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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365節(jié)

    屈建白將面前那份筆墨未干的卷子遞了過去:“這是我自擬的一套卷子,殿下可以試著作答一番。我會按照卷子的作答情況來給殿下安排課業(yè)進(jìn)度?!?/br>
    南流景雙手接過卷子:“就在這里作答嗎?”

    “卷子內(nèi)容比較多,殿下可以自便,三日后將答卷交給我就好?!?/br>
    南流景起身告辭。

    回到自己的書房,南流景將卷子翻了一遍。

    這套卷子的考察范圍非常廣,四書五經(jīng),民生經(jīng)濟(jì),幾乎應(yīng)有盡有。

    南流景蘸了蘸墨,握著毛筆,半天都沒有在紙張上留下痕跡。

    [你在糾結(jié)什么?]

    南流景放下毛筆:“我在想,自己要不要藏拙。”

    [為什么會有這個想法。]

    “我從小在冷宮里長大,按理來說沒有接受過任何正統(tǒng)教育。如果我一點(diǎn)兒也不藏拙,按照自己的真實(shí)水平作答,那不是就露餡了嗎?!?/br>
    姚容認(rèn)同:[確實(shí)是這樣。]

    “但我又覺得,藏拙會影響屈先生對我的判斷。”

    “要是一個不好,被屈先生發(fā)現(xiàn)了,反倒弄巧成拙,讓屈先生覺得我不信任他?!?/br>
    姚容繼續(xù)表示認(rèn)同:[這個擔(dān)心也很有道理。]

    南流景無奈:“老師,你又在逗我了?!?/br>
    姚容才不承認(rèn)自己的這點(diǎn)惡趣味:[沒有,我是實(shí)話實(shí)說。]

    “那老師有什么建議嗎?”

    [我不想讓自己的想法影響你的判斷。]

    [我就只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屈先生和梁大人的情況一樣嗎?]

    南流景垂下眼眸,有點(diǎn)懂了。

    他信任梁光譽(yù)。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梁光譽(yù)是朝廷命官。

    在朝中局勢明朗之前,梁光譽(yù)會幫他,但梁光譽(yù)絕不會投靠他。

    所以他只在梁光譽(yù)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武力和聰慧,卻從來沒有展示過自己的才學(xué)。

    屈建白的情況卻不太一樣。

    屈建白如今是一介白身,與各方都沒有利益牽扯。

    從屈建白的經(jīng)歷也能看出來,屈建白是絕不會投靠永慶帝或季玉山的,反倒有倒向他的可能。

    南流景反復(fù)斟酌,最終長舒口氣。

    他提起毛筆,在答卷上留下一行流暢的筆墨。

    看著他寫下的那行文字,姚容笑容十分欣慰。

    三天后,南流景再次出現(xiàn)在屈建白的書房,將那份寫滿字跡的答卷呈給屈建白。

    屈建白批改了幾行字,突然抬頭看向南流景,神情略顯吃驚。

    南流景注意到他的打量,目光不避不閃,微微一笑。

    屈建白也不由一笑:“看來我需要重新評估殿下的才能了?!?/br>
    南流景平靜道:“沒有讓屈先生失望就好?!?/br>
    “答卷讓我很驚喜?!鳖D了頓,屈建白又補(bǔ)充道,“殿下的表現(xiàn)更讓我驚喜?!?/br>
    他不知道這些知識是誰教三皇子的,也不知道三皇子的情況為什么和他了解到的不太一樣。

    但那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每個人都有秘密。他并沒有那么旺盛的好奇心,一定要去尋根究底。

    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三皇子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

    屈建白重新低下頭,直到看完了整份答卷,他才再次開口:“殿下基礎(chǔ)打得很牢固,許多想法也都很有新意,不過看得出來殿下對民生情況不太了解?!?/br>
    南流景答道:“我對很多事情的了解都來自于游記?!?/br>
    想到那本《早春閑筆》,屈建白微微頷首:“殿下久居宮中,通過游記了解外面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但游記上的內(nèi)容并非都是對的,可做參考卻不能盡信。”

    南流景后退一步,微微俯身,向屈建白行以一禮:“先生這些年一直在外游歷,足跡遍布大江南北,請先生教我?!?/br>
    兩人愉快定下了教學(xué)方向。

    接下來每一天,屈建白都會帶著南流景出門。

    他們沒有去很遠(yuǎn)的地方,只是在京都周邊閑逛。

    在屈建白的指點(diǎn)下,南流景對很多事物都有了全新的認(rèn)知。他在飛快消化書本上提到的東西。

    這天中午,兩人路過一處村子時,南流景看到村口種有不少柿子樹,示意車夫停下。

    這會兒太陽火辣辣的,忙了一上午農(nóng)活的村民們正三三兩兩坐在柿子樹下納涼休息。

    瞧見村口停著輛馬車,不少人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屈先生等我片刻?!?/br>
    與屈建白打了聲招呼,南流景提著一盒沒開封的糕點(diǎn)走下馬車。

    一位頭發(fā)花白、看上去在村里很有威望的老人問道:“小公子來我們村里,是有什么事情嗎?”

    南流景將糕點(diǎn)遞了過來:“這位老丈,我想跟你打聽些事情。”

    老人看了看那盒包裝精美的糕點(diǎn),沒接:“小公子想打聽什么事情,直說便是,不必如此客氣。”

    南流景其實(shí)是看到村口那幾棵柿子樹后,突然心血來潮,想要打聽下黃金餅的情況。

    聽到自己熟悉的東西,原本還有些局促不安的老人瞬間變得鎮(zhèn)定了許多。

    他說的情況,跟南流景了解到的差不多。

    不過老人有一句話引起了南流景的興趣:“前些日子,我們村每家每戶都出了人去開墾荒地,在荒地上種植柿子樹苗?!?/br>
    南流景問:“大家樂意去嗎?”

    老人笑了:“能掙錢,有什么不樂意的。到時種出來的柿子做成黃金餅,每家每戶都能分到錢?!?/br>
    “我能去那片荒地看看嗎?”

    老人想了想,道:“我們一會兒還要下地干活,小公子要是不介意的話,我讓我家大孫子領(lǐng)你過去。”

    說著,老人朝不遠(yuǎn)處一個七八歲、瘦瘦黑黑的小男孩招了招手。

    小男孩走了過來:“爺爺,怎么了?”

    老人交代道:“你帶這位貴人去柿子地看看,小心些,別沖撞了貴人?!?/br>
    “是?!毙∧泻?yīng)了一聲,看向南流景,雙手攥緊衣角,緊張道,“貴人跟我走吧?!?/br>
    南流景從袖子里掏出一個荷包,遞給小男孩,笑道:“里面裝著一些糖果,送給你吃。”

    小男孩驚喜道:“糖?”

    “對。”南流景直接塞進(jìn)小男孩手里,“你在這里等我一下?!?/br>
    南流景走回馬車邊,笑問屈建白:“屈先生要一起去看看嗎?”

    屈建白早就從梁光譽(yù)那里聽說了黃金餅的事情,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開墾出來的柿子地位于村后山,距離村口不算近,小男孩沒舍得吃糖,將荷包緊緊握在手里,走在前面領(lǐng)路。

    南流景見他實(shí)在緊張,就問道:“這些糖你是要留著慢慢吃嗎?”

    小男孩紅著臉道:“我想留著給meimei和娘親吃。我meimei從出生到現(xiàn)在都沒吃過糖,我娘也從來沒吃過這么好的東西?!?/br>
    南流景摸了摸袖子,又掏出了一袋蜜餞。

    這都是出門前桂生塞給他的,怕他路上餓著。

    屈建白掃見這一幕,眼里蘊(yùn)著淺淺的笑。

    南流景將蜜餞遞給小男孩:“這個也給你?!?/br>
    小男孩連連擺手:“不了不了,我就給您領(lǐng)了個路,您給的糖果已經(jīng)夠多了。要是再拿您的東西,爺爺會罵我的?!?/br>
    “我正好想跟你打聽一些事情,你收下這袋蜜餞,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我,怎么樣?”

    小男孩咽了咽口水,終于還是沒忍住接了過來:“您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一定告訴您?!?/br>
    南流景先從簡單的問題問起:“你們過年的時候吃到黃金餅了嗎?”

    小男孩用力點(diǎn)頭:“吃到了,我吃到了半個?!?/br>
    “只有半個嗎?”

    “對。我是男孩子,這才分到了半個。我娘和meimei一共只分到了半個。我娘只舍得嘗一口,剩下的都留給了meimei吃?!?/br>
    南流景一怔,心中升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感:“那你爹呢?”

    “我娘剛懷上meimei不久,我爹就被拉去當(dāng)兵了,好幾年都沒給家里傳過口信?!?/br>
    小男孩扭頭看向南流景:“我爺爺說在我出生以前,北邊打了大敗仗,有位跟關(guān)二爺一樣厲害的大將軍被害死了,所以我爹和村里的很多叔叔伯伯才會被拉去當(dāng)兵。這位貴人,你知道我爹他們什么時候能回家嗎?”

    “我娘很想我爹,總是背著我和meimei偷偷哭。我meimei也很想見爹一面,她都不知道爹長什么樣。”

    小男孩在心里補(bǔ)充道,還有他,他也很想他爹。

    南流景的心情愈發(fā)沉重。

    十五年前那場大敗,讓大燁損失了最驍勇善戰(zhàn)的三萬精銳。

    但那何止是三萬個家庭的悲劇。

    因?yàn)檫吘撤谰€全面潰散,朝廷必須重新構(gòu)建邊境防線,所以一直在不斷征兵補(bǔ)充邊軍數(shù)量。

    按照小男孩的說法,這個村子在多年前就被征走了大量青壯年勞動力。

    難怪他一路走來,看到的不是老人就是婦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