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執(zhí)掌(吹簫淺嘗/手搖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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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哈真看似天真無邪的追問,讓蘇云辭心叫“不好”,但畢竟任務(wù)在身,不容他按照自己意愿推拒掉,只好一五一十告訴了鴇母。 鴇母聽完,用一種油膩滑潤如蛇般的目光打量著他:“哎喲,剛才沒仔細瞧,蘇大人的jiba也很大呢!屁股的形狀也是極好的呢!” 蘇云辭忽然想到有些畫舫似乎還調(diào)教小倌,面色一沉,微微蹙眉,想用手遮擋私處,以免鴇母的窺伺,卻見阿木哈真投來羚羊一般純潔無辜的目光:“她方才說了什么?” “她……她夸我英勇。” 阿木哈真不置可否,在她眼里,蘇云辭這種不過中人之姿。 “小姐可摸過男人的陽物?”鴇母笑問著。 她想也未想,直接搖搖頭,一派天真。 “那要不要拿蘇大人練練手?”鴇母斜眼媚笑著問,她一邊看著蘇云辭,一邊用手指著他的物件。 這句話蘇云辭并不想翻譯,但他即便不譯,阿木哈真根據(jù)鴇母的手勢,也聽懂了個大概。 “蘇大哥,可以嗎?你若不愿意,我也不強求?!彼捠沁@么說,目光卻灼灼盯住他的陽物,似乎在仔細研究著,說話時小粉舌一彈一彈,蘇云辭看得口干舌燥,陽物腫脹得發(fā)疼,鬼迷心竅竟然點了點頭。 “好?!?/br> 然后少女溫暖的手便放在了他的陽物上,觸碰的瞬間,蘇云辭深吸一口氣,身體微顫。 阿木哈真蹲下身,一對玉乳棲在她的腿間,她抬頭看蘇云辭,男人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他的陽物剛好在她仰頭的位置,似乎朱唇微啟,就能把它一口含住。 少女先是伸出一根手指,好奇得順著巨物上凸起的青筋劃動著——她在研究上面的血液脈絡(luò),甚至在思考割開之后是否會有血液濺出——她畢竟是見過血、去過戰(zhàn)場的草原女子。 她發(fā)現(xiàn)陽物最外層有褶皺,像植物的莖皮,環(huán)在尖端的蘑菇頭邊緣。她用手環(huán)住roubang,向下輕輕拽了拽,發(fā)現(xiàn)那層rou皮竟然也一并拽了下來,脫出一根暗紅色的rou筋。 “這是什么?”她覺得好奇,便上下拽扯了幾下,這個動作讓蘇云辭顫得越厲害了,甚至還發(fā)出了悶哼,她覺得很好聽,便大笑著多拽扯了幾次。 “這就是男人的包皮,是rou筋最外層的保護,最上面蘑菇樣的東西叫做guitou,是男子最敏感的地帶,guitou上有一處最敏感的筋帶……嗯……小姐可以……翻開來看看?!?/br> 蘇云辭只覺得自己好像在教唆面前這位少女“cao弄”自己,而這位少女也很聽話,將包皮拽扯下來,貼著臉認真研究他的guitou。 他好想按住少女,把他的陽物塞進她的小嘴,用猛烈得抽送緩解他此時的灼燙欲望。 可是他不能,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過是個卑賤的譯人。 “嬤嬤,那根筋帶在哪里?是這個嗎?”阿木哈真的手不安分得在他的傘蓋上探索,輕輕劃過他的鈴口,他被刺激得呼出一口氣。 嬤嬤牽住她的手指,在鈴口下方嵌進去的系帶處上下滑了滑。 在這種輕軟得觸碰下,蘇云辭發(fā)出一聲長久的嘆息:“嗯……” 阿木哈真覺得有趣極了,而且在她劃過那根筋帶之后,鈴口竟然也有細密的液體滲出——原來不是只有女子才會泄出愛液呀。 她用指尖揉捏著液體,又在自己下體沾了些花液,兩相對比之下,覺得男子的蜜液似乎要更清爽一些。 “這個液體是什么?” “老奴這就不清楚了,小姐要是好奇,可以……嘗嘗味道……”在喘息之間,蘇云辭聲色愈發(fā)暗啞。 “這也能吃嗎?”阿木哈真讓侍女拿了塊熱布,擦拭著蘇云辭的rou筋。熱而粗糙的麻布刺激之下,蘇云辭的鈴口滲出了更多蜜汁。 “大概擦干凈了吧?”阿木哈真好奇得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那小舌頭舔在蘇云辭的鈴口,又輕又軟,像小雞啄米一般淺嘗輒止,他一面覺得刺激,一面又覺得不夠、還不夠,還想要更多、更多。 女孩在認真品嘗,她覺得那東西像雞蛋清,濕濕滑滑的,沒什么味道。男子流了很多液體,她覺得沒有吐掉的必要,就直接吞咽下肚,卻沒想到又流出了更多的汁液,只能張大嘴巴去接,最后干脆用兩片唇瓣含住了guitou。 她的舌尖除了碰到滲出的液體,自然也碰到了鈴口,覺得那個地方像凹進去的小洞,忍不住卷起舌頭,往里面探了探。 “不要……嗯……”蘇云辭哼了一聲,她覺得有趣極了。 “吸……嗯……蘇大哥不喜歡這樣嗎?可我覺得你嘴上這么說,身體卻喜歡得很呢?!彼χ?,覺得自己嘴里塞了rou做的棍棒,竟有些像在啃rou骨頭的狗——既然如此——她笑著齜出了牙齒,在roubang上輕輕蹭了蹭。 蘇云辭起初感覺自己的rou筋被少女唇舌環(huán)繞,舒服至極,但她鋒利的虎牙在自己rou筋剮蹭,那種輕微的異常感,讓他又舒服又畏懼! 他連忙求饒:“小姐……嗯……請不要咬在下……有點疼……” “嗚……原來會疼啊……”她嘴里塞了東西,說話時牙齒剮蹭著含住的roubang,蘇云辭又是幾聲悶哼。 “呼……那這樣呢?”她說著,像吸奶的小孩一般吮吸著他的guitou,蘇云辭發(fā)出愜意的悶哼,阿木哈真明白了他喜歡被這樣對待。 蘇云辭的鈴口淌出很多液體,阿木哈真吞吃幾口,覺得嘴巴大張著有些發(fā)酸,就松開了口,她問鴇母:“這個液體,是否就是男人的精華呢?” 鴇母搖頭,指著阿木哈真握住rou筋的那只手,做了一個上下擼動的動作。又指了指那根泛紅的系帶,做了一個舔的動作。 身為譯人的蘇云辭,此時已被作弄得大聲呼氣,早已擔不起翻譯的責(zé)任,阿木哈真和鴇母只能用這種簡單的肢體動作來進行交流。 阿木哈真聰慧得領(lǐng)悟了鴇母的動作,右手加快了擼動的動作,舌尖上下舔舐那條赤紅的筋帶,左手則繼續(xù)向下探索。 原來褐紅的男根下端,還掛著兩顆絨球,阿木哈真覺得有趣,用左手輕輕把其中一枚團在手中,那東西竟然隨著蘇云辭身體的顫抖,在一并抖動著,她感覺像是在手里團了一只脆弱的小倉鼠。 阿木哈真感覺絨球里似乎有液體流動,下意識想要捏握它。 清俊的男子用媚而顫的氣音,求道:“嗯……哼……不要捏它……” 阿木哈真一邊用舌尖舔舐著男根,一邊含糊得問:“那里……是什么?”她左手還團在那里,蘇云辭不許她捏,她就輕輕得揉搓團玩著——他好像很喜歡,只是有些害怕。 “嗯……這是卵丸……是儲存精華之地……所以不要……不要捏……求你……”蘇云辭顧不上翻譯給鴇母聽,自顧自得回答著。 男人用粗啞顫抖的聲音,發(fā)出求告的字眼,讓阿木哈真心中暢快極了——她有些喜歡這種床榻英雄的姿態(tài)了:“再說一遍,要我做什么?” “嗯……不要捏……求你……”蘇云辭面色潮紅,心中有些屈辱,想著這份屈辱必然在之后從這個蠻族女子身上討回來——梁地的丈夫,是能屈能伸的。 在阿木哈真的cao弄之下,蘇云辭終于承受不住,浪哼出聲,迎來了高潮。 他鈴口噴出一股白色腥臭的熱液,阿木哈真躲閃不及,竟然被噴了一臉,液體順著臉頰滴滴答答滑到兩乳之間,yin靡異常。 阿木哈真只覺得這種味道有淡淡的腥膻,但不算難聞,比馬廄羊圈里的腥膻氣要輕微很多。她感覺有些白濁濺到了自己的唇邊,伸出舌頭舔了舔,發(fā)現(xiàn)有點苦。 “這……唔……便是男子的精華……能讓女子受孕的濁物……”蘇云辭高潮過后,醉眼迷離,一邊解釋,一邊看阿木哈真在自己身下這副狼狽艷麗模樣,竟還想要再來一次……要是能再來一次該有多好…… 少女卻并沒這種想法,她覺得自己知曉了大概,用熱布擦干凈了自己的臉和身體,就打算穿上皮甲,結(jié)束這場授課。 老鴇見她一副爽利模樣,有些驚訝:“小姐沒有……情動(不覺得逼癢)嗎?”她雖然年老色衰,那處也濕噠噠的了,這個少女,竟有如此定力? 阿木哈真此刻已經(jīng)穿戴完畢,在蹬那雙馬靴,她抬眸看向兩人,眼中依舊純潔天真:“???為什么要情動?” 老鴇笑著感嘆:“果然還是個天真的雛兒。需要經(jīng)歷過之后才能知道這種滋味(不過呢,被cao過一次之后,肯定就想被cao第二次了)?!?/br> 阿木哈真撤去地上鋪設(shè)的白狐裘,把蘇云辭那件絲綢長衫撈起來遞給他,她還挺喜歡絲綢這種貼服輕滑的觸感的。但是,草原的十一月穿這種衣服,有些太涼寒了。 待蘇云辭接過衣服之后,她愜意得伸了個懶腰:“謝謝兩位了,今日授課便到此為止吧,宇娜記得給賞銀,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先走了?!?/br> 離開之前,阿木哈真伸出手指,在低頭穿衣的蘇云辭乳尖附近那粒黑痣上輕輕剮蹭了一下,之后,竟把手指含在兩片嫣紅唇瓣間,用粉舌輕輕舔舐,笑道:“今天,多謝蘇大哥的招待了。告辭了?!?/br> 她這種風(fēng)流自在、毫不在意的姿態(tài),讓蘇云辭想到了一句坊間評價男子的戲言:亂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