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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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甘心啊。 田恬連著幾家鋪子碰壁,也沒了繼續(xù)的心思,在市集買了一些菜,灰溜溜回家。 宋文早已猜到她的結(jié)局,看到她垂頭喪氣回來,意料之中。 “沒事,找不到就算了,我今天抄了一上午的書,感覺身體還行,下午還能繼續(xù)抄,我可以養(yǎng)活你和橋橋的。” 田恬聞言,心里不是滋味,宋文這樣下去,身體肯定會受不了。 “還是勞逸結(jié)合,別讓自己太累了。”她不能就這樣放棄,還得想法找點活干。 天無絕人之路,她就不信了,實在不行,她就賣掉房子,搬家到別處去,手里有了銀子,至少也能撐一段時間。 距離宋家翻身的日子,也就在半年左右。 只要撐過這半年,他們的日子就好過了。 連著幾日,田恬都去外面找事情做,宋文在家里抄書,橋橋則放在陳嬸兒家里,讓她幫忙看著。 這天傍晚,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飯,剛開始吃沒一會兒,宋文放下碗筷:“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br> 田恬驚訝的看著他:“你這么快就吃好了?” 宋文點頭:“吃好了?!?/br> 田恬看著他碗里干干凈凈的,連一粒多余的米飯都沒有,哪里像是吃飽了。 田恬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段日子以來,宋文吃的很少,不僅米飯吃的少,就連rou也不吃,最多喝點rou湯,之前她一直想著找事情做,沒有注意這些細節(jié),直到今天,她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仔細看,宋文比之前瘦了一圈,整個人透著病態(tài)的俊美,就像是男版西施,病歪歪的。 他不會是覺得家里捉襟見肘,想從口糧上省吧? 田恬真相了,宋文確實是這樣想的,現(xiàn)在他就是個廢人,一天到晚也掙不了多少銀子,如果還吃的多,這個家不日便要垮了。 而且他還擔心田恬會賣掉他,他什么也做不了,不求給家里做貢獻,只求不成為拖油瓶。 田恬無奈嘆了口氣,她其實早該想到的,二話沒說拿起他的飯碗,又去給他打了一碗米飯:“快吃,吃飽了才能養(yǎng)好身子,才能干活,別想那些沒用的?!?/br> 宋文還不承認:“夫人,我真的吃飽了,不吃了?!?/br> “你吃沒吃飽,我難道看不見嗎,宋文,你當真以為我是傻子嗎?”田恬心里難過:“你覺得我看著你這樣節(jié)省口糧,心里是滋味嗎?你是我的丈夫,是橋橋的爹爹,我們是親人,是一家人?!?/br> 宋文面色痛苦,也不在隱瞞:“正因為是一家人,我必須確保你們母女倆吃好,我無論怎樣都無所謂的,只要你們好好的就行?!?/br> “可你這樣,我們怎么會好。”田恬眼圈泛紅:“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我們都找不到事做,大不了把這宅子給賣了,到時候買一座小院子,咱們也能把日子過下去,何以讓你拖著病體省口糧?!?/br> 宋文不敢置信:“這宅子是你家祖宅,不能說賣就賣的?!?/br> “祖宅又如何,總不能守著祖宅,連家人都不顧了吧,活人才是最重要的?!?/br> 宋文感動的無以言表。 “快吃?!碧锾癫煌M肜飱A菜:“我們一家人,要永遠在一起,有福同享有難同當?!?/br> 宋文眼眶通紅,人都說患難見真情,在他最困難之際,原以為迎接他的會是無盡深淵,沒成想?yún)s給了他這么大一個驚喜,她就像是一個小太陽般,時時刻刻照耀著他,讓他渾身暖洋洋。 “好,我吃。”宋文低著頭,不停往嘴里刨飯。 飯罷,田恬收拾碗筷去廚房洗,然后又燒水洗澡,先幫橋橋洗,再幫宋文擦洗身子,最后自己在隔壁房間,匆匆洗個澡。 做好這一切,田恬又打了一盆guntang的熱水,放了一包藥材進去泡著,端去給宋文泡腳。 宋文的腿傷很嚴重,大夫不僅給他開了口服的湯藥,還開了外泡的湯藥,輔以按摩,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田恬每晚都是這樣幫他按摩的。 剛開始他還會不好意思,不讓她幫忙按摩,之后見她堅持,漸漸的也就接受了。 收拾好一切,田恬坐在床上,已經(jīng)累的不成樣子,整個人完全不想動一下。 以前和宋文待在一起,她還有各種心思,一晚上不要,都會想的不行,但自從宋文受傷之后,她就再也沒有那種想法了。 宋文拉起妻子的手,原本白嫩如蔥節(jié)的手指已經(jīng)變的粗糙。 怎么可能不粗糙,家里所有事情,全部都由她cao持,里里外外都由她忙活,實在太辛苦了。 “夫人,讓你受苦了?!彼挝妮p撫著她的手。 田恬打了個哈欠:“不行,我得走了,等我哄睡了橋橋再過來找你?!?/br> 橋橋那邊離不了人,宋文這邊半夜要如廁什么的,她需要照顧,一直都是兩頭跑,非常累人。 田恬也想把橋橋接過來一起睡,但橋橋年紀小,愛蹦蹦跳跳的,一旦不小心踩傷了宋文,得不償失。 家里也沒有小床,總不能在地上打地鋪,太難受,還不如讓她兩頭跑,至少孩子睡的舒服。 作者有話說: 晚安,么么噠,明天宋公子就要支棱起來啦。 第118章 上門婿 “好, 你快去吧,我等你回來。”宋文躺在床上道。 “你別等我了,困了就睡, 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彼^去要給橋橋講故事,確認她睡熟才敢過來。 “沒事?!彼挝男Α?/br> 田恬也不在多說什么, 快步去了橋橋的房間。 橋橋都已經(jīng)望眼欲穿了, 兩歲的孩子, 原本是天真爛漫的年紀, 卻因為宋文的重傷,變的懂事起來,最近她忙著照顧宋文, 很少陪她玩,她也不哭不鬧, 白天想出去玩了, 就去陳嬸兒家里,完全不用她cao心。 “橋橋等很久了吧, 娘親來了?!碧锾裥Σ[瞇的鉆進被窩,和她躺在一起:“今晚我們講小紅帽和大灰狼的故事。” 橋橋笑瞇了眼,乖乖挨著她:“好。” 田恬繪聲繪色講起來。 橋橋聽的認真,田恬講完了一整個故事, 她還沒有睡覺,反而越來越精神, 田恬哭笑不得:“橋橋,快睡覺了,你要做個聽話的孩子, 明天娘親繼續(xù)給你講新故事。” 橋橋乖乖點頭, 合上雙眼。 田恬見她睡了, 終于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又過了小半個時辰,確認她已經(jīng)陷入熟睡,這才小心起身,去往宋文房間。 宋文一直在等她,見她過來,連忙掀開被子等她上去。 田恬沒有直接上床,而是問他:“想要如廁嗎?” 宋文搖頭:“不用,你快休息吧?!弊詮耐炔荒苄凶咧?,他晚上幾乎不敢喝水,就怕妻子還要照顧他起夜,太過辛苦。 “好吧?!碧锾衩摰粜?,立刻上床,她都快困死了。 宋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有節(jié)奏在她背上按摩。 田恬道:“快睡覺吧,這么晚了,別按了?!逼鋵嵃匆话创_實很舒服,但宋文畢竟是個病人,她哪里能讓他幫著按摩。 “沒事,我不累的,你困了就睡,我給你舒緩舒緩?!彼挝默F(xiàn)在別的事情干不了,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 田恬只能任由他去了。 沒一會兒,她就陷入沉睡。 * 翌日一大早,田恬打理好家里的事情,決定繼續(x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能不能找到一份活計。 總不能就這樣放棄,在家里坐吃山空,她不甘心。 把橋橋送到陳嬸兒家,她徑直去了街道上。 這幾天她把整個街道的商鋪都快問完了,工錢高的,不敢要她,工錢少的,都是那種快垮的鋪子,根本掙不到什么錢,她自己也看不上。 現(xiàn)在情況特殊,她已經(jīng)沒有資格挑選,只要有人愿意要她,都可以立刻上工。 田恬連著去了好幾家經(jīng)營不善的鋪子,只是應聘一個最普通的伙計,工錢很低,依舊沒有人敢要她。 田恬不敢放棄,家里還有兩人等著要吃飯,她沒有放棄的理由,不到萬不得已,祖宅能不賣就不賣。 這時,田恬看到一家快要倒閉的成衣鋪,名叫劉氏成衣鋪,門口還貼著房屋轉(zhuǎn)讓的字樣,原本這種要轉(zhuǎn)讓的店鋪,東家自己都活不下去,也不會招工,但田恬想著成衣鋪也是一條出路,只要這間鋪子給她經(jīng)營,她絕對可以扭虧為盈。 她抱著試試看的決心,走了進去。 成衣鋪子很小,里面的款式很舊,顏色也不好看,掛在墻上的一排排成衣都看著都像是舊的,一看就是掛了許久,沒有人買的緣故。 鋪子里只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長相普通,身材清瘦,穿著一身灰色細棉布長衫,正坐在柜臺處打瞌睡。 看到田恬進來,還以為是顧客,連忙揉了揉眼睛,十分熱情走過去:“夫人,看中哪件衣服,我可以給您便宜些?!?/br> 田恬一件也看不上,沒有一件是好看的,難怪沒有生意上門。 “東家,請問您這里還招工嗎?” “不招?!睎|家苦笑:“你看我自己都活不下去了,哪里還有銀子招人,你沒看到門口貼了房屋轉(zhuǎn)讓的字樣嗎?” 田恬一語點出要害:“您之所以轉(zhuǎn)讓房屋,是因為您的生意不好,如果您的生意好了,自然也就不想轉(zhuǎn)讓了?!碧锾褡孕艥M滿:“我就是那個能讓您扭虧為盈的人?!?/br> 東家不解的看著她:“你不是來買衣裳的?” 田恬點頭:“我是來找一份活計的,想來東家也知道我是何人。”原主從小在鎮(zhèn)上便出了名,之后和薛公子婚約鬧的滿城風雨,虐待丈夫的事情更是成了鎮(zhèn)上家喻戶曉的人物,估計這鎮(zhèn)上就沒有不認識她的。 東家自然也是認識的,別說有貴人開口,不讓他們用她,就算沒有貴人,他也不敢要她,他自己一個月的工錢,還不夠養(yǎng)活一家老小。 “東家,你鋪子里這些衣服,款式老舊,布匹顏色花色都不好看,想要賣出去,極為困難,而我會設(shè)計,不僅能把您鋪子里庫存積壓的布匹全部賣掉,還能讓您的生意更上一層樓?!碧锾裰噶酥缸约荷砩系囊律眩骸皷|家請看,我現(xiàn)在穿的紅色衣裙,就是我用舊衣裙改造的,大姑娘小媳婦兒看到都說好看,我可以在這里說句大話,東家可以永遠相信我的眼光?!?/br> 田恬確實有那個能力,她讓陳嬸兒幫忙修改的幾件衣服,無不讓人拍手叫好的,以前非常俗氣,現(xiàn)在穿在身上大方明艷。 她畢竟活了那么多世,見過了太多衣服,自然知道怎樣穿才是最好看的。 東家確實覺得她穿的漂亮,紅色上衣,下罩白色散花水霧裙,中間系了一根腰帶,婀娜多姿,體態(tài)曼妙,在這炎熱夏天,更顯得輕靈飄逸,十分好看,再者她長的就美,這件衣裳在她身上十分出彩。 從她剛一進店,就讓人驚艷,移不開眼。 田恬繼續(xù):“東家也不想看到自己辛苦經(jīng)營的鋪子,就這樣倒下吧,如果您鋪子里積壓的存貨不能及時賣出去,屆時您虧的更多,東家不妨信我一次,讓我們聯(lián)手,把鋪子做起來?!?/br> 東家是不信她的,就算她會穿會打扮,但想要把一個快死的鋪子救活,可不是只會穿衣打扮就行的。 田恬繼續(xù):“東家不相信我的話,也屬正常,我可以和東家簽一條協(xié)議,凡是由我賣出去的衣裳,我拿紅利的四成?!?/br> 東家皺眉,紅利的四成,也就等于他如果掙一兩銀子的純利潤,要分四百文給她,她簡直是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