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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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徐慕確實疲累,若不是今兒年三十要趕回來,換做平日這個點, 他肯定還在歇息。 田恬親自扶著徐慕去了里間,伺候他歇下。 * 府內(nèi)各處早已貼滿紅對聯(lián), 紅福字, 一眼望去紅通通喜氣洋洋,田恬帶著香蘭及一眾丫鬟在薔薇院發(fā)賞錢, 凡是府中下人,皆能領(lǐng)一份賞錢。 今年給的不多,大災(zāi)之年日子艱難,田恬的錢大多都捐出去了, 一個紅包只有十文錢,她笑著同下人們講明, 希望他們能理解。 下人們雖然在徐府當差,但對于別家的事情也知道一二,他們今年有賞錢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挨著不遠的張府, 不僅沒有賞錢, 更甚至主家還發(fā)賣了不少奴才。 到處都是人心惶惶的,他們還有個安穩(wěn)日子,還有賞錢,非常知足了。 徐慕歇息到中午就起來了,看著小妻子把府里收拾的井井有條的,心中甚慰。 “相公,您怎么起來了,不多歇歇?” 徐慕端坐在上首,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含笑回答:“大年三十的不想歇了?!边@段時間一直忙碌,都沒時間陪小妻子,今個兒好不容易回府,自然想和她待在一塊兒。 用過午飯,夫妻二人便待在屋子里,徐慕拿著一本古籍翻看,田恬則是興致勃勃插梅花。 時間稍縱即逝,天色漸漸暗下去,田恬隱隱能聽到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聲。 香蘭進來行禮:“大人,夫人,年夜飯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徐慕合上書籍嗯了一聲:“那就吩咐下去放鞭炮吧?!?/br> “是?!毕闾m領(lǐng)命退下。 “夫人,年夜飯已經(jīng)好了,走吧?!毙炷秸酒鹕韥恚暰€落在田恬身上,意思是在等她。 田恬放下手里的事情:“好?!狈蚱薅讼鄶y去了飯廳。 剛出臥房大門,鞭炮霹靂啪啦聲震耳欲聾,空氣里都是一股nongnong的刺鼻火/藥味兒,濃白的鞭炮煙霧讓人不敢直視,徐慕身子下意識擋在田恬身前,把她擋的嚴嚴實實,鞭炮飛屑全部落在他寬大的衣袍上。 田恬死死捂住耳朵,一雙眸子還是不住的繞過徐慕寬闊后背往院子里看。 片刻功夫,鞭炮結(jié)束,煙霧過后,紅色的鞭炮飛屑炸的滿院都是,看起來喜慶極了。 徐慕牽著田恬進入房內(nèi),府內(nèi)另一處的鞭炮聲又響起來。 田恬坐在飯桌上,忍不住問:“相公,咱們要放多少串鞭炮???” “大概十幾串吧?!毙炷揭参丛屑殧?shù)過,不過放的時間不短就是:“快吃吧?!?/br> 年三十的飯桌上,林林總總只有十個菜色,比之前寒酸了不少,不過田恬看著都是自己愛吃的菜,很有胃口。 夫妻二人吃的很開心,不過吃著吃著田恬就感覺很不對勁了。 徐慕.....幾乎一直盯著她看,那眼神火辣辣的,讓人心亂如麻。 田恬不由想起那日晨間送他出門,他略帶暗示的話。 這次回來,他要留宿..... 田恬想到此,氣息都不穩(wěn)了,臉頰紅撲撲的,比桌上精心裁剪的紅梅還要嬌艷,徐慕眼神比之前更為熱烈。 “相公,您....用飯啊?!碧锾衤曇艚Y(jié)結(jié)巴巴,她有心理準備是真,但被男子如此灼熱盯著,她很不自在,只感覺一顆心要從胸腔里跳出。 徐慕看出小妻子的緊張,笑了笑,道了聲好,繼續(xù)吃飯。他知道剛才過于孟浪了,可對于心心念念的嬌人,讓他做到無動于衷很難。 他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文弱書生,他見識了官場太多黑暗,也做過太多逢場作戲的事情,在小妻子面前,他不想還披著完美外衣。 夫妻二人用過晚飯,便是守歲,當夜要守到天明,不能睡覺,這是習(xí)俗。 “夫人,時辰不早了,我們安置吧。” 田恬傻眼了:“相公,今晚要守夜,不能歇息的?!?/br> “我知道,外面冷,咱們換個地方守夜,只要不睡著就可以?!?/br> 徐慕這話說的那么明顯,田恬想聽不懂都難。她羞的耳根子都紅了,不過面對男人要求,她沒有理由拒絕,也不想拒絕,遲早都會那般,早些晚些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好?!碧锾衤曇艏毿∪缦仭?/br> 徐慕聞言,心中舒暢,特別是小妻子小意溫柔,讓他十分受用:“走吧?!?/br> “相公,妾身先去沐浴。” “好?!?/br> 耳房。 田恬泡完澡,香蘭仔細給她打扮收拾,抹香膏,通發(fā)..... 田恬一想著等下要發(fā)生的事情,緊張的不行,雙手捏著衣擺不停揪著。 香蘭忍不住安慰:“夫人,您別怕,女人遲早都有這一遭的,忍過去便好了?!边@些話是柳姨娘教她的,就怕夫人洞房時緊張,讓她好生安慰她。 “我知道?!钡€是控制不住的緊張,她連戀愛都沒談過,現(xiàn)在直接進入最親密階段,肯定不會像個沒事人似的。 “夫人,已經(jīng)好了,奴婢扶您過去吧?!?/br> “走吧?!碧锾窨粗~鏡里的自己,深吸了口氣,鏡中女子穿著一身雪白褻衣褻褲,膚若凝脂,雙眸含春,粉頰生暈,一頭烏黑亮麗頭發(fā)散于雙肩后背,清純秀美,動人至極。 香蘭適時給夫人披一件雪白披風(fēng)御寒。 徐慕見田恬沐浴完進來,香蘭幫她解掉身上披風(fēng),她穿著一身褻衣褻褲朝他走來:“夫人稍等片刻,我沐浴完就來。” 田恬點頭,徐慕含笑快步離去。 香蘭這時也行禮退下,房內(nèi)只留田恬一人。 她掀開被子,徑直躺了進去,乖巧等著徐慕回來。 徐慕沐浴很快,沒一會兒功夫,一陣急緩腳步聲由遠及近,田恬知道是徐慕回來了,緊張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雙手緊緊拽住被褥。 徐慕走至床前,見小妻子雙眸緊閉,濃密卷翹的睫毛不停顫動,就像是蝴蝶振翅般.....她應(yīng)該很緊張。 徐慕坐在床頭,輕扶著小妻子額頭:“夫人,很緊張?” 田恬睜開雙眸,輕輕嗯了一聲。 “為夫會輕些,等下若有不適,直接告訴我便是?!?/br> 田恬又嗯了一聲。 徐慕笑了笑,散下床帳,脫鞋鉆了進去。 田恬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雙溫熱的唇已經(jīng)附在了她的唇上。 原本溫潤的徐慕瞬間化身成為一個沙漠旅人,田恬就像是一汪清泉,他愛不釋手,大口大口吞下。 田恬根本招架不住,只感覺現(xiàn)在的徐慕和平時的徐慕相差好大,平時見他,他謙恭有禮,對她十分耐心,可現(xiàn)在就像是一頭狼,一頭饑不擇食的餓狼。 下半夜,田恬迷迷糊糊帶著哭腔:“相公,我好困,我不想守夜了?!?/br> 徐慕滿臉帶笑,親了親女子額頭:“夫人安置吧,為夫守夜便可。” 田恬再也忍不住沉沉睡去。 這一覺,田恬直接睡到了初一下午,快黃昏時分,她才緩緩醒來。 只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被拆了重組一遍,酸痛的厲害。 旁邊一側(cè)暖洋洋的,田恬轉(zhuǎn)頭一看,徐慕竟然也還在睡。 田恬不由盯著他,他長得是真好,極為耐看,越看越俊,越看越讓人沉迷,若只看長相,怎么也無法和大貪官聯(lián)系到一起。 徐慕警惕性很強,感受到小妻子的灼熱視線,睜開雙眸,兩人目光剛好對上。 小妻子經(jīng)過一夜承歡,面頰好像一下子張開了,平添了幾分嫵媚姿態(tài)。 徐慕神情饜足:“夫人,醒了?” 田恬聽著他低沉雌性的聲音,不由想起這聲音曾在她耳畔一字字一句句耐心哄她,臉頰不由紅了個徹底。 徐慕笑著拉起田恬的手:“夫人羞澀起來,當真令為夫愛不釋手?!?/br> 田恬面皮薄,說不過他,粉拳在他胸膛錘了一下:“既然醒了,便快起來吧?!倍家呀?jīng)日暮黃昏了,若還不起來,平白讓下人笑話。 “不想起來。”好不容易有閑暇時間,他想好好和她在一起。 “你不起來,我起來就是?!碧锾褡鲃菀氯?,可剛起身,就忍不住痛苦‘嘶’了一聲,她的腰感覺快斷了。 徐慕見此,連忙伸手扶著她:“夫人,可還好?” 田恬氣咻咻瞪了他一眼:“好的很?!?/br> 徐慕被小妻子含羞帶怒的眼神弄得哭笑不得,他剛嘗到滋味,難免貪些,小妻子身嬌rou貴,自然吃了不少苦頭。 徐慕也不賴床了,起來幫小妻子穿衣,事事親力親為,體貼入微。 田恬心里的憋悶這才下去不少。 香蘭聽到屋內(nèi)動靜,連忙帶著一眾丫鬟進來伺候。 田恬梳妝,徐慕才開始穿自己的衣服,看著床上那一抹鮮紅,徐慕只覺得小妻子終于是他名正言順的女人。 連著好幾日,徐慕?jīng)]有去縣衙,一直待在府里和小妻子過著蜜里調(diào)油的生活,幾乎已經(jīng)到了樂不思蜀的地步。 這日晚飯,田恬見徐慕眼神灼熱的盯著她看,田恬實在忍不住了,每次他露出這種眼神,她鐵定會吃苦受罪:“相公,已經(jīng)連著五日了,你也該去縣衙看看了?!?/br> 這人簡直就是一頭喂不飽的狼,若不想辦法讓他去忙別的事情,她估計至少要少活十年。 “現(xiàn)在是新年,縣衙也沒什么重要公務(wù),去與不去也就那樣?!毙炷匠撩詼厝徉l(xiāng),公務(wù)的事情皆被他拋于腦后,也確實是沒什么事情,不然他也不會一直待在薔薇院不走。 “夫人就這么想我離開?”徐慕有些不痛快。 田恬點頭:“相公還是忙些好,妾身實在難以消受?!?/br> 徐慕爽朗笑出聲:“新婚夫妻,難免蜜里調(diào)油些,為夫?qū)嵲谇殡y自禁?!彼捎H之前,未曾有過女人,和夫人在一起后,她實在讓人驚喜,這才讓他朝思暮想。 夫妻倆說了半響,最終還是口蜜腹劍的徐慕得了便宜,田恬只能苦哈哈伺候他。 * 徐慕舒坦沒兩日,流民不停增多,他不得不回縣衙處理。 徐慕一走,田恬終于輕松了,可沒等她輕松半日,得知城內(nèi)流民眾多,她忍不住出去查看究竟。 街道上的流民比之前多了一半不止,年節(jié)前管家在街道各處設(shè)立的粥棚完全是杯水車薪,有很多人根本吃不上飯。 管家正焦頭爛額,見到夫人過來,連忙上前行禮問安:“奴才見過夫人。” 田恬看著到處席地而坐的流民,忍不住問:“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間多了這么多流民?”她記得年節(jié)前還沒有這么多,這才不到十天,怎么一下子就多了這么多,街道上四處可見拿著空碗的流民,一個個面黃肌瘦,有的靠在墻根,有的直接躺在地上歇息,流民實在太多,多到數(shù)不過來,空氣里散發(fā)著一股股難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