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24節(jié)
不妙啊。 被他差點勒死的家伙也就罷了,那個銀發(fā)的家伙真的很不妙啊。 像是這種看起來就非常危險的人物,早該被關進局子里吃豬扒飯才對! 松田陣平咬牙,一把將椅子扯了起來,狠狠砸向琴酒的面門,可惜被琴酒一抬腿踢散。 琴酒的動作不緊不慢,一步步朝松田陣平逼近過去。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問他們?”松田陣平質問琴酒:“你的目標是他們中的誰?” 琴酒沒有說話,握住松田陣平砸來的拳頭,狠狠一記膝撞頂在對方的腹部,巨大的力道讓松田陣平疼得脫力,跌跪在了琴酒面前。 卡慕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艷,不管是什么時候看到琴酒大人出手,都這樣令人崇拜。 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人會是琴酒大人的對手! “大人,殺了他!”卡慕激動地喊,就像以前一樣,將欺負了他的人全都殺死! 琴酒拿出武器對準了松田陣平,聲音森冷:“你已經看到了我的長相,所以一定要死在這里我才能放心,但是我可以給你最后一個機會,告訴我和你一起掃墓的人都是誰,然后加入我們,我可以不殺你?!?/br> “呵。”松田陣平冷笑了一聲,抬頭不馴地看著琴酒,挑釁:“廢什么話,那邊那個蠢貨不是早審過了嗎?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們是在墓園偶然撞見的!” 琴酒眼神冰冷,松田陣平的眼中卻仿佛藏著一團火焰,兩相對視,水火不容。 我什么都不會說。 松田陣平在用這種方式告訴琴酒。 琴酒的手指緩緩壓向扳機。 松田陣平仍舊死死盯著琴酒,害死萩原研二的兇手已經死了,雖然不是他報的仇,但已經無憾了,就算是死在這里他也不能暴露zero他們! 然而,琴酒最終還是沒有扣下扳機,而是將槍口一轉,用槍托狠狠將松田陣平砸昏了過去。 “大人!”卡慕驚慌。 “將人丟出去。”琴酒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可是他看到了我們的長相!”卡慕有些難以理解,這個人怎么還能放了呢? “卡慕,你在質疑我的命令?”琴酒惡狠狠地看向卡慕,他本就心情不爽,此刻身上的氣勢更顯兇惡。 卡慕張了張嘴,卻很快又低下頭,“是,我明白了。” 卡慕服從命令將人帶了出去,琴酒的心情卻一直都不是很好,他只是想看看和蘇格蘭在一起的幾個人會不會暴露他,他不明白警察究竟有什么可堅持的,也不明白警察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人頌揚。 如果松田陣平出賣了蘇格蘭,那警察不過如此,他也可以以此去駁斥高明對警方的信任;如果他不肯出賣蘇格蘭,那說明蘇格蘭對他的信任是值得的。 無論如何,琴酒都不會吃虧,但誰能想到松田陣平竟然看到了他的臉! 他該殺了松田陣平。 但是琴酒不知道未來如果被蘇格蘭知道,他該怎么對蘇格蘭解釋。 就算不殺了松田陣平也該將人關起來,讓他永遠都沒辦法暴露他的秘密。 是,他應該那樣做…… 本應該。 黃昏時分,晚風微涼。 琴酒將狙擊槍架設在高樓的樓頂,看著瞄準鏡的綠瞳中一片冰冷。 他被高明影響了。 他受高明的影響太大,以至于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他是一個犯罪分子而不是一個警察,哪怕高明曾經為他灌輸了那么多的道理,哪怕高明努力想要板正他的思想,他也不該受到對方的影響。 他必須重新回到之前的樣子,否則在組織里是待不下去的。 他必須用鮮血來讓自己清醒,他不能變得連一個人都不敢去殺。 不管是誰,他在這條路上看到的第一個人,琴酒一定會開槍射殺他。 他必須要讓自己明白,他是個窮兇極惡的罪犯,可以毫不留情地射殺任何人。 他要用一條人命,來與之前荒唐的自己劃清界限,也與高明徹底劃清界限。 有人來了,琴酒深吸一口氣,放平心態(tài)從瞄準鏡中瞄準了對方,那道熟悉的身影卻令他的睫毛顫了顫。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一身板正西服的青年頓住腳步,站姿筆挺,他的手上還握著琴酒格外眼熟的檔案袋,青年抬頭,朝琴酒所在的高樓望了過來。 綠色的眼瞳與一對藍色的狹長鳳眼在瞄準鏡中相遇,琴酒的手指蜷了蜷,快速從扳機的位置移開。 -------------------- 歐耶! 終于寫到這一章了,瞄準鏡中的深情對視! 我還找畫師約了這一幕的稿子,可惜……畫師一直沒空qaq 這個時期的琴酒其實已經傾向于從組織脫身了,但是又有顧忌,他想用殺戮的行為來壓住這個念頭,結果遭遇了高明。 相信命運吧,琴酒,你天生合該是高明的! 高明:拿出粉紅色的麻袋準備套貓貓,jpg 第24章 三合一 高明。 心底呢喃出這個名字,幾經輾轉,惹人流連。 高明為什么會來這里?看著對方手上眼熟的檔案袋,琴酒了然,是因為他。 他將手表放到了東京的警視廳,所以高明才會過來取,也因此才會出現在東京的街道上。 高明似乎和以往沒什么差別,仍舊板正著一張臉,當然,他并不冷漠,甚至大多數時候都是溫柔的。 他會笑,而且笑起來很好看,就像是一只精明的狐貍,卻出奇地不令人反感。 他的確聰明,只要給他一點蛛絲馬跡,他立刻就能發(fā)現不對,然后順著線頭一路查到底。 琴酒見過高明查案,最初的時候他會想,這樣的警察對組織來說是個威脅,一定要找個時間清理掉;但是后來,他卻會在高明查案的時候不自覺露出笑容,在高明所擅長的領域中,他整個人都仿佛在閃閃發(fā)光。 “叮咚”,琴酒的手機響了一下。 琴酒拿出手機,是諸伏高明剛剛才發(fā)給他的短信。 【我來東京了,可以見一面嗎?】 琴酒沒有回話,重新將手機息屏。 琴酒仍舊從瞄準鏡中看著高明,將那人的所有小動作收入眼中,他看到高明收回了視線,也看到高明收起了手機,然后……他拆開了檔案袋。 藍寶石的表盤上鑲嵌有宛如繁星的碎鉆,精美奢華,但說實話,一個警察如果佩戴上那塊手表,說不定會讓廉政署盯上。 但是諸伏高明只是露出個笑容,然后便毫無芥蒂地將手表戴上了。 很漂亮,琴酒想,就像他之前想象的那樣,這塊手表和高明很配。 他看到高明又拿出了手機,所以他的手機又響了一下。 【收到你的禮物了,我很喜歡,但這并不是最好的禮物。 最好的禮物,是你能站到我的面前?!?/br> 琴酒的喉嚨哽動了一下,仍舊沒有回話。 【下次見面,我可以親吻你嗎?阿陣?!?/br> 宛如被第三條短信燙到一般,琴酒將手機收了起來,這次連瞄準鏡也撤了,快速收拾好狙擊槍落荒而逃。 高明! 簡直不知廉恥! 琴酒幾乎是落荒而逃,回到家后,就發(fā)現蘇格蘭已經十分自覺地在幫他準備晚飯了。 “和波本見過面了?”穩(wěn)了穩(wěn)心神,琴酒問。 蘇格蘭點了點頭,很自然地說道:“他還要考慮一下,但我感覺問題不大?!?/br> “飯后有空嗎?” 蘇格蘭有些意外,但還是笑道:“我的任務都是你給的,有沒有空你應該最清楚不過。” 蘇格蘭很輕閑,琴酒并不常給他任務,組織里最輕閑的怕就是他了。 “飯后和我去訓練場,我想揍你一頓。”琴酒的話直接又殘忍。 蘇格蘭倒是沒反駁什么,只是有些驚訝,他是什么地方得罪琴酒了嗎? 飯后兩人去了組織的訓練場,琴酒下手果然毫不留情,但經過之前琴酒的幾番調教,他對這個人的攻擊軌跡已經熟悉了許多,已經不再是全無還手之力了。 當然,還是打不過。 這次琴酒沒朝他的臉上招呼,雖然身上青青腫腫的,但衣服一穿誰都看不出來。 蘇格蘭揉著發(fā)疼的肩膀,坐在休息區(qū)的長椅上問琴酒:“這次又是為什么?” 琴酒沒回答他,只是丟給他一瓶礦泉水。 蘇格蘭擰開瓶蓋喝了口,繼續(xù)猜測:“因為我去找波本?” 雖然這件事情是琴酒讓他去做的,但難保琴酒心里邊會不舒服,所以喊他出來打一架蘇格蘭也能理解。 “別多想?!鼻倬撇凰貟吡怂谎?。 還不是因為高明! 那家伙撩他,那家伙又撩他! 只是來東京取個包裹罷了,結果就這么一點時間都出現在他的瞄準鏡里,這絕對是孽緣! 還有那個松田陣平,他們警察是不是都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就算是裝暈,當時讓卡慕將他搬出去也就罷了,他的意思又不是殺了他,松田陣平就非要詐尸那一下,而且一點不聽勸地將眼罩摘了下來。 他們警察都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