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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記/重生之盛寵 第17節(jié)

    過了會,戚婉月想起一事,問他:“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

    “你如今被停職待查,我聽說朝堂上還有人彈劾你,你就沒點主意嗎?”

    “你都說我是停職待查了,眼下除了讓皇上查還能做什么?所幸我待在家里也不孤獨,有夫人陪著甚好!”

    說到“甚好”時,宋缊白暗暗用力。

    戚婉月差點仰倒下去,她嬌喝:“宋缊白,我跟你說正事?!?/br>
    “好,夫人請說。”宋缊白很有耐心。

    他衣衫整齊,料子上甚至連個褶皺也無,鬢發(fā)濃郁周正,眉眼倜儻風(fēng)流。唇邊的美須修剪得齊整,令他俊朗的五官添了幾分成熟魅力。

    這般好整以暇地做這種事,竟是一點也不顯下流。

    “我想明日回趟娘家?!逼萃裨抡f:“你的事我阿兄他們肯定得知了,我找他們拿個主意?!?/br>
    “不必。”宋缊白道:“這事牽扯越小越好,若是旁人參與,說不定那幫人連你娘家人也彈劾,到時候引起圣怒反倒于我不利?!?/br>
    “那怎么辦?就這么干等嗎?”

    “也不全是干等啊?!彼卫埌子眯袆痈嬖V她:“我們這不是忙著嗎?”

    話落,胸膛就被戚婉月重重捶了一記。

    宋缊白大笑。

    笑聲蔓延屋外,傳進了小書房。

    阿黎聽見了,停下來,扭頭看了看門外。

    “容辭哥哥,我爹爹和娘親怎么還沒出來???”

    容辭咳了咳:“阿黎專心背書,別分神?!?/br>
    阿黎說:“我也不想分神呀,可我爹爹笑得很大聲呢,容辭哥哥你聽見了嗎?”

    怎么沒聽見?

    容辭耳力好,小書房離正屋也就隔了座庭院,那邊的事即便不想聽也聽了個七七八八。

    默了默,他說:“阿黎,我?guī)闳ス鋱@子可好?”

    “我不背書了嗎?”

    “明日再背。”

    “可一會爹娘過來了,看不見我了?!?/br>
    “他們不會這么快出來?!?/br>
    “容辭哥哥怎么知道?”

    “......”

    別問他怎么知道,同是男人,他自然理解宋缊白。

    容辭幫她把書放回書袋,然后牽著她出門。

    .

    戚婉月身子跟旁人不同,尋常碰不得,一碰便難以抑制。

    兩人酣暢過后,桌子已經(jīng)不能看了。

    事后,她有些后悔:“我就說不該在這里,眼下亂成這樣可怎么收拾?”

    宋缊白饜足得很:“叫丫鬟們來收拾就是?!?/br>
    戚婉月啐他:“你不要臉我還要,這可是女兒的屋子,丫鬟們瞧見了,回頭得傳成什么樣去?”

    “我們在屋里這么久,你以為丫鬟們不知道?”

    戚婉月臉頰漲紅,又氣又惱地瞪他。

    “你趕緊走吧,別在這礙我的眼?!?/br>
    “好好好,我走。”宋缊白故作委屈:“夫人用完了就將我踹開好生無情。”

    “......”

    一年未弄這事,宋缊白怎么變得這般不要臉了?

    戚婉月再聽不下去,使勁推他出門。

    宋缊白出門后,在走廊逮著個婢女問:“阿黎呢?”

    “老爺,”婢女說:“容世子來了,教姑娘背了會書,這會兒他們?nèi)ス鋱@子了。”

    宋缊白點頭,吩咐:“你去請容世子到書房來?!?/br>
    “哪個書房?”

    “前院書房?!?/br>
    “是?!?/br>
    .

    容辭走進書房時,宋缊白神清氣爽地坐在桌邊看書信。

    他鎮(zhèn)定自若,容辭也裝作不知,翁婿兩默契地不提前院之事。

    “容世子坐?!彼卫埌追畔聲拧?/br>
    容世子行了一禮,坐下。

    “上次你的預(yù)測果真應(yīng)驗,耿易青這事鬧得可不小,我也被迅速卷入其中。這里頭,恐怕有人在暗中推動?!?/br>
    容辭不動聲色。

    宋缊白鄭重問:“依你看,這局該怎么破?”

    其實怎么破,容辭早有法子,但并非他不愿幫宋缊白,而是不想在宋缊白面前暴露自己的實力。

    況且宋缊白不傻,看似溫文儒雅,實則也是個有心計有謀略的。上輩子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都能脫身困境,更何況這輩子已提前知曉。

    想來,定是做了萬全準備。

    容辭謙虛地作揖:“宋伯父,耿易青的事晚輩只是無意得知,也沒料到事情會鬧得這么大,興許正如伯父所說,背后應(yīng)該有人推動??删唧w誰人很難說,這一局,晚輩破不了?!?/br>
    宋缊白笑了笑,神色些許意味深長,像是知道他故作謙虛,又像是猜到他不愿透露實情。

    不過無論哪樣,宋缊白清楚容世子不會對他不利。而且,他也確實早有準備,破局只是時間問題。

    容辭問:“宋伯父可有對策?”

    “對策嘛,無非就是等?!彼卫埌渍f:“此事不急,大理寺正在查,讓他們慢慢查就是?!?/br>
    “伯父不急?眼下整個襄陽侯府都在擔憂此事。”

    “急也沒用。”

    “朝堂彈劾呢?伯父不怕?”

    “怕什么呢?”宋缊白道:“眼下他們彈劾得越厲害,將來冤情澄清時,只會對我越加有利。”

    宋缊白毫不遮掩地在容辭面前暴露他的野心,容辭明白,他此舉分明是將他看作自己人了。

    也似乎有意地,帶他進入朝堂的斗爭中,教他成長。

    這還是宋缊白頭一回跟容辭談朝堂上的事,語氣之自然,不像是對個十三歲的少年,倒像是對并肩作戰(zhàn)的好友。

    容辭覺得未嘗不是好事。

    畢竟他謀劃的事總有一天宋缊白會知道,提早讓他一步步涉及,興許還能助他一臂之力。

    但宋缊白此話,令容辭想起了上輩子。

    上輩子,宋缊白含冤良久,洗清罪名后,皇帝確實彌補了他。不僅賞賜金銀財帛,還給他升官。

    只是,這官是外放去當了一州巡撫。也就是說,興許過不久,宋缊白會升官,然后離京上任。

    如此一來,倒是苦了阿黎。

    可想而知,上輩子的阿黎從小就一個人在襄陽侯府長大。許是童年孤寂,以至于后來嫁入睿王府,待人總是小心翼翼。

    容辭動了動唇,想說什么,卻又覺得枉然。有些事,無論上輩子還是這世,皆已注定。

    罷了,所幸這輩子他早早回來,他的阿黎必不會重蹈覆轍。

    .

    大理寺地牢。

    陰暗潮濕的地牢里隨處可聽見嘶吼喊冤,自從科舉舞弊案鬧出來后,地牢里的冤聲更盛,甚至還有嚎啕大哭的。

    當然,也有心如死灰的。

    西邊的一處地牢里就關(guān)著這么兩個人,這兩人形容狼狽,白色中衣上布滿血跡,有的血還是新鮮的,顯然才經(jīng)過一番嚴刑拷打。

    一人疼得抱腹縮在地上□□,另一人則低頭安安靜靜地靠墻而坐。

    這兩人是去年入仕的朝堂新貴,剛?cè)胧司捅话才旁诤擦衷寒斨担欢缺徽J為前途無量。

    也果真如此,今年春闈,兩人便領(lǐng)了份實權(quán)差事。原本以為這是升官的好機會,哪曾想爆出了科考舞弊的事,稀里糊涂地下了獄。

    “我實在不甘啊。”縮在地上那人低喃。

    而坐在角落之人疲憊地掀了掀眼,沒說話。

    “董策兄,你說我們會死嗎?我們十年寒窗苦讀好不容易考取功名,卻栽在這里,真就沒機會了嗎?”

    墻角那人繼續(xù)沉默。

    “喂!你聾了?還是說你真就不怕死?我聽說罪名一旦成立,重則抄家問斬,輕則發(fā)配邊疆。我正值青春,卻壯志未酬,實在不甘心哇......”

    說著說著,他低低哭起來。

    過了會,聽見有人開鎖,兩人抬頭看去。

    一個牢役進來問:“哪位是董策,出來!大理寺右少卿褚大人親自審問?!?/br>
    叫董策的年輕人頓了頓,緩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