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墻小閑妃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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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怒不可遏,但今夜事發(fā)突然,她這般驚恐也是情有可原。 “叫御醫(yī)給你開些安神的藥,你今夜受驚了?!?/br> 郁靈心里真真痛快。 半個月后,此事便消停了,郁靈覺得自己幫了貴妃一個大忙,貴妃也會遵守諾言,不將她卷入是非之中。 然而顧明月怎么會輕易放過她,這日貴妃忽得給了郁靈一封信,“這是從蘇州寄來的家書,你看一看?!?/br> 她的家書,怎么會在貴妃手里。 郁靈拆開一看,確實是父親的字跡,但字里行間,都叫他要聽貴妃的話。就好似......貴妃與父親一直都保持聯(lián)絡(luò)。 “臣妾說過,臣妾膽子小,只替貴妃辦那一件事?!庇綮`心想自己絕對不能與貴妃同流合污,絕對不可以,她們斗不過蕭鐸。 倘若貴妃強行拉她入伙,那她不得不向皇帝坦白一切。 “你既替本宮辦了事,往后至死,都是本宮的人了?!辟F妃道,“你沒看到你父親信里寫的什么?要你聽本宮的話?!?/br> 貴妃收買了他的父親? “嫻妃,不止你的父親,你的幾位兄長與jiejie,與本宮都是一體的,他們心甘情愿為本宮辦事?!?/br> “其實你們郁家與我們顧家,一直都交好,否則當年本宮怎么選你入譽王府呢?!辟F妃道。 郁靈立在殿中,心一直一直往下沉。 她明白了,離宮這一個月,貴妃已經(jīng)編織了一張巨網(wǎng)。若此刻她去蕭鐸面前告密,那她的父親,她的叔伯兄姐,全部都會遭殃。 她別無選擇,只能妥協(xié)。 夜里蕭鐸傳她去養(yǎng)心殿侍寢,郁靈沒什么心思,貴妃要她做選擇,她心亂如麻。 他怎么這么好女色?!殊不知道貴妃聯(lián)和定南王與他八位叔父,要爭奪皇權(quán)??! 蕭鐸不否認,確實對嫻妃著迷。因她受了驚嚇,這十多日并未親近她。 “夜里還做噩夢?” “唔”郁靈點頭,“臣妾想在休息一些時日,還望陛下恩準,要不去宜美人宮中吧?!?/br> 蕭鐸自認已經(jīng)十分縱容她了。 他并未妥協(xié),指尖挑開她的腰間綢帶,“不是說要皇嗣么?” 呵,哪壺不開提哪壺,又欺負她是吧?把她當傻子耍是吧?! “臣妾不想這樣,一做親密的事,臣妾就會想起那夜在御花園的事。” 說的話真真假假,蕭鐸哪里會信,堵氣去觸她的裙擺,翻到膝上。 她真是無一處不美,一雙足踝便很迷人,并非過分纖瘦,是纖秾有度的美。 他的吻帶著討好的意思。 郁靈心煩意亂的,只想躲避,最好蕭鐸別在她眼前晃了。 “陛下非要與臣妾親近么?” 蕭鐸覺得自己可能有癮,喜歡抱著嫻妃,與她肌膚相貼,彼此之間并無距離。 男人肅著臉沒有回答。 她附在他耳邊,與他說了一句話。 蕭鐸身軀微滯,凝視她片刻之后,往下。 郁靈輕輕移動膝。 她垂眸看著榻尾,身高腿長的男人衣袍未亂,卻俯首躬身,蜷縮在那處,給人以卑微的錯覺。 她大約是魔怔了,竟然覺得很有趣。 貴妃的話叫她心煩意亂,如今看著蕭鐸,她覺得有趣極了。 就那么想饞她的姿色么?怎么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他的高傲呢?他的不可一世呢?不是騙得她團團轉(zhuǎn)么? 他跪在她足邊的樣子,真的好像從前在譽王府養(yǎng)的玩寵。 郁靈咬著手指癡笑,“怎么跟狗一樣?!?/br> 一不小心脫口而出。 榻尾的男人仰起頭。 他聽見了。 深深地看她一眼,再度俯首,像狗一樣咬她。 第65章 郁靈被狗咬了整整一夜, 這只狗還專挑軟綿處。 晨起時,蕭鐸這幾日對她的溫柔蕩然無存,硬生生地將她拖拽起來, 伺候他更衣。 “愛妃昨夜說,誰是狗?”蕭鐸瞇起眼睛。 “臣妾是狗!” 郁靈欲哭無淚, 蕭鐸盡管得意, 有他哭的時候! *** “他身邊真正的親信還余兩人。”貴妃道,“一個王長明, 一個司徒玨,嫻妃你說有什么法子?” 郁靈被貴妃叫來,遣走了周圍的宮女, 關(guān)起殿門,殿里加上蔡全統(tǒng)共三人。 貴妃:“王長明家世不俗,不好對付。司徒玨更是心急深沉?!?/br> 郁靈不喜歡王長明,他瞧不起女子, 司徒玨她倒是舍不得下手。 蔡全道, “奴婢記得司徒玨與嫻妃娘娘是同鄉(xiāng), 兩人如今關(guān)系不錯,司徒玨似乎喜歡嫻妃娘娘。” “蠢, 一樣的陷阱怎么能用兩次?這不是惹人懷疑么?”貴妃道。 郁靈思考良久,“臣妾有個法子, 飛云長公主休了駙馬, 如今孤家寡人, 長公主她很欣賞司徒玨, 上一回進宮時還與我說過, 想請皇帝賜婚,貴妃倒不如去幫長公主這個忙?” “那不就是給司徒玨找了個后臺么?”貴妃疑惑。 “司徒玨他不近女色, 也絕對不會迎娶飛云長公主,皇帝若下旨賜婚,他必定不從。這幾日朝堂上不正議論派誰去江南治理河道么?若娘娘的親信能在朝堂上推舉司徒玨,娘娘覺得他為了躲避賜婚,會不會答應(yīng)前去呢?” 顧明月仔細聽完,驚奇地看著眼前的嫻妃。 這哪里還是當年入王府時,懵懵懂懂的少女。 這主意甚妙,既能引開司徒玨,又免得引起蕭鐸的懷疑。 “只是勸皇帝下旨賜婚一事,就落到了嫻妃你的身上?!辟F妃道,“如今皇帝不大來紫宸殿,也不愿聽我說話?!?/br> 郁靈:“???” 她又給自己找事了。 但仔細想想,她與司徒玨時同鄉(xiāng),兩人交情不錯,將他趕去江南避免這場紛爭也算是積德行善了。 夜里郁靈便去了御書房,正巧司徒玨也在。 天時地利人和。 “陛下,臣妾前來是有一事相求?!庇綮`道。 “有什么事,一會兒再說?!?/br> “事關(guān)司徒大人,既然他在這兒,說了正好?!庇綮`道,“司徒大人年二十五了?還未娶妻?” 司徒玨面色如常,“是、” “正好飛云長公主如今孤家寡人,她身邊缺一個知冷知熱的?!庇綮`說著,瞧見司徒玨面色凝重起來,活像是她欠了他錢一般。 “臣妾的意思是,飛云長公主一直都很欣賞司徒玨,司徒玨也老大不小了,陛下不如給他們二人賜婚?” “多謝娘娘看得起臣,臣沒有成親的打算?!?/br> “你為何不成親?”郁靈詢問,“可是不愿侍奉飛云長公主?” 能尚公主是天大的福氣,況且本朝可沒有尚了公主就不能為官的律例。 “嫻妃問的不錯。”蕭鐸看向司徒玨,“還是你已心有所屬?!?/br> 蕭鐸與司徒玨之間,從來不干涉對方私事,但今日不同。 “是誰?”郁靈詢問。 “娘娘不認得?!?/br> “說了不就認得了?” “沒錯,說了不就認得了,朕還可以為你們賜婚?!笔掕I道。 “臣一個人挺好,暫且沒有成親的打算?!?/br> 蕭鐸眸光冷冷地凝視著他,“難道你中意之人,無法與你成親呢?” “臣的私事,就不勞煩陛下了!” 司徒玨落荒而逃。 郁靈心虛,她早料到是如此結(jié)果,但她無辜地眨眨眼,“怎么跑了呢?” “心虛?!笔掕I淡淡道。 蕭鐸還有政務(wù)要忙,郁靈攪和完畢就開溜了。 愉快地行在廊下,卻在轉(zhuǎn)角處撞見了還未離宮的司徒玨。 他專門等著她。 “娘娘為何突然求陛下賜婚?” 郁靈笑笑,“你我同鄉(xiāng),自然關(guān)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