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擲杯(微H)
書迷正在閱讀:大小姐(校園SP 1v1)、倒楣千金-紳士俱樂部、豪門塑料夫妻真好嗑、重生之美人嬌嫵、春心欲燃、從歲月道果開始成圣、引妻入懷、躺平后,我成了豪門團寵、我在快穿世界優(yōu)雅老去、豪門后媽是對照組
畢竟是在禮帳,即使阿木哈真挑了個僻靜的地方,四周依舊坐了不少玩六博棋或者劃拳拼酒的軍士,不知是誰還拿過來一雙斗雞,一群人烏壓壓湊在雞籠邊起哄下注。 兩人在漸熄的火堆前吻得熱烈,陳子頤一遍遍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弧,用舌苔刮過她的貝齒,一淺一深得吻啄著。他雖心里氣惱,可嘴上卻溫柔得很,仿佛在品嘗天底下最嬌貴的花,只敢輕輕含弄,生怕花朵被他吻得凋殘??赡嵌洹笆橙嘶ā眳s很不盡興,拽住他的領(lǐng)巾攀到他膝上,低頭捧著他的臉,用力碾過,牙尖劃破他的唇,沁出鮮血,少女用舌刮舔掉血珠,又纏上他的柔舌,攪弄起來。 “嗯……”陳子頤忍不住輕哼起來,身邊玩六博的軍士聽到聲音,瞥了他們一眼,默默撐起護身鐵盾,擋住兩人,又繼續(xù)去將他對面棋手的軍。 帳內(nèi)軍眾半數(shù)是鐵托舊部,赤水部治軍恩威兼施,很得人心,故而只有另外半數(shù)他軍混編的好奇多看了幾眼,其他人只當兩人不存在,自顧自玩耍著,甚至還有帶了點討好大小姐心思的,用身體替二人遮掩。 于是漸漸,禮帳眾人分作兩撥,一半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另一半似無事發(fā)生,玩得起興,卻都偷偷拿起圓盾靠在身后,試圖罩蓋住吻得難舍難分的兩人。 只是身形可以罩蓋,聲音卻無處遮掩,齒舌碰撞的嘖嘖水音,鱗甲剝脫的摩挲聲,少年或輕或重的呻吟,夾雜在喧鬧中,若有似無。 此時,阿木哈真已卸掉陳子頤的虎首肩吞,掀了他金光璀璨的鐵浮屠,摘掉他的領(lǐng)巾,又把他高翹馬尾揉得凌亂,低頭要解他的貼身軟甲。少女酒醉已深,臉上兩坨薄紅,嘴唇被陳子頤吻得艷紅,唇邊垂著涎液,正喋喋著:“我倒要讓陛下瞧瞧,什么是貞,什么是淑?!?/br> “嗯……jiejie?”陳子頤摟著她,巨物在皮褲里繃得難受。 “你這衣服要怎么脫?” 陳子頤抓住她的手,放到捍腰帶上,紅著臉小聲道:“要先把這里解開……別!別在這里!” 他連忙按住她的手,阿木哈真醉眼迷離望著他:“不在這里,那要在哪里?” 她雙手隔著皮褲摟住鼓起的陽物,輕輕按壓,柔聲道:“難道……是這里嗎?” “唔……嗯……我?guī)iejie出去……”陳子頤又發(fā)出悶哼,他將阿木哈真的兩只手放到背上,托起她的臀,站了起來。 他膝蓋被壓得發(fā)麻,腿傷只好了一半,抱著她走路時有些跛,帳內(nèi)又有竊竊之聲—— “這大將軍女兒怎么看上了個跛子?” “郡主好像還訂了婚,不過不是和這位……” “跛子都可以,老子這般威猛豈不是……” 陳子頤只覺得羞怯難堪,緊緊抱著少女,想快步離開禮帳,忽然被她含糊叫?。骸白宇U……你……你蹲下身,讓我再拿杯酒喝?!?/br> 等撈起六博棋桌邊上瓷觴,阿木哈真又拍著陳子頤的肩膀,嚷著叫他快走。 也不知是誰給倒的酒,倒得滿滿一碗,她邊喝邊撒,酒液滲進兩人皮甲,又醇又香,在地上淋出曖昧液漬。她卻全然不顧四圍的曖昧眼神,還含了酒嘟著嘴要喂給他喝。 好不容易離開禮帳,瓷觴里的酒也盡了,少女一邊將含著的烈酒用小舌渡給他,一邊將瓷觴擲到地上。 帳中泰半軍士仍在議論,甚至有張狂些的,借著酒勁偷偷編了葷段子,卻聽外頭一聲“啪噠”脆響。 再然后,赤水舊部兵眾,紛紛從立起的圓盾背后抽出凜凜長劍。 寒芒乍起,喧鬧漸息。 身后刺耳的調(diào)笑聲忽然消失,陳子頤有些疑惑,想轉(zhuǎn)頭去看,阿木哈真按住他的腦袋,含著他的耳珠悄聲道:“沒什么好看的,而且,現(xiàn)在可以把我放下來了,我們?nèi)シ刨R禮的營帳?!?/br> 陳子頤不肯放:“我……我?guī)iejie去……”軟玉溫香在懷,他舍不得放下。 “隨你,你要抱就抱,也省得我費力氣?!背隽硕Y帳之后,阿木哈真冷淡下來,只最后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便不再碰他,仿佛剛才旖旎都是幻夢。 長日當空,卻有薄薄雪片,零零星星飄落下來,落在兩人頭上、肩上,陳子頤又把她抱得更緊了,似乎是想把身體的熱意隔著皮甲傳遞給她。 畢竟姿勢尷尬曖昧,陳子頤特意避開禁衛(wèi)巡查的路線,這幾日值守,他倒是對外廷輕車熟路,雖跛腿而行,卻一路通達,很快到了存放賀儀的營帳。 營帳是臨時搭的,因進宮時都對禮品進行了清點排查,故而帳前沒有設(shè)置守備。 帳布不透光,帳中黑洞洞的,隱約能看到堆垛起的禮箱輪廓,阿木哈真在腰側(cè)只摸到明璟送的魚袋和玉佩,便問陳子頤:“帶火折子了嗎?” 陳子頤沒說話,靜靜看著她,眼底一片漆黑,沉默許久才問:“jiejie,你是要……造反嗎?” 阿木哈真愣了一下,用舌頭舔了舔瑩潤的唇,笑道:“如果,我說是,你會如何?” 少年臉上顯出幾分困惑,他想不明白,眼眶漸漸泛紅,眼睛濕漉漉的,喃喃道:“我……我該怎么辦呢? 不知道嗎?那我教你?!卑⒛竟孀钍懿涣怂@種樣子,便抬起身子用唇吻住他的眼皮,吮掉他的眼淚,調(diào)笑道,“如果我要造反,你既然是忠于天子,就立刻拔出你腰上這把劍,用它殺了我?!?/br> 她牽著他的右手,放在華麗而冰冷的劍柄上。 “但你要是忠于我,就……”她話沒說完,嘴唇就被眼尾發(fā)紅的少年吞吃進去,未盡的話音揉成了呻吟,從唇齒間散逸出來。 陳子頤抱著她踏入黑黢黢的營帳內(nèi),把她輕輕放到堆迭的禮箱上,發(fā)瘋一般吻她,邊吻邊哭。 “嗚……jiejie,你知道我……嗯……我不可能殺你……”少年聲音顫顫的,略有些沙啞,很是動人。 “嗯,那你要怎么做呢?” “我……唔……如果jiejie事成……就該是帝姬了……”陳子頤邊想邊說,阿木哈真用手指勾住他腰間的捍腰帶,趴在他肩上對他的耳朵哈氣,他腦子迷迷糊糊,盡想的是偷看過的春宮畫本,“那到時候……我就做jiejie的貼身侍衛(wèi),一步也不離開jiejie……jiejie睡覺時,我就……幫jiejie暖床……” 阿木哈真咬了咬他的耳垂:“美得你,我可不稀罕你暖床。要是沒成呢?” 陳子頤脫去她的胸甲,埋在她雙乳之間,深吸一口,暖香融融,他顫聲道:“沒成……怕是要把jiejie抓起來了,屆時……我便自請去大理寺當差……” “哦,你要把我關(guān)在牢里折磨?” 陳子頤想著那副場景——少女被剝得精光,用繩子高高吊掛在刑架上,麻繩當綁得緊一些,但也不能太緊,恰恰好嵌到皮rou里,勒出一道道紅痕……他用手攥住少女香乳,含住立起的乳首,男根又硬了好幾分,雖幻想香艷,他卻決然搖頭道:“不,我要把你從牢里救出來,然后……” “放了我嗎?” “不放。好不容易抓到了jiejie……不能放?!?/br> 阿木哈真也解開了他的皮甲,攀上他光滑赤裸的脊背,用牙在肩上磨著,留了不淺不淡的印痕:“壞小子,不放的話,想對我做什么?” 陳子頤吞咽著口水,隆起的喉結(jié)上下滑移:“我要把jiejie鎖在我房間里……捆在我的床榻上……然后……” 他那根挺翹男莖頂在阿木哈真腿芯,在兩腿縫隙間摩擦著,嘴上用這幾日新學(xué)的粗鄙黃腔道:“然后我就用jiba,天天caojiejie,日日caojiejie,到時候jiejie每天就只會想著我……想著我的……大jiba……” 他自己反倒越說越不好意思,聲音越發(fā)小了,耳根紅紅,埋在她胸前在她乳首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平日被他這么舔弄,阿木哈真只會覺得心煩,但或許是飲過酒水,起了興致,她覺得身體都敏感許多,底下花xue也滲出很多水液,她便安心享受著陳子頤的侍候,想著將來若真有那天,讓他當個暖床的小廝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