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陰郁權臣弟弟后 第4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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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孩子們都還小,她不能讓他們陪著她去死! “賈護衛(wèi)!” 李mama忽然朝著賈延跪了下來,她一路膝行過去,到賈延的面前方才說道:“我不知道你的主人是誰,但我看出來了,你也想要夫人死,我?guī)湍悖夷軒湍?,這些年夫人做的事,我都參與過,我替你們指證她!” “我只求你們,若是事成,保我家人一條命?!?/br> 她說著便咚咚咚給賈延磕起了頭,很快她的額頭就見了血。 賈延坐在椅子上沒說話。 他還有些失神。 原來…… 這就是陳氏和裴行昭之間的秘密。 果然是個驚天秘聞。 這事若傳出去,只怕整個裴家都得動亂。 賈延忽然拿起長刀站了起來。 李mama被他的動靜嚇了一跳,不由跟著抬頭看。 賈延看著她說:“記住你今天的話,不日我就會來帶你走,到時候你怎么與我說的,就怎么去與他們說。” “別想著死,也別想著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要是不在了,我的承諾也就不作數(shù)了。” 李mama自然知曉他說的承諾是什么,當即拼命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老老實實待在這邊,哪里也不去!” 賈延這才收回視線。 這個消息太大了,他得盡快趕回城。 步子剛往外邁了一步,身后便又傳來李mama急切的聲音:“賈護衛(wèi),我孫兒……” “床底下?!?/br> 賈延只丟下這一句,便大步離開了屋子。 李mama顧不上他走,連忙起來朝床底下看去,果然,床底下躺著一個小孩。 李mama連忙把人抱了出來。 手往鼻下探去。 呼吸均勻。 李mama長松了口氣,而后又像是xiele氣一般,抱著孫兒癱坐在了地上。 …… 賈延自郊外一路回城。 本想先回家與梓蘭說下這事,但這個點,她肯定已經(jīng)睡了,他若找過去,難保惹人懷疑。 可這事不好耽擱。 多耽擱一日,便多一分危險。 猶豫片刻。 賈延最終還是調轉了方向往誠國公府過去。 片刻之后。 還未入睡的裴郁從葉七華的口中得到了消息。 彼時他還在房中看書。 耽擱了許多日。 他知道如今他這個身份再想考功名已經(jīng)不行了,他也曾經(jīng)彷徨茫然過,但后來發(fā)現(xiàn)讀書能令他靜心凝神,就跟小時候他不知道前路該怎么走,捧起書時一樣。 所以如今他每日還是會花不少時間用來看書。 當然如今他把更多的時間用于教導徐瑯身上。 他怕以后他一走,徐瑯這好不容易才上去的成績又得下來,徐叔看到自是又得生氣,所以這陣子他便常拉著他一道看書。 借此也是希望以后他不在了,他能早日起來護住徐叔和她。 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裴郁循聲看去,待瞧見進來的是葉七華,裴郁不由挑了下眉:“這么晚,你怎么過來了?” 葉七華聽到這話忙朝裴郁拱手一禮,而后走過來與他稟報道:“主子,賈延有事求見?!?/br> 裴郁挑眉,放下手里的書本問葉七華:“誰?” 第359章 陳氏的結局 聽葉七華又回稟了一聲。 裴郁手放在書冊上,依然挑眉:“可有說什么事?” 他跟賈延素日并無什么交情,也不知道他找過來能有什么事。 難不成是他跟梓蘭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 可論親疏遠近,他也應該去找云葭才是。 裴郁實在算不出他能為什么來找他。 葉七華聞言也是搖頭,他也不知道:“他并未與屬下說,只說有要事求見您,屬下窺他面色,的確像是有什么要緊事的樣子?!?/br> 葉七華跟賈延都是裴家的護衛(wèi)。 雖說各司其職,素日往來也不算多,但從前一起cao練的時候還是攢了幾分兄弟情的,知曉賈延此人性格,若無要事,絕不會冒夜前來。 若不然他也不敢這么晚過來打擾主子,擾他清修。 “您看您要不要見,還是屬下找個由頭把人打發(fā)了?”葉七華詢問裴郁的意見。 裴郁手指置于書頁上面,輕輕敲了兩、三下有余,便淡淡開了口:“把人帶到外廳?!?/br> 知曉主子這是決定見了。 葉七華忙拱手答應一聲,便轉身往外傳喚去了。 他去外面?zhèn)髡儋Z延。 裴郁也未于此久待,把手里最后一頁書溫習一遍之后,他便也收拾一番往外邊待客的前廳去了。 他到的時候。 賈延也已經(jīng)到了,這會正由葉七華陪侍侯于廳中。 聽到外邊傳來的動靜,他循聲看過去,待瞧見從燈火下走來的清貴少年,他這一時之間竟還有些不大敢認。 實在是這位二公子如今的變化太大了。 記憶中那個清瘦孱弱的少年如今一身錦衣、玉簪束發(fā),氣質卓越,與往日簡直判若兩人。 這一震驚便直到裴郁進來坐在了主位,詢問他為何事而來—— 他方才重新回過神來。 賈延心下一驚,他連忙放下手中的長刀,起身拱手與裴郁一禮,恭恭敬敬喚他:“二公子?!?/br> 裴郁抬起手指,往下輕壓兩下,依舊是淡聲一句:“坐吧?!?/br> 賈延這才重新入座。 葉七華早已上了茶,但裴郁并未喝,繼續(xù)看著賈延,示意他可以說了。 然賈延卻未立刻開口,而是先看了一眼一旁的葉七華。 葉七華知曉他這是有話要單獨與二公子說。 他是相信賈延的為人,但他畢竟是裴二爺?shù)娜?,葉七華也不敢立刻離開,而是先朝主位上的主子先看了一眼。 裴郁自是也瞧出了賈延的意思。 他看了賈延一會,見他緊張地手都攥起了膝蓋上的衣服,這才淡淡與葉七華發(fā)話道:“你先下去?!?/br> 葉七華這才應是。 他往外走,卻也不敢離得太遠,依舊于院外而站。 “現(xiàn)在可以說了?”裴郁看著賈延問。 賈延這才松了口氣,又與裴郁拱手一禮之后,方才與裴郁說道:“二公子莫怪,只是這事實在事關重大,屬下不敢讓太多人知曉,唯恐生出什么變故。” 裴郁聽到這話,不由挑眉。 他并未開口,只用眼神詢問何事。 賈延也不敢再瞞,壓著嗓音把從李mama口中知道的那兩件事都與眼前的二公子說了。 裴郁起初聽他說起云觀修士一事,并不在意。 他早就不在意這些東西了,妖孽也好、不祥也罷,管他是真是假,都影響不了他了。 何況他這個身世,說一句不祥也不為過。 陳氏倒也不算是中傷他。 何況即便沒有這些名聲,以他這樣的存在,又怎么可能被裴家好好對待。 如今這樣。 他對裴家還有對那個男人的虧欠倒算是填補了一些。 他握起一旁的茶盞慢慢喝著,聞言也只是淡淡說了句:“知道了。” 賈延見他神色無波無瀾,顯然并不在意這名聲一事,心下不由暗暗有些吃驚,也怪不得這位二公子能以如此年紀卓然而出,光憑這一份心性就非常人能比。 賈延對他也不得不生出一份佩服。 “還有一事——” 聽出賈延這次的聲線壓得比先前還低,裴郁抬眸看他。 賈延在他的注視之下,輕聲道:“國公夫人的死并非意外,而是人為,也是陳氏做的?!?/br> 茶蓋置于茶碗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