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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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勸道:“那些男孩子打架很粗魯,拳腳無眼,萬一傷到你怎么辦呢?再說,逃學(xué)是不對的,你應(yīng)該在學(xué)校好好學(xué)習(xí)?!?/br> 寧碧梧卻道:“可是,我不是跟著jiejie你去嗎?你自己去,那不是更危險?我跟著你去,咱們兩個可以互相幫助保護!至于學(xué)習(xí),我們數(shù)學(xué)老師請假了,下午沒法上數(shù)學(xué)課了。” 孟硯青聽她這些小嘴兒還挺能吧啦的,勉強道:“行吧,那你跟著我,不過去了后,你得聽我話,不聽話我就直接告訴你家長,說你逃學(xué)?!?/br> 寧碧梧馬上很乖很乖地點頭:“我一定聽jiejie話的!放心好了,我平時最聽話了!” 孟硯青對此非常懷疑,這小姑娘可不像很聽話的樣子。 只能說,現(xiàn)在的孩子和以前不一樣了…… 第14章 你是誰? 當(dāng)下兩個人趕過去右安門外,到了后,在這邊街道上一瞧,也沒見陸亭笈,倒是看到幾個十四五歲的半大少年,在那里抱著膀子晃悠,這一看就是茬架的頑主。 寧碧梧小心翼翼地道:“這就是了,姐,你看那個穿夾克的,叫胡正道,他可是這邊有名的頑主,打架挺厲害的,我聽說這邊的人都服他,而且他還拜在了陳曉陽名下,陳曉陽這個人有背景,挺胡作非為的,之前我聽我爸提起過,告訴我說離他遠點。” 她嘆了聲:“其實我也懶得搭理他,他比我大好多呢,我干嘛搭理他!” 孟硯青用狐疑的眼神看了眼寧碧梧,這小姑娘知道的不少呢? 寧碧梧感覺到了,心虛地解釋:“我也是聽人說的,我們班有些就是頑主,天天出來茬架,以前聽亭笈也說過。” 孟硯青:“那亭笈怎么和這個胡正道打架?他和陳曉陽有什么過節(jié)嗎?” 寧碧梧:“沒有吧……我是聽說,可能有一次吃飯遇上了,看著不順眼,那陳曉陽就讓人教訓(xùn)下陸亭笈,不過陸亭笈也不是吃素的?!?/br> 孟硯青聽得連連蹙眉:“這傻孩子,搭理他干嘛,管他什么背景,他真要找茬,和家里說聲不就行了?!?/br> 陳曉陽的來歷,她大概猜到了,但也沒什么好怕的,以陸家如今的情況,至于怕了誰嗎? 完全可以坐在飯桌上讓家里好好談,哪至于非要去打架呢。 寧碧梧:“這我哪知道呢……” 孟硯青:“也沒什么,我們過去看看——” 她話說到這里,突然指著一旁道:“小心,那兒一條蛇!” 寧碧梧聽著,忙看過去,果然見那兒一條灰青相間的蛇,她當(dāng)即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并大喊一聲:“孟jiejie別怕,看我逮住它!” 說完,她已經(jīng)上前利索地捏住那蛇—— 她這么一捏,才發(fā)現(xiàn)不對。 那根本是一條破麻繩! 她捏著那麻繩隨手甩著,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孟jiejie,這根本不是蛇,這就是麻繩!” 孟硯青臉上沒什么表情:“哦。” 寧碧梧晃悠著麻繩的動作突然僵住。 她想到了什么。 她咬唇,眨著眼睛,有些心虛地看向孟硯青:“當(dāng)時陸亭笈嚇唬我,我確實被他嚇了一跳,畢竟誰能想到課桌里竟然有蛇呢!我不害怕這外面的蛇,就怕課桌里的蛇!” 孟硯青頷首:“我能理解,冷不丁的一下嘛,你被他嚇到了?!?/br> 寧碧梧一疊聲道:“是是是!” 不過到底是心虛,總覺得哪里不對,她左顧右盼的,開始胡亂找話題。 “jiejie,咱們找個地方躲一會,看看情況,也許陸亭笈等會就來了?!?/br> “jiejie你吃飯了嗎?” 她不提也就罷了,她這么一問,孟硯青頓時覺得肚子咕咕叫。 她看了看四周圍,看到路邊有小攤,是賣包子的,便道:“咱們吃點東西去吧,我請你,看,那包子肯定好吃?!?/br> 寧碧梧忙道:“jiejie,咱們站在那里吃包子,不利于觀察地勢,再說冷風(fēng)冷天的,那不是得吃一肚子涼風(fēng)!” 孟硯青心想這姑娘要求還挺高的。 她只好豁出去了:“那就找家有店面的包子鋪吧……” 寧碧梧:“……” 她認真提議說:“還是找一家有炒菜的飯店吧,我們慢悠悠吃著,一邊吃一邊看著窗戶外面,隨時盯著情況,這樣萬一打起來,咱們也不會遭殃?!?/br> 有道理。 不過孟硯青看了看這周圍,倒是有一家飯店,就是這價格—— 她以前吃什么買什么自然不考慮錢,事實上她活了二十二年又飄了十年從來沒考慮過錢的問題。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她知道應(yīng)該留著慢慢花,要細水長流。 這是不是有點貴? 寧碧梧便笑得特別可愛:“姐,我請你吃,我有錢,走吧!” 說完,她拽著孟硯青往前走。 孟硯青不走:“你有多錢?你哪來的錢?” 寧碧梧:“我家里給的啊,我?guī)е?,你看,有三十塊呢!” 說著,她拿給孟硯青看,三張大團結(jié),還是嘎嘣脆響的。 這么多…… 孟硯青意外:“你請我吃?你出錢?” 寧碧梧興致勃勃:“當(dāng)然了!我有錢!走吧,咱們吃燉山雞!” 孟硯青:“好吧?!?/br> 沒想到,她這么大了,竟然要讓一個半大小姑娘請吃飯。 不過想想自己現(xiàn)在是沒錢的窮人了,還是從了吧…… * 兩個人到了路邊那家飯店,是私營飯館,上面就歪歪扭扭幾個字“東北菜”。 這種不起眼的店鋪,孟硯青其實并不太抱希望,不過總歸比路邊攤應(yīng)該好吃一些吧?再說東北菜一般實誠,用料足,也許有rou可以吃。 到了店里后,兩個人看了一番,這菜量果然好像很大的樣子,最后決定要一份“東北燉雞”,再來一份涼拌菜,兩碗米飯,一共八塊錢。 孟硯青看著這價格,心想幸好有小姑娘出錢請客,不然她一下子回到解放前了。 兩個人坐在飯桌旁等著上菜,時不時關(guān)注著窗外動靜,順便閑聊幾句。 寧家老爺子生了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寧碧梧是寧家二兒子家的,除了她,家里都是表哥表弟堂哥堂弟的,所以她是唯一的女兒。 也因為這個,她在家還挺受寵愛的,性子自然是天真率性。 寧碧梧笑著道:“我爺爺最疼我了,他給我不少零花錢呢!” 孟硯青看著她那心無城府的樣子,想起小說里的情節(jié),一個被精心寵大的孩子,她的世界是簡單透明的,而這種簡單透明終究會被打破。 她會知道,原來最疼愛她的爺爺有一天會翻臉,會對她厭惡。 十幾年的感情固然在,但是越對她有感情,越覺得愧對自己親生孫女,最后只能拿她開刀,嚴厲懲罰。 寧碧梧會偏激,會絕望,她不知道世界怎么會這樣,她這種歇斯底里,更是讓寧家人覺得,果然是白疼了,怎么這么不懂事。 相比之下,那個留在鄉(xiāng)下勤懇讀書的親女兒越發(fā)招人喜歡了。 那親女兒雖然淪落到鄉(xiāng)下,但是教授妻子也悉心照料著,早早啟蒙親自教她讀書,供她上學(xué),把她養(yǎng)得知書達理,滿身書卷氣。 而寧家雖然位高權(quán)重,但卻是從軍的,總體文化水平不高——要不然也不至于當(dāng)年讓孟硯青幫寧碧梧起了名字。 于是當(dāng)那個從小被嬌慣受盡寵愛的城里假千金,遭遇這鄉(xiāng)下進城卻孜孜不倦進取的真千金時,簡直不堪一擊。 故事的最后,就連寧碧梧的親生母親,那位教授妻子面對寧碧梧這個親生女兒,都很無奈,她心里更偏疼自己一手教導(dǎo)長大的孩子。 用她的原話是說“我和紀鴻的女兒怎么會是這個樣子,我真是沒有辦法接受!”。 于是寧碧梧失去了所有,養(yǎng)父母,親生母親,都無法接受她的所作所為,而女主寧夏則是擁有了雙份的愛,以及男主的寵愛。 平心而論,孟硯青對這個故事并沒什么感覺,不過是編纂的故事罷了,這里面沒有什么明顯的對與錯。 假千金沒錯,真千金也沒錯,她們的錯置源于那場浩劫中的忙亂,源于某個護士的粗心,也源于生命不經(jīng)意的一個巧合。 只是當(dāng)每個人都本著自己的性情行事,當(dāng)彼此人生發(fā)生激烈的對撞和矛盾時,加上這本書對女主有意無意的一些偏愛,故事就成了那樣,彼此也就迎來了好和不好的結(jié)局。 但是作為孟硯青,她看著眼前活生生的小姑娘,窗外陽光灑在她臉上,她可以看到她臉上細嫩的茸毛被映成了金色。 如果一個事物或者人本來可以很美好,為什么會因為世間的意外活生生扭曲,變了另一個人人厭惡的模樣呢? 她覺得,她可以阻止。 故事里沒有對錯,只是文字cao控下的人物,那對她來說是干癟的,是紙片化的,但是眼前的小姑娘是鮮活動人的。 寧碧梧好奇地歪著腦袋:“jiejie,你為什么這么看我?” 孟硯青笑道:“我怎么看你?” 寧碧梧咬唇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說:“好看,又溫柔,我看著你就覺得心里很喜歡。” 孟硯青笑嘆一聲:“可能因為我覺得你很可愛,也很喜歡你吧?!?/br> 寧碧梧睜大眼睛:“真的嗎?” 孟硯青點頭:“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像你這么可愛的小姑娘也不多見了?!?/br> 寧碧梧便喜歡得要命:“我從小沒有姐妹,我看到j(luò)iejie,就覺得你就是我夢想中的jiejie!” 孟硯青笑道:“我覺得論輩分,你應(yīng)該比我小一輩吧?!?/br> 這么說著間,她們要的燉雞上來了。 那燉雞用的大公雞燉的,放了筍干蘑菇,一揭開上面的瓷蓋,便有香氣撲鼻。 孟硯青和寧碧梧都餓了,兩個人連忙拿了筷子,夾起雞塊來吃。 一吃之下,都驚喜不已! 就憑外面那歪歪扭扭的招牌,總覺得這飯店是蹩腳的,誰想到味道竟然出乎意料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