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授課(玉體橫陳/指尖揉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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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哈真并非嬌羞純良的白花,她知道父親的暗指。 所謂英雄,即征服者、cao縱者、控制者,馬背上的英雄擅長用血rou拼殺,以死為要挾,去傾軋他人,威懾他人。大原軍帳里有一項極其熱鬧的日?;顒樱核印倮甙褦≌叩念^摁在濕軟的泥地里,雙膝抵住敗者的脊背,高舉右手的時刻,即成為英雄的時刻。 若無法堂堂正正做英雄,就只能靠征服英雄來做英雄——唯獨女子才能使用的方式,大概是床榻了。 阿木哈真此刻有些不屑,她覺得不過是與男人睡覺而已。 幼時,她曾和軍中小伙一起去窺探過幾位新婚兄弟的氈房,窺見過男女的事情,覺得不過是男人騎在女人身上,抖動幾下的事情。 見過父親特意請來的教習(xí)嬤嬤之后,阿木哈真才明白,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 教習(xí)嬤嬤來自大梁揚城,據(jù)說是某條畫舫上的鴇母,專門為大梁顯貴調(diào)教侍奉的瘦馬。 大原因風(fēng)俗開放,不禁男女交往,貴族又可豢養(yǎng)女奴享用,故而沒有青樓教坊司這種說法,阿木哈真聽了半天也未弄清這個“鴇母”是什么意思。 隨鴇母一同進帳的翻譯名喚蘇云辭,年紀約莫二十,是個清俊儒雅的男子。他一襲絲綢長衫點綴清雅翠竹,長身玉立,面色冷淡,為人很有耐心,說話慢條斯理,聲音如同玉石一般很是好聽。 蘇云辭仔細向阿木哈真解釋了好幾次鴇母的身份,但阿木哈真都只是搖頭,甚至還總是找錯重點,去問一些話題之外的事情。 “畫舫是什么?船又是什么?是你們居住的地方嗎?那些女子是誰家的女奴?為什么要聚居在一起?” 蘇云辭解釋得口干舌燥,便問阿木哈真要水喝。 大原水源匱乏,氈房內(nèi)常備作為飲用的是羊奶或者烈酒,阿木哈真抱著一種戲弄的心態(tài),故意讓侍從拿了一杯烈酒。 蘇云辭端過杯盞輕抿一口,那秀氣的黛眉便緊緊皺了起來。但他并未放下杯盞,反而一飲而盡,一滴殘酒順著唇角滑過下頜與喉結(jié),最后淌入衣襟,留下淡淡一抹印跡。 飲罷,男子輕咳一聲,用略顯沙啞的音色道:“多謝貴女賜酒?!?/br> 阿木哈真爽朗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豪爽,喝了我阿木哈真的酒,就是我的朋友了!你姓蘇是嗎?我叫你蘇大哥吧!” 她刻意錘得很用力,但蘇云辭卻穩(wěn)穩(wěn)站在原地,只是好看的眉頭又輕輕蹙了一下,似乎不太習(xí)慣阿木哈真的自來熟。 阿木哈真暗想:這個蘇云辭看上去文弱,但還是有幾分精練的,她剛才用了五分的力勁,本以為會讓他栽個大馬哈,結(jié)果對方紋絲未動。 既然交了朋友,再在細節(jié)之處刁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阿木哈真輕輕打了個哈切:“算了,繼續(xù)吧,畫舫與船的事情,之后再解釋。所以那些女子被聚在一起,是學(xué)些什么,有什么用處呢?她們有什么特別之處?那些顯貴又為何對她們這么癡迷?” 鴇母臉上顯現(xiàn)出幾分得意之色:“回小姐,不是所有女子都有被選中的潛質(zhì),一百人甚至一千人之中才可能出一個絕艷呢。” “那是如何挑選出來的?有什么依據(jù)?” “當(dāng)然是靠老奴這雙金睛火眼?!兵d母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攤開自己的右手,笑道,“還有老奴的這只手?!?/br> 阿木哈真湊上前來,仔細研究著老鴇的手,鴇母如今約莫五十來歲,笑起來眼角有細密如魚尾般的皺褶,但那只手卻嫩得像凝脂,想必經(jīng)過極其精心的保養(yǎng),尤其拇指與中指關(guān)節(jié)比其他手指要粗壯些許,似乎經(jīng)常使用它們。 可什么情境,才會經(jīng)常使用這兩個位置? “嬤嬤,你看我是否有成為絕艷的資質(zhì)?” “小姐眉眼深邃,明眸皓齒,膚如絲緞,膚色雖黑了些,但對我們大梁人來說也有異域風(fēng)情。只是,是否能做絕艷,還得請小姐把衣服除去,讓老奴掌看才可知曉?!?/br> 阿木哈真隨即把最外層的大氅脫去,露出緊緊包裹住身軀的皮甲,胸口還有兩片鱗甲護住心臟的位置。 “小姐腰部細長,臀部渾圓,體格健美,是我大梁女子少有的身材。尤其是小姐的雙腿,想必時常奔走,與我大梁那些嬌滴滴的小女子完全不同呢。不過還需小姐除去這身戰(zhàn)甲,老奴才可繼續(xù)判斷。” 阿木哈真猶豫起來,她經(jīng)常在兵帳走動,隨父親一起經(jīng)歷過幾次小型戰(zhàn)斗,甚至受過幾次突襲,故而吃睡都穿著戰(zhàn)甲,唯有沐浴擦身時才會把戰(zhàn)甲脫除片刻。 但想起與父親的謀劃,她咬牙同意,屏退了帳中的男性兵丁,留了侍女和兩位女護衛(wèi)看守,但眾目睽睽之下卸甲,她又有幾分羞怯,便引鴇母進了內(nèi)帳。 那位清俊的翻譯蘇云辭,竟然一道跟了過來。 “蘇大哥怎么不回避?” 蘇云辭依舊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既然小姐要求,蘇某這就離開?!?/br> 他轉(zhuǎn)身要走,阿木哈真想著自己跟著明璟學(xué)過一些大梁的官話,但這位鴇母有濃厚的揚地口音,要是沒了翻譯,幾乎是雞同鴨講了。 “蘇大哥留步,在外帳可以嗎?!?/br> 蘇云辭坦然道:“可以,但蘇某才疏學(xué)淺,有些字眼需要對照實際動作物件才可翻譯,尤其李鴇母說的一些掌故,在下之前聞所未聞也見所未見,若有錯處,還請小姐諒解?!?/br> 也就是說,如果不看著、對照著,他不保證自己的翻譯準確性。 阿木哈真的臉騰得紅了,她雖然大膽,但還未赤身裸體給別的男子看過。此外,羞怯是一回事,安全問題也更重要。 蘇云辭和鴇母入帳之前都有搜過身,但不排除有把武器放在貼身衣服的可能。 她若卸了甲,蘇云辭畢竟是個男人,如果別有用心,與鴇母里應(yīng)外合,拿出貼身攜帶的匕首扎她心口,她就小命難保了。 阿木哈真沉思片刻,指著蘇云辭:“可以,但也請?zhí)K大哥和嬤嬤都把衣服除去,我才能安心?!?/br> 蘇云辭請皺眉頭,卻還是一五一十把內(nèi)容講給鴇母聽。聽完,鴇母顫笑起來:“啊呀,老奴都這把年紀了,有什么好看的?!?/br> 阿木哈真解釋:“我擔(dān)心你們佩戴武器?!?/br> 鴇母又笑:“蘇大人倒是有武器,老奴怎么會有那種東西。”但仍然聽話得將衣服除去,露出一身肥rou,一雙像口袋般垂落的rufang和被森森黑毛覆蓋的下體。 蘇云辭雖神色之間不太情愿,也聽話得除去了衣服。 這位大梁男子竟然意外有料,胸肌敞闊,小臂與肱骨肌rou隆起,似乎也是個練家子,只是他膚色白凈,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即便練過也是假把式。他胸前兩點凸起粉嫩如花蕊,左乳尖附近點綴一粒黑痣,阿木哈真一一記在眼里,思考著如果和他摔跤,誰的贏面更大一些。 蘇云辭脫到最后,僅剩下腰間圍的一塊兜襠白布。他按住白布,清俊冷淡的面容浮出一些微紅:“這里就不必了吧?” “需要。”阿木哈真堅持道。 她曾聽說有位貴女把武器藏在腰間,在關(guān)鍵時刻斬落了丈夫的寶貝。 蘇云辭臉又紅了幾分,背過身取下白布,露出飽滿挺翹的兩片臀瓣,阿木哈真注意到鴇母眼中露出精光,還咽了咽口水,有些疑惑:這有什么好看的——她混跡軍中,看過多次男子只著一條細帶子的摔跤比賽,自然也將他們的屁股看了個遍。 蘇云辭猶豫得轉(zhuǎn)過身來,用一雙大掌半掩住下半身,但那物件有些大,在羞怯緊張中還有隆起的跡象,故而并不能完全掩蓋。 鴇母媚笑著上下打量著蘇云辭:“蘇大人害羞什么呢?難道還是個初哥?待回了揚地,要不要來我們畫舫坐坐?” 這種事情……就不必翻譯了吧? 阿木哈真卻是個好奇寶寶,疑惑得問著:“蘇大哥,嬤嬤剛才說了什么?” 蘇云辭臉上的紅云蔓延到耳根,因飲酒而有些沙啞的聲音顫抖著說:“她問我……她邀我去她的畫舫坐坐?!?/br> “可我剛才,好像聽到她說:初……哥?”阿木哈真挑了挑眉,她還是會一點大梁官話的。 蘇云辭忍過了最初的羞怯,適應(yīng)了自己赤身裸體的局面,恢復(fù)了平靜的冷淡:“小姐聽錯了?!?/br> “哦……” “所以,該輪到小姐了?!兵d母笑道。 阿木哈真倒也爽快,她打開肩膀的系絆,胸口的鱗甲便墜落下來,一雙渾圓玉兔從束縛中掙脫出來,如瓊凍般輕輕彈跳了幾下。 她彎腰去解下半身的鎖甲,那雙玉兔被擠壓在一起,露出一道深溝,鴇母又咽了咽口水,想著男人的巨物在那道深溝上滑動的景象,黑森的下體竟然有些潮濕了。 蘇云辭看了少女一眼,便又臉紅起來,回避著眼神,只是目光不自覺得向那少女姣好的身體上飄去。 少女解開腿部皮革的環(huán)扣,露出一雙健美的長腿,右腿大腿根部綁著一根黑色皮帶,上面系了一把帶鞘的革刀,革刀底下竟有一道兩指寬的深色傷疤,像一條蜿蜒的蜈蚣。 老鴇暗嘆可惜,不過轉(zhuǎn)念又覺得這或許是另一種風(fēng)情。 阿木哈真拍了拍革刀,笑著說:“這把刀,我就不脫了?!?/br> 在她拍打革刀的時候,那對嫩乳又輕輕搖動起來,深粉的乳尖因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微微挺立。 阿木哈真此時腳上還蹬著一雙馬靴,腰部的皮甲也未曾除去,她笑著問:“這樣可以嗎?” “還請小姐繼續(xù)呢,是老奴僭越了,但腳與私處都是關(guān)鍵所在?!?/br> 老鴇原話是“嫩xue”,蘇云辭換了種委婉的說法。 阿木哈真讓女奴拿了一張狐裘,脫去馬靴,踩在狐裘上,露出一雙長了薄繭的大腳。 老鴇看了又是嘆氣又是搖頭:“我們大梁人喜愛幼嫩的小腳,姑娘這雙腳略大一些。還有些繭子,需要精心養(yǎng)著,把繭子剝?nèi)ゲ判?。?/br> “腳有什么養(yǎng)的必要,能走能跑不就行了?!卑⒛竟娌⒉焕斫猓膊毁澩?。 “上佳的小腳,宛若三寸蓮臺,柔嫩似沒有骨頭一般,大梁的男人最愛在床榻上玩弄,有時甚至只消把玩這只嫩腳,(jiba)便會(硬得要命)……” 鴇母的說辭太過粗鄙,蘇云辭停頓片刻,紅著臉想不出該用什么說法。 “嗯?便會怎樣?蘇大哥直說便可?!?/br> “便會覺得銷魂。” “哦?銷魂是什么意思?” 蘇云辭想了另一個方便理解的翻譯:“產(chǎn)生欲望。” “玩腳就會產(chǎn)生欲望?還真是奇怪的癖好?!卑⒛竟嬲f著便在狐裘上用力踩了幾腳,大笑道,“哈哈!我們大原女子的腳,要跑要跳,要上馬騎射,可不能變得柔弱無骨。沒了骨頭,不是連床也下不了嗎?真是可憐!” 蘇云辭暗想:瘦馬瘦馬,豈不就是床上的玩物。他自己也更喜歡健康有力的天足。此前有同僚邀請他去梁京的畫舫,他見到女子被纏得細細小小的腳,只覺得難受,之后就經(jīng)常以各種理由推拒此類邀約。 他望著少女在白色裘皮上自由躍動的雙腳,覺得比那種畸形的小腳好上千分萬分。 對于阿木哈真的觀點,鴇母不敢反駁,只是繼續(xù)催促:“小姐,還剩最關(guān)鍵的一處了。” 私處的護甲系絆安在了背后,阿木哈真將腦后的麻花長辮攏到胸前,那條粗辮如巨龍般自上而下垂落,尖端恰恰好棲在乳尖,隨著阿木哈真的動作,如毛刷般散開的端口在乳暈上輕輕撓動,那種感覺有些刺撓,阿木哈真撩起辮子,叼在嘴里,弓身去解腰間的護甲。 興許是上廁所時扣錯了護甲的扣子,阿木哈真嘗試了幾次都未成功,她便順口向蘇云辭求助:“蘇大哥,能幫忙解一下嗎?” 說著便背過身去,彎腰把屁股撅向蘇云辭。 這當(dāng)然也是試探,倘若蘇云辭是刺客,此時便是最好的攻擊時機。 蘇云辭的臉更紅了幾分,下半身也更堅硬了幾分,他咬住舌頭,迫使自己冷靜下來,雙手輕輕伸向少女的腰側(cè)。 “在哪里?”他聲音越發(fā)喑啞。 “中間有一排絆扣,蘇大哥能看到嗎?” 阿木哈真伸手撩起腰間遮擋的兩片皮布,毫無戒心得將背后暴露給蘇云辭。 原來從脊背末端到股溝深處,統(tǒng)共有四枚繩絆,少女已解開了最上面兩顆繩絆。最下面靠近臀溝深處的兩顆扣的時候錯了位,打了一個緊緊擰繞的×型,難怪她廢了很多力氣都無法解開。 蘇云辭低下頭,能看到少女弓著背的俏皮模樣,那雙玉兔輕輕垂著,大小剛剛好可以用手握住把玩。蘇云辭咬了咬自己的舌頭,少女側(cè)身斜斜看向他,嘴里還咬著自己的辮子,含混得問:“蘇大哥,怎么了?” 蘇云辭伸出手,手指劃過少女解開繩絆位置露出的肌膚,少女似乎不常被人觸碰,輕輕顫了一下,那雙俏麗的玉乳自然也輕晃起來。 蘇云辭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想著等一下或許又要一杯水……不過,這里似乎常以酒代水,他若索要,估計又會來一杯酒吧? 他用拇指伸到最下面那顆絆扣,輕輕摩擦,勾去絆扣上的環(huán)繩,盡量避免自己碰到少女裸露的肌膚。 接著是上面那一顆,也是唯一勾連著皮甲的一顆。 隨著束縛解除,那片薄薄的皮甲便隨著重力作用落了下來,滑脫在少女的膝蓋位置。 一瞬間,兩片臀瓣露在蘇云辭面前,因為撅起的姿勢,粉嫩的后庭稍稍露在空氣中。透過腿間的空隙他還能,看到少女的秘處——那里的毛發(fā)竟被剔除了! 大原水源稀少,不便經(jīng)常洗澡,為了避免滋長蚤蟲,大原女子在初潮之后都會有剃恥毛的習(xí)慣,阿木哈真又愛直接貼身穿著戰(zhàn)甲,自然把那里剃個精光。 “好了?!碧K云辭松開手,退后幾步。不過,他竟然有幾分不舍。 阿木哈真利落得把耷拉在膝蓋上的皮甲蹬掉,又把用繩子系在腰間的最后兩片遮擋除去,落落大方得站在兩人面前,她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程度的暴露。 蘇云辭驚詫這種膽氣,又有些責(zé)備得想:這個草原女子,真是不知廉恥。 “嬤嬤你看如何?” 因為沒有毛發(fā)的遮擋,少女的花xue顯眼得暴露著。那花xue就像一只河蚌,左右兩片猶如肥潤的蚌rou,包裹住最珍貴的寶xue。 “可否允許老奴摸一摸?” “摸吧摸吧?!毙U族少女果真沒有半點羞恥之心,甚至挺了挺腰,方便李嬤嬤的觸碰。 蘇云辭暗罵“下流”,瞥開目光,打算只在關(guān)鍵時刻看一看,以作翻譯之用。只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眸光,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安分。 李嬤嬤蹲下身來,將臉湊近少女的花xue,用大拇指輕輕撥開rou唇,露出被rou唇保護的嫩芽,她用食指和中指撐住rou唇,用大拇指在嫩芽上輕輕一捻,少女發(fā)出一聲驚呼:“??!” 這個女孩似乎從未被人摸過那里,自己也沒有探索的經(jīng)驗,李嬤嬤發(fā)現(xiàn)嫩芽之下的幽xue竟也因為突然的刺激,開始蠕動起來,像是要吮吸吞咬什么東西。 “小姐莫怕,老奴不會傷害小姐的?!彼贿呎f著,一邊用大拇指捻開嫩芽。嫩芽打開之后,露出包裹在其中的一粒赤紅的珍珠,她于是用大拇指按住珍珠,打著圈兒揉動起來。 “嗯,那是什么位置~為什么會如此~”阿木哈真的聲音有些發(fā)顫,她只覺得有種細密的酥麻感從下體傳來,這種感覺并不難受,甚至可以稱得上舒服,同時她能感覺自己有類似尿意的沖動,下體不自覺得排出一些液體,“嬤嬤,我好像~嗯~想要尿尿~” “小姐,這個位置叫做花核,是能讓女子快樂的地方,你感覺快樂嗎?“ 阿木哈真第一次有這種體驗,她搖搖頭又點點頭,眼神隨著李嬤嬤的韻動有些發(fā)散:“我~不知道~但我好像~嗯……想尿尿~” 在這種酥麻的揉動下,她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控制不住輕輕哼了起來,腰部也自發(fā)得輕輕擺動起來。 李嬤嬤一邊揉動,一邊用中指輕輕劃過花核下的幽xue,挑起一抹粘稠的液體:“小姐,是這里在流水哦,這不是尿尿,這是春潮(yin水)。” “春潮是什么~”阿木哈真眼神迷離起來,因為蘇云辭過于婉約的翻譯,她覺得很迷惑。 “就是愛液,是女子身體分泌出的,用以(在男女交合時)潤滑的液體?!?/br> 蘇云辭一邊翻譯,一邊發(fā)現(xiàn)自己的陽物竟然堅硬起來,好在那兩人在忙著自己的事,并沒注意到他身體的變化。 他故意吞掉了一些能刺激到自己的字眼,卻不想阿木哈真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好奇寶寶。 “嗯~~要潤滑做什么呢~~”她的聲音愈發(fā)尖嬌,顫得也更厲害了。 蘇云辭只能把吞掉的字眼吐了出來:“是作為……男女交合時的潤滑?!?/br> 阿木哈真有偷看夫妻營房的經(jīng)驗,但畢竟沒有仔細觀察,不知道詳細內(nèi)容。 她顫著聲音,迷茫得詢問:“交合~~嗯~~是什么?難道不是男子~~騎在~~啊~女子的~嗯~啊~身上,就可以~啊~~生寶寶了嗎?” 李嬤嬤聽了翻譯,因少女的天真嗤笑起來,那根比其余手指更粗一些的中指便輕輕點戳在幽xue外層的褶皺上,向滋生出愛液的位置探去。 “當(dāng)然不是,小姐你看到……蘇大人胯下那物(大jiba)嗎?把那物件(大jiba)放到你的私處(小逼里),抽動(狠狠cao你)到噴出精華(濁物),(你的xiaoxue把濁物統(tǒng)統(tǒng)吃掉)就能讓你受孕了?!?/br> 即使努力修飾,蘇云辭依舊覺得這段話過于污濁,尤其還提到了他的存在。一想到自己的陽物放進少女的蜜xue,他的臉又紅了幾分。 在李嬤嬤的提醒下,阿木哈真迷離的眼神看向蘇云辭,只見那勃起的陽物似有小臂粗,蘑菇狀的端口有青筋爆出,看起來有些可怖。 她立刻搖頭:“嗯~~哈~~嬤嬤騙人吧……嗯~那東西那么大……怎么放得進去的~” 此時,李嬤嬤的中指已經(jīng)找到了xue口,其實那處非常好找,那層層的褶皺早已如同吸咬一般誘導(dǎo)著她的手指,此時手指輕戳xue口,花xue便如急不可耐一般用嫩rou吮著她的指尖,她不禁贊嘆:“小姐高運,竟然身懷名器呢!” 嬤嬤的大拇指仍在戲珠,作弄得少女喘息起來,中指則探進xue口,那xiaoxue又嫩又窄,xue內(nèi)有細細褶皺,在收縮下如同有無數(shù)張細密的小嘴在吮著她的手指。 “小姐可知女人的私處(小逼)有幾種可稱為名器的,一為驪珠迎龍,xue口有一團珠rou,男子那物(jiba)探入其中,被xue口珠rou擠壓著,滋味玄妙(能爽到升天)。” “二為春水玉壺,擁有該xue的女子(這種sao逼),xue口如春水玉瓶的瓶口般窄長,自內(nèi)里會涌出大量愛液(里頭的浪水多得要命),待渡過最窄長的位置(rou棍子cao進去),內(nèi)里廓然開朗,如同桃源一般(里面有個逼洞,guitou能爽到升天)?!?/br> 蘇云辭為這個老鴇的粗俗和語言的匱乏感到扼腕,這些名詞是尋花問柳的文人總結(jié)出的,被這個老婦說出來,簡直俗臭不堪。 然后,他有些震驚得發(fā)現(xiàn),似乎這些俗臭不堪的話語,反而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的小兄弟抬起了頭,果然如探頭的烏龜一般! 阿木哈真被鴇母作弄得兩腿顫軟,但仍然勉力站立著:“這~~啊啊啊~嗯~還有里外之分?” 嬤嬤繼續(xù)說:“小姐身負的名器(sao逼)就是第三種,名喚玉渦鳳吸,xue口有層層嫩rou,那物(jiba)cao入就像陷入漩渦(插進去拔都拔不出),不斷舔吸,直至最深處(這種逼緊得要命,逼里長了yin嘴一樣,饞得很,咬得很緊,流著口水要把jiba連著根都吃進去,一直吃到最里面),難以自拔,就像這樣。” 李嬤嬤將已插入一個指節(jié)的中指向外拔出一點,少女敏感得想要夾起雙腿,卻被李嬤嬤用空閑的左手撐了回去。那中指果然被吸得很緊,這種輕輕得插動并不能拔出多少,于是她又把中指向內(nèi)探去,摸到一處rou圈。 她知道是少女貞潔的標記,便小心翼翼避開了,從中間有彈力的嫩rou處撬開幽xue,但此刻,內(nèi)里緊致異常,這種程度的觸碰已很難再進一步探索。 大拇指的揉動讓阿木哈真已靠近巔峰,李嬤嬤指甲在愛xue內(nèi)壁的輕輕勾動讓她徹底失去控制,少女只覺得雙腿軟得像泥做的一般,經(jīng)受不住要跪在地上。 李嬤嬤注意到她的變化,唯恐自己不小心給這個蠻族少女破了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便抽回中指。 那中指退出xue口時還發(fā)出“波”得一聲輕響,可見這嫩xue吸得多緊,一同被帶出的還有大量的愛液,要是男人的roubang,可不要爽到飛天?她不禁感嘆:“果然是saoxue?!?/br> 蘇云辭保持沉默,警告般得瞪了一眼鴇母。他覺得諷刺,面前蠻族少女說話倒是文雅,而自詡清雅風(fēng)流地里出來的畫舫鴇母,卻是滿嘴污言穢語! 鴇母并未注意蘇云辭的眼神,而是繼續(xù)用大拇指揉動著少女紅潤的花核,她的速度愈發(fā)猛烈。要按照她在畫舫調(diào)教的習(xí)慣,此刻就該用鞭子抽在女人的屁股上,或者用另一只手掐她rufang,罵她浪賤了。 但面前的少女身份尊貴,她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更何況,女孩大腿那還掛著一把匕首呢!李嬤嬤只能用心侍候。 “啊~啊~嗯~~嗚嗚~呼~”少女稚嫩得呻吟起來,聲音像小貓的叫嚷,青澀懵懂,帶著幾分純真,發(fā)尖的聲音嬌中帶甜,很是勾人,鴇母不禁滿意得點頭:這把嗓子也媚得很,要再調(diào)教調(diào)教,只怕男人一聽就會硬了。 嬤嬤近乎瘋狂的揉動讓少女徹底受不住,身體抽搐起來,她雙膝綿軟得跪在鋪好的白狐裘皮上,那雙玲瓏脫兔也抖得極其厲害。 鴇母不知是否故意,收手時沾著yin液的手指劃過少女的乳尖,少女敏感得向上一彈,倒抽一口氣,呻吟著:“啊~” 如此艷麗情景,如此嬌媚浪聲,讓在一旁觀看的蘇云辭不知不覺間把手放在了陽物上,手掌包裹住陽物端口,想起鴇母方才的yin詞,在少女的喘息中,幻想起女孩用具有吸力的花xue咬住了自己的“大jiba”。 揉動幾下之后,蘇云辭才鎮(zhèn)定起來,松開手掌,狠狠扭了把腿rou,可腿間的陽物依舊鼓脹得難受。 他的反應(yīng)被狡猾的鴇母盡收眼底。 這個蘇大人看起來正人君子一般,但畢竟也是個男人。 男人就有男人的弱點呢。 少女此刻眼前一片蒼白的眩暈,待那股酥麻的力度過去,她醉眼迷離得望向嬤嬤:“呼……哈……嬤嬤,這種感覺……是什么?” “這就是女子的情動(被cao到爽飛天了)。能誘起女子情動(把你cao得這么爽)的位置大約有兩處,一處是花核,還有一處在深處(逼洞里),小姐要嘗過情事(你還是個雛,要給小姐你開苞)之后才能知道了(才能用逼洞來爽),不過小姐若是好奇,老奴也可以選一只最細的玉勢,帶小姐了解那個位置(幫小姐找找逼洞花心)。小姐喜歡這種體驗嗎(喜歡老奴這么cao你嗎)?” 阿木哈真大口喘著氣,她回味著剛才的感覺,用手摸了摸跳得厲害的胸口,沉默片刻,然后搖頭:“我不喜歡,我感覺自己要去見我阿媽了?!?/br> 蘇云辭覺得疑惑,沒有翻譯這句,而是反問:“阿媽?” “我阿媽已經(jīng)離世了哦……我剛才覺得要死掉了?!?/br> 這么直白的口吻,蘇云辭覺得很可愛,不過,他只幫她翻譯了后半句。 嬤嬤聽得笑出聲來:“哈哈哈,這就是欲仙欲死?!?/br> “欲仙欲死……”阿木哈真念著這個詞,又按照嬤嬤方才的大梁發(fā)音念了一遍,“還真是貼切呢。嬤嬤剛才說我那處是名器,所以,我有成為絕艷的資格嗎?” 嬤嬤笑而不語,轉(zhuǎn)頭看向一邊的蘇云辭:“蘇大人,您覺得呢?您喜歡這樣的sao浪賤貨嗎?” 蘇云辭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嬤嬤,并沒有回答她的提問,直接用大原語回答了阿木哈真:“小姐,您當(dāng)然有資格?!?/br> 阿木哈真長舒一口氣,松懈得癱坐在白狐裘皮上,雙手撐在兩側(cè),那副模樣猶如在期待下一次歡愛。 蘇云辭只看了一眼,便如被燒灼到一般,瞥開了目光。 “真是多謝嬤嬤了,嬤嬤還有別的能教的嗎?我現(xiàn)在已知道男女交合時女子的那部分,那男子呢?”她哈著氣抬眼看向蘇云辭,對著他胯下?lián)P起的物件努了努嘴,“就是那物,這要怎么使用?男子的精華又是什么?” 來自作者的碎碎念: 蘇云辭童鞋屬于是翻譯界楷模了,即使在這種場合,也強迫自己要翻譯得信達雅呢。 鴇母雖然在畫舫這種風(fēng)俗場所工作多年,但是文化程度最高十八摸那種程度,放現(xiàn)在估計初中都沒畢業(yè)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