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4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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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我是不是在這樣的朝廷里待得太久了,以至于忘記了,討要公道是沒有錯的。阻攔他人討要公道,才是錯的?!?/br> 說完這番話后,翰林院掌院只覺心胸開闊,那股積壓在心底多年的郁氣一掃而空:“諸位,我已經(jīng)決定支持三皇子,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br> 目送著瀟灑離去的翰林院掌院,禮親王和禮部尚書等人面面相覷。 “我也告辭了?!?/br> “同去同去?!?/br> 眼看離開的人越來越多,禮部尚書也緩緩站了起來,向禮親王行禮離去。 禮親王在后面“哎”了半天,都沒有一個人停下腳步。 看著滿桌放冷的茶水,禮親王氣得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又將茶杯重重放到桌面上。 “哼,你們這些人跑得那么快,是覺得本王不會做出和你們一樣的選擇?” 雖然他是永慶帝的親叔叔,但他和永慶帝沒有任何親情可言。他當(dāng)時在朝堂上站出來反對南流景,只是覺得這么做有損皇家威儀。 事實上,禮親王比翰林院掌院他們都更希望南家江山安穩(wěn)。 只有南家江山安穩(wěn)了,他才能繼續(xù)當(dāng)他的富貴閑散親王。 “陛下在位時,大燁已經(jīng)有了亡國之兆……只要三皇子能延續(xù)大燁氣數(shù),那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第二天的大朝會上,禮親王出乎眾人意料,第一個站出來支持南流景。 禮部尚書、翰林院掌院等人也都紛紛改口支持。 連朝中的頑固派都同意了此舉,其他官員自然也沒有異議。 南流景親自宣讀那五道罪己詔。 他不僅僅只是宣讀詔書,在提及任何一項罪名時,他都會向眾人出示相應(yīng)的罪證。 念完五道罪己詔,南流景道:“我親自宣讀罪己詔,是想要讓大家都聽一聽永慶帝犯過什么罪?!?/br> “但我不是刑部尚書,不是大理寺卿,也不是督察院左都御史,并無斷案之權(quán),更無定罪之能?!?/br> “所以我決定讓刑部、大理寺和督察院同審此案,進(jìn)行三司會審,屆時全城百姓都可以前往三司聽審?!?/br> 此話一出,可謂石破天驚。 南流景自己一個人審判永慶帝還不夠,他這是要讓三司,讓天下人一起去審判永慶帝! 以臣審君,以民審君,自古以來何曾有之! 但以前沒有,現(xiàn)在有了。 無論朝臣對這個提議有多震驚,在南流景的堅持下,態(tài)度已經(jīng)有所軟化的朝臣們最終還是默認(rèn)了這件事情。 刑部、大理寺、督察院迅速行動起來,開始核驗?zāi)俏宓雷锛涸t和南流景拿出來的所有罪證。 督察院前任左都御史因為配合季玉山宮變,已經(jīng)被南流景抄家處死了,所以這會兒左都御史的位置是空缺的。 南流景也沒客氣,直接將屈建白提到左都御史的位置上。 這半年時間里屈建白一直待在南邊,安撫南邊的百姓。就算是南流景起兵這么重要的事情他也沒有趕去北地。 如今南邊局勢安定了下來,屈建白才匆匆趕回京都,結(jié)果前腳一進(jìn)京,后腳就成為了左都御史。 從一介白身直接升至正二品左都御史,這升官速度快到讓無數(shù)人羨慕。 但屈建白的名聲擺在那里,以前也在刑部待過很多年,斷過許多懸案,所以眾人也就是羨慕,沒有在背后說什么閑話。 當(dāng)然,他們的閑話也無人在意就是了。 不過也是因為這次升官,朝中眾人才知道南流景和屈建白的關(guān)系。 他們下意識覺得屈建白這個夫子就是南流景的老師,一些與屈建白關(guān)系不錯的人,比如翰林院掌院,就笑著恭喜屈建白教出了一個這么好的學(xué)生。 單憑這一點,屈建白就可以青史留名。 “等三皇子即位,太傅之位絕對非你莫屬?!?/br> 太傅是朝廷的輔政大臣和帝王老師,雖說只是一個虛銜,但能得到這個虛銜可不容易。 大燁的上一位太傅,就是季玉山。 屈建白笑著搖頭:“我只是三皇子某門課業(yè)的夫子罷了,如何敢愧領(lǐng)太傅之位?” 其他人不明白南流景的心意,屈建白還能不明白嗎。 這太傅之位,絕對是留給三皇子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師。 在這場談話中,屈建白還向翰林院掌院透露了他當(dāng)年對南流景的評價:“殿下才是大燁的良才美玉?!?/br> 翰林院掌院不得不佩服屈建白的眼光。 當(dāng)年南流景還在微末之時,朝中根本沒有人在意他,但屈建白已經(jīng)看出了他的才能并傾盡全力輔佐他。 在三司的通力合作下,只花了不到十天的功夫,他們就核查清楚了所有罪證,確定所有罪證都是真實可信的。 南流景聽了三司的匯報,立刻道:“既然如此,那也是時候開庭審理了。” 屈建白問:“不知殿下打算何日開庭審理?” 南流景轉(zhuǎn)過頭,望向窗外一片皚皚白雪。 還有幾日就要過年了,南流景想了想,道:“這種事情,不必拖到明年,就二十八日吧?!?/br> *** 大燁歷史上最轟動的一場庭審,在永慶二十五年臘月二十八日開始了。 這場庭審不僅僅是空前的,也必然是絕后的。 因為這場庭審所要審判的人,正是在位二十五年的皇帝南陵。 庭審特意選在了一處開闊地,就為了讓京都老百姓們過來旁聽。 結(jié)果天還沒亮呢,為了庭審搭起來的臺子四周,就已經(jīng)被拖家?guī)Э谮s過來看熱鬧的老百姓們圍滿了。 在這場庭審上,三司不僅審判了南陵的罪行,還正式為姚家平反。 當(dāng)額頭帶著痂痕的南陵出現(xiàn)在庭審現(xiàn)場時,老百姓一開始還不敢做什么,但不知誰先往南陵身上丟了爛菜葉,頓時,各種爛菜葉、爛雞蛋和小石子都從人群飛向南陵。 南陵面色灰敗,神情呆滯,站在庭審中央,聽著南流景宣布對他的處置。 “南陵之罪孽,萬死難辭其咎。今即退位,逐出族譜,貶為庶人,前往皇陵守墓?!?/br> 退位之后別想當(dāng)什么太上皇,直接逐出族譜,貶為庶人。 也別想住在莊園別院里過富家翁的日子,去皇陵待著,住在茅草屋里每日粗茶淡飯,以此來向列祖列宗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 對南陵來說,這個懲罰比直接處死他還要讓他難受。 從天底下最尊貴的位置跌落到塵埃里,這其中的落差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南陵根本接受不了現(xiàn)實,精神已經(jīng)有些失常。 但是,南陵也沒有自裁的勇氣。 所以他注定只能如同喪家之犬般茍延殘喘。 *** 三司會審一結(jié)束,南陵就被押送去了皇陵。 處理了南陵之后,還剩下六皇子。 南流景沒有圈禁六皇子,只是將六皇子貶為庶人,發(fā)配嶺南。而宮中那些妃嬪、皇子和公主,南流景也都一一進(jìn)行了安排。 對于想要出宮的妃嬪,南流景不僅允許她們歸家,還同意她們改嫁。 對于不想要出宮的妃嬪,南流景也無所謂。他在后宮圈了一塊地方,按照位份分配了宮殿,讓這些妃嬪都住到那里去。 至于那些皇子和公主,南流景直接讓禮親王來安排。 反正該給他們的,他們肯定都有。 但再多的,就肯定沒有了。 將皇宮的事情梳理清楚,就到除夕了。 除夕這天,南流景收到了北地八百里加急傳來的捷報。 和南流景預(yù)想到的差不多,狄戎在得知大燁的情況后,想要趁虛而入劫掠邊境,因此派了三萬軍隊攻打北地。 好在南流景早有準(zhǔn)備,在北地留下了不少后手。北地軍隊和狄戎打了幾仗,不僅沒有吃虧,還小勝了好幾場。 南流景握著捷報,冷冷笑道:“這些異族,在中原王朝強(qiáng)盛的時候不敢輕舉妄動,甚至?xí)蛑性醭┦追Q臣。但當(dāng)中原王朝露出虛弱之時,他們就會在第一時間露出獠牙?!?/br> 現(xiàn)在他暫時騰不出手。 等將來內(nèi)憂解決了,他一定要第一時間去平定外患。 [別生氣了。北地如今防守空虛,沒有吃大虧已經(jīng)很不容易,能有小勝更是意外之喜。] 南流景點頭,是這個道理:“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等到開春,道路好走了,北地那五萬大軍也該撤回北地,免得誤了春耕?!?/br> 姚容笑道:[放心吧,誤不了春耕的。] [在他們回去之前,你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南流景明白姚容的意思。 季家和季家同黨都已經(jīng)伏誅,一些劣跡斑斑的貪官污吏也都被他治罪,朝中該清理的蛀蟲都清理得差不多了。 他是時候登基了。 不需要南流景去刻意暗示什么,除夕剛過,就有好幾個大臣聯(lián)名上書,稱國不可一日無主,請南流景登基。 南流景沒有來什么三請三讓的戲碼,直接就應(yīng)了下來,命欽天監(jiān)測算登基吉日,又命禮部全權(quán)負(fù)責(zé)登記儀式。 欽天監(jiān)當(dāng)天就送來了三個吉日任南流景挑選。 南流景看了眼這三個吉日,笑著對姚容說:“這三個日子,都是下個月的?!?/br> 最快的,就是二月初二龍?zhí)ь^。 最慢的,也不過是二月二十八。 姚容一眼就看穿了欽天監(jiān)的把戲:[估計是想討好你,這才安排了這么近的時間。] []要不是禮部得花時間去準(zhǔn)備登基大典,欽天監(jiān)那邊可能會算出來三日之后就是吉日。] “龍?zhí)ь^距離現(xiàn)在也就只有不到二十天,太趕了。二月二十八又太晚了,會耽誤北地春耕?!蹦狭骶白詈筮x了一個不早不晚剛剛好的日子:二月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