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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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輕點到紅梅的那一刻,沾了露水的梅花更顯嬌美艷靡,花蕊是香的甜的,那種花香摻雜著奶香的味道刺激著陳暗,那一個瞬間,霧氣消散,強光消弭,整個世界只有他和眼前這枝紅梅。 陳暗一開始只是拿舌尖上下舔弄,那顆紅因了津液的浸潤,濕漉漉地硬了起來,那一點堅硬很快就被他含入口中。 他將那一顆整個含住,一開始只是拿舌頭去攪弄,又不停地吞入吐出,反復幾次后,他似是不滿足于只是親親弄弄,便拿牙齒輕輕咬住,脂肪組織再怎么硬也硬不過骨骼組織,在一種更為堅硬的外力吸吮中,那一點挺翹很快就落了下風,略顯疲態(tài)地往里嵌進了一些。 但比牙齒更硬的卻是陳暗的下身,那股子燥熱無處抒發(fā),從全身循環(huán)一圈后,便又重新回到了發(fā)源地,卻因為紓解不了而更顯堅挺急躁。 陳暗一手掬起那一只滑膩的乳,另一只手卻悄然來到自己的下身,伸進內褲里就開始taonong起來。 陳暗上半身被rou體的歡愉控制,下半身卻是越來越難耐的焦渴,他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將嫩乳握成一個緊致的團子,舔完咬完還不夠,他換了策略,改用干燥的唇瓣去摩擦。 唇瓣的毛糙摩擦著白嫩,是比用手和用嘴更難以形容的爽感,陳暗看不清神女朦朧的表情,但他卻能感受到他每一次行動時,她所能給予他的回應反饋。 陳暗難抑低喘,內褲布料影響了他陡然加快的手速,于是他索性扯下褲頭,將那根東西釋放出來。 許是就不見天日,一觸到空氣,那玩意便在他手里壯大了幾分,馬眼微微聳動,一種新鮮的rou腥味開始逐漸發(fā)酵。 陳暗再也忍不住,將自己緊貼在神女guntang的酮體上,他像一條瀕死的魚,埋首在她頸上就開始吸吮啃咬起來,嘴唇一貼到那肌膚上便像被磁石吸附住了一樣,怪不得書上說,女人是水做的,女人要不是水,他這條快要被旱死的魚會怎會在她身上游得那么暢快淋漓呢? 下身的快感越來越明顯,陳暗每taonong一下,那種痛快和難受的感覺交替著折磨他,但他已經接收到了一種快要結束了的信號。 就在那個信號開始若隱若現地閃爍時,他卻感到自己貼著的那具嬌軀開始掙扎起來,他不解抬頭,嗓音是情欲浸泡后的沙啞,怎么了,是不舒服嗎? 神女沒有回答,只是用一種更大的力氣反抗著,陳暗只好先松手,可他剛離開她,就見神女一步步地離他遠去,陳暗一著急,想追上去拉住她,卻只拉住她那只纖細的手臂。 神女終于回頭,她冷冷地注視著愣頭青一樣的陳暗,朱唇輕啟,你弄疼我了。 她說話時柳眉輕蹙,眉眼神情都像極了一個人,可更讓陳暗心驚的是,神女在說完這句話后,胸前那兩個凸起卻開始收縮變小,而陳暗清楚地看到,朦朧的輕紗下面,一件淡綠色的內衣逐漸顯現,那種綠,像是站在一片藍天白云下,低頭就能呼吸到青草地獨有的清香來。 不,她不是神女,她是姜柳!或者說,是神女忽然變成了姜柳! 陳暗被她眼眸里的冷意寒到,下意識地放開手,神女在他復雜的注視下逐步遠去,最后消失在那一片強光中,周圍消散的霧氣逐漸彌合,像蜘蛛網一樣將陳暗罩了個嚴實。 陳暗心灰意冷,卻感到一股子熱意順著腿心流下,他震驚地看著自己奔騰流瀉的下身,爽意從下身開始一路攀爬,很快就在神經末梢上跳起了舞。 陳暗羞愧又懊惱地順著那光源處走去,腿間的酥麻讓他腳步虛浮,他不確定自己要走到哪里,但意識卻清楚分明地告訴他,走,繼續(xù)走……直到床頭鬧鐘忽然響起,這才驚碎了一池春夢。 混沌的意識都歸位后,陳暗猛地掀開毛毯,床單上果然有一塊濕漉漉的液體,并且散發(fā)出一種葷腥的味道來,陳暗紅了臉,抱起那被弄臟的床單就跑進了廁所。 那天陳冬燕下班回到家,看到院子里晾著的干凈床單時,還在疑惑自己是不是得了健忘癥,她明明記得今早洗衣服時,明明沒有洗到過這條床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