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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榻上鷹(宮廷NPH)在線閱讀 - 11鹿血(唇舌舔舐)

11鹿血(唇舌舔舐)

    阿木哈真端給陳子頤,那人躺在床上,一副極虛弱的模樣,可憐兮兮望著她:“長官jiejie,屬下抬不動手……可以勞煩jiejie喂我嗎?”

    “我記得自己是踢斷了你的腿,可沒把你的手也……”她罵罵咧咧著,覷見身邊的蓮華,想到剛才自己還信誓旦旦說要重新做人,只得收斂了努力,端著碗坐到陳子頤床邊,“算了,來,張嘴吧。”

    “嗚……燙……”

    藥湯剛從砂鍋里盛出來的,還翻滾著濃霧,陳子頤泛紫的嘴唇被燙得發(fā)紅,阿木哈真一邊在心里罵著:這個人真嬌氣,一邊在舀出來的湯水上胡亂吹了吹氣,又伸出舌頭沾了沾,想試試溫度,結(jié)果被苦得齜牙咧嘴。

    “哈……咳咳咳……”看著心儀女子這般模樣,陳子頤忍不住一邊咳嗽一邊笑起來。

    阿木哈真把勺子擓進(jìn)他嘴里,塞住了他的笑意:“喝吧,現(xiàn)在不燙了,苦死你算了?!?/br>
    “是的,屬下要被苦死了。”陳子頤飲下嘴里的苦汁,甜滋滋得望著她,“長官jiejie,可以用嘴喂給屬下嗎,那樣一定會很甜吧?”

    阿木哈真被他氣得想再踢他兩腳,默念著不生氣不生氣,一邊又狠狠把吹涼的藥液塞到陳子頤嘴巴里,塞到最后一口,她實在忍不住,就用勺子當(dāng)武器,在陳子頤那張亂說的嘴巴里攪弄起來,少年被作弄得哼出悶聲,可仍然不長記性,勺子被拿出之后,還閉著眼睛輕聲道:“要是……嗚……要是長官jiejie的舌頭,就好了……”

    “蓮華,你給他配的是療傷藥嗎?我怎么感覺是春藥?”

    僧人低頭想了想,笑道:“是了,貧僧加了點鹿血,有活血益精的功效?!?/br>
    再看床上的少年郎,身著雪白里衣,被打斷的右腿用木板固定住了,因擔(dān)心他睡覺時亂動,又綁在了床腿上。喝藥之后,原本蒼白的面孔浮出莫名的潮紅,劇烈喘息著,似有血氣在胸腔內(nèi)翻騰。他閉著眼睛,腹下立起三角的帳篷,身子在床上輕輕揉蹭,嘴里還含含糊糊念著長官jiejie。

    “可以不去管他嗎?”

    蓮華搖頭:“他受了重傷,腹內(nèi)有淤血,雖吐出了幾口,但并未排盡,此刻又動了情,若不加以疏導(dǎo),對他身體極為不利。不過施主不必?fù)?dān)心,貧僧來幫他,施主也累了,可先去貧僧房內(nèi)休息。”

    “這怎么可以!不能弄臟了你的手!”

    “施主忘了嗎,之前隨軍時,貧僧還做過開膛破肚的事情,也救治過陽物生瘡的軍士,說起來,施主當(dāng)時還給貧僧做過幫手呢……現(xiàn)在不過是給郎君疏解,并不骯臟?!睉浖斑^往種種,蓮華的睫毛又如蝶翼般,微微顫動起來。

    “那也不行,蓮華你做自己的事吧,這邊交給我就好?!闭f著,阿木哈真便干脆得褪下陳子頤的褲子。他的腿夾了木板,還被捆在床柱上,褲子只能褪到膝蓋的位置,露出昂然挺立的陽物和雪白的屁股蛋,阿木哈真忍不住在屁股蛋上先掐了一把,陷在迷情之中的陳子頤被掐得精神了一些,睜開眼睛望著她:“jiejie,我不臟的,出門前我……我洗過澡了……”

    難怪他連護(hù)甲都不穿,就跟著出門了,原來是洗了澡打算就寢。

    阿木哈真又掐了一把,在他臀瓣上掐出一個月牙,然后把他上半身抬起來,靠在自己胸前,用右手握住guntang炙熱的陽物。

    少年的陽具如他本人般青澀生嫩,guitou向上翹出船頭般的弧度,還泛著粉潤的色澤。鴇母授課時說過,男人的陽物并非越大越好,像這種尖端向上翹起的,才是最受女子歡迎的,能將女人作弄得欲仙欲死。

    喲呵,小副官,你要能再回大梁,會成為花街柳巷的???,將女人作弄得欲仙欲死嗎?

    阿木哈真覺得惱火,狠狠按住翹起的guitou,那處地方又軟又彈,好玩的很。陳子頤靠在她懷里,眼里濕漉漉的,像面塑做得小人,任憑她揉搓,一副予求予取的乖巧模樣。

    少年郎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又喝了鹿血渾身敏感得狠,腦袋在阿木哈真身上蹭著,被少女隨便弄幾下就從馬眼里噴出一泡白色的濁物。他又害羞又尷尬,耳根子紅紅的,這副表情和他高大的塊頭很不相稱。

    “對不起jiejie,我、我是不是不太長久啊……”

    阿木哈真卻巴不得他不長久,用白布將手上的濁液擦干凈,正擦著陳子頤roubang上的jingye,卻見那東西又膨脹起來。那家伙還一副要一雪前恥的架勢,信誓旦旦說:“這次,我一定能堅持住,不會輕易泄身的,jiejie……”

    “誰是你的jiejie!你個混蛋!”阿木哈真氣得牙癢癢。

    她瞥見蓮華此時正坐在一邊的貴妃榻上,手執(zhí)一根細(xì)針,在紙上扎刺著,這是在寫盲文。寫盲文的紙是特制的厚皮紙,被針扎過之后,背面留有凸點,盲人可以通過撫摸這些凸點來閱讀文字。

    月光穿過窗欞,籠在他的身上,像鍍上月華的慈悲神佛。方才她給陳子頤梳弄的聲音,似乎無法在他琉璃般明澈的心中投落任何波瀾。

    阿木哈真興起了戲耍僧人的沖動,便把陳子頤靠在床背上,自己爬到床上去,隨后竟俯身含住了他那條粉潤陽物。

    陳子頤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場美夢,不然自己癡想的jiejie怎么會趴在自己身下,舔自己的腌臜之物?他閉眼又睜,睜眼又閉,但分明能感覺roubang被人包在口中,用濕潤檀舌舔弄著,才明白這并非幻夢。

    “啊……jiejie……”

    阿木哈真是故意要引蓮華的注意,吸舔時發(fā)出yin靡的咋舌聲,直弄得陳子頤喘息連連,可蓮華卻毫無反應(yīng),有條不紊得扎著盲字。

    這家伙到底是不是男人?阿木哈真想了想,褪去自己的上衣皮甲,將陳子頤的roubang含到自己兩乳之間,故意發(fā)出一些艷麗的呻吟,可那僧人依舊毫無反應(yīng)。

    還當(dāng)真是唱戲給瞎子看了。

    陳子頤陷入極樂一般,癡望著在他身下放蕩的女子:“jiejie你好美……”

    見僧人并不在意,自己的雙乳倒是被少年流出的潮液沾染,阿木哈真有些嫌棄,重回吮吸的姿勢,愈發(fā)用力吸舔那根rou棍。她故意咂舌,仿佛那是什么美味佳肴,房間里充斥著她的吮吻聲和陳子頤的悶哼。

    可被月光籠罩的僧侶卻連呼吸都一如往常,他甚至出了趟門,回來時手中拿了幾塊軟布,步履無聲,仿佛不想打擾兩人的歡愉。

    陳子頤終于到達(dá)巔峰,在阿木哈真唇中xiele身,濃濁厚重的jingye灌到少女口中,一股腥膻苦澀味道,讓她忍不住皺眉,撥開嘴里癱軟的陽物,她俯身碾上陳子頤的唇,掐住他的下巴,把嘴里的濁液都灌回他的嘴里。

    陳子頤只覺得她在吻他,高興得用舌頭去勾她的舌尖,也不管她在喂他什么,最后竟然把自己的jingye吃個精光,剛剛癱軟下來的小兄弟因為動情的交吻,又一次抬了頭。

    阿木哈真只覺心煩,這少年大概真是屬狗的,發(fā)起情來沒完沒了,她不想管他了,就把少年的手?jǐn)[在他自己的陽物上,讓他自己解決。

    她如今累得要命,打了好幾個哈氣,嘴里還保留著淡淡的腥膻味,于是胸前的搭扣也不系,袒著一對嫩乳走到蓮華身邊,端起貴妃榻上蓮華喝過的茶水一飲而盡。

    清潤微苦的茶水沖淡了她口中的腥膻,她覺得舒服極了,喟嘆一聲,卻見月下僧人轉(zhuǎn)過身,遞給她一塊柔軟的布條。

    原來蓮華寫完盲書,在兩人戲耍之時,給她用針線做了一條月事帶。

    “這個要怎么用?”

    “把繩系在腰上,寬布跨在襠下,中間可以襯上柔軟白布,或者撒上草木灰,作為吸血之用。”

    “哦?是系在這里嗎?”阿木哈真握執(zhí)著僧人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蜂腰之上,僧人手指微涼,軀殼卻是滾熱的,她被激得嘆了一聲。

    “還要再往下一些,系到胯骨的位置,太高的話,施主或許行動不太便利。”

    “嗯……那,是這里嗎?”她牽住僧人的手,卻一點一點向上挪移,直放到自己袒露的兩只玉乳上。

    蓮華知道她在作弄自己,卻不驚不喜,也不挪開自己的手,任憑她的擺弄。忽而,他是想到了什么,唇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道:“方才木木施主喂他喝藥,也飲了些鹿血罷?不過癸水期間,陰陽皆虛,施主房事需要節(jié)制才是?!?/br>
    阿木哈真剛剛?cè)紕拥那橛查g煙消云散,忍不住冷笑起來。

    好一個清風(fēng)霽月的清白僧人!即使手被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他依舊說著這般不解風(fēng)情的話。她恨得甩開他的手,系上胸甲,大步流星去了他的禪房。

    阿木哈真衣服不脫,也不顧身下滴滴答答流著血,便鉆進(jìn)帶著檀香氣息的被褥里,只想著要玷污這位圣佛的居所。

    “叩叩叩”,卻聽屋外有敲門聲,聽氣息并非蓮華。

    “誰啊?”

    “小的是思空,法師讓小的給姑娘打了熱水,就放在屋外了,小的告退?!?/br>
    腳步聲遠(yuǎn)離后,就再無別的聲響了。阿木哈真推開門,望著門邊放得一盆熱水,身下也著實粘膩難堪,便進(jìn)屋用熱水凈了身。

    凈身過后,她又等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聽屋內(nèi)屋外除了自己的呼吸,沒有別的聲響,才撐開了隔窗,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放在嘴中吹了一個鳥叫般的哨音。

    雙手抱拳,靠在窗前等了一會兒,只見一只通體雪白的海東青自天邊懶懶得滑翼而來,落到她的肩上,對她伸出腳丫,上面綁了細(xì)卷字條。

    阿木哈真讀完字條,揉吧著吞到肚里去了。

    蓮華是個盲人,房內(nèi)沒有筆墨紙硯,阿木哈真從馬靴里抽出一條紙卷并一根短粗的炭筆,在上頭匆匆寫了幾筆,卷好系在海東青的腳上就要趕它走,那小東西生氣得用尖喙叨她的手指,她笑著從囊袋里掏出幾塊風(fēng)干羊rou,才把這小東西勉強哄好。

    目送海東青消失在天際,阿木哈真又仔細(xì)合攏窗戶,才回到榻上抱著蓮華的枕頭沉沉睡去,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