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歲月道果開始成圣 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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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知到窩臺死了。 因為窩臺的龍脈聯(lián)系,被斬斷,甚至被吞噬…… 這讓圖真渾身都在顫栗,落敗使得他失落,可是,這是他早就預(yù)料到的,他本就不覺得以他的實力,能夠登山成為第七山主,他只是想要竭盡全力為鐵烈多掃除一些障礙罷了。 在圖真開來,第七山主最后的爭鋒,應(yīng)該是在鐵烈和伯奇之間。 可是,他尚未到山腳,便傳來了窩臺的死訊…… 這讓圖真有幾分茫然,茫然之后便是滾滾怒火。 “鐵烈,你一定要為窩臺報仇??!” 圖真狠狠攥著拳頭,眸中殺機(jī)涌動,連帶著掃視向周圍下山的天才們,都帶上了不善的殺機(jī)。 葉聞溪自然是聽到了圖真話語中的意思,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詫異。 獵鷹榜之一的窩臺死去? 葉聞溪目光閃爍,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xiàn)出的便是安樂。 因為,諸多登山的天才中,會在交鋒中,不看元蒙帝國臉面,毫不猶豫殺死窩臺的……就一個安樂。 其他天才,哪怕是感業(yè)寺少觀音,真武觀道子等等,俱是會存在對元蒙帝國的忌憚。 …… …… 浩然正氣像是火焰一般在地面上燃燒,交織割裂出一處處戰(zhàn)場。 安樂和窩臺的戰(zhàn)斗已然落幕,窩臺的尸體冰冷的躺在了地上,頭顱被斬,心臟被洞穿。 鐵烈佇立在其中,渾身不住的顫動。 他的眼眸中殺機(jī)不可遏制的迸發(fā),但是,更加濃郁的殺機(jī),卻并非是因為窩臺的死,而是因為那尊驚鴻一瞥的戰(zhàn)傀! “那桿矛……與祖父少年時期所使用的二分矛一模一樣!” “安樂那尊傀儡,是照著祖父年輕時候的模子打造的!” 鐵烈深吸一口氣,體內(nèi)的氣血翻滾,如悶雷在轟鳴,像是層層堆疊的巨浪在咆哮。 “如此傀儡之術(shù)……大逆不道!是天師府的老天師給安樂打造的嗎?諸多勢力中,擅長傀儡制作的,道門之中的天師府,以及西梁的地獄府。” “西梁地獄府擅長的是尸傀,那具傀儡毫無死氣,甚至宛若真人無異,顯然不是尸傀術(shù),那便唯有天師府的符甲之術(shù)了。” 鐵烈閉上眼,心頭怒意翻涌:“天師府的老匹夫,膽敢侮辱祖父!” “待我回歸元蒙帝國,必上書祖父,讓元蒙鐵騎,踏平天師府,讓天師府的紫氣金蓮枯竭,蓮池中水,徹底干涸!” 當(dāng)然,在此之前,鐵烈要?dú)У裟强埽瑲⑺腊矘罚?/br> 猛地轉(zhuǎn)身,鐵烈的目光冰冷至極,落在了身材曼妙的西梁皇女顧奈何的身上。 鐵烈魁梧的身軀之上,氣血涌動交織,近乎形成了一座實質(zhì)性的山岳般,隱約山岳之上,似有神明降臨,七境巔峰,無限接近鍛體八境,神臨! 而鐵烈眉心之中,更是有若隱若現(xiàn)霞光托舉著元神,逍遙自在,甚至隱隱有掙脫枷鎖,神游太虛般的奇異氣魄! 雙七境巔峰的真正天驕! 元蒙帝國獵鷹榜第一天驕! 三十歲之前,踏足雙七境……放眼整個天下都是一等一的妖孽! 鐵烈的對面,顧奈何身材高挑,媚眼如絲,望著氣勢磅礴,讓戰(zhàn)場內(nèi)的空氣都仿佛凝滯起來似的的鐵烈,顧奈何的狐媚眼頓時微微瞇起。 “不愧是獵鷹榜第一,這份氣魄……當(dāng)真讓奈何心悸?!?/br> 顧奈何捂住自己高聳的胸膛,聲音柔膩,狐媚眼中,仿佛有點(diǎn)點(diǎn)粉色的光輝在涌動,顯然是在施展一種狐媚之術(shù)。 然而,鐵烈對于顧奈何的狐媚之術(shù),卻是絲毫不受影響。 安樂殺了顧黃泉,又殺了窩臺。 鐵烈此刻也有種想要?dú)⑷说臎_動,他也想一路殺上去。 不過,當(dāng)狐媚之術(shù)被破,顧奈何卻是瞬間后撤,拉開距離的同時,紅唇張開,高聲呼喊。 “不打了,認(rèn)輸?!?/br> 顧奈何白皙的手掌一攤,很是坦然,并且將那枚被第三山主一分為二的殘破的山主令,拋給了鐵烈。 鐵烈殺氣剛剛涌起,面對試探一番,就直接選擇認(rèn)輸?shù)念櫮魏?,心頭頓時憋悶,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然而,鐵烈此刻豈愿讓顧奈何就如此逃脫。 一步踏出,磅礴的氣血,化作的山岳狠狠的砸向了顧奈何。 “不許認(rèn)輸!” “與我戰(zhàn)一場!” 鐵烈冷酷道。 不過,在鐵烈剛剛邁出一步的瞬間,四周劃分戰(zhàn)場的浩然正氣直接動蕩,朝著鐵烈的氣海山岳撞來。 鐵烈面色猛地一變,然而卻是不曾選擇后退,山岳與浩然正氣撞在一起。 咚?。。?/br> 平地一聲雷! 鐵烈的雙腿仿佛扎入大地中的鐵犁,猛地在山地上犁出兩道數(shù)丈長的溝壑。 第三山主的元神分神平靜端坐遠(yuǎn)處:“一方認(rèn)輸,便說明有了勝負(fù),你還欲兇起殺人,兇性太甚,該打?!?/br> 鐵烈雙臂冒騰著青煙,眼眸死死盯著第三山主,他深吸一口氣,抱拳作揖,道:“山主教訓(xùn)的是。” 遠(yuǎn)處顧奈何則是后怕的拍著高聳的胸脯:“真實粗魯、野蠻,還不許人家認(rèn)輸,就跟不許人家叫喚一樣,沒趣的很,跟安公子比起來,一點(diǎn)風(fēng)度都沒有,真是讓人厭惡的臭男人,還是安公子比較香?!?/br> 鐵烈冷冷的瞥了顧奈何一眼,卻是默不作聲,抽出雙腿,緩步登山。 顧奈何則是嬌笑一聲,轉(zhuǎn)身下山。 而在鐵烈與顧奈何戰(zhàn)斗爆發(fā)的時候,其他的戰(zhàn)場,戰(zhàn)斗也相繼爆發(fā)。 真武觀道子的對手是戈小鵝,這一戰(zhàn)其實也沒有太大的懸念,真武觀道子乃是雙七境,戈小鵝不過剛突破六境,自然斗不過,加上窩臺的死,讓她滿心悲愴與內(nèi)疚,所以兩者象征性的交鋒了幾個回合,戈小鵝便拋出了殘缺的山主令,選擇認(rèn)輸。 感業(yè)寺少觀音和伯奇的戰(zhàn)斗可以說是這一關(guān)卡中,最引人注目的一場戰(zhàn)斗。 伯奇因為窩臺的死,與鐵烈一般滿心怒火,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但是少觀音并不弱,同樣是雙七境的修為,鍛體稍弱,但煉神卻極強(qiáng),甚至不弱于鐵烈,心劍胚胎所釋放的劍氣,讓伯奇感覺到極大壓力。 一番交鋒,戰(zhàn)場之中,心神之力宣泄沖蕩,將圍欄戰(zhàn)場的浩然正氣給沖擊的不斷飄搖。 最終,伯奇的元神被少觀音的心劍連斬八十一劍,遍體鱗傷下,最終落敗。 不過,少觀音倒是沒有如安樂那般,毫不留手的便斬殺伯奇。 感業(yè)寺畢竟是佛門寺之一,非是屬于國家勢力,若是真的惹得元蒙鐵騎踐踏,還真吃不住。 “阿彌陀佛,施主承讓了?!?/br> 少觀音豎起白皙如玉的手掌,絕美容顏上清冷至極,絲毫沒有因為戰(zhàn)勝伯奇而擁有任何的驕傲。 伯奇站起身,怔怔的看了眼少觀音,作為獵鷹榜的第二號人物,他除了敗給鐵烈之外,還是第一次敗給其他人。 看著絕美的少觀音,伯奇心中不禁有些心動。 少觀音沒有理會伯奇,朝著第三山主微微頷首,邁開白玉般的赤足,朝著扶松山之上繼續(xù)行去。 伯奇面色煞白,目光盯著少觀音消失的背影,久久方是收了回來。 原本他的心中對戈小鵝有朦朧的想法,可今日與少觀音交手……如此少觀音,他豈能不愛。 伯奇唇角掛起一抹笑,遠(yuǎn)處戈小鵝滿臉悲戚的走過來,伯奇臉上的笑逐漸消失,望向了窩臺的尸體,頓時沉默下來。 “小鵝,放心吧,鐵烈一定會殺了安樂,為窩臺報仇?!?/br> 伯奇十分確定的說道。 作為鐵烈的老對手,伯奇很清楚鐵烈的脾性。 而安樂又不像是顧奈何,那般驕傲的人,不可能會如顧奈何這不要臉的女人一般,未戰(zhàn)便認(rèn)輸。 哪怕在登山過程中殺不得安樂。 鐵烈……也肯定會在登山之后,對安樂出手,斬殺安樂! 伯奇很清楚,安樂必死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窩臺的死,更是因為那尊傀儡…… 戈小鵝泫然欲泣,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伯奇一同收拾了窩臺的尸體,乘著悲涼的月色,轉(zhuǎn)而下山。 …… …… 鐵烈冷漠行走,真武觀道子一身白色道袍,落后鐵烈一步,在他的身后,少觀音亦是擊敗了伯奇,緊隨而至。 三人緩步登山,來到了接近山頂絕壁的平地大石之上。 便見到了那盤坐在地上,痛快大口吃著滴著金黃色油汁的烤rou的安樂,以及安樂對面盤坐的第二山主的元神分身。 三人俱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空氣中彌漫的rou香,更是讓他們有些恍惚。 安樂吃的滿嘴流油,一門心思都在干rou,哪怕知道了鐵烈三人的到來,甚至都不愿意抬起頭來一觀。 第二山主與安樂吃rou聊天,好不快哉。 不過,快活的時間終究是短暫的,隨著鐵烈三人的出現(xiàn),第二山主戀戀不舍的結(jié)束了與安樂吃rou對談的時光。 安樂亦是將rou徹底吃完,靈氣沖刷自身,將油汁給沖刷干凈。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面容上不禁流露出一抹笑意。 這第二山主,是位妙人。 這時候,安樂才有閑心去看晉級第二山主關(guān)卡的三人,鐵烈、少觀音與真武觀道子…… 安樂倒是對這三人的身份并未出乎意料。 除了少觀音與伯奇一戰(zhàn)稍有懸念以外,鐵烈與真武觀道子的晉級,其實并無太大的猜測空間。 西梁皇孫女與陽翟王之女戈小鵝,比起鐵烈與真武觀道子,在修為上存在著巨大的差距,她們自然不可能與安樂一樣,擁有彌補(bǔ)實力差距的底蘊(y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