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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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硯青看了個大概,知道這應(yīng)該是文物商店收上來的,他們會把一些有價值的配給進出口公司,也就是如今的進出口珠寶公司。 那解放帽見到孟硯青,頓時蹙眉,顯然是不太待見。 霍君宜略介紹了,孟硯青知道,那解放帽姓胡,是珠寶公司的一位玉工,雖然是霍君宜的屬下,但霍君宜對其很是敬重,是特意從順義珠寶廠請過來幫忙的。 說話間,霍君宜給孟硯青沏茶,順便給她介紹了這邊的情景。 孟硯青這么看著時,卻恰好看到桌上擺著的一件戒指,便多看了一眼。 那翠玉戒指滿綠透亮,倒是好看,只是可惜,挖了底。 那胡工感覺到孟硯青的目光,看過來,頓時捕捉到了她眸底的遺憾。 他便不太樂意:“這戒子確實大了,但那是有緣由的,你年輕人懂什么!” 說完,便過去一旁忙活去了。 霍君宜見此,笑著解釋道:“這是用的套鉆方式,用扳指來改的,一個扳指改成兩個戒指?!?/br> 其實孟硯青一看便明白那是扳指改的。 要知道清朝時候,國內(nèi)皇室貴族都喜翡翠,慈禧太后尤其喜歡,所以清朝末年到民國時期,中國的翡翠是大量進口的,北京城更是積累了不計其數(shù)的存貨,那些翡翠活兒樣式總會淘汰,不時興了,派不上用場,比如清朝的翎管、佛頭和扳指。 民國時候沒人用那個,所以就得改,舊貨新改后,才能賣個好價錢,所以過去珠寶老行當,全都是巧改的行家,慢慢地也改出花樣心思來。 孟硯青祖上就是做這個的,她自然懂得其中訣竅。 于是她笑了下,道:“這個其實可惜了,挖了底,也賣不上價了,好好的翠料?!?/br> 那胡工聽聞,頓時皺眉,起身看她一眼:“不然呢,那總比留著扳指強,這年頭誰用扳指!” 孟硯青:“問題是你這戒子賣給誰?你自己愿意戴嗎?” 胡工倔道:“好歹是個物件!” 霍君宜聽這話,卻是有些期待地看著孟硯青,笑道:“孟同志可是有什么法子?” 孟硯青:“辦法倒是有一個,我且說來,你們試試就是了?!?/br> 胡工頓時皺眉,狐疑地看她。 孟硯青笑道:“有紙筆嗎?” 霍君宜聽此,便忙拿了紙筆,雙手奉上,誠懇地道道:“孟同志,請賜教一二?!?/br> 孟硯青便用筆,在紙上快速勾勒,很快畫出了扳指的立體透視圖。 她這么一畫之后,那霍君宜頓時流露出驚艷之色。 胡工也擰著眉頭看得認真,顯然他也看出,孟硯青手底下有些東西。 孟硯青:“這是扳指,接下來看我怎么改。” 說著,她繼續(xù)下筆,幾下之后,便對扳指進行削片,用斜著片的方式把扳指的厚度削薄,如此幾筆之后,她用鉛筆削出了一個戒指的形狀。 胡工皺眉:“可這樣只有一個戒指?!?/br> 霍君宜卻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我知道了!雖然只有一個戒指,但是這個戒指齊全得很,毫無任何問題,這是好戒指,可以拿著賣,至于削下來的斜片,因為是斜著片的,倒是也還算大,可以用來當戒面,也可以當墜料!” 這可不像之前套鉆的方式,一個改兩個,但兩個都不上臺面! 胡工聽著,眼睛頓時亮了。 他激動地站起來,也不說話,當即拿了一個扳指來就去一旁改造了。 霍君宜看出來胡工嘴上不說,其實心里高興,便笑道:“感謝孟同志賜教良方?!?/br> 孟硯青:“只是這么隨口一說而已。” 霍君宜:“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如果孟同志不提這個法子,我們只怕是還在用老辦法來改造?!?/br> 孟硯青聽著,其實越發(fā)疑惑,要知道那胡工用的是套鉆的方式,那方式并不好,稍微不慎就把配料給毀掉了。 之后孟家的玉工對加工方式進行了改良,拋棄了套鉆,用了斜片方式來做,也就是孟硯青剛才說的那個辦法。 解放前,這個方法也用了好幾年,孟家自己人知道,按說霍家人應(yīng)該也知道才對,怎么霍君宜竟然全然無知? 她這么疑惑間,便問起來,霍君宜解釋道:“我確實不太懂,家族其它人等過去了香港,我父親留在大陸,早早亡故,是母親撫養(yǎng)我長大的?!?/br> 孟硯青便恍悟,這么長大的霍君宜,或許從他母親那里學一些入門之道,但是這種細致cao作,他母親估計也是不知道的。 霍君宜嘆息:“這些只能慢慢學習長進了,如今對內(nèi)銷售,國內(nèi)講究真材實料,但是如果對外,外國人就要看個熱鬧,喜歡時髦好樣式了,過去的一些老貨,都得研究怎么改進了。” 孟硯青頷首:“孟同志說得在理,我看報紙,聽說國外珠寶設(shè)計行業(yè)已經(jīng)如火如荼?!?/br> 但是國內(nèi)還是完全落后,金戒指就是金戒指,翠玉戒指就是翠玉戒指,更講究材質(zhì)做工,至于樣式,那都是沿用多少年的老樣式。 這么說著間,那胡工興奮地跑過來了,笑道:“看我新改的,這個好!” 他又將削下來的薄片給霍君宜看,霍君宜拿在手中,贊嘆不已:“這些完全可以做戒指鑲面了!” 孟硯青仔細看了看,贊道:“方法只是動嘴皮子說一下而已,難的其實是怎么削,這就考驗玉工的功底了,胡同志這手藝沒得說,但凡換一個人,這扳指說不好也就毀了?!?/br> 她說得倒是實話,方法很簡單,一點就透,但是要想最大程度地利用這扳指,就得靠玉工的細致和手藝,不是隨便誰都能做得了的。 那胡工其實心里對孟硯青感激得很,只是嘴上不好承認罷了,覺得沒面子,如今孟硯青這么一說,他好歹有了一個臺階,一時心里自然高興。 當下也就道:“還得謝謝你,你提醒這一句,讓我茅塞頓開,不然我還是沿著老路子來做了!” 霍君宜笑道:“我們畢竟是為國家干活,這都是國家資產(chǎn),一般人哪敢胡來,也就沒了試驗機會,現(xiàn)在孟同志出主意,胡工手藝高,就此改成了?!?/br> 一時自然皆大歡喜,霍君宜趁機再次請教,卻是請教其它改制方法,孟硯青倒是也不藏私,和他們說起鼻煙壺的改造,如何利用鼻煙壺的壺口:“解放前的珠寶行家都是用這個方法改,一個鼻煙壺可以改一串的戒指?!?/br> 霍君宜和胡工聽得茅塞頓開。 那霍君宜感謝孟硯青,想請孟硯青吃飯,不過孟硯青并沒什么興趣,反而拿出自己的玫瑰紫來。 她那玫瑰紫一出,兩人全都是眼前一亮。 她笑道:“還得麻煩下胡工?!?/br> 第22章 年紀大了隨他去吧 這兩個人都是有些眼力界的,那胡工自然一眼認出,這是正經(jīng)玫瑰紫,一時不免感慨:“這實在是罕見,從未見過這么大玫瑰紫!據(jù)說當年慈禧太后陵墓中挖出來的紅寶石,也都只是大紅寶石,萬萬不是這種玫瑰紫!” 舊年所說的紅寶石,其實大多是大紅寶石,不說慈禧太后隨身的一些紅寶石制品,就是英國女王王冠上的,也都是大紅寶石,那些成色都遠沒有眼前這玫瑰紫好。 霍君宜也嘆道:“是,我倒是見過一次玫瑰紫寶石,但是也沒有這件大,這件實在是罕見!” 這兩個人贊嘆不已,孟硯青從旁聽著,也是慶幸。 她不敢隨意找一家鋪子幫自己做,就是怕對方起了覬覦之心,這個世上見獵心喜的人太多了。 不過這霍君宜倒是一個品性端正的,且是珠寶公司的人,吃的商品糧,自然相對靠譜,所以才想著讓他們幫自己加工。 孟硯青便和他們提出,想把這個包起來,做成一個墜子,胡工見此,自然是答應(yīng),于是孟硯青畫了圖,說了大概樣式,霍君宜從旁越發(fā)佩服:“你這樣式,倒是巧妙得很?!?/br> 孟硯青笑道:“以前看國外的書,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樣式,便記下了。” 胡工研究了一番,認為沒問題,讓她兩日后過來取就是了。 孟硯青離開的時候,霍君宜起身相送,對她自然是敬佩感激,陪著她在護國寺走了好一番,倒是相談甚歡。 霍君宜提起,他接下來可能會出國參加采訪培訓,看看國外的珠寶行業(yè)發(fā)展情況。 孟硯青笑道:“那等你回來,倒是可以聽你分享下國外見聞了?!?/br> 霍君宜聽著,溫聲道:“好,那等我回來,有機會的話,我們再見面。” 等告別了霍君宜后,孟硯青閑散地往回走,坐在電車上,她想著這霍君宜。 出于女性的直覺,她可以感覺到,霍君宜對自己多少有些好感。 其實這人還不錯,各方面都非常出彩,相貌性情都好,溫吞吞的,所謂君子如玉,不外如此。 一時竟不自覺拿他和陸緒章比。 最后還是覺得,比起陸緒章年輕時候,也是不如。 這世間能媲美陸緒章的,本就少之又少。 這么一算,她竟是不虧。 以后任憑他再如何,她好歹占了一個頭份,享受了他皎皎如月的年少時光。 如今這個男人早已修煉得沉穩(wěn)練達,他當年對自己的那心勁兒,對著別人估計再也不會有了。 所以嘛,年紀大了,隨他去吧, * 第二天孟硯青過去那濟興成,霍君宜準備出國辦手續(xù)不在,只有胡工在,他將那包成墜子的玫瑰紫給她,這胡工手藝好,改得巧妙,她自然是很滿意。 要給錢時,胡工堅決不要:“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你教的那法子,我這幾天試了,真是好,我哪能再要你的錢呢!” 孟硯青聽此,也就罷了,再次謝過胡工,才回來首都飯店。 這幾天看不到兒子,孟硯青也就把心思用在工作上,認真教那幾個姑娘練習。 不得不說,幾個姑娘確實愿意吃苦,每天早上四五點就爬起來勤奮了。 這讓孟硯青也覺得很有成就感,她喜歡看她們努力的樣子。 孟硯青自己沒那么拼,一般姑娘們努力練習的時候,她還在睡覺。 上輩子早早沒了命,這輩子誰知道將來怎么樣,虧待什么都不能虧待自己身體,休養(yǎng)生息,好吃好喝才是正經(jīng)。 反正順道還能為兒子監(jiān)督下這龍傲天,看看他到底要出什么幺蛾子。 這天慢條斯理吃過早飯后,大家過去培訓現(xiàn)場,這天培訓內(nèi)容是整理客房cao作實踐,先是由羅戰(zhàn)松負責演示,之后大家分組練習,練習過后就要準備考核。 孟硯青對于收拾打理實在是沒什么天分,她在飄之前從來就沒干過什么家務(wù)活。 不過人走到哪一步就干哪一步的事,現(xiàn)在的孟硯青既然落到這份上,那只能努力學習鋪床疊被打掃衛(wèi)生間了。 不過沒天分就是沒天分,盡管她已經(jīng)努力學習了,但依然做得有些勉強,有些笨手笨腳的。 羅戰(zhàn)松自然看在眼里,走過來看她疊被子收拾床褥。 看到她那略顯生疏的動作,他笑著問:“孟同志平時在家里不干這些嗎?” 按說作為女人,在家里多少干些家務(wù),應(yīng)該是熟練工,現(xiàn)在只要按照酒店標準規(guī)則進行cao作,哪至于這么動作生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