fā)現(xiàn)不了,畢竟每天有成千上萬來自不同端口的數(shù)據(jù)攻擊,有些是系統(tǒng)里原本就有多數(shù)據(jù)亂流,有些是來自和他一樣的人。

    她一大早就去公司了,說是要和領(lǐng)導(dǎo)提離職的事情,順便處理下之前未完成的工作。他選的時間也正好,溫阮手上接的舊項目才結(jié)束沒兩周,新的都沒開始,突然離開也說得過去,雖然這算合同違約,但她賺的也足夠賠付了。

    一切都很順利,除了技術(shù)難題,他沒遇到任何成型的困難。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jī)突然響了,把他從一片寂靜中拖拽出來,沉?xí)r忍不住擰眉,覺得事情不太妙。會主動聯(lián)系他的人不多,除了溫阮,其他要和他說的都不是好事,顯然屏幕上跳動的那串根本忘不掉卻沒備注的號碼已經(jīng)表明了事情的性質(zhì)。

    當(dāng)然要接,這個關(guān)鍵時刻,他誰都不想惹,于是無聲地接通了電話,平靜地等對面把這次的要求說完,“小時,今天過來一趟吧,上次是jiejie們做錯了,你別生我們氣了,今天不玩那些太過火的,也不強留你,就小半天……”

    也許還嘰里呱啦說了一堆如果不去就叫人來請他之類總愛說的威脅的話,他都懶得聽全。男人松開右手抓著的鼠標(biāo),左右看了眼房間里到處都是破綻的東西,陷入短暫的思索中。她們每次來都要派懂的人來查他的電腦,因為知道自己有本事給自己解鎖,所以現(xiàn)在自己絕對不能說拒絕。于是他想都沒想,直接回答,“好?!?/br>
    “還是之前的地方么?”因為要做不留痕跡的數(shù)據(jù)清理,所以在什么地點辦事很重要。時間不夠很容易出事,其他時候他都無所謂,但就是這周,最好什么動靜都別弄出來。

    “今天換了個地點,現(xiàn)在就發(fā)你手機(jī)上。你也別在家忙活了,直接過來吧,這里什么設(shè)備都有,不需要提前修改數(shù)據(jù)。”

    居然會有設(shè)備這么齊全的地方。掛掉電話后他皺了皺眉,將她們發(fā)的地點粘貼到地圖上隨便搜了搜,搜索結(jié)果直指某家炙手可熱的娛樂公司。他譏諷地苦笑,心想,這些人的利益果然都是一致的,剝削與被剝削,與性別無關(guān)。

    既然決定要出門,自然要和她說一聲,少女已經(jīng)要求他不能再出現(xiàn)失聯(lián)的情況,怕她找不到自己又擔(dān)心,于是給她去了個電話。意料之外,她并不忙,很快就接通了,幾乎是剛響起第一聲等待鈴,她的聲音就從話筒里傳了出來,“有什么事?怎么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

    少女工作的時候,他很少會打擾她,所以她這么問也合理。

    “剛才做測試遇到一些棘手的狀況,需要出門找朋友討論一下,可能要個幾小時,或者更久,現(xiàn)在還說不準(zhǔn),但不想拖,想早點解決掉,所以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出門了。一旦結(jié)束,我就立馬和你聯(lián)系,你別擔(dān)心?!彼鲋e都不打草稿了,實在是,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停頓了幾秒后,為了掩飾自己的目的,他反問,“你那邊都還順利么,老板怎么說,要是錢不夠我這里還有一些?!?/br>
    溫阮自然不懂他要做的事情,也不清楚他會遇到什么難題,所以完全相信他說的話,回答,“我知道了,你就安心去吧。我這邊一切順利,雖然老板還沒和我說定,但應(yīng)該不會為難我?!?/br>
    “那就好。”他舒了一口氣,將所有的資料都保存好,然后關(guān)閉電腦,只身出了門。

    上次就已經(jīng)和舒明遠(yuǎn)談妥,她退圈的事情他會辦好,至于屆時要做什么樣的公關(guān),將根據(jù)她這邊的實際情況做定奪。所以今天一大早來公司,和工作有關(guān)的事情她一件也沒做,甚至經(jīng)紀(jì)人都不知道她來了。溫阮就坐著總裁專用的電梯上了二十八樓,徑直走進(jìn)了他的辦公室,詢問他這幾天核算后的理想價格。

    “估算出來得要三個億?!币驗闇厝钸@段時間毫無下限的商業(yè)活動,讓她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里漲粉五千萬,這么龐大的流量能帶來的利益實在可觀,所以估算出來的買斷價也比之前高了不少,畢竟她這突然離開,光是公司要給各方的賠償金就需要一筆很大的數(shù)目,“他們大概率不會答應(yīng),談的時候等他們開吧,不用參照這些資料?!?/br>
    他將那些白紙丟到一邊,想想補充道,“溫姑娘,如果可以的話,別讓自己太吃虧。”雖然說這些話很虛偽,但出于道義原因,該說的還是要提一嘴。

    他在幫助她的目的上與其他人存在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那兩個人想的是不計一切代價保她完好無損,但他從一開始考慮的就是如何把所有人的損失降到最小。很意外,在這件事上,看起來當(dāng)屬理想主義者的溫阮居然和他看法一致,以至于最后微妙地選擇了合作。

    她靠在落地窗邊,雙手抱胸,兩只眼睛往下看,盯著樓下馬路上四處穿行的車流,抬手摸了摸右耳的耳釘,回答,“這就不需要你cao心了,你只負(fù)責(zé)準(zhǔn)備合同和公關(guān)稿就行。再說這是我自己選的路,屆時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怪不到你頭上。”

    男人倒不怕背負(fù)罵名,只是眼前人選擇維護(hù)自己的利益,他也自會再幫襯一些,這是生意場上的交易,“好?!?/br>
    時間差不多,溫阮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從備忘錄里挑出上次存儲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接電話的人有個響當(dāng)?shù)拿?,賀昶。

    “還以為你能嘴硬到最后,想來也沒那么忠貞不渝,真令人失望?!彪娫捘穷^的男人如是說道,這才第一句,就開始熟練地在人格上打壓她了。

    少女嫣然一笑,并不在意他們這種狂妄自大的口吻,“怎么?不歡迎我,覺得倒貼的女人沒勁兒?賀老板,那些A有我好玩,你們就不想用rou試試?”她的態(tài)度和上次見面簡直轉(zhuǎn)了180度的彎,每句話都在赤裸地勾引他。

    話筒里傳來他吸氣的聲音,魚兒就這么上鉤了。他不多想,甚至開始感到欣喜,起初他還以為這丫頭是個例外,就算一開始不知道他們的規(guī)矩,耳濡目染這么久也能做得出正確的選擇,包括上次見面,他都始終覺得要得到她得付出很大的代價。沒想到,只是簡單的威脅了她一下,只是用那條誰也瞧不上的爛命,就把她要來了。她準(zhǔn)備低頭服軟了,于是男人玩味兒似的問她,“只要不尋死,讓我們隨便玩,條件盡管開。”

    “見面談吧,你們不是一直想讓我去你們的地下夜總會,我今天正好有空?!睖厝钜膊坏人貜?fù),自顧自掛了電話,臉上有一些表情,但它們都異常虛假,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只要從沉?xí)r身邊離開,便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星途的地下歡樂場自然不會是唯一用來進(jìn)行違法性行為的場所。畢竟這世上的律法不論多嚴(yán)苛,都會出現(xiàn)無視規(guī)則的人和事。

    少女打車到達(dá)這里的時候,日頭大好,無數(shù)難以分割的陽光從遙不可及的遠(yuǎn)處傾瀉下來,投射在她纖弱的肢體上,有些更是被高樓的玻璃墻面反射進(jìn)她的眼里,亮得她睜不開眼。她將眼睛瞇上大半才能勉強看清前路。門口已經(jīng)有人在等她了,專門為她引路。

    溫阮跟隨他的指引,走進(jìn)這里。只一抬頭,她才恍然意識到,娛樂公司不過是它對外的噱頭。那個三十米寬、二十多米高的大門另一側(cè)居然只正對著去往地下的通道,它長著血盆大口,要把人世間最骯臟的東西往里吞,讓它們深埋于地下。少女就站在它的最高一級臺階上低頭往下看,看見這不過十幾米的距離無情地連接了黑白兩個世界,一頭陽光明媚,一頭紙迷金醉,一面是純粹的白,一面是糜爛的黑。

    帶路人見她數(shù)分鐘都不曾向前一步,忍不住開口催促道,“溫小姐,賀總就在第三個房間等您?!?/br>
    這一聲將她喚醒,也不能說是喚醒,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最多是將她的思路打斷,提醒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做什么。少女聞言笑了笑,將手中的手包稍稍捏緊,而后朝不斷下落的臺階邁開了無人知曉的第一步。

    賀昶叫的那些人都還在路上,畢竟白日不是宣yin的好時候,所以偌大的房間里只有他一個。她走進(jìn)去的時候并不像第一次見這些人那樣,戰(zhàn)栗、害怕,試圖用自己的弱小來祈求這群人高抬貴手,也不像第二次,偽裝勇敢,故作堅強,這一回她就像是來與他洽談合作的商業(yè)伙伴,神情、心態(tài)、即將要用的語氣口吻,它們用胸有成竹、勢均力敵來形容最為恰當(dāng),所以她將手里的皮包輕放在房間中央的大理石臺面上,又尋了個離他不近不遠(yuǎn)的地方坐著,開口,“你之前和我說的,我已經(jīng)驗證過了,你沒騙我。這也是我今天要來的原因。誠然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都已變成了歷史,不可更改,可我不相信再往后也還是這樣的,他一定不會再聽從于你們?!?/br>
    男人輕蔑地笑了笑,對他們之間脆弱不堪的感情嗤之以鼻,譏諷道,“你不會是天真地以為,他能為了你忤逆我們吧。”

    “你既然這么篤定,那就現(xiàn)在,證明給我看?!彼揭曎R昶,正色道,“如果你能讓我親眼看見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就不再堅持之前的立場?!?/br>
    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行?!蹦腥丝戳搜凼謾C(jī)上的時間,確實也還早,陪她玩玩也不是不可以,于是將手機(jī)平放在桌面上,打開免提,撥通一個女人的電話。

    那邊接的很快,但語氣實在生疏,無論談什么都是公事公辦的樣子,“什么事。”

    “之前說的事情差不多了,但還需要你們幫一個忙。事成了,以后不會再為難你們?!彼K于在公事上松了口,顯然性資源的均衡讓資本之間的隔閡驟然消失。

    “說吧?!?/br>
    “把你們那小白臉叫來,讓她看看,要不然不死心。地點就我這里吧,需要什么都給你們準(zhǔn)備好。”說到這里他抬頭看了一眼溫阮,繼續(xù)道,“人數(shù)至少大于三十,時間上,我給你六十分鐘?!?/br>
    “她也來?”對方顯然有些不太情愿,似乎并不想見到這號人物。

    “放心吧,不和你們一起,就在外面看兩眼?!辟R昶理解她們的顧慮,畢竟有她在場,所有其他人都要被壓一頭。

    電話掛斷,包廂再次回歸平靜,賀昶帶著看笑話的眼神打量她,一點兒面子不給。女孩并沒有敗下陣來,依舊坐得直挺,將身板立得板正。

    沒讓她等太久,事情就有了新的進(jìn)展,她的手機(jī)叮鈴鈴地響起,是沉?xí)r。賀昶不用看都能猜到是誰,臉上的笑意變得更加的狂妄,催她,“男朋友的電話,不接么。”

    她沒什么明顯的情緒變化,將手機(jī)平放在桌面上,和他一樣,打開免提,語調(diào)平常,“有什么事?怎么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br>
    沉?xí)r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為難,似乎是遇上了麻煩,向她解釋,“剛才做測試遇到一些棘手的狀況,需要出門找朋友討論一下,可能要個幾小時,或者更久,現(xiàn)在還說不準(zhǔn),但不想拖,想早點解決掉,所以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出門了。一旦結(jié)束,我就立馬和你聯(lián)系,你別擔(dān)心。”

    男人說的真話假話一下子就能辨別出來,賀昶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但也沒出聲暴露自己讓她出糗,只啞聲動了動嘴唇,默然說了些要她泄氣的話。

    她看著屏幕,仿佛能透過這個看見另一個人,所以對他的行為置若罔聞。

    那邊沒等她回答又問候了一句,“你那邊都還順利么,老板怎么說,要是錢不夠我這里還有一些?!边@話說的實在不自量力,賀昶嗤笑了一聲,悠然自得地用手指點了點桌面,發(fā)出很輕的“噠噠噠”的聲響,看她要怎么往下裝。

    但溫阮這幾個月的演技也不是白練的,別說謊話假話,只要她愿意說,連語氣都換得了。少女輕笑著看了賀昶一眼,語氣悠然自在,仿佛完成了什么任務(wù)一樣,“我知道了,你就安心去吧。我這邊一切順利,雖然老板還沒和我說定,但應(yīng)該不會為難我?!?/br>
    “那就好?!背?xí)r話閉,飛快地掛斷了電話。

    他打車到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正午,日頭開始往西偏,照在玻璃墻上只留下亮斑,又起了風(fēng),飄來一朵云,遮住了大部分的陽光。

    一路上他都隱約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不同尋常,但又想不出具體是哪里出了問題??伤麤]心思仔細(xì)琢磨了,心里只希望速戰(zhàn)速決、早些回家,所以這些存疑的想法在他腦子里僅僅是一閃而過、稍縱即逝。

    除了地下入口那段往下延伸的古怪樓梯讓他感到稍許不適外,其他的事情都和往常相差不大,因為整套流程過于成熟,只要設(shè)備齊全,甚至不需要他親自動手。包廂入口處坐著的第一個端著cao作屏幕的人會利用他已經(jīng)寫好的程序?qū)⑾到y(tǒng)里屬于他的那部分進(jìn)行脫機(jī)處理,讓警報程序暫時失效,之后再手動取銘牌,雖然血腥了一些,但在這cao作重復(fù)了成千上百次后,他已然不會有任何多余的反應(yīng),連眉頭都不皺。

    “您要吃藥么?”侍者將手里的藥劑快速地噴灑在他的傷處,用以暫時的止血,而后公式化地詢問。

    他每一次都吃,一是肢體上的疼痛大幅降低性欲,二又因為看見這些女人沒有什么感覺。但沉?xí)r一想,這藥副作用太強了,不是發(fā)燒就是炎癥,有時候連著很長的一段時間身體都會不舒服,吃了一定會被她發(fā)現(xiàn),所以搖了搖頭,回答,“不用。”

    也許是在新地方有些不適應(yīng),男人不像往常一樣駕輕就熟。所以他在一切準(zhǔn)備就緒的時候才想起來,這房間的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再一想,他便忍不住回頭看,看見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發(fā)現(xiàn)這些單向可視的玻璃是只能從外往里的。

    如果外面有人站在那里,他能看見自己,自己卻看不見他。

    他終于感覺出哪里怪了,這次并不像是她們想泄欲而尋他來的,而是有人想看他這么表演才叫他來的。他很厭煩這種活在別人視角里的感覺,所以十分直接地詢問來人,“他想看什么?”

    來人看著他臉上露出的非常明顯的排斥神情,拉住他準(zhǔn)備再次回頭的動作,笑著回答,“她想看你一次能和多少個人一起玩?!?/br>
    他覺得這些人是真的很無聊,這種玩爛的東西怎么能一遍又一遍,孜孜不倦地要他刻意表現(xiàn)出來,于是冷著臉問,“如果表現(xiàn)得好就幾個小時?”

    來人覺得蒙騙他還挺有意思的,正好給那丫頭來個下馬威,便回答,“對,她也在看呢,就站在你剛才看的地方?!?/br>
    原來那里真的有人。沉?xí)r冷笑一聲,不愿再回頭了。

    賀昶收到那邊發(fā)來的信息,便悠然地端起桌上的高腳杯,告訴她,“她們已經(jīng)到了,再坐一會兒就能趕上好時候。”

    女孩拒絕,回答,“不需要,現(xiàn)在就過去,我要從頭開始?!?/br>
    按常理來說,一般人是不愿意看見這種場面的,就算是真的板上釘釘,也該選在他們難分難舍的時候去捉j(luò)ian。她很怪,不知道此刻她心里在想什么。

    “行,我讓她們把門鎖上,然后就去?!边@種專門用來玩樂的地方,各種配套設(shè)施自然都是為了歡愉存在的,像每個包廂的門,就設(shè)有獨特的機(jī)關(guān)功能,如果房主不主動輸入指令,其他人都會被關(guān)在門內(nèi),直到滿足房主的全部需求。

    剛才來的時候還是白天,這里的大多數(shù)房間都是黑的,此時開了特殊的燈,能讓人站在走廊上就能看清每個包廂里面都在進(jìn)行著什么,用yin窩來形容并不為過。

    沉?xí)r所在的包廂就在他們的斜對面,不遠(yuǎn),走幾步就到,他顯然也是剛到,正在入口處查看程序是否正常運行。

    少女為了看得更清楚些,特意走到離他最近的那塊玻璃后面,看見他的神情驟然回到最初,面無表情,其實有些不耐煩,但都忍著,一語不發(fā)。

    程序正確無誤,便要下牌了,他走到另一處準(zhǔn)備區(qū),有專門的人幫他做這件事,所以他背對著溫阮,平視前方。而后蹲在他身前的侍者舉起一把小刀,那刀看起來很鋒利,沿著冒著金光的銘牌四周將他的皮rou切分,鮮血很快從傷口處流出,不算少,光是暫時止血用的紗布就丟出來幾條。

    少女當(dāng)然記得沉?xí)r是怎么給自己下牌的,幾乎是費盡心思,過程也不叫人痛苦,只像有人給她的私處撓了撓癢,有時太過分了,還惹得她出水。所以她一點兒也不覺得這事嚇人。

    沉?xí)r看起來不怎么痛苦,當(dāng)然也只是看起來,如果真的不痛苦就不會一直說謊,且一旦提到類似的話題便生硬刻意地回避。她很早就想過這件事情,如果大環(huán)境就是放任所有人隨意交合,沒有任何的約束,那像這樣的事情,對于他們這種被規(guī)則嚴(yán)格限制住的等級應(yīng)該是求之不得才對。

    他為什么不開心。自己是因為不喜歡這種隨意的性交,所以排斥,可他已經(jīng)在這個大染缸里待了十余年。他為什么討厭這些。

    如今親眼看過之后才能把一切都想通。他們把他看成一個隨時可以呼來喚去的性奴,一件特殊的工具,甚至不需要他的人性。他最好是沒有任何的情緒,聽?wèi){一切的調(diào)度指揮,最好是一條言聽計從的狗。

    這是她還沒來的時候他的生活,怎么能用生活這個詞來形容,簡直豬狗不如。

    賀昶見她難過的開始哭,心想何至于此,他們最好就是不要談及感情的事情,這樣在一起玩才不會有心理負(fù)擔(dān),問她,“滿意了么?”

    就在這時候,沉?xí)r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回頭看了他們這邊一眼,也許是在打量這一整扇使用特殊材質(zhì)制作的玻璃窗,但無意中和她對視了一眼。

    她看見了男人眼里的茫然,而后意識到這扇玻璃窗戶的玄機(jī),很自然地流露出一絲氣惱和厭惡,眼神也更加冷漠。他很討厭被人看著,也就和她的幾次直播表現(xiàn)的稍微正常一些,所以又朝她這邊看了一眼,最后扭回去再不往這里來了。

    “很滿意,你贏了。”她的手抓扶在墻面上,就算他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走進(jìn)了那群人里面,可她還是專注地看著,就像這是看他的最后一眼,異常貪婪。

    “那我們可以開始談條件了?!辟R昶并不希望她在那個人身上傾注太多的感情,畢竟她將會是A級的所有物。于是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帶離。

    再次回到包間,里面的人已經(jīng)到了個齊全,每一個她都不陌生,是人們熟知的大人物。少女簡單瞟了一眼,粗略算了算人頭數(shù),大約二十個剛出頭。真不知道是看得起她還是看不起她。

    等她完全走進(jìn)來,身后的房門便要關(guān)閉了,舒明遠(yuǎn)和她說過,這里的房間只要徹底關(guān)上,想要再打開就不是簡單的事情,先別急著去想情不情愿這種粗淺的問題,如何降低即將到來的風(fēng)險是重中之重,像許多年幼的,不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就很難從這種地方活著出來。

    但好在,她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問題,因為她足夠特殊,因為他們要的是她能提供長而久的性服務(wù),所以沒人會用最為極端的手段欺凌她,也不希望一兩回就把她玩死。那么眼前的這些手段,最多只用來強迫她的。畢竟,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人都認(rèn)為女人是男人的附庸,給cao過之后,就猶如敲章蓋印那樣,被署名,被刺上洗不掉的印記,只要過后再略施小恩惠,她便會像一條母狗,對他們言聽計從。

    少女將手中的包丟在一入口的地上,同時她不動聲色地把手機(jī)從口袋里拿出來,存放在手包的下面。

    “給你準(zhǔn)備了點飲料,過來喝?!蹦腥松焓种噶酥阜旁谧琅_正中心的塑料杯。杯子里面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一些藥物能讓人瞬間達(dá)到興奮點,甚至出現(xiàn)觸摸、言語挑逗就能讓人出現(xiàn)自主高潮的情況。但他們要她喝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要她成為被性欲掌控的傀儡,主動張開雙腿讓人cao弄。

    溫阮知道這里面是什么,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沒猶豫,將它端起來盡數(shù)飲下。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一股化學(xué)藥劑的味道,漫過咽喉的時候叫她嗓子眼發(fā)干。

    “我喝完了。現(xiàn)在可以說我的條件了么?”女孩說得坦蕩,很自然地問他們討要好處。

    “嗯,說說看?!彼麄儗λF(xiàn)在的表現(xiàn)很滿意,如果她足夠聽話,省去他們的諸多麻煩,也許后面能作為一只最尊貴的金絲雀被圈養(yǎng)起來。

    ——

    “我要博取最大的利益。”她簡單直接地表明了她的目的,“我該怎么做?”

    “溫姑娘,別試圖惹怒他們。”舒明遠(yuǎn)深諳商人的本性,想要從他們的口袋里拿東西無異于虎口取食,實在危險,就算僥幸成功,相對應(yīng)要付出的代價也會是通常情況下的數(shù)倍。

    溫阮看著他,神色異常堅定,正色道,“是他們先來招惹我的?!彪m然她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但這并不意味著可以任人踐踏,“是他們不仁?!彼俅温暶?,用的就是平時說話的口吻,可這回連他也感覺到她的憤怒了。

    她很倔強,她眼里的全體人的利益里并不包括自己的利益。他必須要承認(rèn)他們拿不出一個最合適的方法來應(yīng)對眼下的情況,根本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這場博弈中一定要有人去當(dāng)這個犧牲者。

    少女雙手撐在他的辦公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頗有些強勢地問詢道,“我想你也該清楚,如果我現(xiàn)在不爭取,后面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

    她說的不錯,那些人一旦真正得到她,便不會再給她任何的優(yōu)待,她的價值也會隨著使用次數(shù)的增多和愈發(fā)便利的玩弄條件而驟降,她已有的聲譽,她獲得的財富,都將都將付之一炬,最后,她會變成牢籠里的困獸,供人把玩。這是他們做出的選擇,于是男人開口,“我知道了。我告訴你要怎么做。”

    ——

    “第一,買斷我從今天開始的性交權(quán)利的價格為五個億,你們必須以現(xiàn)金的方式匯入我所在公司的賬戶戶頭,生效從我這邊收到為準(zhǔn)?!彼m然已經(jīng)站在了他們的跟前,但與他們始終保持著一條楚河漢界般的鴻溝。

    這個數(shù)字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少女話音剛落便有了斥駁的聲音。但她根本不允這些人和她討價還價,飛快地拋出另一個。

    “第二,你們必須解除所有在沉?xí)r身上做過的限制、控制和禁令,刪除所有手頭上他的犯罪證據(jù),并且向我保證,我活著的每一天,他都是完好無損的?!彼f這話的時候完全不像是才目睹男友出軌的女人,你在她的話語里甚至聽不到一絲的不快,就像是如今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她精心安排的一樣。

    “第三,我。啊—?!彼f到這里時,身上已經(jīng)開始明顯發(fā)熱,身子逐漸發(fā)軟,需要伸手扶住桌板才能繼續(xù)維持身形的穩(wěn)定。

    少女知道自己快沒時間了,被眼前這群人蠶食也就是十幾分鐘之后的事情,或者更短,但她一點兒不害怕,比起被他們凌辱,她更擔(dān)心另一件事情,所以吐了口濁氣,開口,“第三,我只陪你們zuoai,不陪睡,我不屬于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同時你們必須給我做長效避孕?!?/br>
    “以上三點,只要有任何一條沒達(dá)到,都算你們違約。我給你們?nèi)鞎r間,如果超出三天未交付對應(yīng)事項或者你們在我開始履行職責(zé)后出現(xiàn)違約情況,我就自盡?!?/br>
    她又拿出這條來威脅這群人,看起來并不光彩,但是是跟他們學(xué)的。他們說,如果不和他們做,所有曾經(jīng)幫助過她的人都沒好下場;如果她尋死,沉?xí)r就給她陪葬。

    眼前的這群人怕她尋死。他們和沉?xí)r一樣等了自己十年,甚至他們比男人更加迫切的期待自己。所以用生命來威脅他們,一定有效。

    “給他動的手腳不是我們做的。”這些細(xì)致入微的監(jiān)視自然是那群瘋女人干的,她們害怕沉?xí)r有能力之后就不聽話了,于是在他少年時,就狠心敲斷了他的脊骨。

    “我知道?!彼p描淡寫,雙臉駝紅,身體已經(jīng)有些不聽使喚了,xue里一股一股地往外出水,將內(nèi)褲洇濕。她覺得布料濕噠噠的貼在身體上難受,便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它脫了下來,隨手丟到一邊,繼續(xù)道,“如果你們連自己的妻子都征服不了,就別想著來征服我了。”

    在場已經(jīng)有人開始咽口水了,少女實在香艷,吃了性促進(jìn)藥物后姿態(tài)神情變得異常嫵媚動人。

    “你能做到再不尋死?”賀昶在衡量整件事的利弊,他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溫阮就長成了一朵妖冶的罌粟花。

    她點頭,搖擺著身子將身上的外衣全部脫除,只留下那具散發(fā)情欲的rou體。這樣的誘惑力還不夠,她轉(zhuǎn)過身體,微微躬身,朝他們露出自己的陰xue。那里在各種燈光的反射中透出水光。女孩太空虛了,大腦里的理智跑了個精光,只想做,現(xiàn)在此時此刻只想做,yuhuo焚身。

    三只手指插進(jìn)去攪動,她輕叫著,另一只手揉搓自己的rufang。快感來的太快了,手指撥弄三兩下就達(dá)到了高潮,整個人依靠在墻壁上胡亂地yin叫,雙腿戰(zhàn)栗,腿間不停地往下滴水。

    暫時緩解身體的不適,她仰頭盯著昏暗的墻壁,喘著氣補充道,“只要你們能做到,想玩什么我都陪,絕不再提尋死?!?/br>
    “有意思。”男人擺了擺手,示意站在最邊上的助手可以上前了。既然她給了一口價,那無非就是想定了要用身體來償還。他本來還想給她一點緩沖的機(jī)會,今天只試程序上的可行性,剩下的溫水煮青蛙,但人家都送上門了,哪有不收的道理,“只要你能過得了今天,我就答應(yīng)你。”

    溫阮看了眼那些人手里她不知名的各種準(zhǔn)備給她摘牌的工具,果斷地點頭回答,“好。”

    ——

    少女啊,她一腳踏入了污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