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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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旁邊的陸緒章,一身休閑棉夾克,和陸亭笈竟然穿了父子裝,甚至一大一小都戴了毛絨絨的帽子,看著舒服暖和又愜意! 她的視線掃過這三個人,最后落在那箱子上:“這是?” 葉鳴弦其實(shí)有些無奈,他沒想到陸緒章如此陰險,竟然故意和他家兒子穿得一樣,那么閑淡隨意,一下子年齡感就下來了。 再加上陸亭笈一口一個葉伯伯葉伯伯,倒仿佛他是一個長輩,人家另外那兩個哥倆好呢! 不過他到底是上前,笑得淺淡:“硯青,那天我說給你帶來一個電熱水壺,今天帶過來了?!?/br> 陸亭笈卻已經(jīng)走上前,徑自攬住孟硯青的胳膊,一臉親昵的樣子:“母親,這幾天我想好好學(xué)習(xí)!” 這自然是極好的,孟硯青贊同并鼓勵。 陸亭笈:“自己在家學(xué)沒意思,我便把鋪蓋卷帶來了,還帶了幾身換洗衣服,雖然我的房間還沒床,但我可以打地鋪??!我打算陪母親在這里學(xué)習(xí),母親也要監(jiān)督我,這樣我學(xué)得更帶勁了?!?/br> 他這一番話說出,孟硯青倒是也覺得不錯。 兒子過來,她可以和兒子親近,又能督促兒子學(xué)習(xí),其實(shí)這是一舉兩得的事。 她當(dāng)然知道這是陸緒章的意思,把他兒子給送過來當(dāng)內(nèi)應(yīng),他這當(dāng)?shù)木湍軙r不時過來了。 不過也只能隨他了,他非要來,她也并不是非要拒絕他。 如果能一家三口吃飯相處,這樣對孩子也有好處,可以讓他盡情感受家庭溫暖,這是孟硯青所希望的。 ——再說了,陸緒章做飯好吃嘛! 于是她也就笑道:“可以,那我們回頭一起學(xué)習(xí),有問題還能探討了,還有那臺計算機(jī),昨晚我研究了,不過還有些問題,正好問問你。” 陸亭笈攬著孟硯青的胳膊不放開:“好!那我們互相幫助!”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便笑看向葉鳴弦。 半大孩子的眼神是沒什么掩飾的,那是明擺著的宣戰(zhàn)。 對此,葉鳴弦含笑,眉眼格外和善。 他比這孩子大二十歲,又想當(dāng)人家后爸,必須有處處包容的覺悟。 這都是小事,沒必要在意。 陸緒章一直冷眼旁觀,此時終于開口道:“亭笈非要住你這里,我也沒辦法,他的床我都訂好了,過兩天就送來了。另外回頭他還得上學(xué),這樣吧,早上我稍微繞路下,過來接他上學(xué)?!?/br> 孟硯青:“隨你。” 葉鳴弦聽這話,擰眉,這算是什么,直接每天必須見一次面了? 陰險小人! 第62章 父憑子貴 一時進(jìn)入院子中,葉鳴弦把他的電熱水壺拿出來,準(zhǔn)備燒水。 而陸緒章父子兩個陣勢卻很大,要把陸亭笈的被褥拿出來鋪好,還要把陸亭笈的衣服擺弄了,還要把陸緒章帶來的茶葉咖啡都放在廚房。 總之這父子兩個迅速地占據(jù)著一些角落,讓整個院子充滿了他們的氣息。 陸緒章還拿出來一個紫檀木首飾盒,孟硯青見此,道:“我現(xiàn)在不戴這些,你不用拿這個。” 陸緒章:“別的首飾我都沒拿,就這件,我覺得你一定喜歡?!?/br> 說著,他從中拿出一件紅寶石發(fā)夾。 孟硯青一見,眼睛都亮了,這個也是玫瑰紫,正好和自己送給陸亭笈的那個是一個色,只不過這個小很多! 陸亭笈也看到了,湊過來:“和母親送我的一樣?!?/br> 說著,他拿出來,要給孟硯青戴上,孟硯青也挺高興的,她戴在頭發(fā)上,照了照鏡子,一時只覺嬌艷欲滴,自是喜歡。 陸亭笈:“你戴紫玫瑰發(fā)夾,我戴紫玫瑰掛墜,我們這是母子玫瑰!” 這母子兩個彼此看看對方的,都覺得不錯。 葉鳴弦看著這場景,一時也是無奈,這陸緒章到底和孟硯青生活幾年,他要下手,有的是切入點(diǎn)。 他無奈地看著,又看到旁邊裝在紅釉瓷罐的白色膠囊,一時納悶:“那是什么?” 陸緒章:“珍珠粉?!?/br> 葉鳴弦眉眼泛起疑惑。 陸緒章:“這是拿了上等珍珠請藥店磨成粉做了膠囊,以前硯青習(xí)慣每天早上吃一顆。” 葉鳴弦:“……” 孟硯青聽這話,回首笑道:“其實(shí),我現(xiàn)在沒這習(xí)慣了?!?/br> 過去那些事,她都快忘差不多了。 陸緒章卻道:“你好好養(yǎng)著身體,這樣才能健康,長命百歲,這種亭笈也高興?!?/br> 他這么一說,她頓時沒法反駁,長命百歲那可是大事,利己利兒。 說話間,陸緒章還拿出一整套的銀制俄式餐具,以及帶有華美流蘇的窗簾,顏色艷美瑰麗。 孟硯青:“這是?” 她覺得眼熟。 陸緒章:“你前婆婆留給你的,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人用,帶過來給你用不是正好?” 孟硯青:“……” 陸家祖上早些年在哈爾濱為官,陸緒章母親年輕時候住在哈爾濱,曾經(jīng)從落魄俄羅斯貴族那里收購過一些精致華美的窗簾和臺布,當(dāng)然也包括各樣餐具等,那些物件別說國內(nèi),就是如今的蘇聯(lián)都很難見到了。 趕上不好的年月,陸家也不敢用,不過陸緒章母親曾經(jīng)把私藏著的壓箱底好東西拿出來給孟硯青看,說如今世道這些也沒法用,不過以后是要留給兒媳婦的,就是要給她的。 沒想到時過境遷,她前婆婆已經(jīng)不在人世,她反倒回來,還享用了這窗簾。 她想著陸緒章母親,道:“緒章,無論世事怎么變,我都是要尊她為母親的。” 她自己母親早逝,回國時是跟著父親回國的,陸緒章母親對她頗為疼愛,視如己出。 陸緒章深看了孟硯青一眼,道:“我們先把這窗簾掛上吧?!?/br> 孟硯青低聲道:“嗯?!?/br> 當(dāng)下孟硯青便和陸緒章一起展開那窗簾,比劃著掛上,這種歐式窗簾質(zhì)感厚重,有著精致的沙皇宮廷風(fēng)流蘇和褶皺設(shè)計,那華美感自不在話下。 不過風(fēng)格上來說和客廳不搭,孟硯青便想著掛在臥室的窗戶上,這樣她的臥室就可以修整成歐式風(fēng)格了。 陸緒章自然贊同,于是這兩個人跑到臥室裝窗簾,研究著大小高矮,又搬椅子又弄掛鉤的,有商有量。 葉鳴弦在客廳里正擺弄電熱水壺,聽著他們說話,微蹙眉。 這陸緒章可真行,從自己已經(jīng)仙逝的老母親到自己未成年的兒子,都用得很順手。 這時候水燒好了,他從自己箱子里掏出來一整套的茶具,擺好了。 最后還拿出來上等的龍井。 于是等陸緒章和孟硯青終于擺弄好那窗簾,從臥室出來的時候,葉鳴弦已經(jīng)擺好了小茶幾和一整套的陶瓷茶具等著他們了。 他笑著伸手:“緒章往日出入不凡之地,什么好茶沒喝過,這龍井茶倒是讓緒章見笑了?!?/br> 陸緒章笑道:“鳴弦,你有心了,如此寒冬時節(jié),我們圍爐品茶,倒是不失詩情畫意?!?/br> 葉鳴弦優(yōu)雅抬手:“坐,來,坐下?!?/br> 三個人便分賓主坐下。 這時候陸亭笈過來了,口中嚷著道:“母親,這檸檬還有方糖放哪兒?” 陸緒章淡聲道:“大驚小怪的,不知道以為怎么了,慢慢說?!?/br> 陸亭笈便拿出兩個小玻璃罐:“我就是問問母親,這個應(yīng)該放哪兒?!?/br> 孟硯青一看,是切成薄片的新鮮檸檬,還有方糖塊,都用玻璃罐密封好了,另外還有一罐同仁堂的蜂蜜。 她看著那糖塊,眼熟得很,用印刷有世界地圖的紅色紙包裝著,是曾經(jīng)她用慣的。 她疑惑,問陸緒章:“怎么拿這個來?” 葉鳴弦看著這個,突然覺得事情不妙。 果然,陸緒章很是輕描淡寫地道:“我記得你喜歡喝母親調(diào)制的紅茶,我便準(zhǔn)備了原材料,想著給你調(diào)制,不過——” 他淡看一眼葉鳴弦:“鳴弦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茶了,倒是不好拂了他的好意?!?/br> 葉鳴弦到底是不好說什么,只好勉強(qiáng)笑道:“既是昔日陸伯母曾經(jīng)做過的,硯青必然喜歡了?!?/br> 孟硯青確實(shí)有些心動。 她一眼看出,那檸檬是一層檸檬薄片一層砂糖那么鋪開,從那溢出的檸檬汁水看,應(yīng)該腌了四五天了。 這是往日陸母慣用的法子,泡出的檸檬茶才夠味,她喜歡。 還有那方糖,是舊時她喝過的,如今輕易買不到這種包裝的老方糖了。 這么兩樣物事,看似簡單,陸緒章必是早早準(zhǔn)備,花了大心思尋來的。 她看了眼陸緒章,道:“這倒是難得。” 葉鳴弦見此,他還能說什么,他只能道:“那我們喝檸檬紅茶吧?” 孟硯青:“嘗嘗吧。” 一時問陸緒章:“你肯定帶紅茶了吧?” 陸緒章笑看著孟硯青:“當(dāng)然了?!?/br> 于是陸亭笈也坐下來,很乖很乖地坐在孟硯青身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今年才五歲。 陸緒章挽起袖口,動作優(yōu)雅地沏茶。 他將那紅碎茶放在茶漏中,之后搭在茶碗上,那茶碗是帶有錫座的悶蓋碗,也是他帶來的,一套八個,精致又講究。 放好后,他沖入沸水——那是葉鳴弦剛剛燒好的,現(xiàn)在被他用了。 第一杯紅茶沏好,陸亭笈配合得當(dāng),已經(jīng)拿起來,恭敬地放在了孟硯青身邊:“母親,你嘗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