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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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眸里迸發(fā)出攝人的猩紅情欲,激動的俯身,酸奶入喉,甘甜回味,更加刺激的人不能自拔。 別墅的每一個角落都灑上了熱汗。 他們在樓梯的臺階上,身體被冰涼堅硬的臺階硌的生疼,但哽咽中,還伴隨著男人愉悅的惡劣笑聲。 二樓陽臺有個安樂椅,木質的椅子“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像極了交響曲,節(jié)奏全無相同。 等到落日余暉,他們回到房間,累到虛脫的人兒被扔在床上,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模糊到了極點,和打了幾層馬賽克一樣。 此時,所有的羞恥都不甚在意,因為身心都被折磨到崩潰,意識煙消云散,再也沒了蹤跡。 紅腫的眼皮半闔著,呼吸困難,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份,直到被人又從床上扯了起來,琛柏書才低唔一聲,倒向男人。 不過片刻,脖子突然一涼,耳邊嗡鳴,男人給他戴上了什么。 他聽到男人愉悅舒暢,含糊的嗓音:“心肝兒,睜開眼看看好不好?” 琛柏書聽慣了男人的命令,極深的恐懼連意識都產生了一種本能反應,下意識地聽從著男人的命令。 他努力地睜開眼睛,低頭想要去看清男人到底給他戴上了什么。 可眼前模糊白光,什么都看不清。 但隨后,他就知道了,知道到底什么東西了。 “心肝兒,喜歡嗎?”男人手指輕撩,耳邊頓時響起清脆的“叮鈴鐺”聲,震蕩著脆弱的神經。 “不——”琛柏書睜大淚眼,恐懼到極致。 “心肝兒,我說過的,你的脖子很白,很細?!北⊙缘拇笫挚ㄗ∷牟鳖i,拇指摩挲著被遮掩住的喉結。 說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老公一直在等這一刻,都要瘋了。” 隨后,琛柏書哭泣的哽咽聲被清脆悅耳的鈴鐺聲淹沒。 柔軟的大床被兩人沉重的身體壓的凹陷一塊,起伏的床墊伴隨著急促的“咯吱”聲。 視線處的窗戶沒有關上,火熱的陽光打在干凈光滑的地板上,折射出幾道耀眼的光芒。 男人玩了兩個姿勢,又從衣柜里拿出一件襯衫給他穿上,這并不是男人顧忌著他的羞恥心,只是為了滿足內心瘋狂的惡趣味而已。 男人的襯衫很大,袖子很長,連手都伸不出來,下身的衣擺幾乎到膝蓋,將他整個紅腫不堪的肌膚遮掩著,半掩的模樣反而更加讓人興奮。 襯衫僅僅只是扣了一個扣子,兩條大白腿赫然露在外面,這種偷穿大人衣服的模樣給足了男人刺激感,瘋狂的不能自拔,半哄半脅迫地又讓無助的人兒喊了幾個羞恥的字眼。 浴室傳來水聲,洗漱臺的鏡子被水霧蒸的模糊不清,一雙大手撫過,映出來一幅模糊的畫面。 琛柏書此時已經發(fā)不出什么有效的聲音,喉嚨疼得厲害。 軟弱無骨的手臂順著滿是熱汗的肩膀滑落,重重地砸了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親昵地來回吻著,最后一口咬住纖細白皙的手腕,雙眸散發(fā)出野獸般的火熱亢奮。 “心肝兒,心肝兒?!蹦腥说袜p綿。 浴缸的水流被掀的翻騰,一波接著一波的飛濺出去,水紋波動,一圈接著一圈,好看極了。 男人舒坦地靠著邊緣,眉心舒暢,他愛死了他的心肝兒,乖的不行,任由著擺布,長久積蓄的欲望徹底爆發(fā)。 他收緊手臂,身心愉悅,每一幀的體驗都值得他回味,流連忘返。 琛柏書連哭都哭不出來,因為嗓子早就嘶啞不堪,甚至連微弱的求饒都說不出來。 每一刻都猶如身在煉獄,看不到盡頭,也看不到希望,身心俱疲,不堪入目。 低啞的喘息帶著雄性的強硬,他再也堅持不住,眼前一黑,徹底暈倒在浴缸的邊緣。 第一百六十七章 做的實在太狠 琛柏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深夜,房間里一片昏暗,只有床頭的琉璃小盞亮著微弱的光亮。 他半闔著眼眸看著漆黑的房間,鼻息間還充斥著非常濃郁的yin靡事后氣息,迷惘地睜大眼睛,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在哪,以及發(fā)生了什么。 記憶在眼前閃爍,仿佛此刻他還處于這令人崩潰絕望的情景中,淋漓盡致地呈現出來,無不慌亂。 身體酸痛,全身沒有一處是不痛的,就猶如被卡車碾過,骨頭全部碎裂一樣。 情欲中的男人幾乎不能稱作為人,將他折磨到崩潰絕望,意識全無。 他也沒想到,男人一做,就是幾個小時,做到最后,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只記得暈厥之前,他看到浴室窗外的天色已經漆黑,到了深夜。 琛柏書疼的厲害,發(fā)出低啞的喘息,腰肢往下最疼,他都懷疑骨頭是不是被男人捏碎了,疼痛伴隨著酥麻,陣陣劇烈滔天。 不過薄言呢? 琛柏書強撐著身體坐起來,靠著床頭,動作大了些,一下子就牽扯到下身以及各處,身體的四肢百骸都在震顫,立馬就疼的他嗚咽一聲,眼淚都快要嗆出來。 這狗日的玩意!哪有人做那么狠,沒完沒了,完全不把人當人看的啊! 琛柏書氣的胸口起伏,委屈涌上一股酸意,事后不見罪魁禍首,這就和一夜貪歡一樣,只是為了滿足各自的生理需求。 這個認知讓他感到后怕,難不成以往都是騙人的,純粹只是為了滿足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