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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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嫂自然也怕得罪人,再說如今這電話號碼,一般人不會知道的,能知道的必然是熟悉的,當(dāng)下也就把電話號碼說給了孟硯青。 孟硯青記下來,道:“如果他回來得晚,那就先不要和他說了,免得他記掛,他最近工作太忙了。你等第二天和他提一下就行,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br> 滿嫂忙點頭:“好,我明白?!?/br> 掛上電話后,孟硯青馬上一個電話打給了那任紅喜。 陳曉陽他媽身體不好,一直不怎么管事,也不管他,他家里縱著他,估計是慣壞了。 不過孟硯青知道任紅喜,這是陳曉陽的祖母,這祖母從小照顧他,能管住他。 陳家和陸家關(guān)系說不得多親近,但是十年前,她見過任紅喜,也說過幾次話,留有彼此電話號碼,按說住的都是單位分配房子,又沒像陸緒章一樣出國幾年離開,老人家電話號碼輕易不會換的。 而以陸緒章的習(xí)慣,后來那電話號碼哪怕謄抄過,也不至于特意丟掉一些聯(lián)系方式,所以她可以賭一賭,從陸家拿到電話號碼。 電話鈴聲響了幾下后,那邊果然接通了,確實是任紅喜。 孟硯青便大致講了下情況,之后道:“就在首都飯店,拿了條子找飯店要人,還叫了幾個一起陪著,有一些是頑主,都是經(jīng)常打架的,麻煩你去一趟,不然這里就得報警了,一旦報警,事情就不好說了?!?/br>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任紅喜這個人一直管著陳曉陽,陳曉陽的胡作非為自然瞞著任紅喜的,任紅喜聽了這個,起了疑心,必然趕過來。 掛了電話后,她便過去歌舞廳,卻見孫秀芹正在那里急得焦頭爛額。 她上前問:“什么情況了?” 孫秀芹很無奈:“現(xiàn)在說是要讓她們幾個出外服!” 孟硯青:“現(xiàn)在?那就是賴著不去呢?” 孫秀芹:“你說得簡單,哪能不去呢,人家是拿著文件的,上面都蓋著戳子,既然文件到了,我們就得出人,不去的話,那回頭追究下來,別人我不知道,但咱們首先就犯錯了,開除了,一輩子前途都?xì)Я?!?/br> 孟硯青:“現(xiàn)在必須去?” 孫秀芹:“那可不!沒人做主,誰敢抗命不遵呢!我可不敢,這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孟硯青略沉吟了下,徑自過去舞廳,便看到有幾個人正要離開,為首那個穿著羊毛大衣戴著墨鏡,他旁邊簇?fù)碇鴰讉€年輕人,一看就是混混模樣,嘴里都叼著煙。 跟在他們后頭的是趙樹靜幾個,她們幾個明顯不情愿,但也沒辦法。 孟硯青徑自上前,叫住他們:“陳先生,請留步?!?/br> 她這么一開口,那陳曉陽便有些惱,正待呵斥,結(jié)果就看到了孟硯青。 他一看到孟硯青,那眼睛就亮了,他很有興味地問:“你是誰?這里的服務(wù)員?叫什么名字? 孟硯青笑道:“陳先生,雖然我們都知道你的大名,但是你來了,調(diào)我們服務(wù)員離開,能不能讓我看一下你的文件?!?/br> 陳曉陽挑眉,望著孟硯青:“膽子不小,找我要文件?” 孟硯青:“怎么,不可以嗎?” 陳曉陽哈哈一笑:“可以,當(dāng)然可以!” 說完,他給旁邊跟班一個眼色:“把文件給這位美麗的服務(wù)員小姐看看?!?/br> 那跟班聽了,忙呈出文件來給孟硯青。 孟硯青一眼掃過后,點頭:“這文件上說,要借用三位外事服務(wù)員開展對外招待服務(wù)工作?” 陳曉陽笑道:“對,三個。” 孟硯青點頭:“是不是要挑選最優(yōu)秀的?” 陳曉陽好奇地看著孟硯青:“當(dāng)然了,最優(yōu)秀的,最漂亮的?!?/br> 孟硯青掃了一眼三位服務(wù)員,卻見她們正茫然地站在那里,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 她笑了下:“我難道不比她們?nèi)齻€優(yōu)秀嗎?” 她這話一出,趙樹靜幾個瞬間望向孟硯青。 她們瞪大了眼睛。 這可不是爭優(yōu)秀的時候! 這陳曉陽不是什么好人,非要帶她們出外服,還不知道去做什么呢! 誰不擔(dān)心呢! 結(jié)果這孟硯青卻眼巴巴跑來和她們比優(yōu)秀,這是傻了嗎? 旁邊陳曉陽幾個同伴也都驚訝的看著孟硯青,這實在是長得太好看了,絕品! 陳曉陽看到這情景,瞬間笑了,他摸著下巴,打量著孟硯青:“你確實比她們幾個優(yōu)秀,要不你去?” 孟硯青:“可以,那就把她們放下,我去?!?/br> 陳曉陽見此,哈哈笑了:“那可不行,我們這里文件明確寫了,要三個,一個人肯定不夠,這樣吧,你換下來一個?!?/br> 孟硯青:“也行。” 她這么說的時候,趙樹靜幾個神情便異樣復(fù)雜。 她們看出來了,孟硯青這是想用她自己換她們。 大家咬著唇,有些感動,又有些不敢置信。 論交情,她們和孟硯青其實關(guān)系一般,結(jié)果孟硯青卻來替換她們,這怎么讓人相信! 大家都感動,感動之余又有些無措,孟硯青顯然不是傻,她就是想來救她們的。 可是,換誰呢? 那陳曉陽見此,便隨便指著其中一個:“你走吧?!?/br> 那服務(wù)員一聽,自然松了口氣,她咬唇感激地看了眼孟硯青,猶豫。 孟硯青淡聲道:“走吧?!?/br> 那服務(wù)員差點哭了:“謝謝你!” 說完趕緊跑了。 陳曉陽笑看著孟硯青:“好顏色,好氣魄,我就欣賞有勇有謀的美人兒!既然你要去,那趕緊的,走吧!” 孟硯青自然不能跟他去,她就是來拖延時間的。 去了外面,誰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在首都飯店,他就算再胡來,也得有個分寸,實在不行,和他拼了,鬧起來,首都飯店的安保人員也不是吃素的。 她當(dāng)下笑看著陳曉陽:“陳先生你多大了?” 就她的記憶中,陳曉陽比原來的她小十歲,她記得見過這小孩,他小時候挺可愛的,沒想到長大了這熊樣。 陳曉陽大咧咧地笑道:“我二十二了。” 孟硯青:“哦,不小了,你這么大了,那能不能告訴我,你請三個服務(wù)員要過去干什么?” 她這么問,旁邊的幾個同伴都笑起來,陳曉陽也說笑著說:“就玩唄!” 孟硯青:“哦,你都會玩什么?” 陳曉陽:“會玩什么?” 他哈哈笑起來:“我什么都會玩,本事大著呢,你可以慢慢體會!” 孟硯青卻道:“陳先生也是四九城說得著的公子哥了,既然愛玩,那總得玩出一個門道來,別告訴我你悶頭瞎玩,傳出去可是要讓人看笑話的?!?/br> 旁邊大家伙看著孟硯青,全都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么好看的姑娘說話可真厲害! 陳曉陽收了笑,好奇地看著她:“那怎么玩出一個門道?” 孟硯青:“分文玩,還是武玩,文玩的話,古玩字畫古籍家具,這些是玩一個風(fēng)雅,玩一個文化,你會嗎?” 陳曉陽摸了摸下巴:“我不會。” 孟硯青繼續(xù)道:“那就武玩吧,養(yǎng)鷹養(yǎng)狗玩蛐蛐玩鴿子,你會嗎?” 陳曉陽嘆了聲,笑道:“我也沒玩過這個。” 孟硯青眼神鄙薄:“你都二十二歲了,家里有錢有閑的,你都學(xué)會什么了?” 陳曉陽很有興味地看著她,搖頭晃腦:“抽煙喝酒打麻將,跳舞唱歌談戀愛,我的長項,怎么樣?” 孟硯青淡聲道:“我看你這幾個愛好里,只有談戀愛是長項,其它都是湊數(shù)的吧?” 她鄙薄地笑了聲:“其實你根本什么都不會,不學(xué)無術(shù),沒有人會喜歡你,不過仗著家世出來胡混?!?/br> 陳曉陽不可思議地挑眉,看著孟硯青。 他沒見過這種女人,一點不知道害羞,仿佛天不怕地不怕。 他擰眉:“你也太小看我了,抽煙喝酒,誰能不會?” 孟硯青:“你竟然會?” 她微側(cè)首,就那么打量著他。 陳曉陽便覺得,她那眼神,簡直仿佛在評估一斤豬rou多少錢。 他被看得喉嚨發(fā)癢,最后只能咳了聲:“抽煙喝酒,誰不會呢!” 孟硯青:“行,那我考考你吧?!?/br> 陳曉陽擰眉:“考我?” 孟硯青頷首:“先考抽煙,再考喝酒,不合格的話,以后你陳大少爺就別說自己是個玩家了,你就直接說,你是個色鬼,只是想談戀愛而已,別整那些有的沒的?!?/br> 陳曉陽:“……” 他默了一會,給氣笑了:“抽煙喝酒我還用你一個女人考嗎?” 孟硯青笑道:“也許你就是不及格呢?” 陳曉陽擺擺手:“行行行,你給大家開開眼,告訴我,什么叫及格,行吧?” 孟硯青:“可以,你也學(xué)著點吧?!?/br> 陳曉陽:“……” 他縱橫花叢幾年了,就沒見過這種女人! 趙樹靜和寧月錦顯然都已經(jīng)懵了,她們哪想到孟硯青跑到陳曉陽跟前,還能有膽子和陳曉陽來這么一出。 一時兩個人也都是又佩服又震驚,這個時候什么都不敢說,只能乖乖聽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