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種田報效祖國 第1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十年代幸福小生活、表演之神[娛樂圈]、六零甜軟男后媽在邊疆開奶粉廠、拒絕和竹馬談戀愛、一覺醒來我成了傳說、失憶后多了的前男友、穿成圣女后被騎士cao哭了(1v1)、誰家性冷淡一晚八次(1v1)、戀蝶【H】、殞潮(強(qiáng)制nph)
前面的安寧,聽見了李成澤的自言自語,嘴角微微上揚。 她確實不是這么教的。 都被人家上門打臉了,她總不能主動的把臉?biāo)蜕先グ伞?/br> 再說,她也沒教錯,她自己確實不需要扭,稍微一拽就下來的了。 后面的李成澤,還想問第二個問題,可當(dāng)他終于掰下來一根苞米后,哪里還能看見安寧了。 “人呢?” “前面呢,你快點干,就能追上了?!?/br> 旁邊的一個人指著前面告訴李成澤,李成澤禮貌的道謝,開始了漫長的掰苞米之路。 后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江夏,拿下臉上擋著的手巾,竄到了沒干的玉米地中,繼續(xù)掰苞米。 “小樣,就你也配懷疑小爺?shù)膶κ??!?/br> 江夏成功隱藏。 安寧完全按照自己干活的速度在干活。 而李成澤,只感覺自己迷失在一片玉米林中,完全的找不到出路。 掰了一些之后,李成澤終于明白了安寧的用意。 這是在逗他玩呢吧! 第123章 認(rèn)識 李成澤被江夏忽悠的使勁干,不斷的追趕著前面的安寧。 不過由于玉米桿子的遮擋,他也看不清楚哪個是安寧,只看見有一個紅色的頭巾,在前面不斷的移動,于是他拼命的在后面追。 干了沒多一會,李成澤汗流浹背。 本就喜歡干凈的他,只感覺自己洗了一個汗水澡。 可這還不是最難的。 最難的是帶著咸味的汗液,流淌在被玉米葉劃傷的胳膊臉上,像酒精清洗傷口一樣的疼痛。 李成澤力氣本就不大,掰玉米弄的胳膊酸疼,手掌也被磨的通紅發(fā)脹。 一個大男人,被弄的委委屈屈,有點想哭。 想坐地上哭。 李成澤的心路歷程,暫時沒人知道,每個人都在認(rèn)真的干著活。 秋收大過天,最起碼在農(nóng)村絕對是這樣的。 李成澤要哭不哭,一肚子怨氣,終于從一片玉米地中走了出來,到了地頭。 他大口的呼吸著,總感覺外面的空氣,都比地里的好。 就在他大口喘氣的時候,相隔十幾米遠(yuǎn)的苞米地中,鉆出來一個包裹著紅頭巾的安寧。 李成澤看見安寧的一瞬間,眼睛都紅了。 他奮力的沖了過來,對著安寧一頓喊。 “你什么意思?為什么要讓我干這樣無意義的活!” “你知道我的手多重要嗎?你知道我的時間多寶貴嗎?” “掰苞米這樣的事情,不應(yīng)該是我干的!” “你要是不想被我問問題就直說,你直接承認(rèn)自己是一個騙子就好了!” “我不信一個干農(nóng)活這樣熟練的人,會是一個機(jī)械天才!” 裹著紅頭巾的女人,看著發(fā)狂的李成澤,她大力拽下自己的頭巾說:“你誰???” “腦子有病吧!在這裝啥裝?!?/br> “李成澤,我是安寧?!?/br> 李成澤經(jīng)歷了社死明場面,對面摘了頭巾的是一位門牙缺一顆的大娘,而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身后。 “對不—-對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能罵人呢!” “還真當(dāng)自己多金貴,你不吃飯不拉屎?。 ?/br> 大娘傲嬌的轉(zhuǎn)身,戴著自己的頭巾,繼續(xù)掰苞米去了。 李成澤被罵也不敢反駁,他轉(zhuǎn)身,本想再發(fā)揮一次,可對視了真安寧的眼神后,話怎么都說不出來了。 “那個…你是安寧吧?” 安寧點頭。 “李成澤,對于你來說,掰苞米可有可無,可這是我們一年的收成,家里大事小情,都要靠這些玉米?!?/br> “這是我們的糧食,是我們的衣服,是我們一年吃不到幾口的rou?!?/br> “你有知識沒有錯,但看不起我們,只能說你空有知識。” 說完的安寧,最后看了一眼李成澤。 “你要考驗我,我明白了,你可以找個地方等一下,我要干活,休息的時候,你可以來問?!?/br> 安寧再次進(jìn)了地里。 此時地頭站著不少人,眼神不明的看著李成澤。 李成澤只感覺自己像被脫光了衣服,站在了滿是人群的廣場,想躲不知道該往哪里躲。 江夏不知道什么時候再次逛了出來,這一次的他沒戴毛巾遮擋,大大方方的出現(xiàn)在了李成澤的面前。 “這不是小時候哭唧唧的小子嗎,怎么來這里找存在感來了?” 李成澤猛的轉(zhuǎn)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夏。 “江江——” “看見小爺,這么激動嗎?” 獨屬于江夏的語氣,吊兒郎當(dāng)中還帶著一點貴氣和傲嬌,但在他的身上完全不違和。 “你怎么在這里?” 李成澤是真的驚訝。 江夏是誰? 那是他們京市圈子里,從小到大的碾壓別人的存在。 這種碾壓,從體力,智力,情商各方面都有體現(xiàn)。 據(jù)說江夏的親爸后悔的不行,可江爺爺和江夏,再次消失在了京市。 沒想到他回到了鄉(xiāng)下。 “小爺家在這里,不回來還能去哪?” “再說,這收獲的好季節(jié),小爺?shù)酶苫畎?,不干活哪有飯吃?!?/br> 江夏說的那叫一個認(rèn)真,認(rèn)真的李成澤都替他不好意思。 你吃不起飯?開玩笑呢嗎? 江爺爺?shù)呢敭a(chǎn),都夠你吃幾輩子了。 不過李成澤不敢說,他陪笑的站在一邊道:“是,你說的對。” 江夏自來熟的上前,一把摟住了李成澤的肩膀。 “小爺說的對吧,那你還等什么,走,我?guī)愀苫钊??!?/br> 江夏拽著不是那么情愿,又不敢反抗,或者說完全沒有反抗力的李成澤,再次鉆進(jìn)了苞米地中。 一干就是一下午。 下工鈴聲響起的時候,李成澤激動的哭了。 江夏看著李成澤這個樣子,調(diào)侃的說:“不用激動,沒干夠明天還有?!?/br> 果不其然,江夏在李成澤的眼里看見了驚恐和后悔,他轉(zhuǎn)身得意一笑。 還是年輕??! 當(dāng)李成澤生無可戀的從苞米地里出來的時候,被金廠長和張師傅找到了。 兩人看著白襯衫已經(jīng)變成不知顏色的李成澤,還有那一腦袋的柴火葉子。 “李設(shè)計,你這是干了一下午?” 金廠長迷糊了,他是真沒想到李成澤能堅持這么長時間。 在他看來,李成澤也就能干半個小時,最多一個小時。 “呵呵——干活挺好的?!?/br> 李成澤不敢說什么,江夏的威名,在他的記憶中,刻骨銘心。 金廠長和張師傅對視一眼,沒有多問,而是帶著李成澤去了安家。 到了安家后,李成澤第一次看到了安寧的臉。 此時的安寧,摘去了紅色的頭巾,剛洗干凈臉上,沾了幾根碎頭發(fā),碎發(fā)上還有晶瑩剔透的水珠。 李成澤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她好小。 小的讓他懷疑的心再次升起來了。 安寧也看見了李成澤,她把手巾搭在了晾衣桿上,拎著一個小板凳走了過來。 李成澤下意識地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