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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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玉芙:“可是我怎么聽說,你談著一個,就是最近和亭笈走得很近的,孟家廣外那個親戚家的,不是說你已經(jīng)和對方?jīng)]聯(lián)系了嗎?” 秦紹生:“斷了吧?” 陸緒章神情便沉了下來:“我不是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我沒有相親的意向,完全不想相親,你們不用給我介紹,也不用給我談這些了!父親沒和你們談嗎,是誰讓你們替我自作主張的?”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 一時倒是留了秦紹生和陸玉芙面面相覷。 他怎么了,又發(fā)病了? * 孟硯青聽著他們的話,好笑至極。 她都是沒生氣,這是覺得這兩個人瞎熱心罷了。 不過—— 既然她都聽到了,那她也不能當沒這回事。 于是后來,陸緒章上車后,她理都不理,就那么和陸亭笈說話。 陸緒章幾次想插口,都被她敷衍過去了。 很快,車子到了她家,她下車,那父子兩個和她告別,之后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她走進家門的時候,清楚看到陸緒章還在回頭看。 呵呵。 * 晚上回去后,電話響了兩次。 到了第三次,洗過澡的孟硯青才慢悠悠接過來:“哪位?” 電話那頭是陸緒章的聲音,他低聲說:“硯青,是我?!?/br> 孟硯青笑了笑:“哦,緒章啊?!?/br> 她舒舒服服地半躺在沙發(fā)上,才笑著道:“承蒙你今日招待,我感激不盡,不過這會兒打電話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陸緒章這才道:“我剛才又和辦事處打了電話,他們那邊宿舍條件還可以,你考慮下吧?!?/br> 孟硯青:“哦?!?/br> 陸緒章略沉默了下,才道:“今天紹生和玉芙說的話,你是不是聽到了?” 孟硯青裝傻:“他們說什么了?” 陸緒章:“他們提起相親什么的,我確實早和老爺子提了,我也絲毫沒有要相親的意思,不知道他們怎么突然想起這些?!?/br> 孟硯青淡淡地道:“隨便你,關(guān)我什么事。” 陸緒章便低聲道:“你覺得不關(guān)你的事,可我覺得我還是得解釋清楚,免得我又被人冤枉了?!?/br> 孟硯青聽這話,冷笑一聲:“誰能冤枉了你不成!” 陸緒章聲音便有些委屈起來:“可我確實挺冤的,不說別的,就說這件事,你說趕在這時候,我哪有心思相親,結(jié)果他們不是憑空給我添了一樁故事?” 孟硯青聽著電話里他那低沉卻帶著無奈的聲調(diào),好笑至極。 她抬起腿來,一雙潔白的腳輕抵在沙發(fā)靠背上:“緒章,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別把事情都推給別人,不過——” 她懶散地道:“這也沒什么,畢竟,這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陸緒章聽著,低聲道:“對,都怪我,怪我?!?/br> 孟硯青:“你只是嘴上說說罷了,心里不一定怎么想的呢?!?/br> 陸緒章一聽,知道她這話的話風,馬上一步上前,幾乎就是指天發(fā)誓了:“硯青,我確實不知道,我已經(jīng)和老爺子和寧助理都提過了,我確實無心其它,奈何玉芙和紹生這里,可能他們就沒聽進去,我回到家后,馬上說了他們,他們以后不會這樣了?!?/br> 孟硯青:“為什么不會呢?相親不是挺好的嗎?沒人攔著你,你干嘛不去相?” 陸緒章便沉默了。 過了一會,他才啞聲道:“你知道我的心思,該說的我都說了,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嗎?” 冷不丁的,陸緒章突然開始打直球,孟硯青有些不適應(yīng)。 她涼涼地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陸緒章:“硯青……” 聲音竟然有些低聲下氣的委屈。 孟硯青輕哼:“少來這一套!” 陸緒章:“之前我和你說過的,都是真心話?!?/br> 孟硯青:“之前?什么之前?我哪知道你說了什么!” 陸緒章:“那我要從頭和你說嗎?” 孟硯青:“不用了,這些話,你以后和別人說去吧,至于我呢,我馬上就要開展我的下一段戀情了!” 陸緒章:“下一段在哪兒,香港還是地質(zhì)學院?” 孟硯青:“都有可能吧。” 陸緒章沉吟了下:“也行,那我再給你訂幾身漂亮裙子吧,讓你風光談戀愛?!?/br> 孟硯青:“這倒是不勞駕了,我現(xiàn)在不缺錢?!?/br> 陸緒章:“是,你都開始考慮做黃金了,哪能缺錢?!?/br> 孟硯青:“……” 她略有些嘲諷地道:“陸先生,你這消息還挺靈通的?” 陸緒章:“黃金銷售許可證的申領(lǐng)情況,我已經(jīng)搜集了一摞的資料,你要不要看看?” 孟硯青微挑眉,便不說話了。 要,當然要。 陸緒章試探著說:“你現(xiàn)在心氣挺大的,到底怎么打算的,能和我說說嗎?” 孟硯青:“怎么突然問這個?” 這是開竅了,領(lǐng)悟了? 陸緒章:“就是想了解下,無論怎么說,我們都應(yīng)該同心協(xié)力互相幫助是不是?” 孟硯青:“然后你再給我瘋一把?” 陸緒章聲音便放低了,很有些討好的意思:“硯青……” 孟硯青輕哼一聲。 陸緒章越發(fā)壓低了聲音,低聲下氣地道:“你別生我氣了,可以嗎?” 孟硯青:“陸緒章,你這樣有意思嗎,你發(fā)瘋的時候就胡來,你生氣的時候就把我關(guān)起來,你生病的時候跑來裝可憐,現(xiàn)在你心情好了,開始討好賣乖了?” 陸緒章:“我那賣乖賣成了嗎?我討好到你了嗎?” 孟硯青:“一半一半吧。” 陸緒章:“還差一半?那你要我怎么辦,你說就是了,我赴湯蹈火可以嗎?” 孟硯青:“那你就來一個發(fā)燒四十度胡言亂語吧?你生病的時候,我看著比不生病的時候招人喜歡呢?” 陸緒章:“真的?那我馬上去潑一個冷水,再吹個電風扇?!?/br> 孟硯青:“你就嘴上說說而已!” 陸緒章便越發(fā)低聲下氣起來:“可我生病了,心疼的還不是你嗎?” 孟硯青聽這話,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嗆到了。 她平息了后,忍不住咬牙:“陸緒章,你真是沒臉沒皮!你當時把我挾持到承德那狠勁兒呢?來啊,再來??!怎么這么會兒倒是服軟了呢!” 陸緒章低聲道:“在你面前,我也只能服軟?!?/br> 孟硯青聽著他這話,其實心里也是受用得很。 她也不想再和他鬧騰,其實心里想得很明白,考慮到以后的種種,可以和他重歸于好,當然了,她得劃下來道道,一切都按照她的玩法來。 他要是不聽,那從此就拜拜,徹底拜拜。 現(xiàn)在她拿捏他也拿捏得差不多了,他也給了自己臺階,她便也高高端著架子,道:“你既然話說到這一步,那我也不是說非要和你過不去。” 陸緒章聽著,忙道:“你肯原諒我了?” 孟硯青哼了聲:“那你先說說,那天你說的那些話,你就這么記恨我?” 陸緒章一聽這個,便沒聲了。 過了一會,他才低聲說:“當時是很生氣,一些雞毛蒜皮的事都想起來了,你自己不也是嗎?” 孟硯青:“說你呢,你怎么又說我?” 陸緒章:“好,說我,不說你?!?/br> 孟硯青:“緒章,其實我也不是非要和你過不去,我也想過,未來我們都有很多事要做,我自己更有一番規(guī)劃,有些事,我還是需要你幫我的?!?/br> 她輕嘆了聲:“無論怎么說,我重活一世,萬事從頭來,你若能幫我,我會節(jié)省很多力氣,是不是?” 陸緒章嘆道:“硯青,你要我做什么,你就說吧,我命都給你了,行吧?!?/br> 孟硯青:“命,我倒是不用,如今我正設(shè)法申請許可證,這也是合理合法的,我肯定能把所有條件都準備齊全,但就怕萬一有人從中刻意刁難?!?/br> 陸緒章道:“你放心,我肯定幫你留心?!?/br> 孟硯青:“有你這句話,我也就不多說了。你看,我們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最后我們至少不至于怨恨彼此,還能平心靜氣互相幫助,這不是挺好的嗎?” 然而陸緒章不覺得好。 孟硯青馬上要去香港了,香港花花綠綠的世界,他怕她的魂被什么野男人勾走。 他便小心翼翼地道:“那這樣的話,我?guī)湍惆才藕米√幇?,這樣我也放心,香港那地界,到處都是黑社會,不安全,你住在我們辦事處,這樣萬事也有個照應(yīng)?!?/br> 孟硯青便裝模作樣想了想,最后道:“你說得也有道理,那就這么辦吧?!?/br> 陸緒章趁機又道:“那我明天過去你那里,給你送黃金政策的資料,順便和你談?wù)勛∷薨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