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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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錢,好多錢,好多好多錢! 一家福祿莊已經(jīng)如此,那未來數(shù)家呢? 張三覺得自己這四成股份實(shí)在是值錢得很,才兩萬兩成本,若是按照容昭預(yù)設(shè),未來也許每月都能有兩萬兩。 容昭這時看向他們,蹙眉:“所以到底退不退,張三,你把欠條帶著沒?” “不退?!睆埲еy子,語氣堅(jiān)定,“絕対不退!” 容昭又看向張長行,擺出不耐煩的態(tài)度:“二公子呢?三公子的話到底作數(shù)不作數(shù)?若是張家不同意,我現(xiàn)在退給你,我可不想過段時間又有人來找我退股,麻煩得很?!?/br> 有時候投資便是如此,好項(xiàng)目就得“傲慢”。 你越是追著別人要投資,別人越是不愿意投,覺得有坑,但若是你顯得傲慢,高興他們退出,他們反而不愿意退,甚至追著投資。 更何況,這確實(shí)是有利可圖的生意。 張長行已經(jīng)說不出拒絕的話。 但是—— 這生意到底是老三的…… 這生意若是他的,他也會如同老三一樣,堅(jiān)決不退。 可這是老三的生意呀,他有必要為了老三瞞著嗎?若是被父親發(fā)現(xiàn)了……他什么好處沒有,還要挨罵。 父親與容家仇怨太深,那是寧愿自損八百,也要坑容家一千的人。福祿莊、福祿軒能打動任何人,卻絕對不會打動父親。 張長言急了:“二哥,我發(fā)財怎么會忘記你?若是你肯幫我瞞著,每月的分紅,我都分你一些,二哥!” 說到后面,語氣已經(jīng)帶著哀求。 張二越發(fā)糾結(jié)。 容昭卻越發(fā)不耐煩,站起來:“你們到底選好沒?若不是開分店差些投資,我才懶得等你選,福祿莊這般好的營生,裴關(guān)山與裴承訣都想投資,你退了,我拉著他二人入股,也是一樣?!?/br> “不行!”張長言與張長行齊聲道。 于張長言而言,這福祿莊已經(jīng)是他的產(chǎn)業(yè),怎么可能讓裴承訣與裴關(guān)山插一腳? 他還等著以后可以炫耀出去,洗刷自己“紈绔”印象。 而對于張長行而言,卻是心中一動。 ——既然還差投資,拉誰都行,為什么不能是他? 四大親王都愿意投資福祿軒,他為什么不能入股福祿莊? 福祿莊明顯是有名有利的產(chǎn)業(yè),張丞相管兒子管得嚴(yán),而且他又是皇帝心腹,從不肯收受賄賂,張家是遠(yuǎn)沒有四大親王以及容家有錢,張二也不如京中其他公子那般出手闊綽。 若是這名利雙收的產(chǎn)業(yè)也是他的…… 張二心跳如擂,這個念頭在他腦中瘋狂叫囂著,他聽到自己聲音很輕,卻十分堅(jiān)定:“既然開分店還差些錢,那我來入股,如何?” 張長言:“!!” 容昭嘴角微揚(yáng),面上一臉詫異:“什么?你要入股?” 張長行已經(jīng)說了出來,神情便前所未有的堅(jiān)定,他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容昭,“于你而言,裴承訣裴關(guān)山與我們沒什么區(qū)別。你與老三關(guān)系好,老三不退,我再入些錢,占些股份,如何?” 容昭似乎有些動搖。 張長行越發(fā)激動,拔高聲音:“裴承訣與裴關(guān)山不對付,他們?nèi)羰呛献鳎峙逻€會出問題,而且,四大親王府已經(jīng)拿出四萬兩,再拿不出多少錢。我與老三是兄弟,我們合作更加默契,也能幫著隱瞞我父親。” 容昭緩緩坐下,似乎心動了。 張長行一喜,補(bǔ)道:“我父親還惦記著舊怨,也許會対福祿莊出手,我與老三可以幫忙看著,難道不比裴承訣與裴關(guān)山好?” 容昭徹底心動,點(diǎn)點(diǎn)頭:“那好吧,那你準(zhǔn)備入股多少?” 張長行大喜過望,他努力壓制住,視線掃過那一盤八千多兩的銀子,深吸一口氣,冷靜道:“我出一萬兩?!?/br> 容昭聞言,點(diǎn)頭又搖頭:“你得出一萬五千兩,占股一成?!?/br> 張長行一怔,神情頓時不好看,急了:“怎么會?老三出錢兩萬兩,占股四成,為什么我出一萬五千兩,才能占股一成?!” 他以為容昭坑騙他,臉黑如墨。 容昭擺了擺手,漫不經(jīng)心道:“不是,三公子占的是這一家福祿莊的股份,而我說的是包括即將新開的福祿莊股份。也就是說,分店開業(yè),不管是老店還是分店,你都有福祿莊一成股份,三公子是福祿莊老店的四成分紅?!?/br> “也就是說,到時候你的一成分紅,卻至少有三公子的一半,畢竟……另一家即將修建的福祿莊,地盤比這邊更大?!?/br> 容昭這話不難理解,張三只有現(xiàn)在福祿莊的股份,張二卻有現(xiàn)在和未來福祿莊的股份。 所以,張二的股份會很少,但比例是対的。 張二一怔,似懂非懂,腦海中努力思索著。 這回輪到張三不干了,他急了:“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沒有整個福祿莊股份了?我怎么就只有這一家?” 容昭看向他,微微笑:“張三,你本來就只有這一家福祿莊的股份,怎么?你還想白拿另一家福祿莊的股份嗎?” 她伸出手,從兜里取出當(dāng)初的欠條,抖了抖,給他指著上面一條:“你自己看,當(dāng)初我們可是說好,若是今后福祿莊擴(kuò)建,依舊按照銀兩比例分配?!?/br> 張長言茫然地看過去,那上面確實(shí)有那一行字,他也記得清清楚楚。 只是…… 怎么他就和其他福祿莊沒關(guān)系呢? 容昭神情淡了下來,頗為嫌棄地看他一眼,“三公子,我?guī)惆l(fā)財,但你也不要欺人太甚,你出兩萬兩,占了這一家福祿莊的四成股份,福祿莊開分店,你也沒出錢,又憑什么拿分店的股份?” 這話是在理的…… 張長言每月都拿這一家福祿莊的股份,容昭用她和別人的錢開的第二家福祿莊,他又憑什么要分走錢? 委實(shí)不講道理。 張三理解,但張三不能接受。 他急了:“只是一家福祿莊四成股份,也就是說,新建的福祿莊與我無關(guān),未來就算福祿莊開遍大雁朝,都與我無關(guān)?豈不是我都不能出去說我是福祿莊老板之一?” 容昭笑著安慰他:“三公子,也沒關(guān)系,只是與其他福祿莊無關(guān),這家福祿莊的收益每月還是有你四成,你分到的錢并不會少的?!?/br> 張長言:有關(guān)系,很有關(guān)系! 擁有一家福祿莊股份,與擁有整個福祿莊股份,區(qū)別大得很,難道他出去還要說——我只是一家福祿莊的老板? 張三不僅想要利,還想要名。 他不能允許自己不是福祿莊老板之一! 但容昭的話也是對的,建其他福祿莊他不出錢,憑什么拿股份? 張長言咬牙:“那如果我想要整個福祿莊四成股份,是不是還要再出兩萬兩?” 容昭豎起一根手指頭,纖細(xì)的手指蔥根似的,卻搖了搖,同時容昭帶笑的聲音響起:“不是哦,想要四成,還需得再出三萬兩。” 張長言:“?。?!” ——三萬兩,竟然還要三萬兩! 張長行立刻出聲:“為何是三萬兩?一萬五千兩又為何只有一成?就算要再建一家福祿莊,那按照兩萬兩一家的四成股份,便是兩家的兩成股份啊,一萬兩就該有一成?!?/br> 剛剛?cè)菡颜f一萬五千兩只有一成時,他便覺著不対,這個賬怎么算的? 容昭端起茶盞,平靜喝茶:“當(dāng)初給三公子兩萬兩四成,是福祿莊只有一家時,福祿莊前景還沒完全出來,所以能占得多些?,F(xiàn)在福祿莊的影響力已經(jīng)出來了,整個福祿莊的價格都跟著提升,股份自然也要跟著提價?!?/br> 兩人:“……” 容昭幽幽道:“這還是另一家福祿莊尚未開啟的緣故,若是另一家福祿莊開啟,更大更好,只看這利潤,你們覺得三萬兩能買到兩成嗎?屆時若是入股,股價還要繼續(xù)上漲?!?/br> 兩人:“……” 他們齊齊看向那八千多兩銀子,這么短時間,四成便分得八千多兩,若是多一家,商賈豪紳的渠道也打開,四成恐怕得是一萬六千多兩! 不值得嗎? 還是非常值得! 換個角度,五萬兩投入,兩家福祿莊一起盈利,半年多時間,恐怕五萬兩便會回本,而后每月萬兩左右,便是凈賺啊。 那些商賈們捧著白花花的銀子卻訂不到日子,這事他們也有所聞,多一家福祿莊,商賈豪紳之路一開……銀子雨只會下得更加猛烈。 五萬兩四成,真的不虧。 要知道,四大親王拿出四萬兩,也不過只有福祿軒不到兩成的股份。 不虧,絕対不虧。 可是—— 張三要哭了:“我哪兒還有三萬兩?!” 他想要四成股份,可如何湊出三萬兩?兩萬兩都差點(diǎn)要他命! 容昭看著他們,眨了眨眼睛,真誠建議:“若不然兩位公子合資?三公子已經(jīng)投入兩萬兩,你們再湊上三萬兩,便可得到整個福祿莊的四成股份,錢不夠也沒關(guān)系,這家福祿莊每月的分紅都會照例給到三公子,慢慢湊。” 頓了頓,容昭補(bǔ)充:“不過那時候,若是有其他人想要入股福祿莊,恐怕不會給兩位留著股份,便是留著些,股份也會上漲?!?/br> “為什么還要上漲???”張三崩潰。 容昭:“因?yàn)楦5撉f越來越好呀,越來越多人意識到福祿莊能賺錢,我們的福祿莊就越值錢,三公子莫著急,橫豎你有現(xiàn)在這家福祿莊的四成股份?!?/br> 張三怎么可能不急? 沒有股份的張二更急,他咬了咬牙:“我們投!” 張三驚訝地看向他。 張二深吸一口氣:“福祿莊的分紅就在這里,捧著銀子想要來這里舉辦宴席的人更是無數(shù),這門生意絕對非常賺,我們拿四成股份,不少?!?/br> 張三張了張嘴:“可是……還差三萬兩啊?!?/br> 他也想要四成股份,但他更知道沒錢是什么滋味,兩萬兩都要把他折騰死,再來三萬? ——要命啊。 張二:“湊吧,我們張家兩兄弟,還湊不出來嗎?” 這時,容昭嘆口氣,適時開口:“算了,三公子與我是兄弟,二公子也如此信任我,那便也是我兄弟。四成股份,四萬兩吧,我便吃些虧,不與你們算升值部分,你們再補(bǔ)上兩萬兩即可?!?/br> 張長言眼睛一亮。 張長行更是激動道:“當(dāng)真?!”