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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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硯青:“不用了吧,你還得工作呢,隨便托人送過來就是了?!?/br> 陸緒章:“我自己過去吧,正好我有些事要辦,路過?!?/br> 孟硯青這才勉強(qiáng)道:“那也行?!?/br> * 第二天,陸緒章果然過來了,穿得特別規(guī)制講究,連頭發(fā)都是特意打理過的樣子,簡直仿佛來相親的。 不過孟硯青還是淡淡的,有一搭沒一搭地招呼了他。 之后,陸緒章給她交待了那申請的事宜,孟硯青也就不藏著掖著,大致說了自己目前的打算,陸緒章幫她分析安排了一番,又提出一些意見。 孟硯青聽著倒是也覺得不錯,也和他認(rèn)真討論了一番,甚至提起自己嫁妝中的那件翡翠鳳凰,以及孟家當(dāng)年丟失的翡翠玉種。 她嘆道:“如今我重活一世,趕上好世道,若有緣,能重新找到卌七萬種,我父親在天之靈,想必也能欣慰了。” 陸緒章頷首:“是,我也會盡力,需要我做什么,你盡管說就是了。” 孟硯青笑了笑:“那我先謝謝了?!?/br> 說著,她道:“時候不早了,我得收拾收拾行李了?!?/br> 這簡直是明白著趕客了。 陸緒章顯然不想走,他視線都沒從她臉上挪開:“要不我?guī)湍阋黄鹗帐鞍???/br> 孟硯青:“你不是要辦事恰好路過嗎?” 陸緒章:“……” 他微抿唇:“我先幫你整理,事情可以稍后辦?!?/br> 孟硯青卻道:“還是算了?!?/br> 陸緒章聽著,自然失望。 他確實有些如意算盤,比如今天幫她整理,趁機(jī)再多說幾句話,試探下她的心思,如果能親近親近,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她這么堅決,是不給他留一點機(jī)會了。 當(dāng)下他也只能起身告辭,孟硯青倒是很客氣禮貌的樣子,起身相送。 陸緒章見此,心便越發(fā)往下沉了。 他可是知道孟硯青的秉性,她和霍君宜分手的時候,才給他第一次倒了茶。 她越客氣禮貌,那這事情越糟糕了。 他是恨不得她撲過來撓他咬他再使喚他把這院子掃一遍。 她如果愿意讓他跪在搓衣板上,那是更好了。 陸緒章懷著哀莫大于心死的心情,走出了院門。 他看著她:“那我走了?” 孟硯青聽著,倚在門下,笑著道:“緒章,我突然想起一件事?!?/br> 陸緒章:“嗯?” 孟硯青:“你如果明天有時間,送我過去機(jī)場吧。” 陸緒章聽著,眼睛頓時亮了。 他忙不迭地道:“好,我有時間。” 孟硯青看他那樣,一時也是想笑。 她咬唇,笑看著他道:“明天不許遲到,不然就不理你了!” 陸緒章看她這笑,一時只覺心花怒放,仿佛春暖花來,仿佛世間所有的幸福全都向他奔來。 他就這么一直看著她,低聲問道:“那我今晚守在門外行嗎?” 這話低沉,帶著些許沙意,曖昧十足。 孟硯青掃他一眼。 陸緒章便覺得,她那目光就像狗尾巴草,柔軟又調(diào)皮,輕輕撥動著自己的心。 他直直地看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孟硯青看著他這樣子,微抿唇,之后,她當(dāng)著他的面,用手關(guān)上大門。 她修長的手推著門,推得很慢,這個過程中,兩個人的視線一直不曾錯開,空氣中仿佛有一根黏連的絲。 就在大門終于要關(guān)上的時候,隔著那條縫,孟硯青笑了笑,撂下一句:“別犯傻了,回吧!” 陸緒章站在那里,看著那無可挽回地被關(guān)上的大門,看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他抬眼,看到夕陽西落,看到炊煙裊裊,也看到放學(xué)的孩子背著書包歡快地跑。 他耳邊再次響起她那句“別犯傻了,回吧”。 這讓他想起他們年少時的種種,她的語調(diào)總是含著輕快調(diào)侃的笑意,像是躍上枝頭的燕兒,輕盈靈動,這邊手一伸,她就飛老遠(yuǎn)了,抓都抓不住。 陸緒章唇角忍不住翹起。 此時,夕陽下的北京城格外美,美得他心花怒放。 第106章 機(jī)場的吻 晚上時候,陸緒章又打來一個電話,噓寒問暖的,說宿舍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到了香港后,誰負(fù)責(zé)接機(jī),接機(jī)后陪著她過去,對方聯(lián)系方式,以及宿舍情況,全都給她講了。 他也含蓄地道:“在香港,寸土寸金,所以他們口中的宿舍條件好,也就那樣,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 對此孟硯青倒是沒什么:“放心,我明白?!?/br> 其實她都住過八人宿舍了,什么都經(jīng)歷過了,如今哪可能還那么挑剔。 陸緒章又問起她其它各樣行李準(zhǔn)備得如何,問得格外細(xì)致。 孟硯青抱著電話機(jī),懶懶地坐在沙發(fā)上:“你問題怎么這么多……” 陸緒章忙道:“好,我不問了?!?/br> 不過他很快又解釋:“我也是不放心你?!?/br> 孟硯青便笑了:“我有那么不讓你放心嗎,你不放心什么?” 陸緒章那邊一聽這語氣,就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道:“沒別的意思,就是擔(dān)心你,我回到家,總想著你要去香港,心里忐忑,不安寧?!?/br> 孟硯青聽這話,卻是突然想起來,道:“你可以去雍和宮拜拜嘛……” 她說這話,陸緒章那頭頓時沒聲了。 雍和宮拜拜,是那天在首都飯店面對林慧時說的。 她這么一提,于是關(guān)于那晚,關(guān)于那些矛盾,關(guān)于她曾經(jīng)離世的重重痛苦,一下子便重新涌上來了。 孟硯青見那頭沒聲了,也覺得自己過了。 其實兩個人之間的種種,彼此都有些怨憤的,但事到如今,明顯雙方都想放下,都在試探著對方的意思,都想重歸于好,那兩個人就往一起使勁好了。 至于其它的,可以以后慢慢談。 但她突然這么一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于是她便想著怎么找補(bǔ),誰知道這時候,陸緒章卻自己道:“當(dāng)時可能犯傻了……” 孟硯青咬唇:“算了算了,那時候都會犯傻?!?/br> 他都這么承認(rèn)了,她也不想因為這個再戳他痛楚。 一時,兩個人都沉默了,彼此只能聽到彼此帶著些微電信磁性的呼吸,就那么一下一下的。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陸緒章。 他低聲問:“剛才干嘛呢?” 孟硯青:“才洗了個澡。” 陸緒章聲音低沉,也很溫柔:“哦,頭發(fā)吹干了嗎?” 孟硯青摸了摸頭發(fā):“差不多吧?!?/br> 陸緒章低聲說:“雖然是夏天,但剛洗過澡,記得披一件薄外衣。” 他的聲音溫煦暖融,孟硯青聽著,心里倒是熨帖。 她笑著道:“一點不冷,我現(xiàn)在身體好很多了,不像以前了,我還覺得熱呢……” 她翹著腳丫,滿意地看著那腳丫上指甲,每一個都修剪得很齊整,不過好像略長了一些。 一時便想起,上次在承德,他好像曾經(jīng)握著自己的腳,給自己剪過。 于是心里便多少有些蕩漾,想著這個時候,夏日綿長,若是他能在自己身邊,摟著自己,那也是一樁美事。 這時候,電話那頭傳來陸緒章低低沉沉的聲音:“很熱嗎?” 孟硯青心不在焉:“嗯……” 心里卻想著,其實他們兩個在床上還是很投契的。 這個世上有幾個能那么體貼細(xì)致,讓她得到全方位的享受? 他對自己也是足夠用心了。 關(guān)鍵是他很使得出手段,單膝跪地親她,或者什么的,反正很懂,也很愿意。 她要是真換一個,能不能玩到一塊去都兩說呢。 電話那邊的陸緒章顯然感覺到了她的分神:“你做什么呢?” 孟硯青:……做什么。” 她有些心虛,便隨口扯兩句:“過幾天我得剪指甲了?!?/br> 陸緒章聽著,便沒聲了,過了一會,才用一種很沙很沙的聲音道:“幫你剪?” 孟硯青:“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