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種田報效祖國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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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君子動口不動手?!?/br> 拿著板凳的安寧,還有兩旁的金廠長和張師傅,都表示沒眼看。 “你眼拙了,打你不需要板凳?!?/br> 安寧把板凳放在地上,叮當(dāng)一聲響。 “坐!” 第124章 服氣 一聲坐,李成澤撲騰蹲下,雙手摸索著坐好后的他,只感覺自己問了一個最蠢的問題。 這一刻,堅(jiān)定相信唯物主義的李成澤,陡然升起一個念頭。 這個地方與他八字不符。 “謝謝啊?!?/br> 李成澤略顯尷尬的坐在了小板凳上,看著安寧脊背挺直的坐在他的對面,兩人中間靠左是張師傅,靠右坐著金廠長,還有一個少年。 “這是我弟弟,水平雖然有限,隨便聽一聽還是可以的?!?/br> 安寧對安國平特殊介紹完之后,抬起手腕,說:“你有半個小時時間,我們很餓了?!?/br> “好,好。” 李成澤被安寧穩(wěn)健的控場所懾,一時間腦子打結(jié),不知道該問什么。 他不說話,對面也沒人說話。 安寧只是從容冷靜,心平氣和的坐在板凳上,等。 “滾動軸承內(nèi)徑雨軸的配合是?” “基孔制,也就是基本片偏差位一定的孔的公差帶,與不同基本偏差的軸的公差帶形成各種配合的一種制度。” 李成澤問,安寧不需要任何思考的給出了答案。 “你說的對,下一個問題?!?/br> 李成澤暫停,思考了一下。 “要怎樣使氣缸靈敏,沒有爬行現(xiàn)象?” “采用排氣節(jié)流法。” 李成澤抬頭,再次點(diǎn)頭的說:“對,說的都對。” 接下來,李成澤又問了他知道答案的三個問題,安寧依舊對答如流。 “對,還是對?!?/br> 安寧看著不敢相信的李成澤道:“我不需要你的肯定,你還有十八分鐘?!?/br> “我姐說的肯定都對,你要是有不會的可以問她的。” 安國平的話,讓李成澤扯出一個奇怪的笑容,他找安寧要了紙筆,開始寫寫畫畫。 這是一道他一直沒有計(jì)算出來的題。 “這道題你會怎么解?” 安寧拿過紙,從頭看了一遍題,拿起鉛筆就寫。 刷刷的寫字聲,讓李成澤好奇的伸著脖子,看著安寧流暢的筆路,她不需要思考,甚至不需要演算。 不對,不是不需要演算,是對于她來講,這樣的演算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樣,根本不需要草紙。 從安寧落筆到計(jì)算出結(jié)果這一過程,李成澤已經(jīng)確認(rèn),她是真的有本事。 原來天才真的存在。 李成澤也知道天才是存在的,他知道就有好幾個,江夏也是其中一個。 只是,江夏和安寧的情況不同。 江夏小時候接受的教育,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比擬的。 哪怕是去了鄉(xiāng)下,也沒人看清他。 因?yàn)榻瓲敔敻鼌柡?,一個親爺爺,不可能什么都不教給江夏。 可安寧完全不一樣,這是個野生的天才,一個靠自己隨便看看書,就可以達(dá)到別人一生成就的天才。 這樣的天才,讓人充滿了無力感。 “你看看吧,我已經(jīng)盡量照顧你,寫出來過程。” 安寧把紙遞給了李成澤,李成澤復(fù)雜的拿過來,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兩遍。 心里的無力感不斷的加重,想一較高下的心,越來越低。 “謝謝你,對不起?!?/br> 李成澤站起身,對著安寧道歉。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為我的行為向你道歉?!?/br> 安寧在李成澤道歉的時候,就已經(jīng)站了起來。 “我接受你的道歉,無需放在心上。” 在學(xué)術(shù)上,只要不是原則問題,安寧很大度,也很寬容。 在星際中,技術(shù)是共享的,是為了人類提供更好生活的存在。 道歉后的李成澤,突然有點(diǎn)不好意思。 金廠長打著圓場的說了幾句話,另一邊的安三成,也喊著大家去吃飯了。 今天來的人多,下地回來的林翠花,又加了幾道菜,招待客人。 一張大圓桌,坐下了所有的人,安三成作為主人,開始招待幾個人吃飯。 桌面上,一盤紅燒兔rou,血腸燉蘿卜,油渣炒小白菜,番茄炒雞蛋,五花rou炒南瓜片,還有一盆豆腐燉魚。 這樣豐盛的一餐,哪怕是金廠長也是難得吃一回的。 李成澤一開始還有點(diǎn)看上這樣一盆一盤的食物,他在外國都是分餐制的。 不過入鄉(xiāng)隨俗,他倒是沒說話。 當(dāng)他吃了一口紅燒兔頭時,李成澤覺得味道也還行。 在嘗一口魚燒豆腐的時候,味道不錯。 每一道菜都嘗了一口的李成澤,有些打臉的想:還是中餐好吃??! 一頓飯吃完,天色已經(jīng)完全的黑了。 金廠長幾個人也不好再離開,被安三成安排了一下,睡在了安國明的那間屋子。 一張大炕,躺下幾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夜色漆黑,月亮爬上了樹梢。 下屋的一張炕上,躺著三個人,都睜著眼睛沒有睡。 “李設(shè)計(jì),今天有什么感想沒有?” 躺在最邊上的李成澤,悶頭嗯了一聲。 “一山還有一山高,還有農(nóng)民真的不容易。” “這個感悟好啊……” 金廠長沒有過多的說什么,道了一句睡覺吧,三個人安靜了下來。 閉眼的李成澤,終是睡不著,在黑夜中睜開了眼睛。 他心里感觸頗多,更多的是,他疼。 身上一跳一跳的疼,當(dāng)他想去揉一揉的時候,疼痛立即散開,變成了條腿都疼。 他真的好想哎呀叫喚兩聲,可旁邊的鼾聲,還是讓他忍了下來。 太丟人了! 這一,李成澤沒怎么睡著,即使睡著了,身上的酸痛,讓他總是醒過來。 清晨大公雞啼叫之后,村里的動靜便已經(jīng)很大了。 李成澤是被金廠長叫起來的。 他迷迷糊糊的起來,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安寧帶著頭巾準(zhǔn)備下地了。 “他們都這么早嗎?” “那當(dāng)然了,秋收都是這樣?!?/br> 金廠長拿過一個盆,簡單的洗洗臉,李成澤不明白的走到他旁邊,小聲的問:“安寧為什么還要下地干活?” “她的本事,不是能做很多更重要的事情嗎?” 這個問題,金廠長也不知道。 “天才的想法,你我都不懂。” 瞎忽悠的金廠長,把盆里的水一潑,喊李成澤洗漱,洗好后,他們就要離開了。 安寧早上已經(jīng)告訴了他,設(shè)計(jì)她弄好后,會給他們打電話。 秋收繼續(xù),安寧每天都賣力氣的干著活。 精神力也再一次的充盈了起來。 十月中旬,秋收終于進(jìn)了尾聲。 安家沒蓋完的房子,也在見縫插針的干活下,見了雛形。 之前的房頂已經(jīng)安完,每天早上安三成都會帶著安國平,還有安家大伯的兩個兒子外加安大伯去干上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