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因藍(lán)(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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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槍爆頭。 李思郁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尸體,老爺子眼睛睜得大大的,鮮血迸濺到墻面,留下一道道猙獰的艷紅。 她正要走,眼角倏忽閃過一個(gè)黑影,李思郁警鈴大作,抬腿去擋,對方卻抓住她的肩頭,把她往墻角撞。 對方顯然是個(gè)練家子,但不及李思郁,她靈活地躲過殺招,旋身反撲,摁住對方的后頸,脊髓第二小節(jié),一旦弄斷,立即窒息而死。 然而,俯仰之間,她看清對方的臉—— 一剎那的震驚已經(jīng)足夠,那人把注射器扎進(jìn)李思郁的皮膚,藥液在毛細(xì)血管流竄,讓李思郁痛哼一聲。 “別怕,是好東西?!彼ζ饋?,“得留你一晚上?!?/br> 李思郁顧不得細(xì)想,爆炸的的信息量讓她處理不過來,她只能憑本能圈住腳下一塊凸起的骨頭,狠狠一踩,在他悶哼松手的間隙跳窗而出。 叁樓的高度足夠致命,好在攀巖繩給了緩沖,李思郁踉蹌地站起來,只覺得腦子一團(tuán)漿糊,不僅如此,小腹也涌起陣陣熱意。 去他的,下叁濫。 她趁著最后的意識清理痕跡,翻回自己房間,拔掉注射器,倒在床上捂著小腹,翻騰的guntang很快爬上了大腦神經(jīng),李思郁不得不蜷縮起身子,即使如此,冷和熱的交替也讓她不停打顫。 她跌跌撞撞跑向衛(wèi)生間,試圖用冷水潑醒自己,然鏡子依舊是一張燙紅到花色靡麗的臉,眼神迷離,嘴唇似能滴血。 她深吸口氣,狠狠掐了大腿一把,踉蹌著去摸手機(jī),發(fā)現(xiàn)沒有江燃的聯(lián)系方式,只能頭疼欲裂地回想他的房間號,好像是在同一層。 她跌跌撞撞往外走。 算了,遇到誰都行,當(dāng)被狗咬了。 江燃把人撈進(jìn)懷里,紅色在他懷里亂動,背后的蝴蝶結(jié)纏上他的手指,江燃認(rèn)得,這紅是勃艮第紅,醇厚悠遠(yuǎn)。 莽撞下去肯定要被一群保鏢圍堵,但李思郁如今的模樣…… 江燃抬起她的下巴,一張熟透了的牡丹花,墜著嬌滴滴的淚。 如今這模樣,下去是要給那些男人干個(gè)爽利嗎? 江燃心里竄出無法抑制的怒意,他幾乎咬破唇,攥著她的手腕強(qiáng)硬地拽回自己的房間,把人扔到床上,李思郁陷入柔軟的被褥中,微涼稍稍緩解瘙癢,但很快又把床滾得一團(tuán)糟。 “好熱……”她去尋人,“好熱……有人嗎……” 江燃?xì)鈵赖財(cái)r住她扭動的腰,即使明白她是被下藥了意識不清,依舊壓著聲音惡狠狠地問:“找不到人就可以隨便給人干嗎?” 李思郁皺著眉頭,往江燃懷里鉆,頂著胯去找他腿間沉睡的性器。 江燃偏不如她所愿,把她推開:“說啊,中了藥還要亂跑,你想給誰cao?” 煩死了,誰這么能嘰喳。 李思郁老是被推搡,本就焦躁灼熱的身體越發(fā)難耐,模模糊糊摸出個(gè)男人的影子來,不知為什么,覺得應(yīng)該是江燃,那就還好,那就太好了,她幾乎是很開心地吻上江燃的唇。 江燃被她的主動打了個(gè)猝不及防,小心地應(yīng)對她的熱吻。 李思郁夾住他的腰,感覺出江燃已經(jīng)勃起,沉甸甸的頂在她腿根處,紅色的裙子遮住了yin蕩的春色,她笑吟吟地親他臉:“要不要看我的xiaoxue,是粉色的?!?/br> 她是不是太浪了點(diǎn)? 江燃盯著她的臉,她的表情毫不掩飾,江燃痛恨她這樣放得開,但他只是細(xì)密地與她接吻,抬手將她側(cè)面的拉鏈拉開,借著月光,兩團(tuán)白彈跳出來。 她看不見他的燥,她還要把乳往上送。 李思郁被他揉得直流水,黏答答地蹭他,情欲熏得她口干舌燥,手從他胸前掠過,隔著褲子揉他的鼓囊囊。 她只想被伺候,她顧不上照料別人,不過他是江燃,李思郁怕他又要冷著臉說些掃興的話,耐著熱意討好他。 他身上的藍(lán)晃眼,匍匐在一身紅裙下,鮮明的色差。 可江燃似乎不滿意,他咬上嫩紅的乳尖,教李思郁呼痛了下,蹙眉嗔道:“你會不會前戲啊!” 江燃要諷她,一夜情還這么多要求,就見她上下唇一碰,清楚地說出了“江燃”兩個(gè)字。 “你咬得好痛。”她媚眼橫波,楚楚柔情,“欺負(fù)人?!?/br> 江燃微怔,確認(rèn)她臉色潮紅,眼神迷離,并不是清明模樣,忍不住追問:“你知道我是誰?” 李思郁卻又不答了,胡亂將裙擺一拉,并著內(nèi)褲,一絲不掛地抱住他:“我受不了……你進(jìn)來……你看我好濕……” 江燃被她親得呼吸全亂,好不容易才把粘人的小妖精扯下來,盯著她濕漉漉的眼眸,一邊將她往床上壓,一邊低聲誘著她:“我是誰?思郁,你看看你眼前的人是誰?” “……江燃?!?/br> 原本八九分的猜測,看見他身上琉璃般純透的藍(lán)色再不疑有他,只有江燃穿克萊因藍(lán),能穿出明與暗的微妙拉扯。 腿彎蹭著他的腰腹,李思郁勾著他的手指往自己濡濕的xue縫送,怕他不愿意,軟著嗓子撩撥他。 “江燃,救救我……”手指破開入口,呻吟仿佛拉絲,“救救我……” 她身上的男人沉默片刻,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穿過水液淋漓的腔道,將李思郁頂?shù)醚周洝?/br> 江燃喟嘆一聲:“思郁,你才應(yīng)該救救我?!?/br> 江燃很討厭李思郁。 至少李思郁這樣覺得,他就應(yīng)該討厭她啊,她是殺手,這一副可憐模樣是怎么回事? 李思郁來不及想這些,她躺在江燃身下,被烈性藥物熏得神志盡失,她水流得多,把江燃的西裝蹭的一片亂糟糟的深色,被他控住亂動的腰,難耐地哼唧唧。 他好似惱了,聲音沉下去,黑漆漆的海起了潮:“不是要給我看xue嗎,自己掰開?!?/br> 天,這話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嗎? 李思郁陷在云端間,軟綿綿尋不到實(shí)處,索性乖乖地彎起腿,將腿間桃源縫往外扒,殷紅的軟rou垂在兩側(cè),倒與她燒紅的臉色遙相呼應(yīng)。 兩指還卡在內(nèi)壁里,被里面水淋淋的軟rou爭先恐后地咬,江燃拇指揉弄露出來的小小嫩核,笑了聲:“真是粉的?!?/br> 李思郁浪叫一聲,全身都因?yàn)榇碳を榭s起來。 情欲越發(fā)煎熬,李思郁忍無可忍,仰著頭輕吻他,不住哀求道:“我真的好難受……進(jìn)來,求求了……進(jìn)來,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 江燃快要被她氣笑,卡在她細(xì)長的腿間,就著濕滑入進(jìn)去。 李思郁呻吟拉長了調(diào),仿佛從云間落到地上,被填滿的感覺充實(shí)了她。 “那你就別怪我。” 他略略退一點(diǎn),然后不管不顧地撞到底,莖身擦著柔軟的腔道,每一處都因?yàn)樾越欢鴼g呼雀躍,他力道已經(jīng)足夠大,可竟還能更重,一下比一下兇蠻,在窄xue里深猛有力地蹂躪。 過度壓抑的情欲觸底反彈,在李思郁身體里爆出guntang的花,她哪里都是舒爽,然舒爽又混著一點(diǎn)詭秘的疼痛,好似越往下越要滑到深不見底的淵。 她開始還讓江燃快一點(diǎn),狠一點(diǎn),現(xiàn)在反而害怕,夾著粗長的性器,哄著江燃輕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期頤他早早泄出來。 江燃抱住她:“晚了?!?/br> 她身體癱軟如泥,肆意揉弄,xiaoxue亦是軟爛,全身上下唯體內(nèi)一根還是硬的,李思郁在他身下低聲呻吟,yin液涌個(gè)不停,反而讓男人越搞越爽。 到了后來,幾乎是哭出來:“太大了,xiaoxue要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