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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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金鳳:“得了吧,別說那天硯青給我們講了那么多,就說陸同志那家庭背景,你們都知道吧,人家是外交世家,我聽說,有一句話叫做一部陸家譜,百年中國史,說的就是他們家!聽說他們家隨便一個拿出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人家娶媳婦得是什么樣的,怎么會找一個服務(wù)員?” 大家想想也對,這種高枝顯然是想都不用想的,還是踏踏實實干好自己服務(wù)員工作,以后找對象,如果能在首都飯店找一個正式編制的職工,那就是很好了,以后這輩子不用愁了。 也是今天忙了一天,大家又累又興奮,想著以后自己可能的前途,想著今天經(jīng)歷的見識,這些足以讓這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興奮。 況且又有這么多從未吃過的好吃的,一個宿舍五個人,邊吃邊喝,就這么漫無目的地聊著,聊得興奮,說起家里父母,說起自己的夢想,也說起自己對將來的期盼。 一時之間,大家都覺得前所未有地親近,全都喜歡得要命。 * 群英會和舞會舉辦順利,據(jù)說上級部門專門提出表揚,至于這其中的醬料鐵釘子問題,也認為飯店人員反應(yīng)及時,解決順利。 對于首都飯店方面來說,這也算是有驚無險了,不過內(nèi)部還是就此事召開了反思會議,探討應(yīng)該如何改進。 面臨這種大型宴席,在原材料供應(yīng)出現(xiàn)意外的情況下,他們怎么才能做到細致周到,排查所有問題。 于是首都飯店內(nèi)部興起了一股反思整治活動,各部門都開始提出自己的改進措施。 那天,客服部召開全體大會,王經(jīng)理主持會議,并有上面彭福祿參與,王經(jīng)理先對這次群英會圓滿完成進行了表彰,之后也提出在這鐵釘子事件中大家的表現(xiàn)。 最后,特意提出來孟硯青的機智:“我們做服務(wù)工作,就是要細致耐心,如果不是孟硯青同志的提醒,我們不會以這么快的速度鎖定了六必居醬園的籮筐,不會這么快查明事情原委,很可能的結(jié)果就是,我們晚上的舞會就要耽誤了!” 他這么一說,所有的人都看向孟硯青。 孟硯青也沒想到王經(jīng)理突然來這一出,便禮貌地沖大家頷首。 這時候,彭福祿發(fā)話了,他對孟硯青提出表揚,并表示,孟硯青將會成為首都飯店外事人員的中堅力量進行培養(yǎng),現(xiàn)在將暫時擔任禮賓部的副領(lǐng)班職位。 副領(lǐng)班? 在場聽到這話的人,全都翹頭看過去。 要知道首都飯店的服務(wù)員都是有正式國家編制的,副領(lǐng)班已經(jīng)算是干部身份了,各方面待遇都比普通服務(wù)員好很多,不說別的,聽說分房子的時候都能優(yōu)先呢! 大家驚嘆不已,紛紛看過去,交頭接耳的,問起這是誰。 當知道這只是一個進入首都飯店沒多久的年輕服務(wù)員時,一時也是詫異。 才進來首都飯店沒多久,直接從藍褂到外事服務(wù)大領(lǐng)班,而且還給自己解決編制了,這也太行了吧! 李明娟聽到大家議論,板著臉沒吭聲。 她突然覺得沒意思,沒意思透了。 就在昨晚,她在舞會上大放異彩,努力跳舞,每個人都知道她多么光彩四溢,本來這次的總結(jié)大會,她應(yīng)該是那個最優(yōu)秀的,最出風頭的。 一切都該是這樣的。 結(jié)果呢,竟然殺出來一個孟硯青,就以為一鐵釘子,她就成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 她就一臨時工,憑什么?就因為她會看釘子嗎? 李明娟只覺得一切都糟糕透頂! 而就在李明娟側(cè)前方,羅戰(zhàn)松的臉色也不好看。 他坐在那里,盡量壓抑著自己的煩躁。 他當然明白,事情已經(jīng)失去了自己的控制,這個孟硯青不知道是怎么半路殺出來的,竟然毀了他的好事。 他失去了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一次晉級機會。 以后他還會有很多機會,但是這種失去把控的感覺讓他不舒服。 羅戰(zhàn)松微瞇著眼睛,有些煩躁地伸展開修長的雙腿,思考著自己下一步的行動。 透過眼角余光,他看到孟硯青身邊幾個姑娘正圍繞著,滿臉興奮,壓低聲音說著什么,顯然她們正為孟硯青而高興。 馮素蕊,王招娣,陳桂珠,胡金鳳,這本來都應(yīng)該是對自己心服口服的人。 應(yīng)該芳心大動,苦苦暗戀,他只要稍微給一個笑臉,她們就愿意為自己出生入死,應(yīng)該擁簇在自己身邊,等著自己偶爾的一個回首。 可是現(xiàn)在,她們都不太搭理自己了,聽到自己說的話,竟然沒什么反應(yīng)。 羅戰(zhàn)松深吸了口氣,他想著,也許是自己大意了。 既然有了孟硯青這么一個變數(shù),那他應(yīng)該更上心一些,對那幾個姑娘多花點心思,畢竟做任何工作都離不開群眾基礎(chǔ)。 * 孟硯青直接升任副領(lǐng)班,成為李明娟秦彩娣等人的上級,和慧姐平起平坐了。 提升了副領(lǐng)班后,她可以去住三人間。 她倒是沒去住這三人間,新宿舍不知道是什么性格的,還得重新相處,現(xiàn)在雖然是八人間,但是只住了五個人,且都是自己熟悉的,在生活上對自己很照顧,所以她日子過得其實很舒服,犯不著離開。 除了換宿舍,她還發(fā)了各種東西,春秋夏幾套衣服,還有圍巾,甚至還發(fā)了毛巾牙刷牙膏等生活用品,以及少量的購物券。 她一下子發(fā)財了的感覺。 孟硯青很珍惜這些。 以前她是孟家大小姐時,簡直是千嬌百寵,要什么沒有,后來嫁人了,孟家不行了,陸家也很寵她,對她好。 一切都來得太輕易,所以并沒當回事,甚至覺得仿佛自己享用那些都是理所當然的。 吃不上最地道的烤乳豬都覺得自己委屈大了,陸緒章不給自己做燒羊rou她都怨他懶,那是真正的不食人間煙火。 但是現(xiàn)在她心境變了,靠著自己得來的一星半點,她格外珍惜和喜歡。 一時又想起葉鳴弦,其實她明白葉鳴弦為什么送自己糕點,因為他看不得一個和孟硯青長相相似的人去吃那些客人剩下的糕點。 可孟硯青卻覺得,只要干凈衛(wèi)生的話,其實沒什么,這樣也挺好吃的。 這幾天,她當然也感覺到周圍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人羨慕得不輕,有人來說恭喜。 藍班的丁蘋如最近頻繁往她們宿舍跑,她現(xiàn)在知道孟硯青宿舍在私底下學習,練體型學英語,她也想跟著學。 孟硯青自然不藏私,把她也吸納了。 白班的黃莉花那天和她說話,提起自己學英語的苦惱,她也和對方認真談了談學習方法問題,對方感覺受益匪淺,對她感激不盡。 那天孟硯青也遇到慧姐,慧姐淡淡地瞥她一眼,卻沒說什么,只是道:“恭喜你,以后我們彼此照應(yīng)?!?/br> 孟硯青笑道:“以后還得向慧姐多多學習。” 慧姐視線輕淡地掃過孟硯青的臉,看著那張明凈漂亮的臉蛋,她心思便有些恍惚,想起來曾經(jīng)那個陸家的兒媳婦,陸緒章的妻子。 陸緒章從年少時就是很沉穩(wěn)很紳士的模樣,好像永遠是溫潤淡泊的,待人妥帖細致中又有著幾分風流。 隨便走過,都會有小姑娘芳心暗動。 她便是那些小姑娘中的一個。 她喜歡陸緒章,在每個無人的夜晚暗暗念著他的名字。 可是她也知道,陸緒章結(jié)婚了,且聽說他的妻子是曾經(jīng)驚艷四方的名門千金。 她心里有期盼,但也明白自己應(yīng)該守住分寸,所以一直以來,暗暗藏著心思不敢有半點表露。 但她會暗暗好奇他的妻子是什么樣的,為什么那么早就結(jié)婚了,是奉子完婚?他自己是不是也不太情愿? 一直到那天,設(shè)在首都飯店的一場宴席,她看到了陸緒章的妻子。 看得出,他那妻子隱在陸家家眷中,衣著尋常,分明是刻意低調(diào)收斂的。 但即使如此,依然有著掩不住的風華。 后來宴席散了,她在忙碌之余,知道陸緒章還沒走,便特意繞過前廳過去看,結(jié)果她看到,他那妻子好像心情不好,陸緒章便去哄。 那一幕是讓人心痛的,她甚至后悔看到。 往日待人總是和善妥帖卻又略顯疏淡的陸緒章,竟然溫聲細語地逗著,伏低做小地哄著,把姿態(tài)放得那么低,低到了完全不像那個陸緒章。 偏偏即使這樣,他那妻子還不高興,沖他撒嬌任性,好像還伸手打他,小性得很。 他竟渾不在意,依然對他妻子溫言軟語,又突然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一朵玫瑰來。 那玫瑰嬌艷動人,他妻子乍看到自然喜歡,竟以為是真的,低首去嗅,發(fā)現(xiàn)是蘿卜雕刻出的假花。 陸緒章這才和妻子說起,前些天某國大使夫人來訪,就拿了這玫瑰花做胸花,為此還上了報紙,他今天過來,特意讓名廚雕刻的。 他妻子捏著那玫瑰,低頭打量了好一番,才輕笑出聲。 平心而論,她笑起來很好聽,尾音微上撩,便是女人聽了心里都發(fā)酥。 陸緒章低頭俯首,不知道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兩個人便看著濃情蜜意的樣子。 之后兩個人手牽著手一起離開,那背影幾乎可以入畫了。 當時的慧姐站在那里,呆了很久。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這個世上真有這樣的男子嗎? 有,那就是陸緒章。 那于她而言,就是天上皎皎明月,可望而不可及。 可是這樣的一個男子,卻早早踏入婚姻之中,有一個鶼鰈情深的妻子。 慧姐回憶著過去,輕輕攥緊了拳頭,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 其實當她第一次看到孟硯青,看到她那張和陸緒章妻子如此相似的臉時,她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勉強壓抑下那噴薄而出的激烈情緒。 這讓慧姐甚至有一種錯覺,那個早已經(jīng)消失了十年的女人,她又回來了。 這個女人猶如春日萌發(fā)的草,生機勃勃,她壓都壓不住,一切都無法阻擋。 第33章 想讓我用這張臉討好他? 其實對于慧姐那若隱若現(xiàn)的敵意,孟硯青并不放在心上。 慧姐針對自己不過是為了陸緒章罷了,但是一則孟硯青并不在意陸緒章了,二則…… 說實話,不是孟硯青看不起這慧姐,就客觀而言,陸緒章眼里根本沒慧姐這個人。 慧姐不過是一個遠遠暗戀崇拜的人,她所了解的陸緒章,只是對外偽裝的一層皮毛而已,她估計完全不懂陸緒章是什么樣的人。 反而是羅戰(zhàn)松,這可是關(guān)系到將來兒子的命運,她必須嚴陣以待。 這兩天她也在宿舍關(guān)注了舍友們的動向,經(jīng)過她的各種明里暗里言語,明顯看得出,她們對羅戰(zhàn)松表現(xiàn)出一種“不屑”,反而對她開始崇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