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書生,不諳世事 第149節(jié)
姚司思奇怪,武庫?寶劍?武庫在庫門附近,要從這里穿過路門、應(yīng)門和雉門,路途遙遠(yuǎn),這一去一回,怎么也要良久。 姚司思還是拱手道:“敬諾,卑將這就去取來?!?/br> 他前腳一走,梁羨后腳立刻從席上蹦起來,快速往外跑去。 文姚過來見白清玉了,只不過并非是暗許終身,而是來對白清玉說清楚的。 文姚低聲道:“丞相,其實文姚對丞相……” 她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白清玉笑了笑,道:“但說無妨罷?!?/br> 文姚這才一狠心道:“都怪文姚不識好歹,可是文姚對丞相還是兄長的孺慕之情,并無兒女私情,若是大父說了什么奇怪的話,還請丞相見諒。” 白清玉道:“大司馬并未說什么奇怪的言辭,這些日子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過是市井流言,白某并未放在心上?!?/br> 文姚一聽,狠狠松了一口氣,笑道:“既然如此,甚好?!?/br> 白清玉道:“不必介懷,只是市井的流言蜚語,白某自會令人去查,定不會污了你的名譽。” “多謝丞相!”文姚與白清玉說清楚,心里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歡歡喜喜的便離開了,臨走之時還送了一食合的糕點給白清玉。 文姚一離開,白清玉挑眉道:“出來罷。” 梁羨一驚,說好了是文臣呢?白清玉這耳朵是裝了什么雷達(dá)么? 他咳嗽了一聲,施施然從角落走出來,白清玉笑道:“卑臣已然與文姚說的清清楚楚,想必君上也聽得清清楚楚,可以放心了?” 梁羨呿了一聲,道:“孤這般優(yōu)異,還怕你跑了不成?除非你是瞎子?!?/br> “也是,”白清玉笑道:“那……請君上食些點心?” 正是文姚送來的點心。 梁羨一梗,沖過去道:“挑釁孤的威嚴(yán)是不是?咬死你!” 梁羨勾住白清玉的脖頸,狠狠咬在他的唇上,白清玉連忙接住梁羨,避免他摔倒在地上,“哐——”一聲,食合掉在地上。 白清玉有些分心,畢竟食合里的點心易碎,這般沉重的掉在地上,不知灑了沒有。 梁羨見他不專心,更加賣力的親吻,白清玉吐息瞬間紊亂起來,一下將他按在宮墻之上。 梁羨挑釁的輕笑:“丞相,好像有什么東西頂?shù)焦铝耍粫质秦┫嗄闩宕鞯墓搓惲T?” 白清玉的額角滾著汗珠,聲音沙啞且隱忍的道:“君上這般挑釁卑臣,沒考量過后果么?” 梁羨笑瞇瞇的,仿佛一個隨時要潛規(guī)則臣子的昏君,掌心一點點鉆進(jìn)白清玉的衣擺之中,仿佛一條靈動的小游魚,挑撥著白清玉的神經(jīng):“后果?能讓孤害怕么?” 白清玉眼神凌厲,像極一頭吃人的野獸,隨時要將梁羨吃拆入腹,卻在此時,突聽踏踏的腳步聲,有人從附近經(jīng)過,是幾個從政事堂出來的卿大夫,正好朝這面走來。 嘭! 白清玉一把推開來梁羨,連忙整理自己散亂的衣衫,卿大夫們走過來之時,白清玉已然恢復(fù)了衣冠楚楚的模樣。 幾個卿大夫見到梁羨與白清玉,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連忙拱手作禮:“拜見君上,見過丞相?!?/br> 作禮之后很快離開,并沒有多加逗留。 梁羨不滿的道:“你竟推開孤?!?/br> 白清玉輕咳一聲,道:“權(quán)宜之計,方才有人路過。秋祭在即,最近大梁宮中的流言蜚語又格外的多,君上與卑臣在外人面前,還是應(yīng)該保持距離,克制一二?!?/br> 叮咚—— 小系統(tǒng)提示:若成功與大梁第一權(quán)相白清玉分手,可獲得成就【昏君獨美】,昏君點數(shù) 200呦! 昏君點數(shù)一口氣增加200,簡直是巨大的誘惑,加上這200點數(shù),梁羨的昏君系統(tǒng)就能升至最高級別了,小系統(tǒng)果然日常搞事情! 梁羨眼眸狡黠的一動,道:“保持距離是罷?” 白清玉見他神色有異,還以為自己方才貿(mào)然推開梁羨,令梁羨傷心難過了,便強調(diào)道:“外人面前,暫時保持距離,無人之處的話……” 不等白清玉白話說完,梁羨無所謂的擺擺手道:“好,那就分手罷!” 作者有話說: 論搞事情,沒有人比小系統(tǒng)更會! 明天08點繼續(xù)更新哦~ 7月24日開新文《親如逆子》,歡迎大家提前收藏一下,新坑會有小紅包隨機掉落哦~ 第166章 分手失敗【1更】 ☆昏君可以浪起來!☆ 梁羨說完轉(zhuǎn)身便走, 白清玉愣了一下,還以為梁羨生氣了,連忙快走兩步, 拉住梁羨道:“君上, 卑臣不是這意思?!?/br> 梁羨挑眉道:“哦?那你是何意?” “卑臣……”不等白清玉說完,梁羨已經(jīng)搶白道:“保持距離,是不是你說的?” 白清玉一時語塞, 道:“是, 可……” 梁羨又道:“克制一二,是不是你說的?” “也是, 可……” 梁羨昂著下巴道:“既然都是你說的, 那你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 白清玉徹底語塞了,梁羨道:“既然如此,孤只好滿足你了?!?/br> 說完, 施施然走人,瞥見白清玉舉棋不定, 不知該如何還口的模樣, 梁羨心中暗爽,原來無理取鬧這般好頑。 梁羨回到路寢宮, 打開手機看了看,怎么回事,已然提了分手,竟還沒達(dá)成【昏君獨美】的成就? 仔細(xì)一看,原來達(dá)成成就需要“成功分手”, 分手并非是單方面的事情, 還需要白清玉同樣承認(rèn)分手。 梁羨一時間為難了, 這可如何是好,本以為輕輕松松就可以拿到分手的成就,哪知竟還有些難度,想讓白清玉同意分手,還不如期待這里也有世界末日呢。 白清玉眼看著梁羨離開,心中頗有些自責(zé),他方才只是出于利益的考慮,當(dāng)然,也是站在梁羨這一方考慮,不過是太理智的考慮,的確缺少感性的顧慮,也就忘了顧及梁羨的情緒。 白清玉越看越覺得梁羨的背影新單影只,分外孤獨可憐,于是大步追上去,來到路寢宮的太室門外。 白清玉剛要走進(jìn)去,姚司思便從太室之中走了出來,有些許尷尬的看著白清玉。 一來,是因著姚司思終于發(fā)現(xiàn)了白清玉與君上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心中隱隱約約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驚訝,畢竟他偷看過丞相與君上接吻,想起來便面紅耳赤。 這二來…… 姚司思踟躕的道:“丞相,你……不能進(jìn)去?!?/br> “為何?”白清玉正直的道:“白某有要事與君上回稟?!?/br> 姚司思的表情更是尷尬,攔住白清玉,堅持道:“丞相你還是不能進(jìn)去,君上吩咐過了,不管丞相嘴里說什么,都不讓丞相入殿。” 白清玉:“……”君上還在氣頭上。 姚司思為難的道:“丞相,君上親口敕令,卑將也不敢違背,要不然……丞相等一等,萬一一會子君上便召見丞相了呢?” 白清玉沒有法子,又覺得是自己理虧,便點點頭:“白某便在這里等,等到君上謁見為止?!?/br> 他們二人正說話,有人來到了路寢宮門口,正是大梁國的謀主馮巫。 馮巫笑瞇瞇的“看向”二人,拱手道:“姚陛長,還請勞煩通傳一聲,便說馮巫有要事稟報,便說……是關(guān)于今日里,丞相與大司馬之孫女流言蜚語之事?!?/br> 姚司思看到馮巫,不知怎么的,面頰“嘭!”的一下漲紅,竟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你等、等著?!?/br> 說罷,轉(zhuǎn)身匆匆進(jìn)入了路寢宮太室。 白清玉蹙眉看向馮巫,道:“流言蜚語之事?可是謀主查到了什么?” 馮巫微笑道:“確是如此,不過……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需要馮先向君上稟明之后,再做決斷?!?/br> 正說話,姚司思折返出來,道:“馮謀主,君上有請?!?/br> “謝姚陛長?!瘪T巫微笑,施施然入內(nèi)。 姚司思和白清玉繼續(xù)留在路寢宮外面,白清玉挑眉:“姚陛長為何不入內(nèi)?” 姚司思道:“卑將的確也想入內(nèi),只是方才君上吩咐了,只允許馮謀主一人入內(nèi),似乎想要單獨與馮謀主談?wù)??!?/br> 白清玉一聽,沒來由有些吃味兒,不讓自己入內(nèi),卻讓馮巫入內(nèi),雖他知曉梁羨與馮巫沒什么特別的干系,談的也應(yīng)該是正經(jīng)事,可白清玉還是吃味,強大的占有欲不斷的滋生。 “哈哈哈……” 路寢宮中竟然傳出歡聲笑語之音,梁羨不知怎么回事,笑得異常歡快,白清玉的臉色更是黑壓壓的難看。 過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久到天色昏暗下來,馬上便要天黑,白清玉已然忍耐到了極限,馮巫終于從太室之中走出了出來。 馮巫神清氣爽,面帶儒雅微笑,對白清玉拱了拱手,白清玉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 馮巫又對姚司思道:“都這個時辰了,姚陛長是不是準(zhǔn)備散班了?” 姚司思今日不值夜,看這時辰也快到“下班點”了,馮巫微笑:“正巧,馮與姚陛長同路,一起出宮,如何?” 姚司思本想拒絕的,自己可以騎馬離開,不需要與馮巫一起乘坐馬車,但是看著馮巫那張儒雅俊美的面容,不知怎么的,姚司思有些不好拒絕,心跳飛快,總想答應(yīng)他。 于是,最后馮巫與姚司思一并離開了路寢宮,只剩下白清玉一人站在路寢宮門外。 梁羨送走了馮巫,趴在軟榻上,無聊的翻了翻簡牘,便在此時,突聽“吱呀——”一聲,輕微的跫音從梁羨身后逼近。 “是誰……唔!”不等梁羨反應(yīng)過來,對方一把將他壓在榻上,擒住他的雙手按在頭頂,鋪天蓋地的細(xì)吻落下,席卷著梁羨紊亂的吐息。 是白清玉! 梁羨險些沉浸在白清玉賣力的親吻之中,頭暈?zāi)X脹,渾身發(fā)軟,他努力找回自己的神志,奮力推開白清玉。 白清玉被推開,試探的道:“君上,還在賭氣呢?” 梁羨挑眉道:“不是要保持距離么?不是要克制一二么?丞相沒有宣召,怎么自己跑進(jìn)孤的寢殿來了?孤已然與你分手了!” 白清玉立刻否定道:“卑臣不同意。” 叮咚—— 小系統(tǒng)提示:分手失??!成績獲取失敗! 梁羨:“……” 果然分手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雙方都同意。 梁羨立刻道:“不行,你快同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