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25節(jié)
真相真能比自己的命更加重要?真要是死了,知道是誰在綁架他又有什么用處? 琴酒心里邊憋著一肚子火氣,那個小明星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了,他必須要將蘇格蘭揍一頓才能消氣! “雖然不知道是誰惹到你,但別生氣了?!碧K格蘭笑著從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一只黑曜石的袖扣,遞向了琴酒那邊。 “討好我?” “不,是回禮?!碧K格蘭指了指放置一旁的手表,剛剛對練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表摘下來了,畢竟這東西太容易壞掉。 琴酒沒拒絕回禮,雖然他更想要另一個人的回禮。 不過,想也是不可能收到的,畢竟高明根本不知道他的地址。 “聽伏特加說,你一直都獨來獨往的?”蘇格蘭突然問道。 “那又如何?” “伏特加跟你很久了吧?” “八年?!?/br> “那的確是蠻久了?!碧K格蘭感嘆了一句,很快又說道:“但是最近,你反而更愿意帶著我?!?/br> 就像是上次去國外旅游,他們根本沒有喊上伏特加,去長野的任務(wù)那次也是。 八年,琴酒與伏特加形影不離,就像是天生綁定在了一起一樣。 但是最近這段時間,蘇格蘭發(fā)現(xiàn)琴酒卻更樂意和他在一起,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伏特加是先生為你選的搭檔?” “蘇格蘭?!鼻倬铺?,伯萊塔的槍口對準(zhǔn)了蘇格蘭的眉心,眼神森寒:“你越界了。” 蘇格蘭嘴唇動了動,沒有再說出什么,心里卻隱約明白了。 波本說的是對的,琴酒對先生并不信任,伏特加是先生放到琴酒身邊的眼線,所謂的形影不離只是讓那位先生感到放心罷了。 但是,涉及到琴酒真正在意的人,比如他,琴酒是不會讓伏特加監(jiān)視的。 波本是朗姆那邊的人,俗話說,最了解你的永遠是你的敵人,這句話一點沒錯,朗姆或許要比先生更加了解琴酒的情況。 根據(jù)波本所說,朗姆懷疑琴酒私藏了一支隊伍,可能是組織中的代號成員,也可能根本就是組織外的成員,朗姆讓波本調(diào)查他,事實上也是想找到隱藏在琴酒背后的隊伍。 可惜,朗姆搞錯了。 蘇格蘭想,雖然琴酒的確看重他,卻并沒有將他引入那支隊伍,從他這里是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抽煙嗎?”琴 酒將伯萊塔收了起來,遞給蘇格蘭一根香煙。 “謝謝?!碧K格蘭接過來點上,就聽身旁傳來琴酒淡淡的聲音。 “你不用從我這里窺探什么,蘇格蘭,我絕對不會害你?!?/br> 蘇格蘭一愣,立刻扭頭看向琴酒,琴酒正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仿佛剛剛那句話不是他說的一樣。 第二日清晨,諸伏高明來到了東京警視廳。 昨天晚上,就在諸伏高明要離開東京返回長野的時候,卻意外看到了傷痕累累的松田陣平。 他的情況很奇怪,明明被嚴(yán)刑拷打過,卻偏偏沒有對他造成永久性傷害,似乎只是玩鬧一般的皮外傷,尤其是他擅長拆彈的靈巧手指,更是一點傷都沒有。 松田陣平做筆錄的時候,諸伏高明就站在一旁旁聽,對方口中所描繪出的形象令他感到格外熟悉。 銀色的飄逸長發(fā)、綠瞳、極度兇戾的氣勢。 手上有一層粗糙的槍繭,身手很厲害,是單單站在那里便令人可以幻想出兇猛野獸的強悍。 “他一定殺過人。”這是松田陣平的原話:“殺過人的人眼神是不一樣的,他的眼神中有對生命的蔑視。” 諸伏高明信任松田陣平的判斷,他是一位非常優(yōu)秀的警察,看來阿陣在他面前的時候還算收斂,至少沒有蔑視生命,但時常透露出的漠視卻依舊令高明膽戰(zhàn)心驚。 他努力糾正過,他帶著阿陣觸摸花草,讓他親手去感受生命。 他也會在辦案的時候帶上阿陣,讓他看各種各樣的案件,也讓他體會生命真正的意義。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無意義的犧牲,所有的生命都是有價值的。 松田陣平雖然服從安排做筆錄,也想盡快搞清楚真相,但有些事情卻仍舊遮遮掩掩,比如當(dāng)時除了他和伊達航,另外兩個一起掃墓的人究竟是誰,松田陣平一直都沒有說。 諸伏高明一早便到了松田陣平的辦公室,禮貌敲門,等到里面松田陣平應(yīng)聲才走了進去。 “松田警官,又見面了。” 松田陣平警惕地看著對方與景光相仿的樣貌,昨天景光的哥哥就一直想要追問,被他遮遮掩掩躲了過去,今天又來? “平日無聊的時候,我偶爾會畫畫,昨晚聽了松田警官的事情,一時技癢,簡單的畫了一幅。”諸伏高明沒有提琴酒也沒提景光,而是將帶來的畫卷放到了松田陣平的辦公桌上,然后一點點鋪開。 松田陣平心里本來還在疑惑,但很快便被畫上的人吸引了視線,立刻問:“你認(rèn)識他?” 素描紙上用簡單的鉛筆勾勒出一個孤狼般冷峻的身影,黑色的大衣,銀發(fā)綠瞳,赫然是琴酒。 畫的實在是太像了,如果不是朝夕相處的熟悉,僅僅是見過幾面的話,不可能畫的如此惟妙惟肖,諸伏高明更不可能只是聽了他的描述便將這幅畫畫了出來。 松田陣平快步走到門口將辦公室的門鎖上,這才又轉(zhuǎn)回來詢問高明:“這個人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想知道,當(dāng)時和你一起掃墓的人都是誰。”諸伏高明并沒有立刻回答松田陣平的問題,而是也問了他一個問題。 松田陣平猶豫許久,聯(lián)想到高明的身份,還是選擇了信任他,“除了伊達班長外,還有zero和hiro?!?/br> “果然如此?!敝T伏高明內(nèi)心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琴酒去長野,小景便也去了長野;優(yōu)盤被公安拿走,最后長野卻安然無恙。 從那個時候開始,諸伏高明心中就有所猜測了。 他的弟弟曾說過辭去了警視廳的工作,之后便失去了音信,可他了解小景,他絕對不是怕苦怕累怕危險就辭去工作的人,做警察一直都是他的夢想,會隱去表面上的身份然后失蹤的人……他大概是去做臥底了,而且剛好臥底到了阿陣所在的組織。 阿陣曾見過小景的照片,就算沒有見過,高明也相信,兩人第一次見面阿陣便能夠識破小景的身份。 很奇怪的,弟弟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高明卻一點都不感到擔(dān)憂,如果阿陣真的想要對小景做什么,他大概也根本就活不到現(xiàn)在,松田陣平更沒可能活得下來。 諸伏高明露出運籌帷幄的笑容,松田陣平卻依舊十分緊張,問:“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他恐怕已經(jīng)懷疑他們的身份了!” “沒關(guān)系?!敝T伏高明語氣淡然。 “hiro可是你親弟弟!”松田陣平有些抓狂地提高音量。 諸伏高明的視線落在畫上,手指輕輕摩挲過畫上之人的眉眼,從容地將琴酒劃歸到正義的一方:“他是我的線人?!?/br> 松田陣平震驚地瞪大了雙眼,“他怎么可能是線人,他身上的氣勢……” “只是偽裝罷了?!?/br> 松田陣平聽了簡直想吐血,他會愚蠢到連本質(zhì)和偽裝都看不穿嗎?他真想讓諸伏高明親眼去看看當(dāng)時的琴酒,這家伙到底是怎么睜著眼睛說這么瞎的話的? “松田警官,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敝T伏高明平靜地說道。 “你在命令我?”松田陣平不服氣地看著高明,就算是hiro的哥哥也沒資格命令他吧? “不,這是請求?!敝T伏高明的目光依舊平靜,“繼續(xù)查下去,很容易暴露他們的身份。” 可是那個銀發(fā)的根本就不是臥底吧! 松田陣平內(nèi)心抓狂,但想了想牽扯其中的降谷和諸伏,還是悶了一口氣點頭答應(yīng)了。 波本、蘇格蘭、萊伊、格蘭威特。 四名以威士忌酒作為代號的成員組隊,前往佐合財團舉辦的宴會上綁架財團公子佐合悠斗。 之前組織幾次和佐合財團的掌控人佐合陸人交涉,想要獲得佐合財團的支持,但是全部失敗了,組織因此感受到了挑釁與侮辱,這一次要四人出動,要么佐合陸人答應(yīng)合作,要么就殺死他的兒子,以此作為報復(fù)。 看著照片上才14歲的少年,蘇格蘭的心中升起不忍,他同自己的幼馴染對視一眼,從波本的眼神中同樣得到了堅定。 他們必須要救下佐合悠斗。 公安的目的固然是要搗毀組織,但身為公安的臥底,如果對眼前的生命視而不見,那還算是什么公安?更何況這次的任務(wù)也并非沒有機會下手。 四人之中,波本和蘇格蘭聯(lián)手,只是二對二罷了,只要他們能找到機會將任務(wù)失敗的鍋扣到萊伊或者格蘭威特的頭上,他們的身份就不會暴露。 萊伊同樣偷偷觀察著身邊幾人,他的身份并非表面上這樣簡單,而是fbi派遣混入組織的臥底,身為一個fbi,自然不能對這種迫害視而不見,他必須想盡辦法將任務(wù)失敗的鍋扣到其他三人的頭上,確保自己在不會暴露的情況下救下那名少年。 幾人各懷鬼胎,將任務(wù)信息交給他們的格蘭威特看起來十分冷漠,他沒有湊近去看桌子上早已眼熟于心的資料,而是靠在墻壁上點上了一根香煙,半長劉海滑至眉心,被他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 他是最普通的霓虹人長相,黑發(fā)、琥珀色的眼眸,棱形臉更顯氣勢鋒銳,渾身的肌rou雖并不凸顯卻勻稱有力,十分完美。 最關(guān)鍵的是,他在組織中是少有的中立派,沒有加入任何勢力卻一直活到了現(xiàn)在,就連萊伊都是靠著雪莉的關(guān)系在組織摸爬滾打,這樣的中立派尤為難得。 “討論完了嗎?”格蘭威特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聲音很冷淡。 “格蘭威特,你不一起來商量下嗎?”波本笑著喊他,作為組織中的情報人員,他和誰的關(guān)系都算不錯。 只是很可惜,格蘭威特偏偏與波本不對付,或者說不吃這套。 格蘭威特沒有理會波本,幽冷的視線從三人身上掃過,這種帶著冰冷粘稠惡意的目光令三人的身體不自覺緊繃。 “一個神秘主義者,兩個靠裙帶關(guān)系上位的小白臉,這次任務(wù)倒有趣了。”口中說著“有趣”,格蘭威特的眼底卻是赤裸直接的蔑視,顯然對這次任務(wù)的三個搭檔都很有意見。 波本冷嗤了一聲,眼神鄙夷地看向萊伊。 萊伊則面不改色,冷道:“如果你不樂意,可以向上面反映換人,但如果因為你的懈怠耽誤了任務(wù),我不會放過你?!?/br> “這也是我要說的?!备裉m威特朝萊伊挑釁:“既然你和我的想法一致,敢不敢和我一起行動?” 萊伊皺了皺眉,他并沒有應(yīng)格蘭威特的挑釁,而是扭頭道:“蘇格蘭,我們一起。” 蘇格蘭笑了笑,微微點頭。 “我習(xí)慣一個人?!辈ū咎崆巴窬芙M隊。 格蘭威特的表情卻并不如何好,他猛地朝萊伊沖了過去,掌刀毫不猶豫地砍向萊伊的脖子,絲毫沒有因為同是組織成員就收力。 萊伊早有防備,倒退了一步,拎起柜子上的花瓶便朝格蘭威特砸了過去,霎時間碎瓷片崩飛,波本和蘇格蘭立刻退開,兩人就在狹窄的屋子里打了起來,一時間各種家具翻飛,地磚和墻壁都裂開了。 波本和蘇格蘭退開老遠,看著完全不留手的兩人表情都很凝重。 太強了。 不管是萊伊還是格蘭威特,兩人的身手都遠超他們的預(yù)料,之前波本和蘇格蘭都和萊伊過過招,可不到生死關(guān)頭,真的很難探出對方的深淺,如今卻是被格蘭威特給試探出來了。 “怎么樣?”波本問蘇格蘭。 蘇格蘭搖了搖頭,雖然有琴酒的指教,但畢竟天數(shù)太短,他很難和火力全開的格蘭威特或是萊伊對抗。 波本則躍躍欲試,有些想再試試兩人的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