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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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柏書艱難的喘息著,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心跳加速,他不信男人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畢竟男人還沒有結束。 意識潰散崩潰,他只想休息,可身后的男人已經(jīng)傾身,附在他耳邊殘忍地逼迫:“心肝兒,口渴了吧,要不要去冰箱拿瓶水。” 男人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在命令。 琛柏書哆嗦的厲害,徹底虛脫,連抬起頭的力氣都快潰散,他琢磨不清男人的意思,但長久的荒唐讓他身體脫水,早就口干舌燥。 男人的話讓他見到點希望,無法聚焦的眼眸稍稍染了點光亮:“謝謝——” “心肝兒,你是不是誤會了?!睈耗Т驍嗨脑?。 琛柏書強撐著說出的話戛然而止,盡數(shù)堵在嗓子深處。 他眼眸渙散,一陣呆愣,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rou眼可見的在顫抖。 “我是說讓你自己過去?!蹦腥硕紫律?,與他平視,堅毅的輪廓扯出一抹邪獰的微笑。 不是自己去拿,而是讓他自己過去。 男人是什么意思?他要怎么過去? 薄言眉心溫柔親昵,手指點著他的額心,像是曖昧的挑逗。 可是琛柏書知道,這不是挑逗,男人沒有在和他開玩笑。 “不……不……”琛柏書嚇得失語,抓著男人的手臂哭著求饒。 男人微笑不變,吻著他的唇角,說的話卻猶如一把利劍,狠狠地刺穿地上癱坐的人兒。 “乖一點,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性?!?/br> 琛柏書被嚇得徹底哭出來,可他知道再怎么哭也改變不了男人的命令,只能強撐著站起來,雙腿打顫,極為的困難。 等他好不容易直起身體,肩膀突然攀上一只大手,將他摁在原地。 男人的聲音冷淡,卻又似乎充滿溫柔:“心肝兒,你是沒有聽懂我說的話嗎?” 琛柏書這下連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無用的抗拒也在此刻逐漸潰散。 心中對男人的恐懼被無限放大,占據(jù)了身體的每一處,本能地呈現(xiàn)出畏縮的狀態(tài),連男人此刻的表情他都沒有勇氣回頭去看清楚。 “我……” 男人瞇起眼睛,粗啞陰鷙地催促:“聽不懂?” 琛柏書咬著唇齒哽咽,男人暴戾強硬,冷血的可怕。 淚水打濕了整張小臉,額前的碎發(fā)被熱汗打濕浸透,可男人并不會因為他的哭泣就會心生憐憫。 一切都才開始。 粗重的喘息以及灼熱的視線,讓琛柏書感受到無盡的恐懼。 所有的羞恥都被打的潰散,在此刻,他想不到任何東西,哪怕是簡單抗拒的心理都生不出來。 男人暴虐讓他后怕,只能忍著身體劇烈的酸疼遵循著男人的命令。 可他剛強撐著坐起來,就被男人惡劣的推倒在地。 第一百六十六章 身心渙散崩潰 緊接著,在他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火熱的軀體突然兇猛地欺了上來。 “不……”琛柏書撲倒在柔軟的地毯上,哭的身體都在抖。 尖銳的哭叫聲在空曠的別墅里回蕩,伴隨著微弱的窸窣聲,昂貴地毯上的絨毛被汗水打濕,卻無人在意。 豆大的汗珠順著肌膚滑落,男人身上的氣息濃郁強烈,將人徹底包裹。 琛柏書哭的嗓子都啞了,十多米的距離,他愣是花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到。 這半個小時,是他有史以來最煎熬的一段時間,他一邊要承受著無盡的折磨,一邊又要蹣跚前行。 白皙的身體早就猙獰不堪,布滿了駭人的痕跡。 男人一直興致盎然,等他到了地方,將他折騰的和破布娃娃一樣。 琛柏書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神失焦渙散,無意識地趴在地上哭泣。 可他越是如此,殘忍的男人非但沒有生出憐憫之心,反而內心無限的暴虐,在肆意狂竄。 一把將他撈起來,強迫他打開冰箱門,寒冷的涼氣撲面,饒是渾身大汗,還是冷的他哆嗦了半響。 卻因此,和男人撞了個滿懷。 “唔?!辫“貢鴵P著脖頸,全身發(fā)抖,紅暈染上肌膚,可憐極了。 “心肝兒真棒?!北⊙缘蛦〉纳ひ粲淇斓男χ?,雙臂箍著削瘦的身體,往懷里帶了帶。 “饒了……我吧?!辫“貢е麓竭煅剩M量隱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太過羞恥的聲音。 他已經(jīng)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長時間的高難度荒唐,讓他雙腿酥麻顫抖,根本無法正常站立,全憑著男人環(huán)著他才不至于狼狽的摔倒在地。 可從這場荒唐開始,他一直都是狼狽的模樣,羞臊窘迫蕩然無存,被全然擊潰。 雖然他明知男人不可能這么早就放過他,但長時間的折磨讓他身心俱疲,意識潰散絕望,根本吃不消,實在是怕的厲害。 就像是現(xiàn)在,毫無保留。 “心肝兒,這才僅是剛剛開始啊,努力一點好嗎?”男人低語歡笑,親昵溫柔,可粗糙的指腹卻懲罰性地捏著他。 慌亂無措的神經(jīng)崩潰絕望,琛柏書揚著脖頸,被男人貼心地喂了半瓶水。 只是艱難地喝了水之后,薄言又接著開了一盒酸奶,但是卻沒有喂他,而是在手里把玩。 很明顯,這酸奶并不是喂他的。 冰涼的酸奶泛著濃郁香甜,滑落的觸感激的汗毛直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