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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陰郁權(quán)臣弟弟后 第129節(jié)

    所以當(dāng)日明深受李崇的旨意去曹家傳旨的時候,實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算陛下真的看中,也該是那位曹家次女啊,畢竟從容貌而言,那位曹家次女比這位曹嬪娘娘要好看許多。

    怎么也不該是那位曹嬪娘娘。

    何況那位曹嬪娘娘手腕上還有一塊杜鵑花的胎記,這要是走專門的選秀流程,恐怕第一輪在檢查身體的時候這位曹嬪就該被刷下去了,伺候君王的女子,別說后妃了,就連宮人那也得沒有一絲瑕疵。

    然這些事非他一個臣子可以評判的。

    明深這個念頭也只是起來了一瞬便又被他壓了下去,他未再看那遠去的轎輦,收回視線與身邊內(nèi)侍說道:“走吧?!?/br>
    內(nèi)侍忙答應(yīng)著,繼續(xù)替人照明前路。

    而遠去的轎輦那邊,曹嬪卻問起了身邊的宮人:“剛才那是誰?”

    轎輦旁的宮人回道:“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明深明大人?!?/br>
    曹嬪擰著眉細(xì)想了一會,方才說:“就是那次來家里傳旨的那位大人?”

    宮人答是。

    曹嬪了然,便又不再說話了,只是等轎子又在路上行走了一會,她忽然掀起一角側(cè)簾望向前方,轎子外頭宮人提著的燈籠正好照在曹嬪的臉上,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jì),與麗妃嫵媚明艷的容貌不同,曹嬪的容貌是清秀的,猶如出水芙蓉,又像天然去雕飾的清荷。

    她的容貌并不算出色,至少在這個燕宮里面,能比過她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可圣上還是給予了她無盡的寵愛,以嬪位入主含光殿,甚至還提拔了她那無用的父親,又因為有了身孕,如今在這個后宮里面,她竟有了與麗妃抗衡的風(fēng)頭和資本。

    然無論擁有了多少,曹嬪每每面對李崇時還是緊張的。

    進宮也有幾年的光景,她知李崇疼她寵她,什么好東西,只要是皇后和麗妃有的,他都會給她也準(zhǔn)備一份,甚至有時候比她們還要好,知道她出生時手上自帶杜鵑花的胎記,他也沒有覺得她不詳,反而讓人在含光殿中種滿了杜鵑花,甚至為了怕杜鵑花凋零,他還特地給她置辦了一個暖室,由專人打理,讓她可以一年四季都可以看見杜鵑花。

    每次他過來還會握著她的手親她手腕上的杜鵑花。

    那樣的愛意是她過往時候從未體會過的。

    就連底下伺候的宮人都說“當(dāng)年麗妃娘娘剛進宮的時候,陛下也沒有這般過”。

    她該開心的,她也的確開心。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能被這樣的男子寵愛。

    她的生母早亡,還未等她長大,父親就又娶了繼母,都說有了后母就有了后爹,何況比起曹麗娘的巧舌如簧,她實在算得上嘴笨,又不如她生得好看,便更加不得父親的歡喜了,也因此她從前在家的時候過得并不算如意。

    她每每進寺廟時祈愿自己日后能嫁一個如意夫君也不過是為了想遠離那個家。

    未想那日多寶寺中佛祖竟然真的聽到了她的祈愿,不僅讓她覓得了如意郎君,還讓她風(fēng)風(fēng)光光離開了那個家,她至今都還記得那日曹家那些人跪在她面前誠惶誠恐送她離開的樣子。

    可無論李崇給予了她多少,曹嬪的心中還是不安的。

    她不明白李崇為何對她那么好,更怕李崇有一天忽然就不對她好了。

    她難以想象如果有朝一日李崇收回了給予她的疼愛,她會變成什么樣?在這個吃人的后宮,從高位摔落,被人欺凌是必然的,可她更受不了的是那種落差。

    恐怕這世上沒有人能忍受被那樣一個男人捧上天之后再從天上墜落。

    越不安便越焦灼,看著不遠處的景圣宮,曹嬪咬著紅唇面露躊躇:“要不我們還是別去了,免得擾了陛下清凈,陛下這幾日正心煩呢?!?/br>
    宮人說:“娘娘這是說的什么話?正是因為陛下如今心煩,您才更應(yīng)該過去,陛下不是最喜歡讓您陪著他了嗎?您陪著陛下說說話,陛下就什么煩心事都沒了?!?/br>
    “可是……”

    曹嬪依舊面露猶豫。

    宮人又低聲說道:“奴婢打聽過了,今日福寧宮的那位被攔在了外面,沒能進去。您這會過去也正好能殺殺她的威風(fēng),免得她三番五次就在皇后娘娘那邊刁難您?!币娹I子里的女子依舊有些猶豫的模樣,宮人又說:“娘娘也不想一直被那位壓得起不來吧?!?/br>
    曹嬪抿唇,過了一會才輕聲說道:“她畢竟是麗妃。”

    “那又如何?誰不曉得她這妃位是怎么來的?別人懼怕她,您可不同,但凡您來日能為陛下順順利利地誕下一位皇子,以三皇子那個資質(zhì)……屆時儲君到底花落誰家,誰知道呢?”夜風(fēng)吹散宮人特意壓低的聲音,但也足以讓曹嬪聽見了。

    曹嬪仍舊抿著紅唇,未說話,視線卻落在自己已經(jīng)高高隆起的小腹上。

    她的手放在上面,她平日所穿所戴多為杜鵑花的式樣,衣服上的紋路是杜鵑花的紋路,發(fā)髻上簪得絹花也是杜鵑花的樣子,此刻她的手就放在一朵碩大的杜鵑花上,感受著里面偶爾發(fā)出的動靜。

    那是她的孩子在跟她打招呼。

    最初有這個動靜的時候,她還嚇了一跳,生怕肚子里的孩子出事,后來聽太醫(yī)解釋方才知曉孕期到了一定時候就會出現(xiàn)胎動的情況,之后陛下每每過來都會埋在她的肚子上跟肚子里的孩子打招呼。

    她能感受到陛下有多喜歡這個孩子。

    曹嬪看著自己的小腹,眸光一點點變深,是啊,三皇子愚笨,如今無兄弟相襯才會讓眾人覺得日后他必定是要做儲君的,然陛下正值壯年,身體又如此健康,顯然還能在位不少年,她若真能生下一個健康聰明的皇子,儲君到底會是誰的,還真說不好。

    她知道陛下有多不喜歡外戚。

    晚風(fēng)吹進來,她耳朵上的那一對耳墜輕輕晃動,紅色的碧璽襯得她的臉頰更白了,眼見越來越近的景圣宮,曹嬪終究是什么都沒再說,任由宮轎一路前行至景圣宮前。

    第152章 宮里來人

    景圣宮前。

    有宮人遠遠看到宮轎過來,在認(rèn)清來人是誰之后立刻進去通稟了。

    話自然是傳給馮保的。

    馮保侍候在明間外面,并未進去打擾批閱圣旨的李崇。

    聽說是曹嬪來了,馮保挑眉,他先打發(fā)了內(nèi)侍下去,而后看一眼身后的明間,屏風(fēng)之后,穿著便服的李崇還在審閱奏折,他身后那一盆杜鵑花開得正好。

    灼灼其艷。

    仿佛從來不曾衰敗過。

    茶開了,馮保進去給人斟茶,一并把剛才得到的那個消息與人說了,見李崇皺眉,似有不喜,他輕聲說:“那奴婢把人先去打發(fā)了?”

    李崇并未出聲。

    過了一會,就在馮保打算出去把人打發(fā)掉的時候,方才聽到一道低沉如玉石般的聲音:“讓她進來?!?/br>
    聽到這個回答,馮保也不意外,輕輕答應(yīng)一聲就退了出去。

    剛走到外面便瞧見那位曹嬪已經(jīng)站在了廊廡之下,長廊上的燈火照在她的身上,也讓這位身懷六甲的女子平添了一份孕后的明艷,看到馮保出來,她客客氣氣和人打了招呼:“馮公公?!?/br>
    馮保笑著和人說話:“娘娘來了。”不等曹嬪說別的,他又笑道,“陛下聽說您來了,正高興呢,外面風(fēng)大,您懷著龍嗣可不能多站,奴婢扶您進去吧?!?/br>
    曹嬪聽到這話面露驚訝,她甚至還未說……

    直到袖子被身邊的宮人輕輕拉了一下,她才如夢初醒。

    “陛下愿意見我?”她仍是不敢置信,神情也有些躊躇。

    馮保笑道:“您這是什么話,陛下就算不見任何人,也不會不見您呀,您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彼?,伸出手臂,是要扶曹嬪進去的意思。

    曹嬪心里的那點不安和惶然終于徹底消失了,她不可自抑地?fù)P起唇角,望著眼前的宮殿,她眼里的那點眸光也變得越來越柔軟。

    “多謝馮公公?!?/br>
    她把手放在馮保的胳膊上。

    馮保笑著同她說“娘娘客氣”,目光在她手腕上那塊杜鵑花的胎記停留一息,未等人察覺,他又笑著收回視線,躬著身扶人進去了。

    他只把人送到明間就退下了。

    李崇還在批閱折子,抬頭見一容貌清麗的女子站在屏風(fēng)旁邊,一副不知該不該進的模樣,他靠在靠背上,一邊朝她招手一邊與她莞爾道:“怎么站在那不動了?”

    曹嬪這才敢說話:“怕打擾您?!?/br>
    她說話的時候,看到李崇的動作,眸光又亮了一些,兩邊嘴角也跟著抿開小小的梨渦,而后她像是終于有了依靠和支撐一般,如林間的鳥歸巢一般輕快地向李崇走去。

    李崇朝她伸手。

    曹玉珍看見了,臉驀地又是一紅,卻沒有絲毫猶豫把手放到了李崇的手上,任由李崇抱著她坐在了寶座上。

    他顯然也看到了她的妝扮,滿意道:“這樣打扮就很好看?!?/br>
    說完視線又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看到那朵杜鵑花胎記,李崇漆黑的眸光微動,他未說話,只是銜起她的手,而后俯身,低頭,薄唇視若珍寶一般在那杜鵑花上輕輕烙下一個吻。

    熱氣噴灑在手腕上,曹玉珍被弄得有些癢,卻舍不得躲,只彎著一雙笑盈盈的眼睛看著李崇。

    看著眼前的黑色頭顱。

    曹玉珍的心里一片柔軟,先時心里的彷徨和擔(dān)憂已在此刻全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一片數(shù)不盡的柔情蜜意。

    沒有遇到李崇之前,她曾覺得自己真是這世上最可憐的人。

    生母早早離世,父親又早早娶了繼母,她還未長大就得在繼母的眼皮子底下討生活,在家里雖然擔(dān)著一個大小姐的身份,卻哪有什么小姐樣?繼母不喜歡她,父親覺得她是個女孩子也從未把她放在心上,等有了曹麗娘,她更是活得凄慘無比。

    外人眼中好脾氣溫柔似水的曹麗娘實則最是小肚雞腸、掐尖要強。

    她有的,她不能有,她不會的,她更不能比過她,就得樣樣都比她差,她才開心,就連從前家里的繡娘夸她一句,她都能在心里記上許久,之后那個夸她的繡娘就被她的繼母想法子弄走了。

    后來她就什么都不爭了,也什么都不敢爭。

    她知道這世上無人能護她。

    可她遇見了李崇。

    遇見了這個她曾想都不敢想的男人。

    李崇教她讀書、教她寫字,從前她不敢爭取不敢擁有的,他都給了她,他甚至還會抱著她坐在窗前給她講故事。

    如夢似幻。

    卻偏偏是真的。

    讓她每每想起又是高興又是心慌。

    手腕上的熱度提醒著曹玉珍這一切都是真的,曹玉珍忍不住想伸手抱抱他親親他,她總覺得這時候的李崇特別的無害,沒有一點攻擊力,就像一個普通的男人,可她不敢。

    她只敢這樣看著他,溫柔似水地看著他就夠了。

    李崇起來了。

    看到曹玉珍這樣看著他,倒是笑了:“怎么這樣看著我?”

    他用的是我,曹玉珍聽到之后,心里變得更加柔軟了,她眉眼彎彎,終于也變得大膽了一點,她窩進李崇的懷里與他笑說道:“其實妾身也沒那么喜歡杜鵑花。”說話的時候,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杜鵑花上,見那杜鵑花開得正艷,比她宮里的那些只有過之而無不及,顯然是被人精心照料著的。

    曹玉珍以為圣上是見花思人,本就是一副女兒柔腸,此刻卻變得更為柔軟,一雙眼睛也彎得跟月牙似的,笑得更加柔和了。

    她并未瞧見李崇在聽到這話時,臉上那剎那而過的冷然,依舊噙著一抹笑靠在李崇的懷里。

    見他手里握著圣旨,方才又擔(dān)憂道:“妾這樣會不會打擾您?要不妾還是回去吧?!?/br>
    “不用。”

    李崇一邊批閱奏折一邊問她,手圈在她的腰上,偶爾摸一摸她如今越發(fā)顯懷的肚子:“最近過得如何?”

    曹玉珍顯然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次她和圣上在一起的時候,圣上都會問她這樣的話,她初時還有些不習(xí)慣,怕圣上聽得煩心,都是揀著話說的,時間長了,膽子才一點點被養(yǎng)得大了起來,如今無論事情大小,她都會說與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