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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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下大家也不走了,重新進去舞廳,孟硯青對陳曉陽道:“先考考你抽煙吧?” 陳曉陽笑道:“還沒有請教你名字呢?” 孟硯青:“我叫麗娜,今年三十五歲了,你們可以我麗娜阿姨?!?/br> 三十五歲?麗娜阿姨? 大家當(dāng)場差點被逗樂了。 小姑娘分明只有二十歲上下的樣子,卻自稱三十五歲,還要讓他們叫姨,這太逗了! 陳曉陽笑道:“這位麗娜阿姨,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考我們!” 孟硯青掃了一眼場上,道:“給我搬張椅子,放這兒?!?/br> 陳曉陽:…… 眾小年輕:…… 就沒見過這么有氣勢的女人,仿佛人家就是天生的姑奶奶! 大家面面相覷后,陳曉陽命道:“還不給麗娜阿姨搬張椅子來?” 于是馬上便有人搬來了椅子。 孟硯青也不客氣,徑自坐下,坐下后,才道:“煙呢?” 陳曉陽忙給孟硯青遞上煙來。 孟硯青垂眸,在那五光十色中看著那根煙。 她會抽煙,而且還很懂一些技巧。 年少輕狂時,她和陸緒章一起學(xué)著抽煙,一起研究抽煙的技術(shù),簡直研究到了極致,研究到極致后,兩個人就一起戒了。 抽煙是一個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的活兒,不優(yōu)雅也不美,不值當(dāng)他們浪費時間。 她修長的手指捏著那根煙,視線掃過全場,之后才道:“是不是覺得抽這種煙很有排面?” 陳曉陽:“沒排面嗎?知道這是什么煙嗎?” 孟硯青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1976年開始外銷,這兩年開始對內(nèi)銷售,售價一百一包,而這一根,是中南海祥和壹叁貳,烤煙型,含焦油量十毫克。” 她這么一說,眾人驚詫不已,太厲害了! 陳曉陽眸中浮現(xiàn)出驚艷,他打了一個響指:“佩服,佩服!” 孟硯青修長的指輕輕把玩著那根煙,笑道:“所以我說,這煙抽起來沒排面,抽這根煙的人,不過是把身份寫在煙上罷了,其實根本不懂煙,只是像一個暴發(fā)戶罷了?!?/br> 陳曉陽:“那什么煙好?” 孟硯青道:“你還不會抽,就先不要問什么煙好了,問了你也不會抽?!?/br> 陳曉陽:“……” 他這輩子挨的埋汰都沒今天多! 這麗娜阿姨太厲害了! 孟硯青繼續(xù)道:“你們自以為會抽煙,但是其實你們只知道悶頭抽,那不是抽煙,那是吃煙,不過是牛嚼牡丹罷了。” 陳曉陽:“那該怎么抽煙?” 孟硯青伸手,修長的手指優(yōu)雅一動,夾住那根煙:“點上?!?/br> 周圍人等看著,一時全都目瞪口呆,五體投地。 她竟然讓陳曉陽給她點煙,她知道陳曉陽是誰嗎? 可人家說話的那氣場,可真是強,就是一股子千金大小姐的味兒,讓人覺得,人家都給你安排得明明白白了,你必須得聽著! 陳曉陽竟然真聽話,他拿了打火機,給孟硯青點上了煙。 旁邊一群同伴都沒眼看了,這陳曉陽怎么轉(zhuǎn)眼成小弟了! 孟硯青捏著那根煙,煙頭散發(fā)出裊裊煙氣,她笑了下,道:“繡閣書堂寂寂時,銷愁何物最相思。攜來三尺湘筠管,呼吸通宵伴詠詩,知道這詩什么意思嗎?” 陳曉陽已經(jīng)敬佩得五體投地:“不知道,什么意思?” 孟硯青笑看他一眼:“不知道的話,那就回家多看看書,或者讓父母教教?” 陳曉陽便笑起來:“父母?得,我父母忙著呢,哪有功夫管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突然就聽到外面響起腳步聲。 他略意外了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舞廳的門被推開了,外面站著的是老太太任紅喜。 任紅喜看著里面煙氣繚繞的樣子,再看到自己大孫子正幾個女人站在一起,頓時氣炸了。 她怒指著陳曉陽:“你這是干嘛呢?” 孟硯青知道來的便是任紅喜,她自然不想讓對方看到,當(dāng)即略退了一步。 好在那任紅喜一心惱著她這大孫子,舞廳里燈光昏暗,煙霧繚繞的,她自己眼神又不好,根本沒留意孟硯青。 而隨著任紅喜過來,幾個大領(lǐng)班也忙跟著來了,甚至連安保人員都到了。 陳曉陽一時也是惱恨:“誰把你叫來的,怎么把你老人家叫來了!” 任紅喜氣得都喘不過氣來:“我有千里眼行吧,你還敢說,你趕緊跟著我回去,讓你爸收拾你去!” 陳曉陽也是沒辦法,到底是家里長輩,他能怎么著! 他只能不甘心地掃了眼孟硯青,之后道:“行,下次,下次!” 等陳曉陽離開后,眾人全都松了口氣,忙圍了上來。 趙樹靜和那寧月錦等自然后怕,幸虧孟硯青來得及時,不然她們說不定就被帶走,帶走后,還不知道是什么下場呢。 等兩個人終于醒過味來,爬起來,幾乎想跪在孟硯青面前。 趙樹靜哭著說:“硯青,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攔住了,我,我不知道會怎么著。” 寧月錦從旁則是直接哭了,孟硯青長那么好看,她站出來,其實就是把陳曉陽的注意力引到她身上了,如果不是那陳曉陽奶奶來了,那她說不定自己也遭殃! 很快,慧姐和王經(jīng)理也趕回來了,就連彭福祿都回來,大家知道了事情經(jīng)過,臉色都很難看。 趙樹靜把當(dāng)時的情況詳細(xì)說了:“硯青救了我們,要不是她,我們還不知道怎么著呢,她一直在和陳曉陽周旋!” 旁邊的寧月錦兩個人也忙道:“對對對,她可真行呀,一點不怕,一直和那些人拖時間?!?/br> 彭福祿詳細(xì)聽了大家的說法,很久沒有說話。 最后他終于開口,誠懇地道:“各位女同志,這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讓你們受驚了,我會打一個報告上去,會反思一下我們現(xiàn)在的服務(wù)調(diào)用機制,改進下流程,以后絕對不能讓你們受這種驚嚇?!?/br> 大家咬著唇,都默不作聲。 彭福祿看向孟硯青,伸出手來,鄭重地握住孟硯青的手:“孟同志,謝謝你,你很機智,你這是——” 他喉結(jié)動了動,才艱難地說:“你幫了我,不然萬一出什么事,我這輩子心都不安!” * 因為陳曉陽事件,孟硯青在服務(wù)員中威望大增。 之前,她是有職位,但是別人未必多服氣,就算服氣也是生硬的服氣,但是現(xiàn)在提起她來,大家一個個都是心悅誠服。 也許其它時候大家會明爭暗斗的,但是遇到這種事,必然是唇亡齒寒,孟硯青在關(guān)鍵時候,自己頂上,救了姐妹,怎么不讓人感動呢。 這么一來,孟硯青威望甚至已經(jīng)和慧姐并駕齊驅(qū),大家都覺得比起嚴(yán)厲的慧姐來,她更讓人舒坦,也更讓人喜歡。 慧姐顯然也感覺到了,不過她最近情緒低落,好像對此毫無反應(yīng),甚至有幾次值班時候還走神,大家都看出來她精神不好。 孟硯青也感到,好幾次慧姐都怔怔地看著她,讓人心里發(fā)毛。 這多奇怪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慧姐暗戀的人是她呢…… 她只好努力忽略了…… 這天,孟硯青輪休,按照和法國人prosith——現(xiàn)在叫彭雷,按照和彭雷的要求,過去了頤和園,準(zhǔn)備拍攝。 為了能掙到彭雷的這份模特錢,孟硯青也是打算花費一些心思的,她知道自己不需要打扮得太過了,但是也不能太邋遢,好歹得有當(dāng)今社會中國女性中等偏上的時髦。 不然,彭雷在大街上隨便拍照就可以了,干嘛還花錢找她? 所以孟硯青不敢大意,找了趙助理,想問問買一套內(nèi)部化妝品,趙助理對她還算是很照顧的,便通過特殊關(guān)系幫她弄到了一套護膚品,據(jù)說還是香港過來的,就是有些貴,要二十多塊錢。 這對于如今的孟硯青來說,簡直是天價了。 不過她到底是買了。 她不可能一直素面朝天,一套化妝品還是需要的,不只是為了彭雷的拍攝,以后肯定還有別的場合可以用。 這一套化妝品買下來,節(jié)省一些用,估計能用兩年,這兩年她能干不少事呢。 拿到這套高價護膚品后,她簡單化妝,之后換上兒子幫自己買的大衣,現(xiàn)在天冷了,穿大衣就很合適了。 這么打扮過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還是頗為得體的,當(dāng)下便出發(fā)過去頤和園了。 到了頤和園后,她很快和彭雷會合了。 彭雷看到她后,驚為天人,激動地道:“漂亮,太漂亮了,你是我見過最美的中國女性!” 他感嘆:“你就是一塊東方美玉,你就是東方藝術(shù)!” 孟硯青笑道:“謝謝,我們先進去頤和園吧?!?/br> 彭雷忙點頭,當(dāng)下殷勤地陪著孟硯青過去頤和園。 孟硯青大致給他介紹了頤和園情況:“原本這里是昆明湖和萬壽山,以此為基址,模仿了杭州西湖,又汲取了江南園林的設(shè)計手法建造的。” 她笑著道:“咱們這時候來,可真是好時候,北京這地界和別處不同,北京的春秋都是一閃而過,如今深秋剛過,初冬乍現(xiàn),這個時節(jié)更是稍縱即逝?!?/br> 彭雷望著這頤和園景致,也是感慨萬分。 這天空藍得極致,這湖水藍得純粹,兩種不同的藍色融為一體,在這層林盡染繽紛斑斕的秋景中,美得讓人感覺,每一口呼吸都是東方的詩情畫意。 而那朱紅宮墻和那紅綠琉璃瓦,映襯在這湖光山色中,更是氣勢恢宏巧奪天工。 彭雷:“不來中國,我不知道中國園林的美?!?/br> 孟硯青聽此,笑道:“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也孕育一方的美,法國的盧浮宮何嘗不讓人震撼。” 彭雷聽這話,哈哈一笑:“你說這話的時候,仿佛你去過盧浮宮?!?/br> 孟硯青當(dāng)然見過,不過她沒解釋,只是笑道:“看過照片,覺得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