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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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立刻省下一萬兩。 張長言當初兩萬兩買四成股份,已經(jīng)是賺大了,如今還是同樣的價格獲得股份,這容世子,対他們當真是好。 兩人不傻,有些賬目很容易便能算清。 ——容昭的餅,確實是吃了還會覺得好吃的餅。 容昭笑容燦爛,鳳眼彎彎:“是真的,誰讓我們是兄弟呢?我容昭此人,対兄弟最好的,以后互相照應(yīng)一二便好。” 張二不住點頭:“對對,我們是兄弟,什么張容兩家舊怨,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早就該摒棄前嫌,將過去的恩怨一筆勾銷?!?/br> 這點張三同意,點點頭:“是呀,父親那人便是太小心眼?!?/br> 容昭贊同地點點頭。 張二深吸一口氣,眉開眼笑:“那容世子趕緊準備開第二家福祿莊,我們?nèi)愂O聝扇f兩。” 他的視線看向張長言抱著的銀子,幽幽開口:“不,是一萬一千多兩?!?/br> 張長言:“???” 他咽了咽口水,看看容昭,看看二哥,又看看自己抱著的錢。 ——所以,他到底有錢了嗎? 像是想到什么,張三不同意:“不行,我這里還有高利貸,得把高利貸的五千兩還了,否則每月利息驚人?!?/br> 張二擺擺手:“我與你一道還,股份是我們的,那債務(wù)也是我們共同的?!?/br> 他倒是沒有坑弟弟錢的想法,事實上,張三沒他有錢,那兩萬兩中,張三到處拆借便有一萬八千兩以上。 而張二比他好很多。 現(xiàn)如今他們共同出錢,張三身上的一萬多兩債務(wù),便也是他的。 張三還想說什么。 張二提著他站起來,另一只手托起八千多兩,幸好有銀票,否則他都拿不起來。 張長行:“走吧,我們回去籌錢,我先看看我這邊到底還能湊多少錢,早點把錢湊上,福祿莊新店就能早點開業(yè)。” 容昭微笑著揮揮手,一臉期待:“張兄,那我等你們來送錢呀!” 兩人背影漸行漸遠。 張長行是天大好事砸在頭上的驚喜,而張長言卻隱隱遲疑,神情有些復雜。 張長言:“二哥,我們真的還要加錢嗎?” 張長行:“當然,福祿莊這門生意確實很有得賺?!?/br> 張長言:“可是要很多錢啊,湊錢真的太難了,你之前也聽到了,我這段時間實在是過得苦?!?/br> 張長行:“我聽到了,但你舍得放棄福祿莊其他店?只守著這一家福祿莊過日子?” 張長言:“可是窮真的太苦了,我好不容易熬過來,好不容易得到的錢??!” 張長行:“三弟,現(xiàn)在日子是苦一些,等拿幾次福祿莊分紅,日子就好過了,你想想,以后的分紅是現(xiàn)在的翻倍?!?/br> 張長言:“……那確實挺多的?!?/br> 張長行:“苦日子是暫時的?!?/br> 張長言:“……二哥,我這苦日子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br> ——明明是天大的好事,明明是銀子雨。 ——他怎么就這么窮呢?! 張三不理解。 福祿莊。 容昭坐在那里,端起茶盞緩緩喝一口,而后手指在桌上張三簽過的欠條上敲了敲,嘴角上揚,原本糟糕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石頭看了一眼,莫名脊背發(fā)寒。 謝洪從屏風后面走出來,他有些疑惑:“世子,為何一定要拉著張家人做生意呢?” 容昭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張丞相與我家不対付,當初若不是我及時應(yīng)対,我們安慶王府已經(jīng)被摘了招牌。張丞相不可能放棄對付我們,那便給他拆個臺,從內(nèi)部瓦解?!?/br> 她要得是與所有達官貴人網(wǎng)在一起,那便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 張丞相與他們家世仇,絕対不會與她合作。 沒關(guān)系,他還有兒子。 ——兒子可以把爹坑進去。 謝洪有些不理解,卻又似懂非懂。 這時,容昭喃喃:“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家還有一個老大?” 謝洪:“是的,張大少張長知。” 容昭笑了。 原本因為五皇子帶來的壓力與不悅,因著此時的高興,沖淡了些。 謝洪:“……” 他下意識摸了摸后腦勺,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后面涼涼的。 張府。 張長知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完全失了儀態(tài)。 好在此時只有他一個人,除了下人,沒人注意到。 他站起來,輕咳一聲:“老二老三怎么還沒回來?我出去看看?!?/br> 說完,大步走出去。 ——不知為何,他剛剛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極為古怪。 張二和張三懷揣著期待與希望,“手牽手”興沖沖回家籌錢。剛到家中,便見張長知站在院子里面。 兩人腳步一頓。 張長行更是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十分心虛。 張長知見他們回來,立刻皺眉:“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如何?” 他比兩人年紀大不少,又向來學著張丞相,所以看起來格外嚴肅,十分古板的樣子。 張長言沒想到他大哥也知道這事,頓時頭疼,下意識看向二哥。 張長行趕緊拉住張長言,將他塞在后面去,這才露出笑容:“解決了,老三不聽話和容昭合伙做什么生意,好在我將錢要了回來,與容昭一刀兩斷!” 說著,他還將那八千多兩拿出來給張長知看了看。 張長言瞪大眼睛。 二哥這不是說謊嗎? 那錢明明是分紅,哪里是撤資的錢。 張長知卻滿意地點點頭:“對,父親不喜容家,不管什么生意,我們家不能學四大親王一樣與那容昭合作,張容兩家是舊怨?!?/br> 張三聞言,試探一句:“沒可能和解?” 張長知瞪他一眼:“沒可能,這話你別讓父親聽到,非得打死你不可?!?/br> 張三:“……” 張長行點頭:“一定一定,幸好我攔著了老三,而老三也聽話,從容昭那里拿了錢便回來,大哥,這事兒就別告訴父親吧?!?/br> 張長知皺眉,以他的性格來說,這件事是應(yīng)當上報父親的。 瞞著父親像什么樣子? 張長言見此,直接走過去,一把抱住張長知:“大哥!求求你了!” 張長知眉頭皺得更緊,嫌棄道:“松開?!?/br> “不松,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不告訴父親!”張長言不撒手。 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張丞相知道,否則他會被打個半死,而且他們哪里是把錢拿回來了,分明是還要送錢過去。 那就更不能告訴張丞相了。 自從當過了“窮人”,到處蹭吃蹭喝之后,他的臉皮見長,一點也沒覺得撒潑耍賴有什么問題,看得張長行目瞪口呆。 張長知黑了臉,掙扎。 張長言抱得更緊,死不撒手。 張長知臉黑了又青,青了又黑,半晌后,終于咬牙切齒:“我、答、應(yīng)、你,松開!” 張長言立刻松開,一臉乖巧。 張長知只覺得沒眼看,一甩衣袖,大步離開。 張長行與張長言同時松了口氣。 ——好在糊弄過去了。 看張長知的態(tài)度便知道,這事兒不能告訴他,更不能告訴張丞相,只能先瞞著,瞞一天是一天。 這時,腳步聲響起,剛剛走了的張長知折返回來,板著臉:“錢拿回來了,以后別再和那容昭攪在一起。不過,父親吩咐的事情還是要做,老三,你想辦法讓容昭與五皇子見一面,看是否能查出端疑?!?/br> 張長言不知道這事,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為什么?要看出什么問題?” 張長知:“看五皇子與容昭的相處,若是能看出五皇子対容昭‘圖謀不軌’,那便是我們張家一舉打倒安慶王府的機會?!?/br> 說來也是蠻橫,明明是五皇子對容昭“見色起意”,偏偏是打倒安慶王府的機會。 可誰讓那人是五皇子呢?皇帝寵愛的小兒子。 老大說完便走了,留下愣神的老二老三。 張長言愣了半晌,終于震驚地吐出一句:“五皇子對容昭美色圖謀不軌?容昭是男的呀?!?/br> 張長行早就知道了,倒是理解:“容昭確實長得好看,面若好女,雖都道五皇子喜好女色,可其實,五皇子喜歡的是美色,只要長得好看的,無拘男女。” 張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