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真千金上了變形記[古穿今] 第2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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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柚對村長道:“華叔,我知道你在顧慮什么。”她平靜地笑了笑,“我有個想法,準(zhǔn)備在村子里開辟一個小的影視拍攝基地,到時候村子里每個人躺著每年就能賺幾萬塊?!?/br> “您覺得怎么樣?” 財帛動人心。 無利不起早。 她這話一說,村子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你說要在這里建一個影視基地?我們這窮村子?這行嗎?” 許柚話說的很好聽:“我在這里是過的不怎么樣,許忠良李小娟和這對老東西對我很差,讓我過的很苦,但如果沒有鄉(xiāng)親們幫忙的話,我可能也活不到今天?!?/br> “所以,這也是我應(yīng)該做的。只要村子里能讓我舒坦,自然什么都好。” 全村人互相看看對方,都忍不住心動了。 一年幾萬塊?。?/br> 他們出去打工,辛辛苦苦一整年,才落幾萬塊錢! 結(jié)果許柚現(xiàn)在說,他們一年躺著就能拿幾萬塊,而且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只要將這對犯了法的老夫妻送進(jìn)監(jiān)獄,就可以得到。 就算是和這對老夫妻關(guān)系好的人,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時候,也忍不住心動了。 那是錢??! 誰能忍住不心動呢? 別說什么嫁女兒娶媳婦的事情。 有了錢,那都是小事。 誰家不想把閨女嫁給有錢人家,過好日子! 在錢面前,名聲算個屁! 誰也不會為了所謂的“同村情”,去損害自己的利益。 許柚這話剛落,立刻有人舉手:“柚柚,小時候你被打傷,我媳婦帶你去衛(wèi)生室看病的條子還放著,你看行不行?!?/br> 許柚彎唇笑了笑;“行?!?/br> 隨即,她看了江臨遇一眼。 江臨遇掏出錢夾,拿了一百塊錢遞過去。 其他人看著他錢夾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陌僭筲n,都直了眼睛。 再也忍不住,紛紛舉手提供證據(jù)。 這些證據(jù)里頭,包括許柚小時候被打傷看病的條子、許柚被打傷后衛(wèi)生室拍的照片、許柚有幾次差點(diǎn)咽氣,有人幫著訂白事兒物品的條子。 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尤其是村衛(wèi)生室的醫(yī)生,拿出了一大堆東西,全都是實打?qū)嵉淖C據(jù)。 江臨遇錢夾里裝了一萬塊錢,最后發(fā)的只剩下最后幾張。 零零碎碎地加起來,足以控訴這兩個人故意傷害。 足夠送他們進(jìn)監(jiān)獄,吃三年牢飯。 許柚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心滿意足地拍拍手。 抬腳走到躺著的許小偉身邊,低頭看著他肥胖的臉,臉色驟然一冷,抬起一腳將他踢得在地上轉(zhuǎn)了三圈。 隨即,扭臉走了。 今天鬧這一場,她心氣終于舒暢了。 該要回來的債,全都要回來了。 許小偉年紀(jì)小,但也欺壓她好幾年。所以現(xiàn)在活該挨打,活該變成一個父母、爺爺奶奶全都坐牢的事實孤兒,活該被被人唾棄。 許忠良和李小娟罪孽深重,服刑的日子還長。 至于這對老東西,這樣大的歲數(shù)進(jìn)了監(jiān)獄,也是報應(yīng)。 許柚冷冷地勾了勾唇。 這還不算是最終的報復(fù)。 她真正的報復(fù),是后半生許家這些人無處立足的痛苦。 她就是要在許家村建影視城,要許家村每個人都感念她的恩德,每個人都要巴結(jié)她,不敢得罪她。 要每個人都擔(dān)心,若是和她的仇人來往,會不會得罪她。 要每個人都去想,是不是需要去排擠她的仇人,才能討到她的歡心,不至于失去這樣的經(jīng)濟(jì)來源。 再過幾年,許忠良李小娟和這對老頭老太太一起出獄回家的時候,會有無數(shù)驚喜等著他們。 他們的心肝寶貝許小偉,變成了一個社會垃圾。 而鄉(xiāng)親們都躲著他們,排擠他們。 甚至于,連原先的親朋好友,都將他們視作晦氣,當(dāng)做垃圾一樣對待。 他們將變成這個社會上格格不入的異類。 無處可去,無家可歸,無依無靠。 漫長的后半生,都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得到一絲一毫的快樂。 這才是許柚贈送給他們的,真正的報應(yīng)。 這才是她無法宣之于口的報仇雪恨。 許柚握住江臨遇的手,冷冽地勾了勾唇角。 江臨遇反握住她的手,緊緊的,帶著無盡的力量。 作者有話說: 腰疼,今天先寫一章。我知道欠一章,周末補(bǔ)吧qaq 第159章 許柚很快從許家村村民的手里,拿到了足夠的證據(jù)。 隨后,帶著江臨遇一同,踏入了公安局,起訴許家村許生望夫婦,明知道她并非許家親生女兒,卻以祖父祖母的身份,多年來對她實施慘無人道的虐待、故意傷害。 她提交的證據(jù),幾乎從她很小的時候到十五歲,十分齊全。 足以證明,許柚每年都會被打傷幾次,動手的人,除卻許生望夫婦之外,還有許忠良夫婦。 這樣高的頻率,足以證明,他們對許柚實施的故意傷害有多么可惡,多么慘無人道。 但這樣的控告,還存在一定的問題。 許柚的身份認(rèn)定早在三年前就在公安機(jī)關(guān)的系統(tǒng)上存過檔,當(dāng)時的材料能夠證明許忠良和李小娟夫婦知道許柚的真實身份。 但還不足以證明,許生望夫婦作為祖父祖母,知道孫輩的具體情況。 對于這個疑問,許柚提供了證據(jù)。 證據(jù)很簡單,八年前,一隊義務(wù)身體健康普查醫(yī)療隊翻過大山,來到許家村做公益,免費(fèi)為許家村所有村民做健康體檢。 其中,便包括采血、測試血型這一項。 當(dāng)時,許柚和許家其他人都做了這個檢查。 許柚的血型測出來是a型,許忠良和李小娟夫婦卻都是b型血。 單看血型,應(yīng)該也知道許柚并非許忠良夫婦的女兒。 但這次體檢之后,不管是許忠良和李小娟,還是許生望夫婦,都不曾聲張過,也不曾懷疑過。 所以應(yīng)當(dāng)可以認(rèn)定,他們是早就知道這個事實,所以面對這種情況,并不覺得奇怪,也沒有大張旗鼓地鬧起來。 許柚是這么說的:“按照許家村的民風(fēng),如果我和許家人的血型都不一樣,證明我不是許忠良和李小娟的女兒。那么許家人的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認(rèn)為,我是李小娟和別的男人偷情生的孩子。” “按照許忠良和許生望的性格,誰都不會允許這么一大頂綠帽子戴在頭上?!?/br> “當(dāng)年沒有鬧出來,就是因為他們?nèi)贾朗聦崱!?/br> 許柚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出來的當(dāng)年的體檢報告。 這樣的證據(jù),其實有些主觀臆測了。 畢竟,沒有聲張這個行為的可能性有很多,也可能是害怕丟人現(xiàn)眼或者其他的,單純視為是知道真相,不太有說服力。 最后真正有說服力的,是村長拿出來的證詞和證據(jù)。 證詞沒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證據(jù)。 那是好多年前以前,許柚很小的時候,村里人口普查,給所有的小孩上戶口。 但許生望不愿意把許柚的戶口上在自己家的戶口本上。 為此,他手寫了一份聲明,說許柚不是他們家的孩子,憑什么上他們家戶口。 這份聲明,便是鐵證。 但其實許家村的人都明白,當(dāng)年許生望的意思,應(yīng)該是說許柚是個丫頭片子,早晚要嫁出去變成別人家的人,倒霉催的賠錢貨,沒資格上他們老許家尊貴的戶口本。 村子里有這種情況的,也不止許柚一家。 很多個女孩子在小時候,都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種不公正的,令人惡心的待遇。 許家村當(dāng)時有一批女孩子,上的是村里的集體戶口,到后來才逐漸遷回父母名下。 可誰也沒想到,當(dāng)年的歧視,會變成打垮許生望的最后一根稻草。 對此,許家村人盡皆知。 可誰也沒有講話,誰都沒有提起此事。 他們始終還是惦記著許柚所說的影視基地,惦記著那一年好幾萬塊錢。 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得罪這位將來的小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