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嬈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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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言津笑了一下,“兩個多小時,你覺得時間太短?” 季嬈想到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兩個多小時,聽出他話外之音,深吸了口氣,“我們現(xiàn)在討論的是很嚴(yán)肅的話題,請你不要把腦子歪向那些黃色廢料?!?/br> 商言津緩聲說:“食色性也,怎么就是黃色廢料,你不也挺喜歡?!?/br> 季嬈微笑,“可我們現(xiàn)在討論的是我們有沒有必要結(jié)婚這個話題,謝謝?!?/br> 商言津勾起唇角,“你繼續(xù)詭辯?!?/br> “.…..”季嬈咬了咬牙,“我得聲明,我這不是詭辯,以前是我騙了你,但我現(xiàn)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實意,我不會結(jié)婚,我寧愿出家當(dāng)尼姑,我也不同你結(jié)婚?!?/br> “好。”商言津說:“明天我為你聯(lián)系尼姑庵,放心,商家每年都有在寺廟供奉,你上山后,我會請求師太給予你特殊關(guān)照。” 季嬈:“.…..” “不是,咱們也用不著那么極端?!奔緥茻o語片刻,咂了咂嘴,“有問題,咱們就解決問題啊,你看,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我無恥,我混蛋,我接近你欺騙你的感情,這么混蛋的一個人,你說你留我在身邊干什么,不就是我年輕,我美貌,你又沒有時間浪費去培養(yǎng)一段新感情嗎?” “這樣吧?!奔緥婆ν炀茸约旱倪^錯,“我知道,有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你,私底下,我認(rèn)識的,就有好幾個年輕貌美的對你死心塌地,我可以幫你向她們探探口風(fēng),看看她們是不是真心實意,選一個最年輕,最美貌,最喜歡你的,我給你牽橋搭線,你只需要抽空出來約會吃飯,剩下的事情不要你cao一點心,怎么樣?” 季嬈眼睫微挑,一臉誠懇的看著商言津。 商言津放下酒杯,提著她胳膊把她拎到餐桌上,季嬈嚇得魂都快沒了,兩條腿亂撲騰,“不行不行,你是要累死我嗎?” 商言津淡淡道:“剛剛那些話,我不愛聽?!?/br> “我閉嘴?!奔緥齐p手捂住嘴巴,眼睛烏溜溜看著他,肩膀瑟瑟發(fā)抖,討好的笑,“您想聽什么?” 商言津嘴唇微動,還沒說話,季嬈先他一步,“如果你想說明天就和你去領(lǐng)證,那我絕對不能同意,你想怎么糟蹋我都可以,想讓我結(jié)婚,絕無可能,你要么放了我,要么就這樣同我耗著,領(lǐng)證是要去民政局的,你要是敢強行帶我去民政局,出去我就報警?!?/br> “好啊?!鄙萄越蚰笾掳?,語氣輕柔,“你想這樣,我們就這樣,不結(jié)婚,待在我身邊,由著我糟踐?!?/br> 季嬈眸光微微睜大幾分,“那你這樣,和養(yǎng)個金絲雀有什么分別,你這樣光風(fēng)霽月,溫和端方的謙謙君子,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 “說完了?”商言津冷聲,“知道什么是糟踐嗎?” 商言津視線掃向餐桌上的燭臺,燭火跳動間,融化的燭液向下滴落,若是落在人的皮膚上,季嬈是知道這種殘忍手段的。 季嬈咽了咽口水,回眸看著商言津,勾唇一笑,“錯,錯了,商言津?qū)ξ易詈昧?,肯定舍不得糟踐我?!?/br> 商言津挑了下眉,“你剛剛說,私底下認(rèn)識很多年輕貌美的女孩,要介紹給我?” “沒有沒有。”季嬈頭搖得像撥浪鼓,“我胡說八道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嘴,向來喜歡胡說八道。” 商言津:“寧愿出家當(dāng)尼姑,也不嫁給我?” “怎么可能呢?”季嬈裝糊涂。 “我聽到了?!鄙萄越蜉p笑,“你的意思是,我聽錯了?” “沒,您沒錯,我,是我?!奔緥茟┣械呐呐男乜?,“我瞎說?!?/br> 季嬈攬住他脖子拍馬屁,“商言津最好了。” “今晚的約會滿意嗎?” 季嬈點頭,“滿意,燭光晚餐,很有浪漫氛圍,玫瑰花也很漂亮?!?/br> 商言津:“既然這么滿意,為什么沒有表示?” 季嬈立刻湊到他嘴唇上親了一下。 商言津:“說喜歡?!?/br> 季嬈:“喜歡?!?/br> “喜歡誰?” 季嬈笑盈盈,“喜歡商言津?!?/br> “只是喜歡?” 季嬈:“最喜歡商言津,最愛商言津。” 老賊! 商言津微笑,“你瞧,這樣不是挺好,我只能聽見你說愛我,我又聽不見你心里在罵我老賊?!?/br> 季嬈:“.…..” 第42章 關(guān)于明天去領(lǐng)證的事, 商討到最后,稀里糊涂,商言津態(tài)度不明, 也沒給個準(zhǔn)話。 季嬈心里忐忑不安,怕他決意明天一定要帶她去領(lǐng)證,想再勸說勸說他,又怕一不留神,踩到他雷區(qū), 惹他不悅, 她要遭殃,心里糾結(jié)著不敢問。 其實無論商言津明天想不想領(lǐng)證,都改變不了結(jié)果,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明天和他領(lǐng)證結(jié)婚,商言津再有手段, 也不可能在辦理結(jié)婚證的工作人員面前強壓著她同意, 只要她不松口, 他就拿她沒辦法。 就是怕他會使出一些惡劣的威脅手段。 季嬈坐在浴缸里, 稍稍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 心里暗罵商言津老流氓,老混蛋,以前怎么就沒察覺, 他還有如此禽獸的一面, 不對, 禽獸才是他的本性, 什么溫和儒雅都是他裝出來的, 禽獸裝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真會裝! 季嬈洗完澡, 從浴室里出來,就看到商言津穿著浴袍坐在床頭,手里拿了本書。 季嬈從床尾繞到另一邊,避開他,從里面上床。 剛到床上,商言津就放下書,把她抱到懷里,低頭在她白嫩的耳垂上親了下,商言津呼出的溫?zé)釟庀徇^季嬈脖頸,季嬈瑟縮了一下,縮著脖子往旁邊躲,想躲也躲不開,被他兩條結(jié)實的手臂圈著,沒幾下就放棄了白費力氣,老老實實在他懷里由著他親。 商言津親了一會,摟在她腰上的手漸漸往下,季嬈嚶嚀一聲,繃緊腰身,驚慌的按住他手,還沒怎么樣呢就開始抽抽噎噎。 商言津好笑,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一下,逗弄這個小戲精,“哭早了,待會再哭?!?/br> 季嬈哭聲頓了一下,抬起濕漉漉的眼皮,和他辯駁,“沒哭早,我就是現(xiàn)在想哭?!?/br> 商言津眉梢抬了下,手指頓了頓,等著聽她控訴。 季嬈側(cè)過臉,將臉頰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哭得更傷心,“你欺負我。” 商言津不為所動,嗓音含著笑意,“是誰說,就這么待在我身邊,由著我糟踐?” 商言津敲了敲手指,季嬈哭腔更重,“那……那也不能這么糟踐。” 商言津抬起她哭紅的小臉,在她紅潤的嘴唇上種種吮了下,“由著我糟踐的意思應(yīng)該是,隨便我的心意,我想,你不可以說不能。” 季嬈真是怕了這個突然暴露本性的商言津,賣慘示弱在他這里都不頂用了,她完全無計可施。 “我是很想隨你心意,哄你開心,由著你盡興,可是我身體不行啊,我身體不爭氣?!奔緥瓶蘅尢涮渎裨棺约海拔疫@不爭氣的身體,怎么那么不經(jīng)糟踐,才一下午就險些散架,再不休息怕是要死掉了?!?/br> 季嬈把嘴唇往他脖頸上貼貼,“我好累,我好困,我要昏死,要猝死了,商言津,怎么辦?” 商言津捏捏她臉頰,輕笑著說:“放心,死不掉,你年輕,身體好著呢,我這把老骨頭陪著你一起玩都沒事,你更不會有事?!?/br> 什么叫他陪著她一起玩,分明就是他玩她。 “鐵石心腸,變態(tài),流氓。”季嬈氣得拿腳踹他。 商言津也不生氣,由著她踹,沒幾下季嬈就踹不動了,軟著腿又開始想辦法,“你不是商言津?!?/br> 商言津笑,“那我是誰?!?/br> 季嬈迷蒙著眼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總之不是我喜歡的商言津,溫潤儒雅的商言津,是不會這么對我的,你太壞了?!?/br> “溫潤儒雅的商言津你也不喜歡。”商言津捏住她下巴,狠狠吻上她嘴唇,勾住她舌尖糾纏,夾雜著濃重喘息的語調(diào)格外沉重,“詭計多端的小騙子?!?/br> “沒,沒騙你?!奔緥茖嵲谑桥铝怂麣鈩輿皼暗臉幼樱觳才噬纤弊?,軟聲哀求,“我還是更喜歡溫溫柔柔的商言津,老賊,你好兇,你把溫柔的商言津還給我吧,好不好,我溫柔的商言津去哪里了呢?” 商言津深邃的眼眸盯著她,好整以暇的看她表演。 她突然嚎啕大哭,把下巴搭在商言津肩膀上哭得好大聲,眼淚流了商言津一肩膀,商言津托起她臉蛋,在她滿是眼淚的臉頰上親了親,嘴里嘗到咸味,另一只手上移,揉了揉她頭發(fā),溫聲哄她,“好了好了,回來了,別哭?!?/br> 哭聲嘎然而止,季嬈睜著哭得泛紅的眼皮盯著他臉看了會,小心翼翼伸手到他嘴唇上,兩個手指在他嘴角處向上比劃出一個笑臉,試探性問:“現(xiàn)在是溫柔的商言津?” 商言津笑了下,拍了拍她腦袋,“睡吧?!?/br> 季嬈搖了搖腦袋,把他手從自己后腦勺推開,眉頭微皺,嫌棄,“別摸我頭發(fā),你手臟,不要蹭到我頭發(fā)上?!?/br> 商言津了然,輕笑著吻她嘴唇,“都是你自己的東西,你嫌棄什么?” 季嬈臉頰guntang,捂住他嘴,不許他說。 商言津在她手指上親了親,笑說:“挺有活力?” 季嬈聽出他話里意味深長的含義,立刻瞇著眼,佯裝迷迷糊糊困得睜不開眼,打了個哈欠,“好困啊。” 商言津沒再笑,頂著張冷肅的臉龐輕輕拍她后背,哄她睡覺,“睡吧,不弄你了?!?/br> 溫柔儒雅的商言津不可能讓季嬈乖乖睡覺,她向來得寸進尺,恃寵生嬌,商言津臉一沉,她立刻就乖乖躺到商言津臂彎里,老老實實的閉上眼。 原本她嚎啕大哭一場,哭得商言津良心發(fā)現(xiàn),恢復(fù)了溫柔模樣,她還想趁機聊一聊領(lǐng)證的事,最好能勸說他同意和自己分手,結(jié)果沒幾秒又?jǐn)[冷臉。 這老賊。 季嬈敢怒不敢言,心里罵罵咧咧,面上乖乖巧巧。 折騰了一天,季嬈身體確實已經(jīng)疲憊不堪,被商言津抱著,沒一會思緒就飄向了混沌。 次日,陽光透光窗簾縫隙傾泄進房間,季嬈睡夢中翻了個身,一縷陽光恰好落在她臉上,季嬈意識逐漸從睡夢中拉到現(xiàn)實,昨晚極度勞累過的身體輕而易舉就陷入睡眠,睡得很沉,這會已經(jīng)沒了困意,季嬈睜開眼睛,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八點多。 商言津不在床上,季嬈目光在臥室里掃了一圈,不知道商言津是在其他房間,還是出門去了公司,她躺在床上不敢出去看,怕商言津此刻正坐在外面等著她起床去領(lǐng)證。 昨晚睡覺前她就決定,今天一覺睡到十二點,之后便躺在床上,裝作被商言津累慘了,起不來床的樣子。 正常時候,她一覺睡醒差不多就到了中午,沒想到今天醒的這么早,還一點困意都沒有,幸好商言津不在房間。 季嬈打開手機,微信上,蘇悅妍昨晚十一點多的時候給她發(fā)了消息。 蘇悅妍:【嬈嬈,飛機落地了吧?!?/br> 蘇悅妍:【怎么不給我回消息啊,寶~,你看到我消息了嗎?】 季嬈:【我昨晚十一點多已經(jīng)睡了。】 蘇悅妍:【坐飛機太累了是嗎?】 真是一個讓人傷心的問題。 季嬈:【不是,我昨天沒坐飛機?!?/br> 蘇悅妍:【……沒坐飛機?你昨天沒出國?你又改主意了?】 季嬈:【哪里是我改主意了,是商言津這個老賊,在我手機上裝了定位系統(tǒng),我昨天一出季家門他就知道,還給我發(fā)消息,裝得像是不知道我要走,然后在我臨上飛機的前一秒,派保鏢把我攔了下來。】 蘇悅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