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家長,但是吳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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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被安排在了客房休息。本來是沒什么問題,但洗完澡回到房間,剛打開門一只像是螺旋直升機的蟑螂直沖面上飛來。嚇得她差點把門給砸了,巨響引來吳家父母過來查看,而后滿臉歉意地表示要不今晚睡吳煜房間吧。 李天沂沒什么意見,來到吳煜房間,收拾得很整齊,書桌是書桌,床是床,墻上玻璃柜里還放著畢業(yè)照和各種獎牌獎狀,看起來是經(jīng)常有人來打掃的。 她細細端詳著相框里的照片,剛畢業(yè)的吳煜比現(xiàn)在要更富有少年人的意氣風發(fā),一身警校校服,利落的寸頭,皮膚是小麥色的,牙齒白白的,站在人群里笑容比陽光還要燦爛。她還注意到班級橫幅寫的是刑事執(zhí)行專業(yè)9班。 “這是好久之前的照片了,那時候才剛警校畢業(yè)?!眳庆献哌^來,看見照片中的自己也頗有感慨,“看起來還挺愣。” “警校是怎么樣的?” “其實跟普通大學差不多,課程每天都很滿,專業(yè)課訓練課都有,有時候還會練練槍……” “你原來是刑警?” “啊,你看到了啊?!彼麚项^,不好意思笑笑,“是啊,那時候?qū)W的是刑事方面的。畢業(yè)之后也當了一兩年刑警。后來……因為意一點意外,就轉(zhuǎn)警種了?!?/br> 也許是怕她擔心,他又特意補充:“這個意外是我個人的問題,那時候太浮躁了,可能確實不太適合吧?!?/br> 好吧,雖然她覺得里面另有隱情,但他不想說,她也不多問。眼睛一瞥,落到旁邊有些褪色的粘土小人上,在一眾獎狀獎牌里顯得格格不入。 “這個是……?” “這個啊?!眳庆弦豢吹竭@小粘土人就忍不住笑了,是那種帶著寵溺的笑,“我妹上高中的時候送給我的禮物,她自己親手捏的,說是捏的我,還是挺像的吧?!?/br> 怎么說呢,這個寸頭確實挺像的。 她認同地點點頭:“你meimei手真巧。” “她不愛出門,就愛自己在房間里做這些小手工。性格有點怕生,但肯定不是討厭你,你別介意。” 他應(yīng)該也是注意到了meimei的態(tài)度,本來最開始吳母是想讓她跟吳玥一起睡的,但meimei顯然不太情愿,也沒勉強。 “不會,其實我也跟她一樣,不太熟睡一起挺尷尬的。不過說回來……”李天沂看向顯然是單人床的床鋪,發(fā)出質(zhì)疑,“你這床睡得下兩個人嗎?” 跟他們公寓的床比起來,這張床要小得多,被單床單都是新?lián)Q的,聞著有一股太陽的味道,看起來兩個人躺著會很擠。 吳煜也覺得懸,思考道:“那我睡地上吧?!?/br> “可是被子只有一床?!?/br> “……”吳煜不說話了,無言地望著她,唇邊勾著的微笑意味深長,“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br> “什么?” “硬擠?!?/br> ……很好的辦法,使她的大腦高速旋轉(zhuǎn)。 躺下來了,肩膀緊緊挨著肩膀,吳煜微微翻身就能扯揍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她也翻身,試圖爭搶被子,沒搶過,反而被他慢慢爬過來的手扯進懷里。 他們面對面,沒說話。夜色暗涌,氣息溫存,他的眼眸在暗色當中尤為明亮。他伸手,在她臉頰上撫摸。 “好像這個姿勢更寬松一點,被子也都能蓋上。” “……好熱?!?/br>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掌心的溫度燙人:“可是我覺得很舒服。” 好像沒有掙扎的余地了,李天沂也干脆隨遇而安,心安理得枕著他的手臂。 “今天過得還開心嗎?” “嗯?!彼惺苤终茰嘏膿崦?,挨著蹭了蹭,“你爸媽人很好……嗯,做飯也很好吃?!?/br> “我爸聽了肯定高興得不得了?!彼聪蛩难凵袢岬没伤伴_心就好,我還怕你不適應(yīng)呢?!?/br> “不會哦,很喜歡?!?/br> 她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語氣都變得慵懶:“我家就不會有這種氣氛……我家就是那種,狗路過都要被罵兩句。最重要的是,飯不好吃?!?/br> “……”吳煜向她靠近了一些,“所以你才討厭回家?” “是啊?!?/br> “你也討厭你的父母?” “不能說討厭,畢竟他們沒有虐待我,也好好履行了父母的職責。但確實……沒辦法像你們家這樣和諧相處。所以很羨慕你們家。” “……那就把這里當作你的家吧。”他輕輕道,抱住她,“他們都很喜歡你?!?/br> “……”李天沂從他懷里抬起頭,盯著他一本正經(jīng)還有些煽情的下巴,突然湊上去啃了一口。 “?!”猝不及防,下巴一疼,吳煜捂著下巴,莫名其妙極了,“怎么突然——” “沒怎么,就是看你下巴好像挺好吃的?!?/br> “???” “先說明一句啊,我還沒打算結(jié)婚。” 原來是這樣……吳煜好笑,摟住她的腦袋揉了兩把:“我知道,我只是想說你感受幸福的方式又可以添加一個選項了而已?!?/br> 其實李天沂也知道他說那句話的意思很純粹,但她……嗯,就是討厭那種氛圍。 他們又不說話了,彼此對視著,然后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他們順著氣氛接吻了。 起初只是單純觸碰,結(jié)果碰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這張小床實在太擁擠了,無論怎么轉(zhuǎn)都會觸碰到對方。她的后背貼在墻上,與她十指緊扣,身體緊密貼合,似乎連同周圍的空氣都被抽干那樣的人深吻。 松開時兩人都氣喘吁吁,唾液在他們中間拉絲。李天沂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起反應(yīng)了,身下那物抵著她的大腿。 “……你家的墻隔音嗎?” “隔,但隔得不多?!眳庆贤兄南掳?,大拇指擦過唇瓣,如往常柔色的眼眸染上了一些少見的狹促,“所以要麻煩你,努力忍住別叫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